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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襄吃着吃着,心内仔细咂摸着这段故事,觉得有点什么东西,但就是想不起来。
过不多久,临安传来太后薨逝的消息,据说皇帝赵侦哭得下不来床,没能亲自参加送葬,过了三月,赵侦便着大理寺审理当年襄王被杀一案,很快为自己证明了身份,将襄王追封为咸宁哀帝,自己死去的母亲追封为贤慈太后,又将自己的养母封为太后。
至于已经薨去的罪魁祸首杨太后,起居官是这么说的:帝叹曰,死者已矣,何必再究?朕之父母历来宽厚,定不会责怪儿臣。但为人子女,不为父母报仇,何其不孝,朕自请斋戒沐浴三月,祷告太庙,奏请上天降罪于我一人。
此话一出,民间对于赵侦的风评更好了,人人称赞这是上天送来的一个活菩萨啊!民间纷纷为其造生祠,大臣歌功颂德,上下一片和谐情景。
紧接着,他寻访走失姐姐的消息便传到了各地的驿站。
淳宁三年那年走丢的小女孩纷纷上京,但靠谱些的赵侦看了纷纷摇头。
郭襄觉得是时候该去找小龙女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原著当中说,小龙女身份不明,她师父发现她的时候有一龙纹玉佩……
晚上应该还有一章瘦的……
☆、身世
介子内已然比之以前阔大数倍,放眼望去,无边无际,不知道何处是尽头。
现在郭襄进入介子内,想要找到小龙女和杨过,就得动用一些神通了。
一只粉蝶翩翩飞舞,飞飞听听,见花采花,见蝶相戏,郭襄跟着那只粉蝶半日,才找到了一座山后找到了小龙女与杨过。
郭襄开始后悔自己创造了这么大的介子空间了。营造这么大的介子,确实需要强大的精神力,她觉得自己最近有点暴饮暴食了。
山后面,一座竹屋,一方池塘,玉蜂嗡嗡飞舞,百花开得正艳。
屋内听得见小儿咿咿呀呀的声音,还有逗弄小孩儿的声音,正是小龙女。
屋后面转过杨过来,只见他扛着锄头,擦了一把汗,叫了一声“小妹子,你来啦!”
郭襄应着,杨过便道,“妹子你先跟龙儿说几句话,我这就去割韭菜。”
郭襄进了门,见小龙女含笑站在摇篮旁边,紧走几步,迎过郭襄来,郭襄逗弄了小明月一会儿,便将自己的疑惑告知了小龙女。
她乃是身在襁褓之中被人劫走的,师父发现她时,她身上有一龙纹玉佩,于是她师父便为她取名小龙女。
依照小龙女的年龄推算,她出生的那一年更好是淳宁三年。
小龙女听了,似乎根本不怎么在意,低下头去摇着摇篮,脸上有一种几乎残忍的冷静,“我自幼蒙师父教养,生在古墓当中,师父便是我的父母,我而今姓龙姓赵都无所谓。”
郭襄呆了半晌无语,亲人相认,难道这不是天底下难得的好事吗?她起先觉得小龙女有些残忍,但她就是这种性子,自己历来知道。再者,她自幼便生长在古墓,原本就是冷情冷性,而赵侦现在又是那样一种身份,也难怪她一时会产生这种情绪。
但离散多年的亲人再相认,到底能让赵侦解开心结,减少苦闷。如果姐弟能够重逢,他到底会觉得这个世界待他好些,那么兴许这个皇帝就不会黑化的太厉害,想起他对付太后的手段,郭襄总是觉得有点不寒而栗。得有多大的耐心奉养好了一个人,然后再将她狠狠地击垮!还能再人前人后扮的没有一丝瑕疵。
但她不是小龙女,无法替她做决定,只有尊重她的决定。如果不想见,尽管遗憾,但减省了很多俗事。
郭襄便不再言语,跟着她一起摇晃摇篮,逗弄小明月。
郭襄见小明月眼珠黑白分明,笑得极甜,便低头去摇晃拨浪鼓逗弄她,“小明月,你可真幸福,你爹爹妈妈这么爱你。”
小龙女一怔,看了郭襄一眼,见她毫无异色,只是低头久久地看着自己的喜笑颜开的女儿。
明月啊明月,娘亲是这么爱你,如果你跟我那般有那样的遭遇,那么我的心里便仿佛被人生生地撕裂了一块,光是想想,便难过的不得了。更何况自己被冤杀的父母。小龙女性子清冷,她往常几乎从不生出后悔的情绪来,但此刻却生了一种愧疚。
小龙女啊小龙女,师父常常教你不能忘本,人要知恩图报,师父养恩大,然而生恩也是一样大,更何况自己的父母还是被冤死的,自己又何必拘泥于世俗之见,不想与皇室有所牵扯呢。
郭襄没料到自己一句话,让小龙女改变了想法。
用了黄米饭,吃了韭菜卷,送郭襄出门的时候,小龙女突然间道,“襄儿,我想再跟弟弟见一面,只是我不想这件事情让天下人知道。”
君宝先给皇帝上了密报,赵侦拿到密报后激动不已,登时眼泪便滚落下来了。
旁边的内侍不明所以,轻声叫了句,“皇上。”
赵侦仰了仰脸,道,“没什么,你先下去吧。”
他拿着那书信,反反复复地看,仿佛要把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吃进去。
姐姐是江湖之人,长在古墓,武功高强,人称冰清玉洁的神仙一般人物,嫁给了独臂大侠杨过,育有一女,唤明月。性格清冷,容颜绝世。
姐姐的一切信息都是很陌生的,但血缘让他们始终未曾远离。
赵侦独自一人来到太庙,对着追封的帝后的牌位,哭得不能自抑。这么多些年来,背负的家庭仇恨,让他终于可以释怀了。从此之后,只当一个无心事的好皇帝了。
日子渐入凉秋,蒙古军队又欲南侵。
先前刘整带着一众将士归降大宋,气的忽必烈骂了刘整一个月,斥责他背信弃义,但后来赵侦登基,迅速一连串的动作,内理政治,外修武功,操练兵马,提拔君宝、耶律齐等一干人等为江湖豪爵,给予军队的赏赐连连不绝,汉水往襄阳运送东西的漕船几乎填满了整条大河,大宋士气如此高涨,粮草又充足,襄阳城久攻不下,忽必烈还是有些泄气的。
这一日,忽必烈召来新晋国师花犯,商议下一步到底该如何行动。
那花犯自从成了通缉犯,在大宋就不敢真人露面,总是乔装打扮,后来觉得阎妃缠的他没意思,自己与武功也无进益,他独自一人也不敢去闯襄阳这个龙潭虎穴,只得背上蒙古,参加了几次相扑比赛,以四两拨千斤的巧劲击败了蒙古第一勇士之后,便成了忽必烈的座上宾,又跟着忽必烈打了几次猎,他又跟着忽必烈又打了几次猎,忽必烈见他能生擒猛虎,果然悍勇,遂将他封为国师。
其实不过是他善于用药,将那老虎提前熏晕了而已。
花犯闻听自己的儿子被摔死,虽然他与亲情上淡薄,但到底还有那么点心疼,此次见忽必烈隐隐有意放弃攻宋,他便主动请缨,忽必烈也舍不得放弃攻宋,遂同意了他,命其携带数万大军,突击襄阳。
俗话说,铁打的襄阳,纸糊的樊城。花犯这一次,打算改变策略,全力进攻汉水北岸的樊城。樊城一破,猛攻襄阳,他就不信了,四面围困的襄阳,还真成金汤了!
花犯冷笑着望着沙盘地图,在樊城插上了蒙古的旗帜,又将襄阳城沙堡猛地一推!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一开始看到小龙女有一块龙纹玉佩的时候,就怀疑她是一位公主啦,至于是不是宋朝的,这是我杜撰的。大家看看就好,话说还有人说过小龙女的爹是欧阳克,还有啥燕国公主的,有兴趣可以搜下,就当一乐吧。
晚安
☆、流民
蒙古军队比之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的凶猛。
樊城的形状看起来是长长的一条,相比于襄阳角楼、碉楼、瓮城,还有加厚的城墙来说,实在是有些单薄了些。
但历来蒙古军队对于樊城的态度很是微妙,因为樊城实在是一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所以,即便是打下来也不甚在意,几乎所有的人的心思全都用在了攻打襄阳之上,襄阳才是扼汉水的要道,即便樊城打下来了,不打下襄阳也是白搭。
但这一次很是奇怪,蒙古军队连日奔袭而来,到了连口气都没喘,直接猛攻樊城。
樊城守将很快被打的招架不住,樊城在汉水北岸,长条形的城墙本来就不利于防守,因为位置不比襄阳,所以守军也不如襄阳多,很快败退到襄阳。
有一大批民众到了逃到襄阳城门口,求着城门守将开门让他们进城。
城门守将一时之间很是为难。襄阳和樊城仅隔着一条江,这些人中不少他都是认得的,乡里乡亲的,但这个时候进来,说不定就有蒙古鞑子混在其间,万一放进了城,那可就不妙了。
君宝来到城门口楼上,听得守将报告,便低声吩咐了身旁的人几句。
“一一检验名册,无误的让他们进来。”
城门打开,吊桥放下来,士兵们在门口一一仔细地盘查,君宝在旁边仔细地看着,以防奸细在城门口发难。
最后说自己匆忙之中没带户籍地契的人,有十几人,均带到了君宝的面前。
方才听从他吩咐离去的人回来了,低声在君宝耳边吩咐了几句,君宝去到隔间,见来了十名樊城的有名望的老乡。
君宝温煦地笑道:“各位老乡,烦请探看一下这些无户籍的人,可都尽是樊城老乡?”
“是啊,莫不要混进奸细来,那可就成了我们的罪过了。”
众乡亲叹道。
十人一人给了一个读书识字的小厮,请他们分别进了二楼的一个小间,每一间内有一个瞭望孔,彼此之间是无法沟通的。
又将齐下三十几人请到庭院中喝茶,让士兵们与他们交谈,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他们的座位看似杂乱,实则暗地里编了号码,有东张西望的心不在焉的人,就将他们记下来。
十位老乡在楼上一一指认,将自己认得的人的名字家世交代给小厮,让他们一一记了下来。
拿给君宝等人一比对,君宝便知道真正的民众都有哪些人了。
下去告知那些人,有亲人来接了,他们便欢欣鼓舞地出去了。
最终剩下了三人,或是乡亲们记不清,认不得的。
君宝走进门来,目光灼灼地盯着三人,其中一人受不住,早早地矮下身子去,“大人!小的真的不是奸细啊!”
其中一人看似铁骨铮铮,昂首而立,冷笑道,“倒不知我张老骨今日也有被疑的一天。”
另一人忙道:“大人,小民乃是来此地做生意的,谁知竟然赶上了打仗,我可不是奸细啊!”
那厢边,郭襄等人一起安置流民,赠饭施粥。赠饭的同时,顺便流民的姓名户籍记载下来。
襄阳城原本人烟繁盛,这一下子又涌入了这么多人,实在是令襄阳府官十分头疼的事情。从前来吃饭的人来看,粗粗估计大概有三万人。
郭破虏一面看着望不到头的长龙道:“二姐,这今日他们住在哪里?”
这倒真是一个难题,郭襄闻言,放下了手中打汤的勺子,暂时交给了耶律燕。风陵在旁边奋笔疾
书,未抬头,便道,“老乡什么名字?”
“张大富。”那人满心欢喜地递上碗,说道。
风陵的笔停下,抬头,“老乡,方才你还不是叫刘大成吗?”
那人灰溜溜地走了。
花犯打的一手好牌。正常情况下,这些人进来,无论襄阳城粮草再多,柴米也是不够的。但郭襄介子内的粮草充足,绝对很够支撑一段时间的。
必须得想办法安置这些人。
郭芙耶律齐那边开始招兵了。军队能够吸纳一部分青壮年,这样家中有一个当兵的人,俸禄就能够养活一些人。如此算下来,便有三四千人的生计有了着落。但襄阳城原本就房屋林立,地方紧
缺,又一下子涌入了这么多的人,街边还是住满了流浪汉,至于水神庙里,更是被挤破了头。
时不时有为争抢地盘打的头破血流的。
郭襄进了介子一趟,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不过为了使百姓们相信,她必得做一场好戏。
天色暗沉下来,城门口的水神庙外,一个老汉搂着他的孙儿倚着庙门旁的墙,墙上的朱色在夜色下浓厚,几乎要跟黑夜融为一体了,鼎沸的人声早就消减了下去,只听得见夜间巡逻的人的脚步声。
爷孙两个挤不进那庙中去,秋夜渐凉,爷爷不由得拉了拉衣襟,将怀中的孙儿搂得更紧。
秋风一阵,吹起哗啦啦得树叶想,里面的人低声咒骂了一句,将庙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庙门内的光芒消失了。
头顶上月光如同银霜一样洒下来,老汉觉得皮肤发紧,越发睡不着,但良久仍是觉得渐渐困倦,
慢慢地合了眼睛。
那小孙子睁开亮亮的眼睛,面前一扇带着光芒的门,里面摆满了好看的饭食,散发出阵阵饭香。
小孙子挣开爷爷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