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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不语的受戒。后来尹克西死前,良心发现,便托了路过的何足道去少林寺传话,因为言语口齿不清,原本是“经书在猴中”,结果何足道听成了“经书在油中”,一直到了后世,被张无忌从白猿腹中发现,由此学了旷世的武功。
她犹豫着该不该告诉他,便也只好先道:“君宝,你不必着急,丐帮的兄弟遍天下,他们会帮你找到那两个恶贼的!觉远师父不会有事的。”
君宝点点头,觉得她闻言软语,甚是可亲莫名地想起来,想起了两人刚才的动作,不由得微微笑起来。
两人并行走了半晌,快到城里的时候,君宝憋了半天,终于说道:“襄姐,我们刚才在湖里那般……我一定会对你……”
郭襄咯咯地笑了笑, “我们都是江湖儿女,何须计较这个,再说你才多大!”说着,便摸了摸他的头。其实郭襄摸着头一点也不理直气壮,反而觉得心惊肉跳,甚至差点踮了脚,因为眼前这个少年,比她弟弟破虏还要高。
强忍着和蔼可亲的笑,转了身,惊觉自己脸热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把君宝写得太害羞了
☆、握手
君宝被矮自己一头的心爱姑娘摸了头,心里很憋屈,默默地跟在郭襄的身后,往上提了提包袱,一路上都没再言语。
进了郭府,首先拜见郭靖黄蓉,等一干英雄,并且将自己从老家带来的绍兴老酒,亲自添倒了。
郭靖见这少年,英气不凡,浑然卓立,便知是个少年英豪,新下自然也是喜欢,便与君宝说起来他这些天来路上的见闻。
不同于见到郭襄时的木讷羞涩,君宝反而是侃侃而谈,见识不凡,郭靖更加喜欢了。
筵席过后,又屏退众人,将君宝单独留了下来。
“郭大侠!”
郭靖不以为意地道,“君宝,别跟我这么客气,看着你跟我家襄儿、破虏差不多大,还是叫我伯父得了。”
君宝一笑,自然而然地叫了一声,“郭伯父。”
郭靖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接着又叹了一口气,“君宝,适才听闻你说起一路见闻,我倒也是十分担忧临安那边的情况,现而今内斗严重,朝廷哪里还有心思放在边防之上?”
“郭伯父,我知你们不屑于官场斡旋,但倘或没有官场中人清流的支撑,保卫襄阳的计策恐不长久。现而今朝中贾妃和阎妃的势力争斗不休,都是为了个人的私利,并无一人为国家大计而筹划,只可惜当今圣上被蒙蔽了眼睛,识人不清。”君宝从小博览经书,见识广博,这等江山兴衰之事,他看得极淡,但若是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人,他可是什么都肯干的。
郭靖见他目露异色,不由得地道:“君宝,莫不是想要入仕?”
“实不相瞒,郭伯父我正有此意,襄阳的守卫与大宋而言至关重要,君宝我乐意做襄阳众英豪在朝中的后盾。不过,师父现而今仍在少林寺受罚,我得找到那部楞伽经,替师父解了罪罚,而后再去参加恩科。”君宝想的很清楚,镇守襄阳城和樊城两城的吕文焕和吕文德两兄弟,都是攀附献媚与贾似道,才得了这镇守襄阳的重要任务,其实朝中比之两兄弟有勇有谋的将军还有不少。贾似道不像是长远之臣,将来必有倒下的一天,而且像延误战机,误国这一类的事情也必能做得出来。
如果将来能够扳倒这些欺上瞒下的媚臣,这大宋兴许还有救,大宋能够保得住,襄阳也就当然更稳妥一些。他的襄姐也就能够过安宁的日子。
郭靖见过觉远,知道觉远就是气质恢恢昭昭、腹有诗书,他这个小徒弟小小年纪,就已经具备了如此充沛的内力和见识,自然不敢小看,于是便大笑道:“好!君宝志向高远!寻找经书之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就安安心心地考你的事,我在襄阳等你的好消息!”
君宝从郭靖府中走出来,只觉得凉风送爽,意气风发。回了屋,提着一小坛绍兴老酒,想了半晌,还是出了门,走至郭襄门前,敲了敲门。
开了门,一阵细细的清凉之香吹了出来。开门的是一个极为灵动的小姑娘,看着并不像其他婢子那般稳当,君宝将酒坛递过去,嘱咐道:“姑娘,这是给你们家二姑娘的绍兴酒,她今日……呃……喝口这酒去去寒气,但千万要记得,喝一点即可,千万不要多喝了。”
风陵接了过来,眨巴眨巴眼睛,“哦”了一声,见君宝还不走,便道:“知道了,小和尚你还有什么事情么?”
小和尚?!
君宝一阵心塞。他现在明明是有头发的,为什么要叫他……和尚,还是小!和尚!而且,你难道很大吗?
郭襄刚洗完了澡,正坐在梳妆镜前,让给她晾干头发,听得外面的声音,“风陵,怎么了?”
风陵?君宝莫名觉得有些熟悉,有些呆呆的站着。
郭襄得知是君宝来给她送酒,还说了那样一句话,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风陵,你替我谢谢他,我就不出去送他了。”
说着,便站起身来,捋了一下头发,走进了内室。
君宝从她映在窗户上的影子将她的动作不经意见看得清清楚楚,似乎是在心弦上撩拨了一下,他猛地低下了头。
虽然她的话很轻,但他耳力惊人,还是将她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对着再次出来的小丫头,问道:“你……叫风陵?”风陵眨眨眼,点点头,一脸的天真,“我家姑娘说谢谢你。”
他的心里泛起了一股酸涩,“不用谢了,我走了。”他默默地转身,风陵,风陵,不正是襄姐第一次遇见杨过的地方吗?
风陵进了屋,一改刚才那一副孩子气模样,望着半空中已然躺下溘然而睡的二姑娘,一脸的沧桑沉静,叹气道:“造孽哦!”
郭襄躺在绸缎制成的绳子上,睡得正香。
她还真的挺困了。
但睡梦中,原本无知无识的意识海中,却被猛然间出现了君宝的一张脸,他的那双眼睛中投着水光,满眼的委屈地向自己望来。
郭襄骤然一惊,一下子被吓醒了,“咚”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君宝起的很早,在自己房间内练了一个早上的九阳真经。擦了擦汗,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与众人辞行。路过莲花池畔,见郭襄倚在亭中的廊柱上,背对着他,往池中投着鱼食,一条条一尾尾金色的、红色的、黑色的、花色的、白色的鲤鱼,团团围在一起,五颜六色,霎时好看。
她浅黄色的衫子,如同柳上新绿,即便是一个背影,也让他心跳加速,他真相变成那棵柱子啊!
……打住!自己到底在乱想什么?自己怎么可以对襄姐这种产生亵渎的念头?她明明心里只有另一个人,根本就没有我的存在。
君宝的心酸酸的,甚至不敢上前去打招呼,心想着,想必昨夜我送酒过去,就已经唐突了她,今日她会不会呵斥我?
等等,她扔鱼食的手上怎么会缠着白布?受伤了么?
君宝心内一惊,连忙飞走几步走至亭中,盯着她的手来看,“襄姐,你怎么了?”
郭襄本来昨夜被吓醒之后,便怎么也睡不着了,也起的早早的,在院中无聊地一下一下地喂鱼食,倒是有些昏昏欲睡,此刻骤然间被他吓了一跳。
抚了抚胸口,却又牵动了手上的擦伤,又想起昨夜也是因为他而受伤的,不由得神色有些不快,瞪了他一眼。
在君宝看来,果然襄姐是很讨厌他,沮丧地垂下了手。但还是担心她,“襄姐,你的手怎么会受伤?”
郭襄刚想说“还不是因为你”,但见他低着头,明明是高大健壮、瑞气千条的样子,但脸上的表情像一个孩子,郭襄骤然间想起昨夜他含泪的那张脸。怎么会……这么可怜兮兮的……心里冒出来的那一点东西竟然是心疼?又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梦里?难不成自己竟然会……
“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郭襄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手。
“怎么会这样?”君宝仍旧追问,难不成是昨天在湖边自己不小心伤了她?当时明明有够小心啊!都怪自己,一点也不细心,还是跟以前一样,笨手笨脚的!
郭襄察觉到他的情绪,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
“襄姐,我这就走!”君宝忽然道,“我以后,再也不会给你惹麻烦了!”
郭襄更惊讶了,不明白他的脑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君宝,你到底怎么了?”看了看他盯着自己的手愧疚的表情,摇了摇手试探地道,“你以为是你伤了我?”
君宝见她举着手瞎摇,不由自主地捧住了她的手:“别乱动!”
说完这话,君宝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握住了襄姐的手?红意从指尖开始蔓延,一直以可见的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上升了脖子,脸部。
郭襄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这么新鲜诡异的害羞模样,仿佛是有人被慢慢地刷了一层朱漆,她真的很想笑。
其实她不知道,君宝是在以自己强大的内力极力地克制,克制、但……克制失败!
他似乎被点了穴,动不了了!
“昨天我并没有受伤,真的是我不小心摔的。”
说完,郭襄轻轻地抽出了手,冲着君宝身后的人一笑。“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写得好硬智~甜戏什么的,好难写啊,待会儿还有一章
☆、惩罚
郭芙远远地就看见这两人离得很近,走进了见他们居然拉着手,眉头不由得皱了皱,还未出口,郭襄就已经抢先了。
“郭姑娘。”君宝连忙转身,道了声好,神色已然克制的差不多了,但耳朵上还有奇异的红色。
郭芙心内狐疑,生怕妹子脸上不好看,克制住一问究竟的心思,只冷淡地点了点头:“张兄弟,我爹请你去前厅。”
君宝在前面走得飞快。
郭芙有意落在后面,用胳膊肘碰碰郭襄:“你跟他刚才在干什么?”
“哪有干什么啊?就是他看见我手弄伤了,想帮我看下而已。”
“这样啊,”郭芙喃喃自语,“那你的手怎么弄伤的?”
“就是我练习在绳子上面睡觉嘛,然后不小心摔下来了,擦伤了嘛。”
郭芙心知她在为练习九阴真经做准备,在学习小龙女,当下点了点她的脑袋,“你呀,总是古里古怪。”
前面飞奔的君宝耳力太好,不想听也听见了,她在学习小龙女?君宝的心再次碎成了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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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自打昨日听说了他的打算,便起了要收他为徒的想法。
这后生不论资质、品行都实在是非常出色,相反他教过的所有弟子,在他这个年纪大的时候,没有一个能够比得过他。恐怕过儿也不行。
当日他在华山之巅是见过君宝的师父的,虽然内功上乘,光明磊落,但似乎并不是很与武功方面上乘,如果君宝真的拜在少林门下,那么就可惜了一块好材料。
郭靖听得君宝有入官之心,便知他早晚要离开少林寺,而自己正好愿意做他这个师傅。
郭靖昨日和黄蓉商量的时候,黄蓉倒是十分同意。
她早在这郭襄和君宝一前一后进来的时候,便发觉那君宝似乎对自己的女儿不同寻常,总在目光有意无意地都在追逐着襄儿,而且回来之后,她常常不太放心襄儿,总怕她古里古怪地又要随随便便地再次出门去,便有时会在夜里起身,见张君宝提了一坛酒在院子里走,方向竟然是襄儿的房间。
先时她还吓了一大跳,这个君宝是要干什么?难不成其实外表都是装出来的,而实则是个登徒子?她可不能让这个小子坏了自己女儿的名声。
黄蓉悄悄跟在后面,听得他只是站在门外,听他的意思,还是害怕襄儿受了风寒,所以特意送了一小坛烈酒,而且还嘱咐她不要多喝?这个君宝,到当真是有意思的紧。
再到后来,看到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黄蓉本来就是过来人,她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襄儿她给这个小丫头起名叫风陵,难不成还是对过儿难以忘情?如此,襄儿莫不会为了过儿而终生不嫁?不,她一定不会让襄儿这样的。
夜间回到屋内,听得郭靖说要收君宝为徒,黄蓉不由得也起了别的心思,自然答应。
君宝闻听郭靖要收他为徒,心内先是一喜,如果能够得到这一位武林宗师的指点一二,便已经是极为难得了,更徨论是被收为徒弟了。
郭芙见张君宝得父母如此赏识,不由得有些担心,便将刚才所见偷偷告诉了黄蓉。
黄蓉却很是欣喜,如此说来,女儿那不成早已放下了过儿,对君宝……那岂不是正好?!黄蓉当下看起君宝更加热络了。
郭芙不解,口中嘟囔了两下,也便不言语了。
君宝便道:“郭伯父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