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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入目的美景让人浮想联篇,肿胀的胯间硕大火热无比,呐喊着要埋入又湿又紧的幽穴,感受被吸咐的快意。
可是不行,他不能对个昏迷的女人为所欲为,尤其是她的身份……去他的,火烧眉毛了还管他什麽身份,他是狂到无法无天的西帝南宫狂,谁敢眺出来指责他是趁入之危的下流胚子。
就一下,小嚐一口香涎,他绝不得寸进尺。
「清雪,你要记得我是为了救你,不是有意轻薄……」俯下身,他含住红艳唇办。
人是贪得无厌的禽兽,怎麽可能轻易满足,他在脑海中告诫自己别太过份,眼前人不只失去意识,而且身上还有多处伤口,他有再多的邪恶念头也要打住。
但是人心是不受控制,他本来就对她心生好感,近日来的相处又加深情意,生香活色的可人儿就在眼前,很难不情生意动。
南宫狂的原意是偷香一口,近在咫尺的香饽饽不咬上一口,怎麽对得起自己。
可薄抿的唇一碰上丰润小嘴,入口的香气是前所未有的好滋味,令他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叩嚐蜜股佳酿,辗吻加深,欲罢不能,粗糙大手抚覆浑圆胸晡,忘我的揉搓捏按,爱不释手。
「嗯!我好热……谁在我身上点火……不要……热……好热……」
夹带娇喘的嘤咛落入耳中,身体蓦地僵硬的南宫狂低咒一声,十分困难的将手移开,气恼不已的平息紊乱气息。
他眼中看到的是诱人娇躯,鼻间嗅着女子柔腻馨香,一开一阖的嫣唇吐着酥人呻吟,是男人怎能无动于哀。
「不……不要离开,抱……抱紧我……我要……要……热……抱我……」她伸长藕臂,朝上胡乱抓捞。
「要命,我也很想抱紧……」爬过一头湿发,他很不甘心的咬了她小指。「你最好懂得感激,别让我后悔枉做一回君子。」
忍住熊熊慾火,南宫狂神色阴郁的将攀在肩上的小手拉开,牙一咬,解开湿贴雪肌玉肤的秋香色衣衫,缓缓拉出臂膀。
但是他后悔了,染上艳色的胸脯更撩人,遮不住半点春色的肚兜下嫩蕊挺立,颤巍巍的等人采撷。
可他却什麽也不能做,眼睁睁的任由绝美的诱惑飞过眼前,发颤的指尖只能继续卸除其他碍事……呃,是湿透的衣物。
很快的,一具如初生婴孩的娇胴赤裸着,片缕末着的蜷缩着手脚,像是一颗水嫩的水蜜桃,逗趣又……教人心痒难耐。
「抱我……我好冷……抱……抱住我,别放手……我冷……冷……」为什麽暖炉不见了?哪个奴才拿走了?
南宫狂狠狠瞪着又往他怀里钻的女人。「一会冷,一会热,你到底是冷还是热,没让我剥层皮不肯安份是不是?」
似听见他的抱怨声,北越清雪眼神迷离的睁开眼,唇瓣轻颤的发出微弱声息。「我……我回北越了吗?」
「不,你还在西临国。」她是醒了,还是在作梦?额上的高温仍烫得吓人。
「你是……你是谁?」长得好像……她认识的某个人。
「南宫狂。」她病糊涂了,他懒得跟她计较。南宫狂狠狠的搂紧她,直到她叫疼才放手。
「南宫狂……西帝南宫狂,好战成性的野蛮人?」她脱口而出心里对他的评价。
「我是好战成性的野蛮人?你真敢说呀!老虎嘴里拔牙,你是第一人。」要不是她此时病着,他绝对让她体会到何谓祸从口出。
小心眼的男人抚着光滑雪肌,将女子最隐秘的部位压向自己的肿胀处,隔着半湿的里裤磨蹭着。
「璃儿她呢?我们要回宫了,她为什麽还没出现?」说好了她们要一起回去,陪着母后和乳娘一同赏花。
「她死了。」他残酷的说。
「死了?」莫名的,泪流下。
见不得她泪流满面的南宫狂既愤怒又焦躁的吻去她脸上串串泪珠。「不许哭,听到没?朕命令你不准再为别人伤心。」
「呜……呜呜……」低泣声很轻,却令人心疼得快要死掉。
「好,你再哭我就吻你,吻到你哭不出来为止。」他说到做到,毫不迟疑,虎口一张含住抽噎小嘴,火热大掌托着嫩臀,不住的朝己挤压。
南宫狂觉得自己疯了,明明香艳美人在怀却学起柳下惠,苦了昂藏巨物无用武之地,硬挺的灼热只能靠着身体的摩擦来舒缓,实在狼狈至极。
没能淋漓尽致的发泄慾望,确实比死还难过,可事实上,他的伤势比北越清雪还严重,为了保护她,他以身挡险,胸前、背上、两条大腿,无处不是恐怖的伤口。
夜深了,寒风阵阵,体力不支的他终于阖上眼,怀里始终环抱着娇小人儿,不曾放开,以自己体热温暖她……
「咦?这儿有人耶!」
「好像是一对夫妻……」
「死老头,眼睛别乱瞟,人家没穿衣服呢!」妇人的声音说道。
「哎呀!看样子是生病了,快带回村里医治,迟了就烧成痴儿……」
第七章
「啊!不要,不要伤害我的雪儿……」
北越皇宫内,一位风姿绰约,年约四旬的素衣宫妇斜倚软杨上,托着香腮打起盹。
突然间,她像是受到什麽惊吓,惶恐地挥舞双手,两眼未张却惊惶失措的大叫,凄厉得让人听了害怕,以为出了大事。
「雪娘、雪娘,你在作梦,快醒醒,别再睡了,醒来就没事了。」一道温婉的嗓音扬起,轻柔得仿佛垂柳拂过水面。
「不要……放过她,她只是个姑娘家……求求你……不要……我的孩子……」啊!流血了,她一定很痛。
「雪娘,别吵到他人了,你快清醒,没人要对雪儿不利。」谁敢动她的女儿,她第一个饶不了他。
「没人对雪儿不利……没人对……没人……咦!蝉,你怎麽老了许多?模样都变了。」她变老了,眼底有掩不住的沧桑。
「睡迷糊了呀!雪娘,都过了十八年,哪还能不老。」岁月催人老,一眨眼间,红颜白了头。
「我不是雪娘,是傅临雪,先皇的妃子……」骤地神智清明的宫妇慌忙地捂住嘴,神色恐慌。
她说了什麽?!她该死的说了什麽?!有没有人听见她满口胡话?
「放心,这里只有你、我两人而已,没有第三者听到你的喃喃自语。」幸好侍女去端药膳,不然……
「蝉娟……呃,不,太后娘娘,请恕臣妇一时口快说错话,臣妇作了荒诞不经的怪梦。」她太不应该了,居然说起要命的梦话。
荒诞不经的怪梦?
一道前来向周太后请安的身影站在门口,她一脚刚要踏进,忽闻女皇乳娘雪夫人大声呼喊,心觉可疑的又把脚缩回,耳朵贴在门边,偷听与北越女皇最亲近的两人对话。
「快起来,别跪着,地上冷,小心冻着膝盖,咱们都一把年纪了还跪什麽跪。」
一身雍容华贵的周太后连忙扶起跪着的妇人,脸上不无责备,怪她动下动磕头行礼,把几十年的情份都磕薄了。
「礼不可废呀!太后,要是让外人瞧见臣妇的造次,恐怕会有流言传出。」她不能出一丝差错,否则受累的不只她一人。
「这儿没旁人,你起来说话。」老弯着腰也辛苦,老了喽!
对于太后的盛情,雪夫人只得苦笑地接受。「谨慎为上,慎防隔墙有耳。」
什麽墙、什麽耳,不就是指她吗?
听了无趣的身影正打算走开,太后寝宫又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你太多虑了!谁胆大包天,敢在哀家寝宫听壁角,况且这熙宁宫随着先皇驾崩早变得冷清许多,这些年要不是有你陪着,哀家的日于可就难过了。」她感慨万千,深宫内院的寂寥非常人所能忍受。
昔日的周皇后算是得宠的正室,女儿一出世,皇上对她怜爱有加,不时地探望,留宿宫中,给了她身为后宫之首应有的尊宠。
可是色衰则爱弛,多情的帝王总有数不完的美人相伴,她再受宠也不过是众女人之一,一个月能见上丈夫一、两面就已经非常难得。
而今她贵为太后了,往昔后宫嫔妃死的死、离宫的离宫,剩下没几人,除了这位太祖遗眷,真没人能和她谈起贴己话。
「是太后的仁慈才让雪娘有一处栖身,雪娘才该感谢太后的大恩大德。」她能有今日的安逸,全是太后所赐。
周太后笑着摆手,「别再互相谢来谢去,咱们是什麽交情了,还来客气这一套。」
「是的,太后。」她拾起缝了一半的衣裳,布色鲜艳,质料轻薄,看得出是缝给年轻女子穿。
「对了,你刚作了什麽梦呀?瞧你满头大汗的,哀家都让你快吓得破胆子了。」她脸色发白,肯定吓得不轻。
「这……」她欲言又止,十分为难地看了周太后一眼。
「但说无妨,哀家不想你搁在心里,闷出病。」就像她老是心口闷、气不顺,不找个人说说话便一身病痛。
迟疑了下,她缓缓道出梦申所见。「臣妇梦见一群手持刀剑的刺客正在追杀雪儿……呃,是女皇,他们杀气腾腾地想置她于死地。」
「什麽?!你作了这麽可怕的梦……」她捂着胸口,一脸惊惧。
雪夫人疲累地揉揉眼窝,神色不安。「跟真的似跳到我面前,隐约还听到她落水的扑通声,我心疼地大叫一声……唉,大概是我想太多了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好些日子不见她传来音讯,人家说母子连心,说不定你真感应到她有危险……」血浓于水,母女天性。
什麽母子连心?太后言下所指似乎是雪夫人……咦!她不是当今女皇的乳娘吗?为何……
难道是……她听到不得了的秘密了。
门外的女子喜不自胜,雀跃不已地露出得意笑脸。
「太后。」雪夫人心慌地一喊。
周太后神色微变地涩笑。「这麽多年过去了,应该不会有人在意这种事,清雪她是流着先皇血脉的皇家儿女。」
只是这个先皇是皇太祖,而非她的夫婿太宗皇帝,若皇太祖晚走一年,她就得改口唤女儿一声!!皇姑。
「太后,你在后宫多年还看不透权势斗争的可怕吗?要是世人得知女皇不是你亲骨肉,她这皇位怕是坐不稳。」连她和太后都会有事。
北越清雪其实并非周太后十月怀胎所诞下的皇长女,而是雪夫人的腹中儿,她挺着大腹硬撑到时候到,才在差点难产的情况下喜获娇儿。
本名傅临雪的雪夫人曾是皇太祖宠妃,然皇太祖一死,当时贵为太后的徐娇便下令先皇妃子殉葬,首当其冲的便是受宠的雪妃,她是徐太后的眼中钉,非死不可。
不过与她有着姊妹情谊的皇后周蝉不忍她死于非命,便用了一招偷天换日,悄悄将已有身孕的雪妃接到身边,再换上自愿交换的宫女陪葬。
同时,想出桃代李僵的计谋,将雪妃的女儿当成自己的皇女,巩固皇后之位。
「这事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晓得,你别尽操这个心。」搞得她惶惶难安,一颗心七上八下。
「太后忘了吗?接生的稳婆,水嬷嬷。」她是唯一的见证者。
「可她不是回乡养老了吗?咱们给她一箱黄金塞住她的嘴,说不定她早就老死了。」她记得水嬷嬷快六、七十岁了,老得得拄着拐杖定路。
雪夫人忧心忡忡地道:「不怕一万,只怕一万,纸包不住火。」
「要不哀家派个人去瞧瞧,人死了便一了百了,反之就叫她搬远点,西歧小国倒是不错,地偏人烟稀少。」搬得越远越好,最好不要待在北越,省得叫人提心吊瞻。
「千万不要呀!太后,这一做等于替人带路,反而给女皇带来麻烦。」她连忙出言阻止,就怕动辄失当引来杀身之祸。
「这也不对,那也不行,倒教哀家头疼了。」周太后苦恼地横睇一眼。
「什麽都别做,照样过咱们的日子,若无其事的安享晚年。」她们能做的事是把这个秘密永埋地底,不摊在阳光下。
「可视你那个梦……」思想不太安心,周太后又启唇。
「只是个梦而已,当不得真。」她加重语气,安抚自己也安抚对方。
「或许是吧!不过清雪说要去圣山祭天,这一去也有十来天了,哀家不放心,待会传个口谕,叫元将军带兵去瞧瞧。」早该回来了,来回顶多十天路程而已。
「嗯,寄阳那孩子倒不错,跟老将军的个性很像,有担当又负责,才识武学都出众,是我北越不可或缺的栋梁。」由他领军迎回女皇,顾虑少了许多。
周太后接下她未出口的遗憾。「可惜他看上的是比花儿还娇的小璃儿,不然咱们女皇的婚事就有着落了。」
「太后你……你真说到我心坎底了,女皇的年纪也不小了,该是择夫的时候。」她还能看到女儿择亲婚配,今生心愿已了。雪夫人眼泛泪光,欣慰地笑了。
「等她回来,哀家就催催她,明年抱个娃娃喊皇姥姥。」粉嫩细致的小娃儿,她想了就心口发疼。
「是呀!得催了,再不成亲就成了老姑娘。」她的女儿呵!
两人呵呵笑说含饴弄孙的乐事,期盼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