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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娶西帝-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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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看到那伤口,心就疼了。

「不必了,一点小伤……」

美目一睐,瞪出个火来。「南宫烈云,你真心与我做夫妻吗?」

本来还豪气千云,被那双怒眸一瞪,南宫狂英雄气短地软了语调,「真的没什麽大碍,这样的伤我常受……」

「但不是为了保护我而受的伤,你以前的丰功伟业我不管,可今日的伤因我而起,没见它结痂痊癒,我就不可能坐视不理。」仿佛伤在她身上,痛彻心扉。

「你呀你!就不能饶过我吗?」见她神情认真,固执又异常美丽,他心一柔,莫可奈何地一撇嘴。「随你吧!别再用眼泪攻击我。」

她绝对是他的弱点,尤其是那双婆娑泪眼。

「我没哭。」她是被他的顽固气出泪。

他失笑,眸底多了一抹溺爱。「好,是我看错了,清雪娘子是天上仙女,怎会为我这凡夫俗于落泪。」

「我不是仙女。」冷着音,她用他为她寻来的药膏,涂上他后背沁血的伤口。

她是人,一个有血肉之躯的凡胎,她会痛,也会伤心,更会为所在意的人难过,他是她所锺爱的男子,看着他伤重未癒,她心如刀割,满布刀伤剑痕的背令人不舍,这男人为了保护她而不顾生死,她要是不感动岂不枉为人?

「清雪,别为我们的将来忧心,有什麽事有我顶着,你头顶上那片天我来保卫。」南宫狂突然语气一低,深情而真挚的许诺。

她微惊,「你知道我在想什麽?」

「你那张写满心事的小脸在我面前晃着,很难不看见吧!」笑着将她搂进怀里,他以指轻抚她忧愁的脸。

北越清雪苦笑地回望他深幽的瞳眸。「你是西临帝君,我是北越女皇,你说这样的夫妻能长久吗?」

「为什麽不能,大不了两边轮流住,要不在两国边境盖座行宫,我管我的西临,你顾你的北越,咱们互不干政,只要晚上睡在同一张床上便可。」没有什麽事解决不了,天塌下来有他扛。

她扬眉。「听你说来倒是容易,可是着手去做其实阻碍重重,你我两国的百姓不见得乐见找俩的事。」

往她鼻头一拧,他狂肆一嗤,「我们是一国之君,君权神授,他们哪来的闲话。」

她才是坐在龙椅上的人,底下的悠悠众口又能奈她何,当个君王若事事受限,那还不如挥袖禅让,乘一叶扁舟而去。

轻狂的西帝从不把无关紧要的人当一回事,他虽然爱民如子,但不代表百姓可以千涉他的决定,他给他们饭吃、照顾他们生计,已经尽到他的责任,王于他的私事,那便没有他们置喙的余地。

「北越和西临不同,我有我的包袱,无法如你一般目空一切,我要考虑的不只是我个人而已,遗有忠心追随我的臣子。」他们用性命守护她的江山。

当初她登基时,不少拥立二皇王妹的老臣便颇有微词,认为她一接帝位便天灾小祸不断,并非命定天于,要她退位让贤。

是她一再以实力证明自己是上天选定的圣主,在诸多忠良贤臣的帮助下,她才逐渐稳固帝位,平息偶有的流言。

她不能辜负他们的用心,为私人情感而罔顾大局,抛不开的包袱是她应尽的责任。

「清雪娘子,你那没我手掌大的脑袋瓜子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世上没有我西帝摆不平的事。」人生有点挑战才有趣。

北越清雪好笑他不可一世的张狂。「若人人都如你,天下就要乱了。」

「乱得好,在所有人全死光前,咱们再来回味销魂的滋味。」他笑着扑倒她,一张口咬住莹嫩皓颈。

「等……等等,你的伤口才刚上药,别又抹掉了。」没节制的急色鬼,他要她担多少心呀!

「就说小事一件,别又大惊小怪的,你这樱桃小嘴只适合品嚐,不该唠叨。」嗯!嚐起来比蜜还甜。

「烈云……」她抓着衣服要遮身,他一把夺过往床下一扔。

「嘘!小花儿,乖乖地听我摆布,让为夫好好地宠爱你一番……」他好像永远也要不够她似的。

体力旺盛的南宫狂像一头不知餍足的猛虎,不管与她欢爱几回,总是意犹末尽地再展雄风,一而再地掠取她甘美味道。

他贪看她情慾奔腾时的红艳脸蛋,恋上滑手的羊脂肌肤,深埋的玉胴是他的流连处,她在他身下尽情展露的娇媚他无一不爱。

他要她,要将她揉进骨血里,成为割舍不了的一部份。

「妹子,别在暖窝里和你相公磨磨蹭蹭了,快出来分点好料,村长和她那口子猎了一头山猪回来,你们也来吃块肉吧!补补虚脱的身子。」

最后的一句话就暧味了,让人脸红不已,张大娘的大嗓门还真是百无禁忌,教新婚的小俩口难为情。

「山猪?」

两人面面相觑,相对无语,一抹无奈的笑意在唇畔漾开。

第九章

「你们这麽快就要走了吗?不多待两天,南兄弟的力大无穷教人叹为观止,胡大婶还等着他帮忙盖房子……」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养好伤的南宫狂终于要离开破旧的屋子,回到他辉煌雄伟的皇宫。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竟有些舍不得,桃花村村民的热情以及特殊风俗习惯,在在令他难以忘怀。

头一次放下帝王身段,他一一回抱送别的村民,不厌其烦听着家人般的唠叨,嘴角轻扬不见嫌恶,与之无伪的交心。

一旁的北越清雪瞧了,既动容又窝心,还有一些些心酸,热情的村民虽不富裕,却尽心地款待他们,这份无私的心意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不了,村长,各位大娘大叔,我们在城里还有事要办,不回去不行。」他们出宫太久,恐怕宫里已经乱成一团。

「好吧!那就记得再回来看看我们,我再猎头山猪给你们打打牙祭。」真舍不得这俊小子,他一走,这村子又要寂寞了。

说到山猪,表情微怔的小夫妻相视一笑,眉眼间有着难掩的爱意。

「男人呀!一定要疼老婆、听老婆的,我知道你们外地人跟我们桃花村不同,很多地方甚至只把女人当成生孩子的工具,不过你们既然是在桃花村完成终身大事,就不许你欺负雪妹子。」张大娘拭着泪,殷切的交代。

嘴一咧,他喊起冤来,「是她给我脸色看吧!夜里不给睡,一脚把我踢下床……」

说什麽他身上有伤,不宜过于激烈行房。

哼!哪那麽多理由。

「南宫……呃,烈云,你在胡说什麽?」闺房之事也拿出来说嘴,脸皮比城墙还厚。

他笑着摆手。「暧!不多说了,娘子为天嘛,我可不能不顾她的面子,免得晚上又罚我睡地板。」

村民们闻言,一阵哄笑。

脸皮薄的北越清雪又羞又恼,扯着他衣袖要他少说两句。

「一路保重了,南兄弟,别再一身是伤的落水,我们可没那麽刚好又救了你们。」

哪壶不开提哪壶,村长不带恶意的调侃一出,本来心情不错的南宫狂顿时神色一僵,愉悦笑意凝结在嘴边,眸中多了一丝戾气。

见状,北越清雪拍拍他的手背,提醒他向村民道别,两人这才正式踏上归途。

村长的话正好提醒他中埋伏遇刺一事,这段时日在桃花村的生活太过惬意,他几乎要忘厂隐身在暗处的敌人。

他陪北越女皇出宫散心是一时兴起,并非刻意安排,有谁消息如此灵通,竟能在短时间内调来人手,埋伏在他可能经过的地方。

宫中有内应,他很难不这般臆测。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不想怀疑身边人,他们都跟了他好一段时间,若是有二心,那岂不表示他看走眼了?

「你还在想我们遇险的事吗?何不换个角度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注意到他面色益发冷厉,北越清雪轻声安抚,小手轻轻一握他绷紧大掌。

他反手握紧。「只是觉得窝囊,堂堂狂帝竟然如落水狗一般,被人追到无处可逃的地步。」

「敌众我寡并非你的错,要不是怕波及到我,你大可奋力一搏。」以他的武力犹可自保,撑到禁卫军前来救驾。

她说的是没错,真要硬拚,对方不见得有胜算,但是……「我气的是不只一次遇刺,而我居然毫无戒心,仅带数名暗卫出宫,差点让刺客得手了。」

他太大意了,自负离宫不远,应该没人能预作埋伏,熟料被杀个措手不及。

狂名威震四国的他几时这般不济事,任由人爬到头顶上嚣张,还连累到北越国君,这绝对不是应该犯的疏失,他的警觉心变低了。

「不知道红雁他们怎麽样了,我非常担心……」可否安好,是不是心急如焚地找寻她的下落。

「与其担心他们不如尽快回宫,着手安排我们的婚礼,让两国人民得知联姻结盟一事。」等这事办完了再来清偿总帐。

他不是吃素的,谁敢来拔他的虎牙,他先把那个人给吃了。

「还不够快吗?我们伤一好未多做休养便起程赶路,不就是为了解除危机。」肃清奸佞。

「当然不够快,我要西临百姓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敬你如敬我的奉为主子。」他的妻子合该受西临百姓尊敬,享有同他一般的待遇。

南宫狂比他愿意承认的更在乎北越清雪,他迫不及待要为她正名,取得众臣的认同。

因为他已经变得太在意她,不想她被蜚短流长中伤而变卦,放弃两人得来不易的缘份,回去北越当她的女皇,忘了她也是他的妻。

这是他无法掌控的,时时挂怀在心,没落实名份,他睡不安稳。

水眸一柔,漾着笑意。「你太急躁了,我早就是你的妻,何必急于一时?」

桃花村距离两人落水的江川其实有段不算短的路程,沿着出村的小径,两侧有高山为屏障,由外往内根本看不出山坳有几百户人家,更遑论是村落了,因此就算有人寻了来也找不到入口,以为是荒草盖住的兽径,不多做联想。

不过一出村,马上有条车道相衔接,由此到城里不用一天的路程,早上出发,傍晚时分便可以抵达城门口。

南宫狂和北越清雪牵着村民送的瘦驴,提着一只公鸡,十分可笑且滑稽地缓行泥泞路,一步一步朝暗潮汹涌的西临帝都伏羲城走近。

挑眉一瞟,他将她拉近。「因为我的妻子是瑶池仙女下凡来,我怕没抓牢她,她一穿上霓裳羽衣便飞回天庭,让我递寻不着。」

「又在说荒唐话,我身无双翼怎能飞,还是老实点以马代步。」她不做承诺,只含笑地凝视他。

「哪来的马,根本是一头笨驴。」南宫狂没好气的一瞪眼。

笨驴低嘶一声,似在抗议他的评论。

见状,她捂嘴低笑。「要不换你上来坐坐,看牠笨不笨?」

「骑牠?」他不屑的嗤哼。「才多大的块头,我两条腿就足以压垮牠。」

他眼带轻蔑地看了眼与肩齐高的黑色驴子,明显瞧不起牠的载重力,高大如他只要一跨,四蹄畜生马上趴跪在地喘气。

可是身形娇小的她坐上去就没有这疑虑了,一人一驴倒也不唐突,反而更显出她的柔弱和纤细,以及清灵飘逸。

「哧!哧!」你压呀!我先踢你一脚。

驴鼻一仰,发出呼哧声,有着令人好笑的傲气。

「不过我们真把驴子骑回宫,不会遭人取笑吧!」她开始烦恼要怎麽安置牠。

南宫狂狂妄地把头一抬。「那也要有命才能笑,脑袋没了用什麽笑。」

「你……你真是……」霸气十足。她末将这句话说出口,免得他自得意满,当是赞扬。「烈云,这只鸡呢!你可是「嫁」过牠一回。」

「鸡?」嘴角微微抽动,他脸色难看地眯起黑眸。「宰了牠如何。」

公鸡「喔喔喔」叫,在鸡笼里眺来窜去。

「牠是你相公喔!你谋杀亲夫……」呃,她好像说错话了,瞧他杀气腾腾……

「清雪娘子,你刚说什麽呀?」扳动十指,面带煞气。

「我有说什麽吗?你看这朗朗晴空的好天气。」她装傻,顾左右而言他。

他冷笑。「天气再好也好不过我的心情,我想着该如何料理你。」

「煎、炒、煮、炸?」她提议。

他一把揽住她纤腰,低头狂吻。「清雪,你真让我欲罢不能。」

「你别又……节制点,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城郊。」他名声败坏,不等于她也是。

「左边有个草丛,刚好适合偷情……唔,你咬我。」可恶的女人,居然真的咬他的下巴。

闷哼一声,他狠狠地瞪向咯咯笑的凶手。

「把公鸡放了吧!拎个鸡笼进城也不好看,何况要是有人问起,还真不好回答。」鸡娶西帝,贻笑大方。

黑眸冷沉得像要杀人,可他下一个动作却是……「算你运气好,快去逃生,我牙疼不吃鸡肉。」

从笼里被放出来的公鸡不太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自由,愣头愣脑地歪着脖子,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

「还不快跑,待会他若反悔,你就成了桌上佳肴。」北越清雪下驴驱赶,听惯了牠的鸡啼声不忍杀生。

公鸡没飞走,反而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后,让想起曾经和鸡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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