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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娶西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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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好友的惨死,北越清雪心里痛不可遏,她轻轻地抚着曾经粲笑的脸庞,一下又一下的感觉指尖的冰冷,慢慢阖上含泪的眼。

「她是被奸杀的,我让太医来验过……」人死在宫中,当由太医验屍。

闻言,她霍地起身,目光闪动着火炬般的怒火。「你说什麽?!她被人奸杀至死?!」

「由她死状看来,确实遭到奸淫,下体有大量血迹流出。」可见行凶者十分残暴,不顾死者意愿强行侵犯。

倏地,她拔剑相向。「是你,是你害死我的人!」

赴宴后的北越清雪仍酒气末退,体内残存的酒精如蒸烧的火焰,灼红了清亮明瞳,也烧融了她的理智。

她太悲伤了,伤痛得不知如何自持,失去好姊妹的痛楚岂能用言语来形容,此时的她满脑子被「复仇」两个字充斥,无法找出宣泄哀痛的出口。

酒会误人,左右人心。

「把剑放下,别让自己后悔。」南宫狂沉郁的抿着唇,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不拿你的命来祭她,我有何面目再见北越百姓。」是他的错,是他让璃儿命丧异国。

完全忘了此行的协议,北越清雪心中涨满对西临国的恨意,手腕一翻不顾后果,举剑便刺向他眉心,丝毫不见留情。

见状的西临禁卫军自是出手阻止,不让她有接近西帝的机会,甚至伤及他分一笔。

而另一方面,见到军师惨死的北越侍卫早已不满在心,又见西临蛮子敢向女皇动武,纷纷拿起兵器护主。

没有南宫狂的命令,禁卫军只能以肉身护驾,不敢真的动手,他们有的出手缉拿北越侍卫,以防再出人命,有的则挡在西帝身前,避免刀剑无眼。

可是北越清雪被怒气所控,悲痛的眼中只瞧见南宫狂的身影,执意要追杀他,不肯放下心底的仇恨。

她惯用的护身武器是十尺白缎,但是剑法也有一定的造诣,出剑快速变幻莫测,仿佛千万朵桃花在林问飞舞,美丽而淩厉得令人眼花撩乱。

蓦地,一道血花飞溅,以身相护的禁卫军统领李昱吃痛的捂住左肩,不停流出的鲜血染红了铁色军袍。

此时,曙光穿透云层,照射在灰白色石板上,缓缓上昇的晨曦明亮了一夜的昏暗,带来鸡啼鸟鸣声。

「够了!你还想胡闹到什麽时候,想想自己的身份!」

南宫狂吼声如虎啸,重重的穿透北越清雪的身体,传向她紊乱神智,以帝王威仪提醒她身负重任,没有任性的余地。

她一震,霍地清醒,剑尖滴落的血红得刺眼,忍住不流的泪珠一滴一滴滚落面颊,滴在好友的长剑上,与血融成一体。

一言不发的,她转身回到亡友身侧,将白布再次覆盖已经冰冷的躯壳,留恋的再看最后一眼才彻底掩上。

「红雁,为军师着上我北越国服,择日入棺,运回北越安葬。」她能为她做的,居然只是送她魂归故里。

「是的,君上。」被擒住的女侍卫挣开西临禁卫军的桎梏,着手准备军师的后事。

北越人一片静默,神色哀戚地注视不幸香消玉殡的宫璃儿,内心的悲痛形于外,没人愿意接受她定得这麽突然,眼眶微红。

「北越清雪,此事在我眼皮下发生,我一定会揪出凶手执行厉刑,还你北越一个公道。」敢让他在外人面前丢尽面子,不剥层皮再挫骨扬灰,他何以为立。

面露狂暴的西帝口出承诺,刚硬俊颜绷得死紧。

「真能揪出那个人吗?能在皇宫内院逞凶,通行无阻的从容脱身,想必也非寻常人吧。」以璃儿的身手,想取她的性命并不容易。

冷静下来的北越清雪推敲着,敏捷的臆测是宫中人所为。

唯一令她不解的是,若有打斗必有声响,惊动附近的宫卫,为何没人听见璃儿的呼救,或者她根本叫不出声,平白的任人淩辱?

他冷哼,「不论是谁,杀人者偿命,绝不通融。」

「你真办得到?若是你皇室中人呢?」敢如此恣意妄为,地位必定不低,她猜想。

南宫狂把眉一扬,黑眸锐如刀刃。「一句话,任凭处置。」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

「好,我信你一回,希望你不要令人失望。」为今之计也只有信任他了。

他唇角冷勾,不可一世。「我也想瞧瞧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贼胚于敢在我头上动土,三天内,就算翻遍西临国的每一寸上地,我都会把那个人揪出来,施以五马分屍之刑。」

为了追查害死宫璃儿的凶手,原本打算隔日起程返国的一行人又耽搁了数日,他们在西临皇宫中静待南宫狂的铁腕作风,将摧花淫魔绳之以法。

第五章

西临皇都封城了。

西帝南宫狂一声令下,全城进入警备状态,禁卫军大批出没,挨家挨户进行搜查,若有可疑人物立即逮捕,宁可错捉而不枉放。

入夜后实行宵禁,百姓一律不准在街上走动,夜里的生意全面停止,譬如酒楼、客栈、妓院,全部关灯歇业。

这一天,人心惶惶,以为皇宫内院发生什麽大事,议论纷纷的百姓个个不安,不晓得这样的禁令何时才能解除。

而同时,皇宫内的太监和宫女也不得安宁,他们一个个被带王西帝跟前问话,每个当晚执勤的宫卫也严加盘查,几乎是滴水下漏的全面追查。

唯一遗漏的,大概只有二殿下南宫越的寝宫,因为他「卧病在床」,不宜打扰。

「君上,请喝口粥好吗?你再这麽不吃不喝下去,身子骨怎麽承受得了。」代替军师的红雁在一旁规劝着,她精神不济的气色并不比北越女皇好到哪去。

「我有进食,用不着为我担心,我的身子自己清楚。」没揪出元凶前,她绝不允许自己倒下。

「吃得少、睡得少,整天劳心费神,你要臣等如何不忧心,我们同样为璃儿姊的死伤心。」不说不代表不难过,他们把悲伤藏在心里。

红雁是宫璃儿亲自训练的侍卫之一,只晚其三年进宫,是宫璃儿的得力助手,常在她左右处理女皇交代的军机大事,地位不亚于宫中统领。

她有多次升迁的机会却不愿意接受,始终效忠女皇与军师,愿追随两人身边,效犬马之劳。

「红雁……」北越清雪幽幽地抬起头,苦笑地望向无垠北方。

没人知道她心里的自责是无法化解的,若不是她一意孤行,以百姓福祉为由,说服璃儿与她同行,今日好友也不致惨遭横祸。

她对不起情同姊妹的好友,也无颜见宫家二老,更愧对等待心爱女子多年的元将军。

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麽没了,教人怎麽接受,明明她们还笑谈着儿女心事,眨眼问,竟成了镜花水月,一场空。

「君上,红雁自知喻矩,但是亡者已矣,你若不保重万金之躯,九泉之下的军师岂能安心,你不属于自己所有,而是属于北越的百姓们。」个人事小,家国为大。

载着忧伤的眸子一黯,她笑得涩然。「你说的没错,我不该为璃儿的死忘了自己的责任,有太多人比她更需要我,我是他们的支柱。」

红雁欣慰地命人端来鲜鱼粥。「君上,请你多吃一点,别辜负了大夥的关心。」

她努力劝食,希望女皇能将消瘦的肉补回来。

「我北越清雪有你们这些忠肝义瞻的臣子,实属上天赐予的福份,你……」一想到惨死的宫璃儿,她顿时意志消沉了几分,叹了口气。

「君上,请克制,西帝已经下令缉凶,我等相信不日便有好消息传来。」以西帝狂傲的个性,肯定不容许西临国境内有人削了他的颜面。

不再好的消息也不能使人复生,若是当初我不走这一遭,璃儿也就不会死了。」好端端的活在北越宫阙,谋划着军事的部署。

「君上莫再追悔,已经发生的事再去自责也没有用,你离宫有些时日了,再不回去,恐怕宫中生变。」春吟公主无时无刻不想着扳倒女皇,趁隙而入。

「回宫……」她幽然一叹,笑容沉重。「凶手还没找到,如何能回北越。」

「君上……」红雁有些急了,担心她消磨了心志。

「对了,璃儿的后事处理得如何,灵柩准备好了吗?一缉捕到元凶便立刻运回国,中途不得耽搁,免得天热腐臭了屍身。」

「君上宽心,西帝已先一步命礼宫接手,后续的入棺、移灵皆有人代劳。」西临的处理算是仁至义尽了,难有恶语。

「那就好,我一直忧虑不够周全,让璃儿死后再受一次委屈。」她说时红了眼眶,语带哽咽。

北越清雪的低落情绪让红雁十分难过,她端起热粥舀了一匙,送到女皇嘴边,盼她多少吃一点,别因悲痛而馁饿体肤。

可是她真的没什麽胃口,勉强吞噎两口就挥手要红雁拿开。

此情况让身边的八名侍卫非常担忧,她的悲伤、她的难过、她的悔恨,在在像一根针紮着,紮得她失去身为君王的果决和气势。

「北越清雪,你这场为臣失意的戏要演到什麽时候,不觉得可笑吗?你真有像你所表现的那般在意?」死气沉沉的无神模样,教人看了不痛快。

讥讽的声音一落,北越清雪顿时背脊一僵,回头一视大步走来的霸气男子。「你说什麽,我在作戏?!」

没看见她的心有多痛吗?痛得像有巨石压在胸口,又沉又闷难以展颜。

「哼!不是吗?不过死了个人而已,你却如丧考妣般茶饭不思,这不是作戏是什麽,存心让人以为你是重情重义的君主,不忍臣子死去。」悲伤也该有个限度,身为帝王,背负的是黎民苍生的生计与安危,不该放纵自己的情感,而罔顾与生俱来的使命。

「璃儿不只是一个人而已,她是我朝军师,我北越清雪最倚重的左膀右臂,亦是我无话不谈的挚友,你这冷血西狂哪能理解我们君臣问的深厚情谊。」她跳了起来,冲上前指着他鼻头大吼。

南宫狂将她纤纤玉指拨开,不屑的冷哼,「死了就是死了,什麽感情都是过眼云烟,留下只有一堆黄上,要是你真有情有义就替她大哭一场,我会当作耳中塞了棉花,没听见你难听的杀鸡哭声。」

要嘛就好好的痛哭一场,把心里的悲伤全哭出来,不然就化悲愤为力量,挺直腰杆,继续过生活。

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嘴脸真令厌烦,原本不大的小脸又消减几分,让他一见就心烦,忍不住想骂上两句。

「你……你这个……这个……」她气得不知该说些什麽。

「狂妄的暴君,粗暴无礼的西狂,还是没血没泪的狂人,随便你怎麽说,我全然下在意。」反正他生性如此,没什麽好不承认的。

「你真是……真是自大到极点。」红着泪眼,她大声喊出心底的苦闷。

他不怒反笑,大力的拍着胸口。「来吧!来吧!暂时借你一用,你哭完了以后也不用还,够大方了吧。」

「你……」鼻头一酸,她忽地明了他冷言冷语背后的用心。

原本不想哭的北越清雪咬着下唇,不让喉间的呜咽流泄而出,她不愿让他人看见她软弱的一面,倔着傲气不肯示弱。

可是当南宫狂的粗指抚向香腮,做出承接泪滴的举动,心头的酸涩再也关不住,如潮般澎湃而出。

那是君王最珍贵的眼泪,滴滴似珍珠一样晶莹,闪动着星辰光芒,璀璨耀目。

哭得泣不成声的北越清雪抓住眼前的浮木,将螓首埋入他怀中,藉着宽大胸怀遮掩失控的情绪,含着咸味的泪水沾湿他的衣襟。

时间像过了很久,又仿佛一瞬问,她不晓得自己流了多少眼泪、哭了多久,只知轻拍她肩头的男子有着难以置信的温柔,用他低沉的嗓音哄着她。

刹那问,她的心获得平静,一阵阵来自对方身上的暖意温暖了她凉透的心。

哭声渐歇,泪也止住。

让悲伤洗过的眼更加明艳,虽然眼皮有些浮肿,但仍不失清妍,水灵灵的璨眸好似会说话,勾得人心蠢蠢欲动。

南宫狂俯下身,气息近在鼻间,他黑眸转深的凝睇晈出血色的樱唇。

「我好多了,多谢西帝的关怀。」腼着脸,她低声道谢。

他口中嘟囔了两句,不知说了什麽,不太情愿的放开环抱的娇躯。「少给我脸色看,我就谢天谢地了,你哭过以后的脸真难看。」

说不出好听话的西帝以嘲讽代替安慰,有点别扭的撇着嘴。

闻言,她失笑,少了他温热的怀抱,似乎冷了几分。「让西帝见笑了,我这张平凡至极的面容若少了胭脂妆点便见不得人。」

她自嘲不够貌美,伤了他一双勇猛虎目。

「咳咳,哪里平凡了,我是说哭得眼睛都肿了,像两颗核桃似的,你少掉几滴就不丑了,至少还看得顺眼。」他轻咳数声,表情微带一丝恼怒。

恼她的妄自菲薄,怒自己的不中用,明明梨花带泪,哭得像个丑娃娃似的,他却觉得她美得不可思议,一颦一笑都挑动他心底的那根弦,想狠狠地吻住可恨又可怜的殷红小嘴。

真的疯了,她让他越看越对胃,那不抹而黛的细眉,小巧妍秀的鼻子,粉嫩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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