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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她故作不知的走了进来,却在屋门外被将夫人堵住,“兰儿,你莫要生气,柏笙定是遭了算计。”
“嗯?”罗兰淡淡的扬眉,看着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是那浑身的气势竟然瞬时间就变了。
她越过欲言又止的将夫人,走进了屋子里,“哟,罗欣儿,你这是再闹哪一出?”她越是从容的说话,众人就觉得此间的气氛越发的压抑。
将老爷与将夫人对视了一眼,他们二老一致决定这事儿让罗兰亲自解决,索性在房间里寻了处座椅,什么也不说。
“姐……姐姐,姐夫他,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我这可怎么活啊?”一句话吞吞吐吐的尚未说完,罗欣儿便梨花带雨的抽泣了起来。
罗兰心中冷笑,她知道罗欣儿的目的不是让她相信,而是这府中人就行。她还没有说话,床上的人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眼便看到面色不大好的罗兰,以及一屋子的人,将老爷夫妇,灵儿璧君以及一众小厮都直直的盯着他。
将柏笙有些奇怪朝着罗兰看去,却见她的目光陡然与他错开,不由心中一凛,目光回落,一眼便扫到了哭哭啼啼的罗欣儿,以及撒落的一地衣裳。
几乎是想都没想,他直接抓过床头的外衫披在自己的身上,铁青着脸跳下了床,“兰儿,相信我。”他没有感觉,没有轻薄了旁人的感觉。
“将柏笙,你不能不负责。”罗欣儿一听到将柏笙略显清冷的声音,心中有些担忧,她何尝不想生米煮成熟饭。
但若是下了春、药,那痕迹太过明显,不管是离开的将其生还是出现在这里的她都没有办法逃脱嫌疑,所以她便只能弄了这么一个假象,虚虚实实才能让人猜不透真假,将柏笙一个人的解释根本就苍白无力。
而唯一有可能知道真相的将其生也悄然无息的离开了,那么只要她一口咬定将柏笙要了她,他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到时候便只能在舆论的压力下娶了她,可别忘记了她还有一个蛮不讲理的娘亲——张氏。
将柏笙就像是没有听见罗欣儿的声音一样,灼热的目光始终盯着罗兰,“相信我。”他一直在重复着这三个字。“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将柏笙,你不能这么说,你我之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必须对我负责,这里这么多人看到了,你若是否认,会遭人唾弃的。”罗欣儿的声音陡然拔高,脸上还挂着泪痕。
只是她那张脸实在是过于平凡,着实无法让人产生怜惜。
“你闭嘴。”将柏笙的脾气向来很好,但是今天,他怕他的罗兰就此误会了他,他怕他的兰儿再不会用那一张红唇喊他阿笙,他们本就站在床边,将柏笙一转首,‘啪’的一声诈响在众人的耳间,所有的小厮丫鬟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这二少爷发起怒来好可怕,那脸色沉得跟铁一般。
罗欣儿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将柏笙,你轻薄了我,还敢打我。”转而她又笑了,“好啊,好啊,你们是不是想着将这里所有的人都灭了口,让这事儿自此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哈哈,将柏笙,你妄想,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必须对我负责。”
此话一摞,便是红果果的挑拨,将柏笙握紧了拳,“我不知道你们是用了什么法子将我迷魂,做了这般假象,但是我与你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管流言蜚语,我只要兰儿相信便可,你想让我负责,才是真正的妄想。”
“哈,你说没有就没有了么,罗兰不会相信的,你不知道吧,我们那个地方,只遵从一夫一妻制,若是有人出轨,便可以和平离婚,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哈哈,罗兰啊罗兰,想不到吧,你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她便是看准了罗兰的烈性子,绝对不会与人分享将柏笙,哪怕是身体上的出轨也不行。
没有理解出轨是什么意思,但是从罗欣儿的言语中倒是能够猜的出来。
将老爷与将夫人旁观者清,他们注意到的是这么几个字,他们那个地方?
据他们所知,罗兰待的那个村子里,三妻四妾的也不少,那么……双双从对方的眼里看到疑惑与不解。
罗兰终于说话了,她轻轻推开了将柏笙的身子,对上罗欣儿的眼,她完全没有想到罗欣儿竟然将那些本该永远埋在心底话说了出来,“罗欣儿,你如今有什么资格让阿笙去负责?麦田之事,郭举人,你觉得……”
“罗兰你少血口喷人,麦田之事你可有证据,不过是你的臆测罢了,我与郭举人虽然是成了夫妻在先,但是如今我已是自由之身,将柏笙碰了我,就必须负起他该担当的责任。”罗欣儿不等罗兰的话说完,口中便吐出了激烈的言语。
“呵呵,将柏笙碰了你?”罗兰笑的高深莫测,罗欣儿心中咯噔一下。“我且问你,你不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么,为什么会在此处?”
“大少爷派人叫我前来的。”将造就想好的说辞推了出来。“跟你的臆测有关。”似乎是怕罗兰不相信一样,她又补了一句。
罗兰也不计较她前后说法不一致,众人也摸不着头脑,这大少爷与罗欣儿曾经发生过什么?
“是嘛。”罗兰摸了摸下巴,不去管将柏笙的目光,“赵三,你将你看到的都说说。”
这时候,众人才注意到一直沉默着的赵三踏前一步,对着将老爷夫妇拱了拱手,“二少奶奶,我之前照您的吩咐将披风给二少爷送来,却正好看到大少爷从这间屋子里出去,我以为二少爷应该很快就会出来,便索性在院子门口等着了,可没有想到听到了大少爷与罗欣儿的低声交谈。”
他顿了顿,不屑的看向罗欣儿,“她本来盘算着要给二少爷下春、药却被大少爷制止了,然后我就看到大少爷从怀里拿出了另一袋药粉,跟她说了什么,我想着之前大少爷对二少爷做的事情,心中害怕,便寻了个机会赶紧将药给换成了普通的蒙汗药。”
“该死的将其生。”将老爷狠狠一拍桌子,底下的丫鬟小厮真想把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
“可是不对啊,你不直接将二少爷带出来,为什么反而换了药?”有一个小厮疑惑的问道。
“我总觉得罗欣儿这女人来到二少奶奶身边意图不轨,所以便将计就计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没想到是这么一出,只是,从二少爷昏迷过去到她尖叫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这么短的时间……”赵三冷冷一笑,这么短的时间,能做那苟、且之事么?
“好一个贪婪的女人。”将夫人恶狠狠的说道。“兰儿那般纯良,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恶毒的妹妹。”
“把她给我们送回罗家,将今日的事儿好好与那罗家说一说,若是他们不知好歹,我们也不介意人尽皆知。”将老爷说了狠话。
“不对,罗兰你这话不对……”本以为这话中的漏洞,罗欣儿受了打击一时应该也反应不过来。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同时,之前那个陌生的面孔开口言道,“说来赵三这话也不详尽,其生少爷只可能先给柏笙少爷下药才能出来,否则和院子里的声音他能够听到,没道理柏笙少爷听不到?这赵三莫不是有意为了二少爷开脱?”
“对,对,就是这么个理儿,将柏笙你别以为这样说就能撇清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
罗兰浅浅一笑,如牡丹绽放,“事情是这样的。”她本是为了给将其生留一线才这么说的,但是他留下来的人似乎很乐意看到将柏笙出这样的事儿呢,那便让你们永远都没有办法在将老爷面前翻身了。
原来她当日听了七姨娘与柏笙的话之后,便让赵三放下手中的铺子过来帮她暗中盯着罗欣儿,却发现了她与三姨娘接触过多。
之后她便想到将其生一定会回来,便修书给了连风让他派人注意他的举动。
这双方同时盯着,还真盯出了事情,将其生回来前一夜,去了城里的铺子,买了一份□□,这可是剧毒,连风一听下人的禀报,也不用问罗兰的意思,暗中就派人去将那药给换了。
与此同时,罗欣儿这边也去了药房,当日捂的严严实实,愣是没有人认出她来,随后一问店铺的掌柜的,她买的竟然是催、情、春、药。
得了消息的罗兰,同样让赵三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身上的□□也换成了迷药。
“如此说来,今日不管是用哪一份,都只能让柏笙昏迷过去了?”将夫人赞赏的看了一眼罗兰。
“这个逆子。”将老爷恨铁不成钢。他微微一挥手,那个老奴就被抓了起来,这人定是帮凶。
“罗欣儿,至于赵三说的这一段话不过是换了时间地点而已,可要我一一道来?”罗欣儿彻底的没了声音,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的每一步都在罗兰的视线里。
那颓败的模样,看的罗兰心中暗爽,“罗欣儿,自作孽不可活。”
罗欣儿离开之后,下人对罗兰的佩服又上了一层,但是这场戏剧的主角却不高兴了。
“阿笙,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么?”罗兰与将柏笙回了屋子之后,愣是一个字都没有对她说。
将柏笙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在听到罗欣儿说自己与她有了关系之后,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罗兰会不会离他而去,所以向来温润的他打了罗欣儿,打了一个女人。
可是在听到罗兰这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之后,整颗心便松了下来。
却依旧觉得不大舒服,这么大的事儿罗兰竟然不告诉他,这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了气恼。
“阿笙,阿笙,你不要生气,我错了。”罗兰几乎扒在了将柏笙的身上,温声软语却依旧不见他说话,心有些慌。
“阿笙,你说说话好么,你骂我也好,打我也罢,不要不和我说话,我,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真的……”罗兰边说边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
将柏笙一见,本来气恼的心思早就不知道去了何地,他长叹了一口气,搂过罗兰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我没有生气,只是再不许有下一次了。”
罗兰泫然欲泣的脸色立刻恢复了明艳的灿笑,那双眼睛比平时更亮了一些,她当即照着将柏笙的唇便吻了上去,“再也不会了。”
后来的后来,罗欣儿离开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儿,三姨娘被将老爷直接送出了府,而罗兰他们借着莲香的婚礼将面膜的生意直接坐到了京城。
又是一年春,将柏笙拥着罗兰走在他们最初遇上的那片果园里,“兰儿,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阿笙,有你,我的人生才会如此顺畅。”她励志走的人生赢家之路才能这般顺畅,罗兰伸手摘下一朵桃花,放于鼻尖轻嗅。
将柏笙抬手也摘了一朵,扣在罗兰的发间,并在其上柔情的落下一吻,罗兰抬首,二人相视一笑,传递着同样的信息——今生,有你足矣!
忽而,风起,吹落了一树桃花,相拥的二人精致的容颜,仿若神仙眷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