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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着眼一番卖弄,方才安抚了慕晴的怨气,二人最终把慕容少秋又抛在了脑后,兴高采烈的冲着醉泉宫进发了。
慕晴的马车在醉泉宫外被拦了住,她忐忑的拿出盈梓给她的那个竹牌,递了上去,心中暗祷没有被坑。
拦门的人端看了竹牌一会,就传话下去了,里面马上走出一个娇俏的男子,引了她二人进去。
这原是盈梓交代好的,说要尽心伺候,只是慕晴并不知道罢了。
慕晴早知这等妙处,不想自己也有排上号进来的一天,拉着那小侍兴冲冲的边走边看。待到了约好的亭中,更是惊呼不断。此处乃是个绝佳的位置,身处高地,能隐隐见得四周的旖旎景色,自己却是隐蔽的很。
领路的男子一番介绍后,就自觉地坐在了二人身旁,媚笑着勾了慕晴的脖子,将一杯甜酒递了上去。
慕晴大喜,早就看这侍从穿着兔儿似得装扮,明晃晃的大腿撩着她的眼。
她一高兴就拍上了他的腿,侍从也很配合,扭捏着向后躲了躲,慕晴忙道:“小哥别走~”就扑了上去。而自家的那位也不示弱,媚笑着加入了进去,三人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 女皇陛下
此处并不是青楼场所,却有比武下注的鼓乐声掩盖,慕晴急着想要近那侍从的身,也不在乎是什么地方了。
她取了一锭银子放在那侍从手中,又拉了自家男人上场。侍从本就是盈梓特从青楼中买来的,还生怕慕晴不上钩,见竟还有钱拿,更是喜不自禁的迎合着。
此处亭中正是半遮半敞,好方便客人拋花下注,慕晴便拉了那侍从到窗边,勾了舌尖亲着他的脖颈,又伸手揉着他的身下。
他二人靠着窗边,外人纵使近近的路过也只能看到他们上半身亲昵的样子。而那自家的男人更是轻车熟路的钻进了慕晴的裙摆,。三人真真是不负春景。
那侍从每仰头灌进一杯酒,就以舌渡给慕晴,不出一会,就让她迷了心智,只匆忙扯了他裤带骑坐了上去。
侍从精通房事,使着各种热辣招数,慕晴很快就泄了身,方觉得意犹未尽,又拉着自家男人一起,来了个双龙入洞。直干的三人都大湿了汗,身体黏腻的抱在一起,这才算罢,回味无穷的躺在鹅毛软榻上,让他二人替她清理了乱糟的身子。
“慕小姐,您以后可要常来~奴家每日都在这等着您~”那侍从娇羞的说道。慕晴喜滋滋的捏了他屁股一把:“你个骚媚子!方才干的还不够?我倒是想来,只是这醉泉宫着实不好进!”
“这倒不怕,小姐只需报奴家的名字,稍花些银两也便进来了,”那侍从送了身子到她怀里,蹭道:“就看小姐您舍不舍得花这点消小钱了~”
“舍得!舍得!”慕晴身子都酥了,道:“你叫什么?”
“慕小姐,叫奴家画梅~画卷的画,梅花的梅。”
“好你个画梅,明日就老实等着我吧!”慕晴捏了他的脸蛋笑道。此番滋味,可是深深地刻在了她心头,平日里她就爱在府内与些个小厮偷摸的寻欢作乐,只是总不比在此处,没了爹娘的管教,还可多人同嬉,实是桩乐事!
一番约定,慕晴满意的回了府。
却不想推门而入,慕家主母堵在了她房门口。
“你去哪了?”主母被人搀坐在她门外,手中还拄着拐杖,冷眼瞪着慕晴一旁的小侍。
那小侍挨不住她刀般的目光,慌忙跪到了一侧。
“娘~大冷天的您怎么出来了!”慕晴假笑道,腻着声音贴了过去。“您的病还没好,快回去歇着吧!”
“你还知道我这个娘?我看你爹管不住你,我在不管,你就快掀房顶了!”主母厉声道,拐杖‘砰砰’的戳着地。
“我不就是出去玩了一天么!娘您不至于。”慕晴讪讪的垂了手,“您看您把我的人都吓成什么样了~”说罢挖了一样那个瑟缩着不敢抬头的男子。
“是不是就是他把少秋气走的?!”主母拿拐直指着那男子的脑袋,吓得他忙又更低了头,近乎将额头磕在那冰凉的地里了。
主母的手气的直抖,拐也跟着颤颤巍巍的刮着男子的后脑勺,“他算个什么东西!你这么宠着他?!”
“是少秋他不懂事!竟搞什么离家出走!都是没规矩的人!”慕晴争辩道,进而又和颜软语宽慰着,“娘,少秋他个软柿子,闹两天就回来了,娘您别担心,女儿心里有数。”
“哼!那是最好!”主母瞪着她道,冷言道:“你个不成器的,若是没了少秋给你撑腰,只怕整个慕家都要坏在你手里!若是慕耀是个女儿……唉,你说我怎会就你这一个废物女儿!?”
她感叹道:“你好自为之吧!只一点,慕容家的人你可得罪不得!”
“知道了知道了~”慕晴搀着她起了身,对着丫鬟使了眼色,“娘慢走~”半推半送的将主母送出了自己房外。
“败兴玩意!”慕晴想到慕容少秋,恶狠狠的骂道:“等你回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完成计划了?”慕耀勾着笑,看盈梓气鼓鼓的站在慕晴呆过的亭子内,指手画脚的张罗人四处擦洗着。
“何止完成了!”盈梓气愤的说道:“简直是超额完成!她也太不顾忌了,这可是我的地方!”说罢看到窗边隐隐的污渍,又头痛的指了出来,“那那那,也给我擦干净!”一个小厮马上扑上去拿抹布狠劲擦着。
“那人不是你专门安排的吗?”慕耀看她近乎神经质的不放过任何一处可疑的地方。
“我只想勾的她常来,哪知道她竟……”盈梓说不下去了,她本是同慕耀选了个暗处监视,谁成想竟将她们的苟且之事都看了去。想到慕晴的为人,盈梓恨不能把眼珠子挖出来洗洗。
“慕晴生性淫荡,这都是必然的。”慕耀直白的说道,完全忘了那人跟自己一个姓。“之后只怕还有更甚的。”
“以后我可不让她进这了!”盈梓郁闷道。
“刚还跟我说要赚光她的钱,怎么转眼就反悔了?”慕耀笑笑。
“你都说了,她生性……,”盈梓卡了壳,进而点头笑道,“那我就给她找点柴房暗仓之类的地方好了,不同寻常,只怕她更喜欢的紧了!也省的污了我的地盘!”
“嗯。”慕耀也跟着笑了,“还真是合了她的意了。”
“你就那么了解她?”盈梓吃味的瞪了他道。
“我只了解你。”慕耀沉声道,“看了一下午的活春宫,你也该让我泄泻火了。”说罢不顾一旁埋头苦干的下人们,抬手抱了她走了出去……
不过一月的光景,时光匆匆。京城昨天飞了一夜的鹅毛大雪,今朝便已是铺了遍地的银白。恰逢又刮了一夜的北风,云聚又散,是个晴好的美天!再往后两个月,就是岁末了。
冬日的天向来都是湛蓝的不像话。皇家猎场之中,一大块空地上支起了诺大一个金黄的华蓬,内铺了流水似得宴席,坐了二三十名官史。
目近不能及的远处,叽喳的鸟雀在挂着白霜的树枝上稍作歇脚,便被策马呼啸而过的人惊了魂,衔着一声尖啸,展翅冲入了天际。
“熙儿~”一位衣着雍容的女人高高在上,侧卧在铺了狐裘的软椅上微笑着,将略微丰润的玉手放到了一个少年的肩上,轻拍了拍。
三皇子段熙正从一旁的丫鬟手中接了热奶饮着,扭了头应道:“儿臣在。”唇边还挂着乳白色的奶皮儿。
“先别顾着吃了,快去看看你八叔跑到哪了,”女皇微笑着拿指尖揩了他的猫儿嘴,“他不在身边,朕总觉得整个宴请都了无生趣了。”
“可不是么,听这些大臣们的自吹自擂,言谈之间简直比御书房里教书的师傅还无趣百倍!”三皇子起了身,走到宴台边的围栏上,将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
苍茫雪景中,远远见得几个矫健的人儿御马穿梭在苍松林间,马蹄阵阵扬了一路的雪尘,欢声笑语在山中荡了几重,又恍然的飘来。
“母皇快看,在那呢!八叔好威武啊!!”三皇子小手一竖,指向了一个骑马奔得最远的男人,他几乎跑到了密林间,飞驰中正搭了弓瞄着什么猎物。
三皇子段熙的眼中闪着惊喜与艳羡,脚尖踮高,贪看了好一阵南陵王射猎的潇洒模样,又悻悻的坐回了母亲身边,挽了她的胳膊靠在了上边。
“八叔骑马的样子好帅啊,母皇为什么就不许我学骑射!”他瘪了嘴撒娇道,“我也想跟八叔一样嘛!”
“你跟你八皇叔不同的,”女皇正色道,“你是皇家男儿,端庄仪态可不能失。日后若是嫁人,学的他这样子还不是要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怎么了,你看八叔不嫁人,不是过的很恣意嘛!”三皇子丧气的说。
“你八叔常年带兵打仗,生死一线间,哪个女人敢娶他?”女皇慈爱的揉了他的头,哄着,“男儿家的幸福,还是要嫁个好女人,恩爱相守才好。朕平日的话是不是白说了?”
“儿臣知道了。”三皇子乖觉的点了点头。
“陛下。礼部尚书左玉堂求见。”一个丫鬟禀报。
“宣。”女皇正身坐回了椅中,将手搭在了把手上。
三皇子也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看堂下跪进了个年约四旬的夫人,华丽的衣裙平铺在地上,正对着女皇三叩九拜的行着大礼。一通拍马吹嘘后,被赐了座。
“皇上,西域使者几日前进献了一只矛隼,臣瞧着真是威猛,与那些寻常的矛隼十分不同,恰逢了今日围猎,就特意带来了给献给您!”礼部尚书搓着手媚笑着,使了个眼色给身后的侍婢,马上就有人带了那矛隼上来。
矛隼脚爪上捆了系绳,威风凛凛的站在侍从的手臂上,看的出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猛禽。
“礼部尚书什么时候还管上西域的事了?”女皇抿着杯中的热茶,幽幽的说道,对那进献的人和鸟是抬也不抬一眼。
“难道西域进献的东西本不是给朕的,还要大人你特意来送给我?”
“臣不敢!”礼部尚书慌忙跪下,脑门抵着地板一下下叩拜道:“进献的一切自然都是皇上的!臣不敢觊觎!!望皇上明察!”大冬天里生生急了一脑门子汗。
‘噗’,三皇子瞧着乐了出来,见女皇瞪了自己一眼,忙又咳了咳掩饰笑意,端了严肃姿态出来。
“行了,起来吧。给朕看看这隼。”
“是…”礼部尚书如蒙大赦的爬了起来,忙招呼那侍从举着矛隼来到了女皇跟前。
矛隼褐目黑爪,通体的白羽,背部及翅膀上有着褐色的斑点,十分漂亮。它本是定定的站在那侍从手上任人观赏,怎知半路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高展了羽翅,大张着嘴警叫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王爷的鸟?
女皇本是离得很近的看着,三皇子更是伸了手抚着隼的羽毛,二人皆被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后退着。而矛隼反而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目光猎猎的嘶鸣着。它体型虽不是巨大,如今疯狂扑腾开来却是骇人的很,只挣了几下,就拽断了爪上的束绳。猛的腾向空中,又俯冲下来,见人就狠啄。
众人惊叫中四下奔跑,那礼部尚更是吓得滚到了角落里,桌椅菜品慌乱中推歪在地,丫鬟侍卫高喊着护驾,乱糟糟的乱成了一片。
那隼行动迅敏,又有着超强的攻击力,赶来的侍卫一通挥砍竟也拿它无法,反而激的它越战越勇,在新一轮俯冲中,矛隼的利爪近乎就要抓到女皇的脸上,侍卫们却只能看着干着急。
“都闪开!”突然一个身影闪到了女皇身前,提剑一挡格开了那猛禽的抓挠。矛隼惊得一鸣,又腾回空中调整了姿势,再俯冲下来,又被他几下挡了回去。
左右攻不到人,反而被撞掉了许多毛下来,那矛隼最后悲鸣一声,一闪飞出了篷外。
“熙儿!你受伤了吗?”女皇拉出了怀中惊惧的三皇子,细细查看起来,见他安然无恙,方才松了口气。
“皇上!”屋里的丫鬟侍卫跪了一地,一个个使劲的叩着头,齐声说道:“奴才们护驾不周,让皇上受惊了!罪该万死!”
“皇上。”那救驾的人也一旋身,低了头半跪在了女皇身前。
“抬起头来。”女皇赞许的瞧着这人一身华服,暗叹如此好的身手竟是个男子。见他还蒙了纱面,又道:“摘下你的面纱。”
男子微一迟疑,女皇冷了脸,“给朕看看你的脸。”她命令道。
“见过女皇陛下。”紫阙摘了面纱道,垂目抬起了头。
“这不是很美么,为何刚还不肯摘了面纱,”女皇满意的瞧着面前这张妖艳面孔,“害朕以为朕的救命恩人是个丑八怪呢。”她笑说着。
“谢谢你,美人哥哥~”三皇子诚心的道,刚才看他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