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是与八王不能比。
一旦看定了他二人方向,南陵王就陡然出手,几枚袖箭‘咻咻’应声飞过重重树影,直插在那人肩臂腿弯处。黑衣人口中一惊呼,身子剧烈一抖,咬牙飞着的速度又满了许多。
“王爷,小心身后!”马夫敢来,飞剑而出直击偷袭南陵王的黑衣人面门。八王一惊,见黑衣人复又赶了上来,只好回身全力应战。
“他们走不了多远!”待料理了这批刺客,已过了一炷香时间。
看着自己脚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南陵王道:“那人中了我的带毒袖箭,撑不了多久!”说着就追了去。果然在不远处的一条溪边见了那黑衣人的身影,正抽搐着口吐白沫。
他缓缓的将尖峰插入那人咽喉处,沉了目道:“她明明已被定了身,怎么人却不见了?”
“王爷,是不是被人从后方劫了去?”
“哼!好大的本事……”南陵王愤愤道:“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真是小觑她了!”
“王爷,现在怎么办?”
“搜!”南陵王大手一挥,“调一百精兵来,就是把这附近的树都砍了,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此处地处高原,不比江南水乡,夕阳落至山后空气就逼人的阴冷了起来。盈梓运气解了那人点穴后蹒跚的走着,没走出多远就脚下一滑,跌入一处封闭幽谷中。
树叶积了老厚,她身子并没有摔痛,奈何刚才那黑衣人临死前为怕她逃跑,便咬破手指让她也尝了点毒。虽然不致命,但此刻一经毒发,她全身也是抖的不能自已,眼前一白就昏了过去。
冥冥然中,好像来了什么人,然后自己好像又被搬到了什么地方,再睁眼已是处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了。
红床,红帐幔,红烛台,大喜临门的样子。盈梓看了眼贴着大红喜字的窗外,已是白昼景象,知道原是又过了一日。
“小姐醒了?”一个俏丽模样的男孩抬了脸盆进来,扶她坐起。
“这是哪?”盈梓看到床边整整齐齐叠着的大红喜服,上边还压着一顶凤冠。
“嘻嘻,这是小姐的洞房呀~”那男孩喜洋洋的递了浸了热水的毛巾过去,道:“您睡了好几天了,擦擦脸吧,一会好上妆~”
“洞房???”盈梓接毛巾的手愣在半空,难不成这红帐花烛都是为自己准备的??
“不成!我要走!”她一把将毛巾摔回脸盆内愤愤然道。水花飞溅,泼了彼此一身。
那少年也是个有脾性的,将脸盆重重一敦在旁边的茶几上,冷言道:“不知好歹!你以为进了我们琼莲教坛,还能活着出去吗?”
见她错愕,又冷笑着道:“这次坛主看你长得有几分姿色,才说要纳你入门,你可好生伺候着吧,别蹬鼻子上脸!”
“琼莲教坛主?”盈梓紧锁了眉头追问道:“你们教徽可是朵血色莲花?!”
“正是。”少年悠然答道:“看来你也是见识过我们琼莲教了的了,那就好自为之吧!”
“你们坛主是男子?”她诧异道,难不成卖包子的阿姨说的土匪就是他们?
“那是自然。”少年自豪的一插腰:“我们琼莲教如今只收男子,专压你们这些霸道女人!”
“不行!”盈梓咬牙断然,“我家中还有夫婿,替我谢过你们坛主好意!”说着就直奔向房门。
“自不量力!”那少年冷哼一声,指风突的点了她穴道。
“哎呦呦少侠,别走呀~”盈梓假模假样道:“你定了我身,我动不了呀~~”
“真是呱噪!”少年不理她,闭了门就奔着教厅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九章
“此次前来,竟不知坛主有喜。”一个俊美少年傲气的坐在教厅内的正座上,低头看了垂手站在一旁的红莲教坛主一眼。
“也没有备礼,坛主不会介意吧?”
“岂敢,岂敢!”那彪悍模样的教0主忙堆了笑脸道:“护法此次前来视察,已是本坛的莫大荣耀了,怎敢再跟您讨喜呢!不过是个撞进来的丫头罢了!”
“嗯。”那被唤作护法的少年略一沉吟,一汪静水般的眸子就垂了下去,长长眼睫垂影在秀气的鼻梁上,下是一张朱0红小口,直叫那坛主看愣了神去。
“坛主~坛主~”刚才还在伺候盈梓的少年喊叫着奔进了教厅内,一眼先看见了正座之上的貌美护法,眼神复杂了一下,就陡然灰暗了。
“在护法面前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那坛主骂道:“什么事让你急成个这样!”说着就在他脸上狠狠的挖了一眼。
“坛主~~”被骂的少年扭捏道:“还不是您的那个媳妇,她不肯嫁呐!”他平日得坛主宠幸,本是嚣张惯了,此次谷中突然来了个貌美少女,他可不能让这事成了!
“哦?原是坛主要‘娶’老婆?”那美貌护法闻声开了口,“这是个什么娶法?怎么我竟不知道。”
“咳…也算不得娶~”那坛主搓了搓手道:“就是走个过场,玩玩罢了~玩玩罢了~”说着又瞪了身旁的少年一眼,心里骂,坏事的玩意!
“玩玩?”那护法似是来了兴趣,抬了眼问到。
“怎么,护法您也……?”那坛主一听护法有兴趣,忙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道:“好说,好说!其实这女子越是不从,玩起来才越是有趣!”
“只消拿绳子将那手脚大敞着一绑……”见对方没搭话,又续说道:“这女人呀,都死要面子,但是等身子被大伙玩了个透,这人也就听话了~嘿嘿!”说着又搓了搓手,饶有兴致的看着那正座之上的美貌少年,正沉吟着若有所思。
“就是这样吗……?”那护法似是意犹未尽。
“还有,还有!”那坛主打量着这少年也就十五六的年纪,本是怕吓到他才没说下去,如今则是口若悬河的说了起来:“其实光是寻常的交0欢,倒也没什么稀罕的,所以遇到一些性子烈的,反而有趣~”他说:“将那催0情的药丸往小口里一塞,等到身下0流水的时候,再牵了看门大狗来……看她们被骑得欲0仙0欲死的样子,才叫美呢~”说着又咽了咽口水,这次抓到的可是个美人,若是能同她几男一狗的玩,可真是天上人间了!
“这倒真是新鲜了。”那护法皱了眉道:“与狗0交0配,这么做可行得通?”
“行的通,行得通!”坛主忙迎合道:“狗儿的那处比人可大,吃了烈药更是能干好几个时辰,都这么制了三个女人了!现在各个听话的不行。”
“噢,”那护法一拍手,冷言冷语道:“原来我教的圣丹还有这等好用处。”
“是是是,是是是。”那坛主半弯腰谄媚道:“这就给您把人牵来,您等好了!”说着就在那少年屁0股上拍了一记到:“还不快去!把人给坛主带来!”
“诶~!”那少年脸上一红,扭捏着就跑走了,不多时就带人绑了盈梓前来,一把推她跪在教厅正殿之上。
腿被猛然磕在坚硬的岩地上,盈梓吃痛的闷0哼一声,抬眼对上正厅高座的护法的眼。两人心中都是突地一惊!
“是你……”她震惊的说道,就听那护法猛然‘啪’的一掌拍在了桌案上,震得石桌瞬间裂了缝隙。
“邢坛主,好样的。”那俊美少年脸上突然腾出无尽杀气,目光逼人道:“身为琼莲教一方坛主,竟敢仗势做恶,强抢侮辱良女!若是今日我不在,这位小姐怕是又要毁在你手里了吧?!”
“啊?”那坛主突然被直呼了姓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道:“不敢,不敢,这女子是护法您的!小的岂敢染指!!”
“不知悔改!!”护法暮然起了身,细细秀指,指向他额头道:“坛主好本事,会这许多花样,不如留着自己用。来人,还伺候邢坛主下去享受!”说着衣袖一扬,身后两个侍卫就将那一脸莫名奇妙的坛主带了下去。
“你怎会……”
待摒退了教众后,那被称为护法的少年解了盈梓身上紧绑的绳索,抬臂将她抱去了自己房0中。
闭了房门,又将她安放在床上,将头深深埋进了她的怀中,贪婪的吸着那熟悉的味道。
“陌离……陌离……”盈梓圆睁的双眼沁了泪花,揉着那柔软的短发道:“我好想你……”
眼前的少年已不是离别时的青涩模样,曾经轻瘦的骨骼初具了成人的型态,一张小脸却还是漂亮可爱的很,圆圆的鹿眼正湿润的看着自己,喃喃唤了声:“盈儿姐姐~”
刚才在人前还是一副威武霸气模样,如今却是一心一意的黏在她身上,再也不肯起了。
“盈儿姐姐,他们欺负你了吗?”他的手细心的查看起来,盈梓心里一暖道:“还有些余毒,但不是因着他们,原是之前出了些意外,不碍事的。”
“嗯,毒不怕,我这里有的是药!”陌离拍拍胸脯道:“这个坛主太可恶!若不是我今天来了……”说着眼中又闪出冷芒来。
“我不是也没怎样么~”盈梓并没听见那些污言秽语,就安慰他道:“你不会把他拖出去杀了吧?”
“那倒没有~”陌离笑了笑,乖顺的挽了她的臂。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杀了他?非要他自己尝遍才好!
“对了,盈儿姐饿了吧!”他突然想到盈梓一定在之前受了不少苦,蹦了起来道。“咱们去吃好吃的!”说着就拉了她起身奔着会客厅去。
厅中一派婚庆装点,好长一大个桌子上慢慢都是丰富的采药,足可以让几十人同吃。
“这……”一个似是厨房领班的男子犹豫的看着陌离道:“护法大人,您看;这酒席要不要撤了……坛主他……”
“撤什么撤!”陌离高兴的一挥手,“照样办!好菜上着,好舞跳着,咱们照吃不误!”就拉着盈梓入了座。
盈梓被他推在主位上坐着,十分尴尬的看他将手下招呼的团团转,每道菜都轮番端在了自己的面前。
“盈儿姐尝尝这道清蒸脘鱼!”他将鱼肚子上最嫩的一块肉夹到了她碗里。
“盈儿姐姐吃口糖醋排骨!”说着又将最好的一块肋排放道了她碗里。
“这个芫爆仔鸽可香啦!快试试~”又是一筷子。
“爆炒田鸡……”
“杏仁豆腐……”
“……”
“盈儿姐姐我来喂你~!”他终于忍不住,出手直接将“山珍刺龙芽”喂到了她嘴里,喜洋洋的看着她。
“谢谢陌离~”天呀,几年不见,怎么主次颠倒了!盈梓脸有点红,正了正身拿出长者态度来:“我饱了~你快吃自己的。”
“我看你吃就行~”陌离开心的说:“既然盈儿姐吃饱了,那咱们就撤席吧!”手一挥,古乐均停奏,众人都目送着他欢快的搀着那个刚还要嫁给坛主的女人走了。
这是盈梓第一个入了琼莲教之地却清醒着的夜晚,其实之前已经过了几夜,均是因着她带伤带毒而施了药针昏睡过去了。琼莲教擅制毒,亦擅解毒,此刻便有小侍端了一应药具敲了房门。
“进来吧。”盈梓说道。之前还是一个被囚着的待嫁少女,此刻倒是摇身一变成了主人了。
“小姐,您体内余毒未尽,还是要施针抑制毒发的。”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男子进了房,在茶几上一应摆开了各色针具,又转身去药箱里拿药。
“怎么药针都上了,这毒这么烈?”陌离皱着眉,捏起一根闪着冷光的细针端倪着。纵容琼莲教的医术了得,可是想到这针要扎进盈梓的身上,还是万分不舍的。
“小姐中毒虽不深,却也是至阳之毒,为了能压下毒发,也只好用这最快的方法了。”那男子一五一十的说道。
“我教的圣丹是至阴之药,阴阳相克,不可解?”陌离放了针道。“她中的什么毒?”
“若是平常些的毒药自是用不着这么麻烦。”男子回禀道:“小姐重的毒十分奇怪,似是能与本体寄生在一起,若是强行拔毒,只会趁着体虚而被反噬。”
“真有这么难解?”陌离将两指搭上盈梓脉门,探了一探。盈梓颇为意外的看着他,这许多年不见,他竟是多了不少本事。
“嗯……”陌离不置可否的沉思起来。她的脉息初窥并未有何大的不妥,只是一些余毒罢了,细细一探,隐中却有一股羸弱的异动围绕主脉微搏,想必就是那所谓寄生本体的毒根吧。是谁竟会用这么狠的蛊术……陌离的眉又拧了起来。
“你下去吧。”他脸色阴抑的摆了摆手道,此毒难解,他心情也不好。
“护法,那这毒……?”男子愣了一愣道,若是没有药物克毒,盈梓只需一入眠便会毒发。
“不是有我呢么。”陌离对着盈梓露齿一笑:“盈儿姐,药针太疼,用多了又生依赖怕是要上瘾,不如我陪着你~”
“什么意思?陌离在,我便不会毒发吗?”盈梓不明所以。
“护法金身,至阴之极。”男子闻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