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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年伊始便付给你们。”
阿华阿曲闻言大喜,这样可比一个月结一次好多了,进账多了,家里也不用那么紧张,于是两人都忙不迭答应了下来。
待这几人走后,桌上的菜也所剩无几了,司马思一把搂住自己妻子,说了句:“吃饭都不好好吃,害我一个人吃好难过。睡觉你总该好好睡了吧?”
罗念安脸一红,嗔了句:“你说什么呀,才进家门,我不得打点一番?”
司马思大笑,啄了一口罗念安红扑扑的脸蛋,一把将她抱起,走上楼去了。进了屋子一看,凌雪已经把铺盖都拿来了,凌霜正铺着呢。司马思大喇喇的说了句:“都下去吧,我亲自为奶奶铺床。”
两个丫鬟笑得前俯后仰,丢了铺盖就跑。罗念安臊的满脸通红,狠狠的锤了他几下:“你今儿是怎么了,净满口疯言疯语的。”
司马思把罗念安往上垒了垒,调侃了句:“哎哟,吃了饭我就抱不动了,腿软。安儿帮我捏捏?”
罗念安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他了,气急败坏的挣扎着下了地,自个卸了外袍,跑去铺床去了。司马思居然也卸了外袍,跑来帮罗念安铺床,手里还挺不老实的东摸一下西摸一下。
罗念安气急了,被子一甩叫道:“你能不能安生点啊,被子也不让人铺完就把人撵走了,我现在要铺,你又来捣乱。”
司马思嘿嘿一笑,神神秘秘的靠了过来,贴着罗念安的耳边问道:“安儿,你路上……那个……我听说你来葵水了?”
罗念安一听,脸唰的一下红的跟快滴血了似的,难怪这家伙今天这么反常,原来是想吃肉了。L
☆、第一百八十九章 挖渠可是苦力活
两人成婚也有快三个月了,虽说罗念安可以以葵水没来做借口不圆房,但如今被发现了,她再拒绝也就没什么道理了。再加上罗念安一直喝着空间水,在身体发育上,也算是比较成熟的了。
对于自己丈夫那如饥似渴的眼神,罗念安怎么可能淡定的下来,但如今没有避孕的措施,她真的很怕自己年纪小小的就怀孕,会很难生下来。罗念安低头想了想,拉着司马思的手坐下,认真的看着他道:“你想圆房,我又何尝不想?只是我有点担心,若是我这会儿有了孩子,日后回京孩子也才两三岁大,一路奔波,咱们大人是没什么,可孩子岂不遭罪?”
司马思也认真的想了想,叹了口气,人都蔫巴了:“你说的有道理,可总不能一直不圆房吧?我听说有避子汤,不如你开些药来喝喝?如今还好家中只有父亲和妹妹,父亲不管咱们房里的事儿,可若是你外出与那些官员的妻子结交,人家难保不会一眼看出你还没开身子。若是外头传起闲话来,只怕也不好听。”
罗念安一想,还真是问题。两人结婚都这么久了,一直没圆房,到底是她的问题啊,还是她男人的问题啊?不管说是谁的问题,罗念安都不乐意,她男人这么强壮,要是被人说成是阳那个什么萎,也太没面子了。要说是她的问题,她今年都虚岁十五了,正常的女孩子,虚岁十三就来葵水了。就算她撒谎自己还没来葵水,那些官员的妻子保不齐各种医生大夫往府里送,给大夫一把脉这不就露馅了?
“要不。你先去洗洗。”罗念安最后满脸通红的道,“今儿才到家,这一身尘土的,也不舒服。”
司马思闻言大喜,一跃从床上蹦了起来,大叫着:“我要沐浴,我要沐浴。来人啊。我要沐浴。”
罗念安羞的捂住了脸,你敢不敢再叫大声点,你叫的全广州都听到才好!
趁着司马思一溜烟下楼跑去洗澡去了。罗念安这边对着桌上的玉佩发起愁来。突然储玉的声音在脑海里道:“你放心吧,没那么容易受孕的。”
罗念安一怔,脸又红了,感情刚才夫妻俩的对话它全听去了。虽然只是个器灵,可也让罗念安羞愧不安。她气急败坏在脑海里道:“你怎么偷听人说话,再说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都不知道怀孕有多难受。”
储玉嗤笑了一声反问道:“那你就知道了?”
罗念安哑巴了,她还真不知道。不管哪一世,她都没怀过孕。
“你放心吧,你的体质与常人不同。因为你一出生就喝着灵泉水,现在不说百毒不倾。也能算是百病不入了。他喝的灵泉水少,蝌蚪的质量没有你孕床那么高,会被你的孕床排斥。所以想怀孕,他至少还得一日不停的喝上三年灵泉水才行。他现在才喝了三个月的灵泉水,哪里能让你受孕?”
罗念安大喜,三年后,那她怎么也是虚岁十八岁了,虽然还是太小了,可也至少能接受了。她想了想站了起来,拿着玉佩看了看,然后一把塞进了自己的梳妆匣子里,接着把匣子关了起来。
虽然明知储玉住在自己的识海里,不管怎么关它,它还是能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是表面藏起来,多少还是让罗念安心安一点。储玉知道她的心思,也不想作弄她,于是装进匣子里了也没吭声。加上它本来就很少说话,说话费劲又要消耗它的修为,所以它宁可当个哑巴。
这一晚,罗念安的房里可谓是春风一夜,司马思年轻气盛,娶了美娇娘后又憋了这么久,自然是索取无数。而罗念安虽不是初尝人世,但相对司马思而言,她可是憋了十来年了,所以也是热情洋溢。两人一晚上折腾了四次,直到早上罗念安喊着投降了,司马思这才放过了她。
第二天一早,院子里头静悄悄的,曲妈妈都出去转了一圈当完差来,准备找奶奶回事儿的,居然发现凌霜凌雪两个守在楼梯口,不让她上去。
“奶奶还没起来?”曲妈妈诧异道。
凌霜凌雪尴尬的干咳了一声,前后点了点头。
曲妈妈是过来人了,只不过一想就明白了,脸上笑开花道:“也是,奶奶一路辛苦了,该好好休息休息,让人备好水,这里不比京城,要个水都不方便,还得下楼来。我看挖好了沟渠,还是给奶奶在二楼建个浴室。她可从没这么折腾过,哪有一用水就往楼下跑的习惯。”
凌霜实在没忍住,噗呲乐了,点头应道:“是,奶奶觉着麻烦,咱们也不好意思往跟前凑,不如建个浴室,让奶奶自个折腾去。”
曲妈妈横了她一眼,满嘴嘟囔着“你这小蹄子,越发没规矩了”的走了。凌雪和凌霜无声的笑成一团,恨不得奶奶快点醒来,好看看奶奶脸上害臊的神色。
罗念安这一觉,睡到中午11点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醒了也不安生,是被司马思给弄醒的。这家伙一醒来,看到娇妻卧在一旁,满脸潮红嘴唇微肿的样子,他就又忍不住了。两人这又折腾了一回,罗念安这才骂骂咧咧推开司马思起了身。
“真讨厌,又弄的一身汗济济的。”罗念安嘟嘴道:“如今洗澡不方便,总得下楼,你这是纯心想我被下人看笑话么?”
司马思大笑,又扑了过来道:“咱家谁敢看你的笑话,你再从我一回,日后谁笑话你,我就让她变成笑话。”
罗念安也大笑起来,一边闪躲,一边往楼下叫人。直到凌霜凌雪两个上了二楼,司马思这才安分了些,可那眼睛还是极不老实的朝罗念安丢飞眼,一脸色。色的盯着罗念安瞧。
罗念安红着脸啐了他一声,这才起身去梳洗换装。
司马思虽然起晚了,可练武并不能废,所以他自个随便拿了毛巾擦了擦身子,换了套衣服就走人了。罗念安洗完澡回来一看他不在了,急的直跺脚。这个倒霉孩子,刚破了处就得瑟成这样,他难道不知道男子做完若是不洗,身子会残留一股麝香味儿?这下好了,全府的下人都该知道大爷和大奶奶昨晚风流了一夜,直到白天还黏黏糊糊的了。
还没等罗念安害臊完,曲妈妈突然上楼道:“水大人来了,说是有事请教奶奶,人在外院等着了。”
罗念安忙又换衣服,这才跟着曲妈妈去了外院。水大人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一个老头,那老头看起来不像什么当官的,只是个小吏的打扮,毕恭毕敬的站在水大人身后,连坐都不敢坐。
罗念安进了书房,水大人忙抢先上来行礼,他身后的老头更是在地上磕了个头才爬起来。罗念安回了礼请他们坐下,这才道:“将军现在在练武,水大人稍作片刻,我这就去请他来。”
水大人忙道:“不不,下官这次是来请教淑人的。上回淑人多说的通水渠一事,我回去让司农查了查,咱们广州光是北城就有十二倾地,听着淑人说得,地面越大,通水渠就要越深。下官不免有些糊涂,这岂不是要挖到阎王殿去了?”
罗念安掩嘴笑道:“水大人真诙谐,哪里就要按整个城的面积来挖呢?大人可有北城的地图?”
水大人忙道:“有有,下官这里有当年建城的图纸,不知可否一用?”
罗念安点头道:“那再好不过。”
水大人将地图从袖笼里拿出,铺开摊平放在桌上,罗念安上前看了看,微笑着点了点头:“这图纸极好,连街道都画的清清楚楚。大人来看,这地图四通八达,每条街都需挖通水渠,所以实际上面积不需太大,反而小一点都行。”
水大人一愣,问道:“每条街都要挖,可这样一来,工期岂不是要延后到来年开春去了?”
罗念安笑问:“敢问大人是怎么分配人手的?城里又有多少可用的闲杂人等?”
水大人忙道:“自然是先一起挖好了渠道,再派人将石板运回,打磨盖好。全城能用的无非是些囚犯,百姓们都各有生计,无法动用。”
罗念安掩嘴笑了起来:“水大人,这挖渠可是苦力活,衙门出钱又出力,白给百姓使用,到头来可是要被百姓诟病的。可相反,若是水大人动员全民,告诉他们这通水渠是为他们日后的生活着想,为了不淹水,为了没灾害。一家只用出部分人手,免去他们前十年的渠道使用费和管理费,难道还怕没有人手吗?”
水大人惊讶的看着罗念安,半天没找到自己的声音,过了好久,他结结巴巴问道:“下官……下官并未打算收任何苛捐杂税。”
罗念安摇了摇头道:“大人,百姓要生活,可衙役们也得过日子,大人手底下就这么点人手,这些人是为了保护民众的生命安全,可不是为了来做苦力的。收益的本就是百姓,但白出力的却是官府。大人虽有心想做清官,可清官也得让人觉得他是清官才行。”L
☆、第一百九十章 我要给淑人请罪
什么叫清官也得让人觉得是清官才好?水知府心中颇有不悦,清官自然是要一心为民着想,不计个人得失这才叫清官。这个罗淑人虽有点小聪明,可看来也是个苟且钻营的人。
水知府这面上多少就带了些不耐的表情出来,罗念安见了微微一笑没说什么,话不投机半句多,她说的可是事实,这世上多少清官被饿死被贬官甚至被搞死。又有一开始以清官为己任的读书人,进入官场之后立刻就被这大染缸染成了黑心人?想在这一片黑的官场中生存下去,只做清官是没有用的。
就算罗念安不知道这个朝代的公务员流程,可是要兴建什么公共建筑和设施的时候,都没有让当官的自己出钱的,都是上报给国家,等国家批款。而且这种项目一旦上报了,国家批了款,就一定会是收税的。罗念安跟水知府说所的那些,只不过是省略了那些流程,跟他直说了一个最直观的后果而已。
本身广南东路这边的天气就会导致每年遭水灾,而一遭水灾必定会有大批人员变成无业游民,水知府不懂得这个时候将大多数的无业游民聚集起来利用,反而只是一根筋的觉得不能动用平民,这实在是可笑至极。
但就算如此,罗念安还是仔仔细细的跟水知府讲清了渠道该怎么修好。她以前住在深圳时,深圳每年夏季刮台风,都不会淹没街道,而广州因为是老城区不好管理,一到雨季便到处淹水,就是因为深圳的下水道建的比广州的要完善。
罗念安按着自己零星的回忆,拿了纸笔边画边说:“我原没看过地图。也去过城里,所以并不知道街道有多宽,这才觉得渠道需得比家里的这个还深还宽。可现在看来,只要街道并不宽敞,就无需那么宽的沟渠,只要再挖深一点即可。这样打磨石板方面也方便的多,越大的石板可就越难做。大人在每个路口都需挖一道交叉形的下水口。这下水口若是能挖到地底自然更好。可我琢磨着,如今人力物力不够,自然挖不到地底。便只能将这下水口。想个法子,让雨水排到江里去了。”
广州是挨着珠江的,能把水排到江里那是最好的办法,可现在科技有限。罗念安也只能提一提这个想法,但至于怎么做。就只能让官府自己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