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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嫁妆去谋官,到头来还要把我休了!你这过河拆桥的混蛋,你若敢休我,我便让全直定县的百姓知道你是个什么玩意!”
罗永浩气得冲出屋子,就见那阎氏衣裳凌乱,两只胳膊被两个婆子死死的架住,头发全散乱了下来,哭的眼泪鼻涕横流,一看就令人生厌。罗永浩骂道:“你这泼妇,犯了七出之条,我休你天经地义,你只管去说,看全县的百姓是笑我还是笑你!”
阎氏闻言,立刻态度一软,苦苦哀求道:“老爷再饶我一次,以后我真不敢了。我这就去给将军太太赔罪,还不行吗?”
罗永浩冷哼一声,再不说话,转身就进了屋去。想了想,还是写了一封信,让人和阎氏一起送到将军府上去。
罗念安在知府家吃过了宴席,没多留太久就先回去了。谁知刚到家门口,就远远的见着一辆马车停在角门那儿,靠近时,还能听到马车上传来呜咽的声音。
罗念安皱眉问道:“这是哪来的马车,车上什么人在哭?这都快过年了,怎么今儿总是听见哭声呢,怪让人烦躁的。”
凌雨忙跳下车去询问,过了会儿跑了回来,一脸古怪的表情道:“奶奶,说是直定县的县丞,把他太太绑了送来要让奶奶发落。老爷听说这事儿,绝不肯让他们进门,他们就不肯走,硬是留在门口了。”
罗念安怒道:“真当我是软柿子好捏了?竟还威胁到家里来了!他家的填房口无遮拦,就送到我这儿来?还真是会借刀杀人啊!给我把他们打出去!”
凌雨看了看身后,犹豫道:“奶奶,人在外头呢,还怎么打出去?”
罗念安冷静了下来,自己也被自己逗乐了,噗呲一笑道:“今儿是乌太太生辰,也别扰的她烦心了,派几个侍卫把阎氏送回去,送到家了确保看着她进了家门再回来。另外让侍卫带句话,我可不是县丞家的奶妈,不负责管教他家的填房。他若再送我跟前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凌雨应了一声安排去了,罗念安的马车绕过角门,从正门回了家里。到傍晚时,侍卫回来复命,说是那罗县丞把填房给休了,送回娘家去了,那阎氏一路骂一路哭的,弄得整个县城都知道罗县丞卖妻求荣。
罗念安听了真是哭笑不得,但又担心这事儿会影响她的声誉,她若是名声不好,也会影响到司马思。左思右想,她只得写了封信,派人送到军营去,谁知司马思第二天就回了信,信里只有一句“只管随心所欲”。
罗念安拿着信,简直哭笑不得。但这事儿既然司马思这么发话了,她也放心了下来。其实她一直不明白司马思为何这样,直到司马思终于剿匪结束,消息传回城来,罗念安这才星星点点的知道了关于自己丈夫在外的事情。
司马思,这个在她跟前各种卖萌撒娇的男人,居然会被人称为“黑脸阎王”?
年二八这日,司马思终于回家了,而且他回家之前居然没派人回来说,是突然回来的。罗念安正在空间里写话本呢,听到消息赶紧从空间出来,刚走出房间,就看到司马思从院门口走了进来。
一见罗念安,司马思就笑开了花,两步走上前来,一把举起罗念安转了两圈。罗念安大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心情好的都快飞起来了。
院子里的下人,都很有眼色的躲回了屋里去,司马思转完了罗念安,一把抗在肩上,就给抗回二楼去了。罗念安一路红着脸,也不敢大叫,生怕下人出来看到丢人,等回了二楼,她这才挣扎着从司马思的肩膀上爬了起来,轻轻的锤了他一下。
“讨厌,怎么能抗我上楼,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司马思笑着把罗念安抱了过来,拿满是胡茬的脸蹭了蹭她道:“想你了,在家好不好,下人有没有听话。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你想不想我?”
罗念安被他这一串问话给问笑了,点着头道:“我都好,你呢?这都快一个月了,你瘦了好多,军营吃不饱吗?”L
☆、第一百九十八章 信鸽来了
司马思同罗念安细细的说起这回的剿匪行动,听得罗念安一阵心惊肉跳,那帮旧匪居然还有火炮。好在弹药不多,江海营伤亡不大,只是这一回,司马思算不上立功了,毕竟是劫官银在前,帖子已经呈上去了,皇上不怪他驻守不利都算不错的了。
罗念安看着司马思眼底的青黑色眼圈,心疼的道:“不算功劳也不打紧,只要人没事就好。”
司马思搂紧了点自己的手,把罗念安圈在怀里狠狠的闻了她一下,最后头埋在罗念安的肩膀上,有点闷闷的道:“我想让你做一品诰命夫人。”
罗念安怔了怔,笑道:“你还年轻,如今还不到二十,日子长着呢。”
“不。”司马思继续道:“我二弟过了年就要科考了,我不想让他有机会再踩在我们头上耀武扬威,我受够了。”
罗念安诧异的推开了他,盯着他眼睛问道:“你们大房和二房早就不合了?”
司马思眼睛有点红,点了点头,又靠在了罗念安的肩膀上:“我母亲,是二婶害死的。”
什么?罗念安吓了一跳,忙追问道:“不是说是难产死的,怎么变成二婶害死的了?”
司马思声音沙哑道:“那年我才四岁,虽年龄还小,可我怎么能忘记那日的情形?”说着,司马思开始缓缓说起那天他看到的事情。
原来那日司马思与母亲在花园散步,走到一处台阶时,母亲脚下一滑摔了下去。虽然司马思被垫在了底下,可母亲还是动了胎气。急急忙忙被抬入产房后,母亲的丫鬟便去求二婶请稳婆和大夫来。
司马思父亲当天不在。二婶借口自个没帖子,请来的大夫不会是什么好大夫,拖了很久,最后派人去请大夫,又等了近半日才回来。本来早些请大夫来,妹妹也只是小产而已。可就因为拖了这些时间,司马思母亲产后大出血。最后没熬过几天就死了。
司马思开始还没觉得是二婶的错。可当有一天他想去找二弟玩时,看到前几日给母亲看病的大夫进了府里,他想打个招呼。就跟了过去。没想到在花园偏僻的一个角落,他看到二婶往大夫的手里塞了很大的一个荷包,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装了多少银子。
罗念安听到这里惊呼一句:“你怎么不告诉老爷?”
司马思苦笑了起来:“我当时还是孩童。谁会信我的话?即便等了这么多年,我出边疆前跟父亲说起这事儿。父亲还说是我年幼看错了。”
罗念安有点心酸,握住他的手安慰道:“老爷不一定是不信你,而是不想闹得家丑外扬。毕竟这兄弟萧墙之事,传了出去对名声不好。只可惜。即便老爷为了守住名声,他们也从不曾顾忌老爷一分。当时他们闹着分家,若不是大姑娘死命撑着。老太太和老爷只怕都好不了了。当时老太太都被二婶气得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了,连我送给老太太的奶牛。二婶都抢了过去。”
司马思只知道个大概,并不知道细节,忙追问罗念安是怎么回事。罗念安只得把自己几次去帮司马茹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她又叹道:“当初我还没进门,也不好多说什么,怕落人口实。后来二房分家,大部分的产业都被二房和三房带走了,大姑娘无法度日,还把旧宅赁了出去。再后来,你就回来了,老爷这才买了新屋。”
司马思听完脸色铁青,手握着拳头平放在桌上,拳头上青筋爆起,看样子还在用力。罗念安轻轻覆手上去,拍了拍他:“不要拿别人的过错来折磨自己,她造的业她迟早要还。你越是过的不开心,她就越是高兴,别让她如意了。”
司马思看了罗念安一眼,深深叹了口气,将罗念安再次抱住,这一次,紧的让罗念安都快不能呼吸了。“安儿,我何德何能,能遇上你。”
罗念安心中微酸,拍了拍司马思的背,她明白司马思若是在现代,自己不一定会看上他。他并不是现代女性最喜欢那类男人,他不是霸道总裁,不是贴心暖男,更不是什么傲娇理科男。但司马思在熙朝,已经算是她最好的选择了。两人都曾被亲戚伤害,而且两人的父亲或母亲,也都被亲戚害过。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会比共同感更令人觉得亲近的了。罗念安知道自己对司马思之间,只有亲近,只有喜欢,没有爱。可是她没办法,她也要过日子,有人嫁总比没人嫁好。在这样一个时代,能嫁出去,就能堵住所有的言论了,剩下的路,就靠她努力走好就行了。
司马思有点心情沉重的过完了这个年,接着又去了兵营,离开前他对罗念安道歉道:“安儿,这段时间,只怕我不能陪你了,我不能白占着上将军一位什么都不干,我要为我们拼出一个将来,一个让人无法再把我们踩在脚下的将来。你有急事,写信给我,日后我不能日夜陪在你身边了。”
罗念安点了点头,冲他笑笑:“没事,你去吧。我也很忙,家事,铺子,交际,还要为大姑娘考虑婚事。你去做你的事,不用担心我。我很强大的,比你想象的更强大。你去挣个未来,我来给你做后盾。”
司马思眼神闪烁着看着罗念安,突然一低头,再她唇上印下一吻。周围的丫鬟纷纷扭头,这一吻持续了近一分钟才结束。
“等我。”他道。
“等你。”她回道。
司马思走后,罗念安的日子就变得忙碌了起来。京城那边的茶馆终于开张了,第一天掌柜的就按她说的,在门口贴出了大大的告示,把话本简介写在了上面,并表明了演出时间,下头写了一行小字“过时不候”。
第一天,人虽然比以前多了,但生意仍不算好,来听书的客人倒是各个听的很是尽兴。第一天说书时间一结束,掌柜的立马就到外头换了广告词,公布第二天要说的简介。简介都只有一句话,没有多余的表述,这是为了防止剧透,免得观众没了兴趣,也是为了故留悬念引人来看。
结果第二天,广聚德就爆满了。人来人往的宾客,挤得广聚德水泄不通。甚至有人不要座位都要进来听书,手里端着杯茶躲着来来往往的人狼狈极了。
第三天一早,广聚德门口排起了长龙,还没到听书时间,只是开门而已,就已经坐满了人。张鬼才还想先上台来讲的,可是被掌柜的拦住了。罗念安命他只许在固定时间讲书,其他时间不许开讲,他不敢不从。因为罗念安说过,若是不按她的方针来营业,有任何亏损都算他的损失。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广聚德成了京城人口相传的名地儿,由于广聚德又处在八千里,几乎每天到了早晨,都是一条长长的队伍堵在门口,进不来的人在外头骂街。可掌柜的压根不理,时间一到,大门一关,只有茶馆里的人能听书,外头的人就算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到一点内容。
这就是后世的饥饿营销,越是让人得不到的,人就越会想得到。张鬼才从此在京城出了名,走到哪儿都有人认出,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张老板”。而张鬼才也因茶馆听书的收益获得了不少分红,这肚子也吃得饱了,人也有精神了,他心中更加感激大奶奶的,每日只要歇息片刻,就会抓紧时间看话本编段子。
罗念安耗时空间里一个月,终于把三国的话本写完了。她存折没全给张鬼才,只每隔十天给他十章。而广州这边,将军府的新宅已经挖好了通水渠,可以开始建房了。
罗念安从空间弄了大批的木料出来,让人运到了子城,而官府配备的那些木材,都是上等的好木材,她干脆让水知府给她折现了,只留了一两根她没有的木材,放到空间做种。
水梓航自打上回罗念安给自家媳妇送了八十一个小金寿桃后,对罗念安几乎是有求必应。那可是一千多的银子啊,水梓航做官做到这辈子都没赚过那么多银子。他仍是他的清官,因为罗念安送来的是礼物,不是贿赂。
有了阎氏的例子,广州的社交圈里,再没认敢说罗念安什么了,况且罗念安处处做的滴水不漏,也无法让人说她什么。这样轻松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到了这年三月里,罗念安突然收到了京城来的信鸽。她听着信鸽咕咕叫着,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
安云珺的婚事,搞定了!也不枉罗念安费心替她打点,安云珺这次,竟被指给了浏阳王的次子为正妻。罗念安大喜,忙命人到处去广州城里采买礼品,那新鲜有趣的西洋货,和各式的海鲜干货,上好的皮料二十张,加上罗念安空间的木材,备了整整十大车。
运送上,怕路上有什么意外,又怕赶不及安云珺的婚礼,罗念安还特地回京城打探了一下,得知是明年四月才成婚,这才把车收进空间里,准备等过两个月再交给她。L
☆、第一百九十九章 间歇性抽筋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