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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念安这一闹,王管家和谷妈妈都赶了过来,正好听见罗念安的最后一句话。两位管事的同时都脸黑了。什么。司马家原来的家仆,不是早就走的走散的散了吗?奶奶这是要逼死老爷啊?
“大奶奶,大奶奶,您看……这……”谷妈妈一脸为难的迎了上来。讪笑着道:“若纤若琳两位姑娘伺候了老爷这么久。突然叫走了。老奴真一时找不到人伺候老爷。老爷先前还吐了血,这要是没人伺候……”
罗念安盯着她,突然冷笑了起来:“这关我什么事儿?如今我不管家了。钥匙也交给老爷了。你们要怎么安排,那是你们的事儿。账本我一会儿就送过来,这些下人是我的银子买的,所以都是我的人,如今我都要带走,你们有什么意见?”
王管家忙凑了上来,点头哈腰道:“奶奶误会了,没意见,咱们都没意见,只是咱们要是找不来人,老爷也不会轻饶咱们。奶奶看,要不要留两个小厮顶一顶,总好过老爷想要个茶水都没人倒不是?”
罗念安嘁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干我屁事!说我克父克母,还想让我出人伺候他,白日做梦!都跟我走!”
罗念安一声令下,一群小厮和两个丫鬟都跟着罗念安要往外走,王管家和谷妈妈一咬牙拦住了罗念安。
“大奶奶,您再考虑考虑,您别上火,老爷也是一时糊涂。”
“呸!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拦主子的路,你家老爷看不起我们大奶奶,连你也不把大奶奶放眼里不成?”还不等罗念安开头,若纤便上来骂道。
若纤已经破了身了,没错,司马老爷那个老色鬼,第一天晚上就破了她的身。她虽然心里恶心,可毕竟是主子下令来伺候司马老爷的,她也只能认了。如今能离开,她巴不得的很。
司马老爷把身边两个丫鬟都破了身,这件事大部分人都知道,可没告诉几个主子,罗念安身边的人又不怎么说八卦,罗念安自然而然不知道这点。
可是王管家和谷妈妈都是知道的,被老爷破了身的丫头,那是脸面啊,所以对着若纤的怒骂,他俩也不敢还嘴,王管家甚至还笑嘻嘻的对若纤道:“若纤姑娘别恼别恼,老爷要是知道,该罚我了。”
罗念安一听不对劲,问若纤道:“他什么意思?”
若纤眼圈一红,拉着若琳一起在地上跪下,两人把司马老爷破了身的事告诉了罗念安,听得罗念安气得两眼直发黑。
罗念安冲回廊上,冲了里头狠狠的呸了一声:“只有那下三滥不入流的人家,才会上自己的贴身丫鬟。要通房要小妾不会说一声啊,谁拦着你了。要作又要面子,破了人家的身子连个脸面都不给。合着你就发泄发泄你的兽欲就完了,人家姑娘生下来就是给你糟蹋的?虽然是个奴婢,可奴婢也是个人啊,你见过那个二品三品大官里的老爷占了丫鬟的身子还藏着掖着一付贱相的?”
罗念安早知道这个时代不是那种明清的时代了,这个时代的男人们也是很有规矩的好么,真的要小妾都是从外头直接买的,通房丫鬟也是未经人事的时候需要学习才开脸的。这种直接不声不响就把丫鬟给睡了的事,那是色胚贱种才这么做的。而且实际上,真正当官的家里,也没多少小妾通房,水知府还不是只有一个正妻,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的。
屋里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罗念安骂的这么厉害,里头一点反击这也太奇怪了。王管家和谷妈妈也顾不得那么多,忙不迭打了帘子进去看看。
才进去,就听里头两人哭叫了起来:“老爷!老爷你怎么了!你醒醒啊老爷!”
罗念安又啐了一声,转身为若纤若琳道:“你们两个,若是还想留下跟着他,我也不拦你们。”
两人急忙道:“不,我们跟大奶奶走。”
罗念安叹了口气,知道这是认主的缘故,若不是认了主,这两人不会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可自己也只能保她们日后一个衣食无忧了,她们想找人家嫁了,只怕是难了。
“走吧。”罗念安恹恹的说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至华堂。
待她回了桐花苑,司马思的药也熬好了。罗念安让凌霜去安排那些下人,自个端着药,坐到了司马思的旁边。
“郡公,该喝药了。这可是太医为你开的清心药呢,我听说是药三分毒,若是药不对症,喝了只怕会加重病症。怎么办,是给您喝呢,还是不给您喝呢?”
罗念安继续用语言恐吓着司马思,她就是要让司马思的心里对她产生无限的恐惧,她要让司马思一趟下来就会担心的睡不好,生怕自己的枕边人又对自己下毒。她身上有空间,如果不这么做,司马思不会这么轻易的跟她和离,只要司马思同意和离了,她就立马叫储玉消除司马思关于空间的记忆。
司马思的眼珠在眼皮底下拼命的转着,他在害怕,他甚至开始流汗了。罗念安笑着用力掰开司马思的嘴,然后用一根撑子撑住了上下颚。
“郡公,我给您喂药了,您千万别不咽,您要是不咽,很容易呛着。您知道要是人躺着的时候呛着,会怎么样吗?那药不会流进胃里,会顺着气管流进肺里。倒是你一呼吸,全身都是药,好苦好惨。”
罗念安继续施展着忽悠神功,看着司马思眼皮子乱跳,脸上恶趣味的笑着。她忍了这么多天了,终于能看到司马思慌张的样子了,那些天在绿意山庄,司马思这样云淡风轻不紧不慢的说着谎话,真的让她有点万念俱灰。如今报复回来,终于有了一丝快感。
“郡公,您要是不想喝呢,就同意跟我和离,只要您打从心里想跟我和离,您就能醒来。我的毒,跟别人的毒可不一样,我的毒,是走心不走身的。所以您记住,想摆脱我这样的毒妇,安安稳稳的活下去,您最好真心想跟我和离,否则,我就会天天这么缠着你,给你喂一些不知道是什么药的药。”
罗念安说完,一碗药咣当灌了下去,也不管这药是不是顺着口腔全流出来了,她是整碗倒进去的,一点也没给留余地。司马思一个咳嗽,满嘴的药喷的满床都是,接着他大声的咳嗽了起来,可是嘴里还被撑子撑着,根本合不拢,他想咳嗽都没法好好咳嗽。
罗念安也被喷的满脸都是,她丝毫不在意,一抹脸,哈哈大笑了起来。“您可记住了,太医说了,这药一天得吃三回,现在才下午呢,晚上还有一道。”
说完,罗念安站了起来,进空间去重新梳洗换了套衣裳,等她再从空间出来时,看到司马思已经坐了起来,手里拿着撑上下颚的撑子,弓着身子一阵猛烈的咳嗽。
看到罗念安突然出现,司马思身子猛地往里一缩。是的,他怕了,他真的怕了。他之前怎么没想到,罗念安才是那空间的主人,不是他说献就能献上去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六章和离
司马思能醒来,说明他心里已经真心实意想跟自己和离了,不论是对自己绝望了,还是怕自己了,只要他不敢再和自己纠缠下去,就是好事。
“郡公醒了?”罗念安笑眯眯的走了过去:“郡公既然醒了,就来谈谈方才我说的事儿吧。”
司马思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却也忙不迭点头,生怕罗念安再给他下什么乱七八糟的药。他这身子,一起来就觉得浑身无力,他不敢再这么继续下去了,他现在能被皇上看中,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是武将,能保家卫国。若是连这点能力都没了,皇上怎么会养个废人。
他之所以能爬这么高,并不是皇上看重他,而是皇上看好他,皇上在拿高官厚禄吸引他,让他更加卖命的为国效力。他对这一点很清楚,前朝的一批权臣都被清理的差不多了,正是朝廷大换血的时候,这个时候他绝不能因为一个仙府,把自己的前程给赔了进去。
罗念安朝外叫了一声,凌霜便进来了,福了一福没说话,静静的等罗念安吩咐。
“去把咱们的东西都收拾了,但凡是我的,一件都别留下。除了老太太和大姑娘那边伺候的人,其余咱们买回来的,全部带走,那都是我自个嫁妆银子买的,以后我还得孤苦伶仃过一辈子呢,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凌霜应下,看也不看司马思便走了出去。
司马思终于咳完了,他死盯着罗念安不放,眼神如同毒蛇一样,恨不得立刻钻出来咬罗念安一口,让她毒发身亡。
“我提醒郡公一句,任何东西碰到我,我都能给收进仙府里去,进了仙府,可就是我做主了,郡公你敢碰我一下试试,咱们走着瞧。”罗念安笑嘻嘻的说着,在一旁坐下。
司马思有点恍惚,这还是他认识的罗念安吗?他认识的罗念安是个识大体知进退,体贴暖心的女人,这个一脸云淡风轻的说出狠戾的话来的女人,真的是他这一年来的枕边人?他想起自己和罗念安初认识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去了边疆几年,视乎忘了自己的妻子是个连江洋大盗都不怕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温柔写意,怎么会心思纯良?
是他错了,一步错步步错,而罗念安甚至不给他改过的机会。他现在只能和离,不和离就是死。是了,一个把自己外祖家都弄得家破人亡的女人,又怎么会对他心慈手软,是他想太多了。
“我其实……只是想着,仙府献上去,咱们就能加官进爵,对你来说也是好事。”司马思还想解释几句,却在看到罗念安那冰冷的眼神后,无法再开口了。
“不想死,就立刻写和离书,你放心,我不会这么早就对外宣布,至少也会把老太太给打点好了。这跟你没什么关系,所以别对我报什么希望。一次不忠百次不容,这就是我的原则。”
司马思双拳紧握,最后走到书桌边上,拉出纸来,开始写和离书。罗念安坐在原位等着,直到司马思写完了和离书,又拿着到了跟前,她这才接过来看了一眼。
和离书有点像后世的离婚协议书,只不过上头没有财产分配的问题,因为不存在夫妻共有财产,该是谁的,谁拿走。罗念安的嫁妆不会留下,司马家的财产也无法带走。
“挺好,没想到你一个武将,写起东西来也有头有尾。”罗念安这话也不知是夸他还是骂他,自顾自的起身拿了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了手印。
司马思见已经无法挽回了,也只能上前写了名字,按了手印。
“凌雨。”罗念安笑眯眯的拿了和离书,装在一个信封里头。凌雨打外头进来,罗念安便把和离书递了过去:“去送去给顺天府的府尹大人,另外告诉府尹大人,不醉不归的东家其实一直都是我。这事儿若是一天之内就给我办下来,以后不醉不归每个月都送十二瓶露酒,十二瓶果子酒给他。”
司马思怔了一下,叫道:“你这是公然贿赂!”
罗念安微微一笑:“所以呢?你去告我呀?武将果然没什么文化,这和离书是你写的,合理合法,我又不是叫他给我强制办和离,怎么就成了贿赂他了?”
司马思一赌气,回床上躺下去了。罗念安本想叫他起来,因为这屋子是她的,可再一想,她倒是无所谓了。“想躺你就躺着吧,我忙着呢,不过让你起来的时候你可得起来,这床上褥子铺盖可都是我的呢。”
接下来的日子,就轻松多了,罗念安的和离书,果然没有费任何功夫,当天天黑前就判下来了。不但入好档了,连官府的大印都盖好了。家里头开始忙碌了起来,而这些忙碌着的下人视乎不知疲倦似的,夜以继日的收拾着东西,有时候看着明明很疲倦了,突然不知到哪去躲了一两个小时,又一脸精神奕奕的忙乎了起来。
司马茹和老太太那边都没惊动,反而是前院和其他院子的东西,都快给搬空了,而与此同时,太医回去复明第二天,宫里就下旨,让司马思率西北军驻守羌国边疆。司马思还没来得及进宫跟皇上解释,就被这圣旨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公公稍候!”宣旨后,司马思从地上爬了起来,抓着那太监的衣襟不放,吓得那太监往后缩了缩,一脸胆怯的看着他。
“承德郡公还有什么吩咐?杂家还要回宫复命呢。”太监可是早就耳闻了司马思犯病的情形,生怕司马思现在犯病把自己砍了,或是拉着自己一起唱昆曲什么的。
“公公可否帮我带句话,我想觐见皇上。”司马思一脸希翼的看着太监,却看到太监脸上一闪而过的鄙夷之色。
“这……杂家倒是可以帮承德郡公带个话,可见还是不见还得看皇上的意思。”
“公公有劳,公公辛苦了!”司马思一把抓住了太监的手,就那一瞬间,太监的手心里多了样东西。
太监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对司马思安抚道:“承德郡公太客气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