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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呱。”
“是诅咒?”
“呱呱。”
“呃……那是使了法术?”
“呱!”
“这空间的主人干的?”
“呱!”
罗念安问道这里,心里也差不多明白了。
“你会写字?”
“呱。”
罗念安看了看地上。伸出脚去把土弄的松松的,对青蛙又道:“你试着用爪子,在这上头拖出痕迹来,写个字我看看。”
青蛙跳了下去,过了半天跳了回来。罗念安看着地上那两个“字”,头都大了。
“你语文一定是体育老师教的。”
“呱呱!!!!!”
“那你是鸟不拉屎星球来的外星人。”
“呱呱!!!!!”
“都不是,怎么你写的字我一点都不认得?”
“呱呱呱呱呱……”
罗念安吓得赶紧捂上了耳朵,青蛙这么一叫,吵的她头都疼了。
“看来你会的字与我的不同,但现在你教不了我,所以只能我来教你。待你会写我的字了,再把你的要求写给我看吧。”
“呱!”
于是之后的时间里。罗念安都在教青蛙认字,教了整整一天,青蛙竟学会了大半。第二天青蛙终于很费劲的写了两个字出来——身体。
身体啊。这可就难办了,罗念安很犯愁,总不能去乱葬岗拖个死人回来吧?
“你要死人的身体叫一声,要活人的身体叫两声。”
“呱呱呱。”
三声?罗念安皱起眉头弹了下它:“别调皮。”
青蛙急了,又跳在地上费劲写了三个字——活死人。
所谓的活死人,也就是植物人。这可真不好找。要求那么高,死青蛙真是会折腾人。
空间里过了两天。罗念安便带着小狗们出了空间。绿萼睡得正香,罗念安看了看时间。也甭睡了,再睡就要天亮了。
反正也闲着无事,罗念安干脆拿出书来点起小灯读了起来,正看的入神,突然两只小狗从篮子里钻了出来,一阵“呜呜”的冲着屋顶龇牙。
怎么了?罗念安立刻警惕的放下书来,她这里有侍卫,一直以来都很安全,怎么会突然报警了?
可惜罗念安不会武功,听不见什么动静,可她的屋顶上,确实藏着一个人。这人蒙着脸,盯着罗念安一动不动,好似罗念安只要一叫,就会立刻动手。他脸上的汗一直流,方才他亲眼看见罗念安凭空出现,绝对错不了。
这个女子绝对有古怪,可他又从来不信什么神仙鬼怪的,心里觉得罗念安只怕是得了什么高人的指点,习了那茅山的道术。
罗念安听不着动静,倒也就恢复了正常,她万没想到这样反而救了自己一命。书是再看不下去的了,罗念安干脆拿了纸笔出来算起账来。
算了半天,她颓然的放下了笔,轻轻叹了一声。身边的小狗凑了过来,争先恐后的趴在她膝头上讨好。
罗念安摸了摸其中一只,幽幽道:“你们要是能立刻长大就好了。如今我身边除了两个丫鬟,竟没一个能信得过的人。秦晋去了那么久也没消息,不知道那匠人找到了没有。现在他不在府里,我舅舅若是想害我性命,真是轻而易举了。”
房梁上的人一听,不由多看了罗念安几眼,接着便怔住了。
又听罗念安自言自语道:“舅妈扣了我的产业,如今我是想用钱都用不了,偏偏司马家落魄了,以后我要嫁过去,没有家产傍身可就难办了。我若还有爹娘,想必她也不敢这样欺负我吧。我还真是个扫帚星,和谁沾上关系,谁就倒霉。我娘生我难产,我爹又因为我进京而死,如今好容易说了亲,却刚定亲就害的人家被削爵贬官。活着有什么用,不如死了算了。”
梁上那人越听越是心惊,就见底下那姑娘竟说着说着,真的翻箱倒柜找了一匹白绫出来,站在凳子上就把白绫往梁上扔。
好几次白绫都扔上了,他偷偷又给扔了下去,可三番两次之后,他可不敢再扔了,因为底下已经在说:“咦,今天这白绫怎么扔不上去?”
梁上那人捂着嘴,生怕自己笑出来,再底下那姑娘,她见上吊不成,竟从枕头底下摸了把匕首出来。
“这是他临走时送我的,你们说,若是我用这匕首自杀,他知道以后会不会怪我?”罗念安说着,看向两只狗崽,嘴角却带着微微的笑意。“如果他知道我过的这么苦,如果他知道我命硬却要嫁给他,说不定他更希望亲手用这把匕首送我一程吧?”
说完,罗念安竟举起刀来捅向自己。梁上那人果然耐不住了,一个翻身跳了下来,一把捏住罗念安的手腕,口中说道:“天无绝人之路,姑娘切勿自寻短见。”
罗念安吓得往后一跳,手里的匕首却捏的紧紧的,怎奈她手腕被人捏住,根本逃不出去。她惊呼了一声:“你是谁!”
原来罗念安之前见绿萼睡得沉重,知道她这想必是中了什么迷香,她想起司马思初次到她院里来时,就曾用过迷香。所以她还当那梁上之人是司马思,便故意演戏想激他下来。
可谁知道演戏过后,下来的人却是个陌生人!
“来……”来人的人字还没说出口,罗念安的嘴就被人捂上了,她眼泪顺着那人的手往下直流,真没想到自己才十一岁就要英年早逝了?
这个时候的罗念安早慌了,压根就忘了自己还有空间这一说,只顾着挣扎逃跑了。
“姑娘,可别再动弹了,我原本就是谋财,可没想着害命,不然也不会从上头跳下来救你。”那人低语着说道,手顺便弹熄了烛火。
罗念安听到这话,稍微冷静了点,她一想这话也有道理,于是状着胆子拍了拍那个人捂着自己嘴的手,示意那人她想说话。
手果然被放了下来,那人看着罗念安一脸的好笑,怎么就一会功夫,这女孩就不怕了?
“你要是谋财,真是找错了人。不知你怎么看上我家的,可实际上我家早已入不敷出。你若不想走空,我这屋里还有一些摆设,但都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有你看得上眼的,你只管拿去。切勿伤害我家中人的性命,也别被人发现了。不然你走之后,我就只有一死以示清白了。”
那人听到这话反倒乐了:“所以你方才说的,你舅妈抢走你的产业,都是真的?”
罗念安见状立马装可怜,方才的眼泪还没干呢,就趁着机会,边抹眼泪边道:“我原在乡下与我爹相依为命,可侯府硬要接了我来,说什么照顾我的话。可谁知我一走,就有人杀了我爹,到后来连我娘的嫁妆,都被亲戚抢了过去。我不敢再待在侯府,便自请出来单独过活,可谁知道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被监禁,连生活来源都被那边掐断了。你若不信,只管去城里打听打听,但凡有点门路的人家,都知道我的身世。”
那人片刻未语,罗念安等了许久,还以为他不相信自己,谁知这时听那人说道:“你方才说的司马家,是哪一家。”L
☆、第二百二十六章 劝人向善
罗念安楞了一下,还是回道:“原济源大将军府那一家。”
那人突然笑了起来:“我还想找那小子算账,没想到他竟先我一步倒了霉,哈哈,天意天意。”
罗念安听了这话很不高兴,她迟疑了半天还是问道:“他杀你父母了?”
那人抬了抬眉毛意外了一下,说道:“不曾。”
罗念安又问:“他奸淫你妻子了?”
那人似乎有点明白了,又道:“也不曾。”
罗念安顿时来劲了,一阵碎碎念开始:“既然如此,你做人也要厚道点。我不说你做的事是坏事,你就一定是个坏人。可你好歹连做人最基本的要素都没有了,你还怎么让人瞧得起呢?你想想他又不曾对你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你却对他的遭遇这般大放厥词。
“换了普通人,听见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遇到这种家道中落的惨事,谁不得施以一点同情心呢?你若是连最基本的善恶准则都没了,那你这人也没什么救了。不过想想也是,我一个孤女,受尽欺凌,你都有脸来打劫我,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呢?
“你这样的人,就算他曾经得罪过你,想必也是因为你恶贯满盈,他抓你入狱,你才会如此幸灾乐祸。不然换了正常的百姓人家,听到他家的遭遇也多是唏嘘不已,哪有你这么贱的喜形于表的。”
罗念安巴拉巴拉说完了一堆,这才想起对面那人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她说完了就立马后悔了,咽了咽口水往后缩了一缩。
那人却丝毫未动。许久后叹了口气道:“你说得还真没错,被你这样一说,我倒觉得对不住他了。他抓我也是职责所在,且他也不曾为难过我。不过有一点你可说错了,我来之前虽然打听过了。可我却打听错了消息。不知是谁放了消息出来,说你这家非常有钱,而且家中只有一少女在,最是没什么防备的。
“我不敢说我自己是个好人,可我也不是无恶不作的坏人。我虽偷盗也只是劫富济贫,不信你也可以去打听打听。‘义侠叶毅’是什么样的人物。我是恨极了司马小儿,可却是因为当年我盗了一件古董,本是想着换了钱去救济一家女主人已经病危的穷苦人家。可没想到这小子顺着黑心商人的线索找到了我的下落,我还没将古董出手,就被他给抓获。结果我出狱之后。得知那家女主人已经不治身亡了。
“虽你说得没错,我不该如此嘲笑他的家世,可若是他没有阻拦我的话,如今那家女主人应该已经痊愈。他不过是行他的职责,却害死了一条人命。这样的人,也算得上是是非不分了吧?”
罗念安听完,居然来了辩论的兴致,站起来说道:“你这么说简直就是混淆视听。他抓你乃他职责范围,但别人之死又与他何干。照你这么说来,你被关押的那些时日。病死饿死穷死的那些人都是他害的了?若他没有抓你,你就可以劫富济贫去救那些人,你可以救回许多人命。所以他得担上所有的责任,他得莫名其妙成了罪人?
“你既有心帮人,又为何不走正道,你所谓的劫富济贫。又有多少正义可言?难道有钱的人钱就是大风刮过来的?有钱人的家就该随便被你闯?你若是寻那贪官污吏倒也罢了,可你现在连一个孤女也不放过。若不是我告诉你我其实穷的叮当响,只怕你早把我家翻了个遍吧?
“不说别的。那些有钱的富商哪个不是为了自家的经济而辛苦奔走?你只当钱来的容易,却没见过他们的苦楚。那穷人家窝在炕上睡大觉时,他们在舟船奔波,穷人家异想天开想着发财却不付出努力时,他们在辛苦与人周旋讨好。穷人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时候,他们却得把娇妻丢在家中,冒着戴绿帽子的危险到各地进货走货。
“且不说方才那些,就是他们进货走货又要冒多大风险你可知道?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你这种自以为正义的所谓侠士,那些商人在路上可是担着性命的风险的。你只看到商人暴利,却未想过他在暴利之前要遭受多大的危险。每年有多少行商死在劫道之上?人家拿命换来的东西,你觉得人家暴利,那你救济的那些穷人,无所事事坐在家中就有钱财进账,你怎么就不觉得是暴利了?!”
一番话竟说得叶毅羞愧不止,频频掩面:“听姑娘这话,我竟是老糊涂了,真真是羞煞人也。我只见到奸商当道,却没见到人家的苦楚。我只见到百姓穷苦,却没见到他们的懒惰。姑娘一番话,真是惊醒梦中人。”
罗念安愣了下,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就被说动,她顿了顿继续道:“你这般对穷苦人家好,可是他们又怎么会知足。生于危难死于安乐,有了绝境才能爆发,你拿钱财平白送给穷苦人家才是真正的害了他们。不信你再回头去看,你救济过的那些人家,又有几个能从此发家致富的,又有几个是念着你的好,而不是埋怨你怎么不再送钱去的?”
叶毅听完这话长叹一声,竟一把摘掉了面巾,在罗念安的对面坐了下来:“不瞒姑娘,我这段日子也在怀疑自己所做是否正确。出狱之后,我去了几家曾经救济的人家私探。确实……如姑娘所说,并没有人家真的因此发迹,反而埋怨我的居多。我为私名所累,竟打起了孤女的念头,也实则是不想让‘义侠叶毅’的名声变臭了而已。”
罗念安这才看清那人的面目,她轻呼一声叫了起来:“你不是庄子上遇到的那个淫贼吗?”
叶毅苦笑一声道:“当日挟持姑娘也是情非得已,并非我刻意侮辱姑娘,还请姑娘原谅。实际上我今日潜进府里,看到姑娘是当日之人,心中颇有愧疚,这才没有动手。”
罗念安心道幸好,口中却道:“照你这样说来,若不是我,是别的人,你岂不是又犯了大错?我劝你从今往后再莫做这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