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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了?罗念安愣了一下,随小鹿到了百宝阁附近,发现远远的看过去,百宝阁已经散去了外头的那层灰雾,再不是什么都看不清的状态了。走近一看,百宝阁上的几样东西都清清楚楚的摆在上面,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些什么。
“我们有多少清洁皂了?”罗念安问道,抽宝箱没少抽到这种垃圾东西,她空间里的宅子的私库都快放满了,是时候清理一下了。
小鹿歪着脑袋想了想:“少说也近千了,我每日都会来抽一次,大多抽的都是那个。”
罗念安带着小鹿瞬移去了私库,查点了一下私库里的东西,除了金色的易容面具,其余都是垃圾了。好吧,就算对外人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东西,可对她来说是垃圾。
“这个,还有这个,这两样你帮我清点一下数目,改日我有用。”罗念安指了指清洁皂和遮瑕粉道。
这两样是没抽到好宝贝时的产物,就等于后世抽奖的鼓励品是一包纸巾一样。这两样东西,清洁皂去污极强,无论什么污渍都能洗去,就是拿来洗澡洗头,也不会觉得干燥。而遮瑕粉则就是一般的粉底,不过效果可比后世的那些知名品牌还好,不论脸上有什么洞什么坑,还是哪里肤色不均匀,扑上一层这个粉,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罗念安在后世的时候,拿这两样当日用品来用的,所以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小鹿在空间里头住久了,也是天天用的这个,便也没太把这个当稀罕宝贝。可是这些东西要是拿到了外头,可就不一样了。
宝箱是每天都要抽的,外头一天,里头就是五天,也就是能抽五次,一天五次,一年下来是多少?罗念安都不敢去想了。不过就这么点东西,她也不能直接开个店来卖,因为她货少,总不能当天卖完就关店不卖了吧?所以她准备用这些东西,来打响她酒楼的名气。
清点数量还要很长一段时间,罗念安干脆再去了百宝阁那里,刚才只看到上头的灰雾没了,并没看到其他的变化。小鹿不会因为灰雾没了就大惊小怪,她一定是看到了其他的东西。
果然,罗念安再仔细看时,发现抽奖的次数超过一千次,因此百宝阁升级了。现在的百宝阁,一天可以抽三次,但只能取出一次宝物。也就是说罗念安有三次的机会,去抽自己想要的东西。东西都清清楚楚的摆了出来,所以这一次抽奖最好的东西是什么,罗念安能一目了然,知道自己抽的不是最好的,就可以放弃再试一次。
只是这一次抽奖的时间还没有到,此时外头也是白天,不好久留,所以罗念安看了看百宝阁上的东西,没什么特别感兴趣的,就直接出去了。
出了空间后,罗念安看了看怀表,已经是中午了,她赶忙开了门叫人摆饭,接着下午又去了一趟不醉不归。
老石头已经习惯了罗念安的男装打扮,张大娘也见怪不怪了,倒是店里其他的伙计都不知道这个东家其实是女扮男装。罗念安叫来掌柜的,看了回账本,见没什么大问题,便把账本还了回去,随口问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么?”
掌柜的张了张口,想了想又闭了嘴。罗念安见状问道:“有什么你就直说,不必吞吞吐吐。”
掌柜的这才道:“少爷,这几日总有人来打听您,问您是什么人,姓什么叫什么,又问您有没有姊妹什么的。”
罗念安心里一惊,面上却淡淡的问道:“什么人这么碎嘴,莫不是这里的常客?告诉他们不必问了,我家中并无姊妹未嫁,不用打主意联姻。”
“这……”掌柜的挠了挠头,“并非常客们,而是一毛头小子,他也不喝酒,就是经常打这儿路过,然后进来问少爷您的事情。”
毛头小子?罗念安面上疑惑,心里却暗自有了打算。“不必理他,他再来问就赶他出去,他若敢闹,你便指责他图谋不轨。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听东家,想必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必不敢和你乱来。”
掌柜的忙拱手道“是”,罗念安皱着眉头起身回了后院的酒库,悄悄在里头放了几只老鼠出来。这些老鼠可是这里的常客了,就是她盖新房的时候,从旧屋里收走的那批。她早就训练好了,等着放出来呢。
罗念安垂头对地上等待着的老鼠吩咐了几句,这才通过酒库回了空间,再从空间回了家里。
老鼠们只需帮她盯着有没有人打听自己,平时不会出现在人前,也不会傻到去偷东西吃。罗念安吩咐过,会每日有人喂它们,它们自然会乖乖听话。
到底是谁在打听自己?罗念安疑惑了好几天,几天之后,空间里的人参已经种好了,她拿了四只出来,剩下的让张有根继续种着养年份,不要轻易拔出来,再另外多种一批,跟着这才带着人参,去了司马家。
司马家已经空空荡荡了,二房三房在昨日搬走了,走的时候阵仗很大,想必全城都知道司马家分家了。
罗念安在门口轻叹了一声,日后家里只剩司马茹一个人了,她这日子可怎么过啊。现在压根就不必提司马茹她爹了,因为她爹能不能活过来都还是个问题。靠人参吊命?苏君妙知道医学是什么样的,人参真能吊命,就不会有那么多富人病死了。
“罗姑娘来啦,快请进。”司马茹的大丫鬟,早早的看到罗念安来了院门口,赶紧把罗念安迎了进去。
罗念安四处打量了下,问道:“既然二房三房已经分走了,为何你们姑娘不搬到里头去?这里离着外院太近,一个姑娘家住着多不方便?”
司马茹刚从房里出来,就听到这句,她便笑着回道:“这里离爹爹近些,有什么事儿也方便我过去看看。二房三房那边,我正准备建一堵墙围起来,那边另开个门,赁出去给那进京赶考的人住。”L
☆、第一百四十章 没有心思纯正的
这办法倒是不错,虽然已无“源”了,司马茹也能开源,倒是挺聪明的。罗念安是一点不觉得不妥的,只是她不知道,这里的人却觉得这么做大不妥。一个家再落魄,也不会把家隔成两半,租给别人住。这是落魄的没钱用了,才会这么做。或是市斤小民的做法。
司马家虽然落魄了,但司马思和司马寻仍是官身,他们为国效力在外,自然不是白身的身份。这样的人家,还要把院子租出去,就未免有些太引人注目了。可是司马茹没有法子了,这一次的分家,产业几乎好的都被二房和三房占去了,她这里只留了城外的两个庄子,和西市里一间铺子。比当初罗念安得的嫁妆还不如。
罗念安把人参给了司马茹,对她道:“虽然只有四根,可我这人参是托人费了大功夫寻来的,你且给你父亲吃着,若是吃的好,我叫人再去弄。有什么难处,也只管叫人来找我,我若不在,找绿萼或者曲妈妈也是可以的。”
司马茹收下了人参,又道谢了几句,罗念安便早早的起身离开了。如今司马茹恐怕忙的不行,自己再留下也只会添乱,还不如早点离开。
罗念安走后,司马茹便让人去熬参汤给父亲服用,到了晚间时,一向起不了床的父亲居然能坐起来了,这不禁让她喜出望外,又是哭又是笑的,马上派人去通知罗念安。
罗念安得了消息也很高兴,知道人参有用就行。只是她又让人吩咐给司马茹带了个话,这人参的事情可别传了出去,她俩都是家里的顶梁柱,这个时候少不得有人要打她们的主意。若是给人知道。司马茹有这救命的人参,只怕会引来不少人的觊觎。
三月底吃的人参,到了四月底时,司马茹的父亲就已经能够起床了。罗念安听到消息,不由庆幸,还好自己有个空间。若是没有了空间,她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人参去救人呢?
她不是不想明哲保身。没人知道她有这么强大的利器。所以这回就算她不救,或者只是在药店买人参送过去,都不会有这样的奇效。可是她怕自己以后面对不了司马思。他毕竟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知心朋友。若是不救,日后有了心结,也难和他相处下去。
五月出头的时候,安云瑶要出嫁了。罗念安想了很久,还是找了个时间去了一趟侯府。安云瑶自从母亲借钱给自己备嫁妆一事之后。再不敢轻易去找罗念安,她怕会想到之前的事儿。可是当罗念安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还是满心欢喜的迎了上去。
“表妹,我还以为……”安云瑶两眼噙着泪水看向罗念安。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惋惜。
“大姐姐要出嫁了,我若再不来,就不妥当了。”罗念安微笑看着她。真心希望她能早早的出门,早早的过上好日子。这样她对詹氏下手的时候,就不会再有顾忌了。
“你……你不恨母亲吗?那毕竟是你的嫁妆银子……”安云瑶吞吞吐吐说道,她明白这事儿不能提,可是不提她心里难受。这些天来,她看得清清楚楚,母亲根本就没有意向要还表妹银子,甚至在自己提起之后,母亲还让自己别犯傻。
安云瑶困惑了好几个月,这还是她的母亲吗?她记忆中的母亲绝不是这样,她也曾想偷偷拿一部分压箱银子出来,好在临出门前还给表妹。可母亲看嫁妆箱子看得甚紧,她一直都找不到机会。
“表妹来了?”外头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一个娇憨可爱的女孩从外头走了进来,这是安成胥三月刚娶的妻子狄佳儒。这狄佳儒还小了自己一岁,好歹自己过了年都十四了。可人家早早的就嫁了人,改梳了妇人的发髻,罗念安总觉得怎么看怎么别扭。
“大嫂子。”礼不能废,尽管狄佳儒年纪比罗念安还小,狄佳儒还是得管罗念安叫妹妹,罗念安还是得管狄佳儒叫嫂子。
“大妹妹要出嫁了,你们关系最好,这次你可要多住几日陪陪她了。”狄佳儒笑着说道,看着罗念安的眼睛却完全没有笑意。
本是欢天喜地得嫁过来,却发现自己的男人压根心思不在新婚妻子身上。若是流连青楼倒也罢了,那也只是年轻气盛爱玩而已,可偏偏被狄佳儒发现自己的丈夫在书房里挂满了表妹的画像,若不是自己想红袖添香,半夜给丈夫送宵夜。她还不会知道自己丈夫在书房压根就不是在看书,而是看着表妹的画像发呆。
这个表妹,实在是个心腹大患。狄佳儒不是蠢妇,面上不动声色,私下却暗地在打听罗念安的事情。当得知这个表妹跟自个婆婆有所不合时,这狄佳儒就瞬间和婆婆达成了一致战线。
罗念安虽然不是身经百战,可是狄佳儒毕竟年幼,她那毫不掩饰的嫉妒和敌意,怎么会让罗念安不提防她?平白无故叫自己留宿,只怕是没有好事。罗念安对着狄佳儒福了一福笑道:“我住着近,留不留宿都是一样,这几日大不了多来看看大姐姐,倒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狄佳儒眼神微闪,心道你不上当我们来日方长,又跟罗念安客气了几句,这才回了她婆婆的屋子咬耳朵去了。
罗念安又待了片刻,起身道:“我也许久没见二姐姐和三妹妹了,我去二房转转,再来陪大姐姐说话。”
安云瑶想起以前罗念安在侯府时,安云珏和安云珺两人对她的不满和漠视,不由有点担心:“不如我陪着你去?”
罗念安笑着摇了摇头:“这倒不必,她们俩在外婆那儿待了一段日子,脾气倒是越来越好了。见我时也再不会与我争锋相对,还是能好好说上几句。我去去就回,大姐姐不必担心。”
罗念安走后,安云瑶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她生怕在自己大喜的日子之前,这二房的一对姊妹又闹出什么事儿来。谁知到了二房附近,就听院里传出阵阵笑声。安云瑶微微愣了愣神,最后低头讪讪的走开。
看来,表妹已经不再需要自己了啊。安云瑶一路上想到,初见表妹时,那紧张又期待的眼神,大概是她见过的眼神里最令人怜惜的了。也因为这样,她对这个妹妹多了份心思,处处想她好,处处想她安心。可时从什么时候起,表妹已经不需要她了呢?是从搬离侯府时开始,还是从母亲接手了表妹的产业时开始?
安云瑶想不明白,为何母亲要霸占表妹的产业,这一切都是表妹的,为什么自己的母亲要去做每个母亲都厌恶都不屑的事情。难道别人的女儿就不是女儿,难道别人的女儿就该被欺负?
安云瑶暗自神伤,回了院里想去找母亲问问,谁知走到正房外,就听得里头两个声音太说话。
一个声音道:“她不留下也没事儿,我能找人潜入咱们侯府,就能找人潜入她家。她真以为自己逃得过么?今晚就算她在哪儿住下,都逃不掉这命!”
另一个声音道:“太太好手段,我开始劝她留下,她不肯时,我还觉得她运气好呢。现在看来她运气再好,也不如太太手段好,这小娼妇,就是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