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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以后戴也可以。娘子看看这些小吃喜不喜欢。”魏箫慕立刻打开另外一包东西。
长孙悠看后立刻来了食欲,这些小吃做的真的很吸引人,而且还冒着热气,看来这小子花了一番心思保温吧!御剑山庄在京城外,从御剑山庄到战王府有些距离,这些小吃像刚做好一样,肯定用心保存的。心中一阵感动,看向魏箫慕道:“谢谢你小木头。”
“娘子这样说就太客气了,只要娘子喜欢,我愿意天天为娘子送来。”魏箫慕开心道。
长孙悠笑了:“傻瓜,不用如此麻烦,王府内的厨子也会做的。”
“不一样,这里有我的真心,是那些厨子做不出来的。”魏箫慕认真道。
长孙悠笑了。
看到长孙悠笑了,魏箫慕也开心的笑了,指着小吃道:“娘子赶快尝尝。”
长孙悠点点头,拿起一块烤肉放进口中,立刻赞赏的竖起了大拇指:“好吃。”
“好吃娘子就多吃些。”魏箫慕大大的松了口气,难得长孙悠会喜欢。
长孙悠美美的享受起美食来,看向魏箫慕道:“小木头,一起吃啊!”
魏箫慕摇摇头:“我不饿,娘子吃吧!其实我早就想来看娘子的,可是我娘亲看的紧,不让我乱跑,所以我出不来,今天娘亲进宫去给太后外祖母请安了,所以我就偷偷的溜出来了。”
长孙悠白了他一眼道:“你要听娘亲的话,你这个年龄要好好的学东西。”
“我有跟着二叔用心的学东西啊!我雕刻的东西现在都很受人欢迎的。”魏箫慕自豪道。
长孙悠笑了,或许这个朝代的人觉得孩子做木艺是不上进,可是在她一个现代人看来,只要孩子肯学,只要不是坏事,学什么都可以,最重要的是个人的爱好和兴趣。俗话不是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也不一定非得逼着孩子学他们不喜欢的东西。其实木艺没什么不好啊!雕刻出赏心悦目的艺术品,实用品,也算是造福世人呀!
“你二叔什么都会做吗?”长孙悠好奇的问。
魏箫慕坚定的点头:“对,只要是我二叔见过的东西,都能做出来。”
“那没见过的呢?”立刻追问。
魏箫慕毫不犹豫道:“也能,只要有图就行。我们御剑山庄有很多兵器都是二叔画图设计的,我二叔不光会木艺,兵器,暗器之类的也深有研究,先用木头做,然后实用的再用铁器之类的做出来。”
“真的,我这里有一样东西,你拿给你二叔看看,看他是否能做出来。”长孙悠立刻把自己画了许久的手枪图纸拿出来。找了好多打铁铺都没人能做,希望他二叔能做出来。
魏箫慕立刻接过来,惊讶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从未见过?”
“这是我随手画的,觉得做出来应该很好玩,所以想做出来,但这件事你要替我保密,不准说是我要做的。”长孙悠立刻交代道,怕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魏箫慕立刻收起来,放到衣袖中,慎重道:“娘子放心,打死我都不说这是娘子要做的。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拉勾勾。”
长孙悠笑了,拉过魏箫慕的小手指道:“拉钩,盖章。”
魏箫慕开心的笑了:“我和娘子之间终于有秘密了。”
长孙悠摇摇头:“你太可爱了。”
“娘子,不要说我可爱,我已经长大了。”魏箫慕认真的提醒。
长孙悠被他的表情逗乐了:“对了小木头,你二叔和你十七舅舅很熟吗?”看他们之间谈话,好像很熟。
“他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十年前还一起去过孔山书院求学呢!”
“你二叔也去过孔山书院?”长孙悠很惊讶。
魏箫慕点点头。
长孙悠拿了个小吃放在口口慢慢的嚼着,心道:既然他也去过孔山书院,应该对十七叔的事情很了解吧!有时间去问问他,知道十七叔的过去,才能帮助他和十七婶,就这么决定了。
“娘子,我们不要说别人的事情了。娘子,你什么时候跟慕容权和离呀!我想尽早娶你过门。”魏箫慕说的很顺口,好似二人真的很相爱似得。
长孙悠差点被口中的食物噎住,用力的咽下口中的食物,看向魏箫慕,调皮一笑道:“好啊!你去跟你表哥说呀!看他同不同意。”
“真的?我现在就去找他。”魏箫慕开心道。
“找本王做什么?”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慕容权突然出现在了明月轩。
090:身份揭穿
“咳咳咳——”长孙悠还是没逃过被食物噎到的命运。本是和他开玩笑的,没想到慕容权会选在这个时候来,点子怎么就这么被呢!
魏箫慕见状立刻倒了杯水递给长孙悠。
长孙悠喝了口水好多了,立刻起身行礼:“臣妾参见王爷。”
“他怎么会在这里?”慕容权冷冷的看向长孙悠质问。
“他——他是来找臣妾玩的。”长孙悠尴尬的笑笑,虽然这个借口不怎么好,但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借口。
“玩?”慕容权的眸子一冷。
魏箫慕见状立刻护在长孙悠面前保护道:“你不要训斥我娘子,有什么不满就朝我来好了。既然你来了,我也省的去找你了,你什么时候和我娘子和离?我要娶我娘子过门。”
“放肆!”慕容权一声怒斥,看向魏箫慕冷冷道:“立刻离开战王府,看在皇长姑的面子上本王今天不与你计较,否则——”眸子一寒,下面的话即便不用说,他也应该明白。
魏箫慕却一副不怕死的表情想继续理论。
长孙悠见状,立刻拉住了魏箫慕小声道:“不要顶撞王爷,如果你不想我死的太难看,就赶快走,否则我就要倒霉了。”
“娘子,他是不是经常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魏箫慕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
长孙悠摇摇头:“没有,没有,王爷没有欺负我,你快走了。王爷的武功很厉害,你确定要惹怒他吗?”
“我——”魏箫慕的气势立刻弱了下来,看向长孙悠担心道:“我走了他不会欺负你吧!”
长孙悠摇摇头:“不会,不会,王爷不会欺负女人的,你快走啦!”
魏箫慕依依不舍的看着长孙悠道:“娘子,我真的舍不得你,为了不给你惹麻烦,我先走了,你好好保证,我会尽快救你脱离苦海的。”
“呃,呵呵呵,这里怎么会是苦海呢!快走啦!”长孙悠推了推魏箫慕。
魏箫慕不舍的撅撅小嘴,很是不舍的朝长孙悠挥挥手,白了慕容权一眼,故作严厉的警告:“你尽快把我娘子休了,我要娶他。你配不上她,只有我能配上她。哼!”立刻跑走了。
魏箫慕离开后,只剩下长孙悠和慕容权二人。
长孙悠看向慕容权尴尬的笑笑。
慕容权冷冷的注视她询问:“这么想和本王和离?”
长孙悠立刻摇手:“不是的,臣妾只是逗小木头玩呢!”然后看着慕容权弱弱的问:“可以和离吗?”
慕容权的寒眸看向她冷冷道:“皇室从来没有和离的王爷。”这句话算是让长孙悠死心吧!
“那有被休的王妃吗?”长孙悠眼睛一亮,看向他。
慕容权的眸子一沉。
长孙悠立刻垂下头:“当我什么都没说。”
慕容权感觉心中有股无名的怒火发泄不出来,禁不住攥起了拳头。
长孙悠见状,立刻转移了话题:“王爷来找臣妾有事吗?”这个男人真是喜怒无常。
慕容权心中的怒气慢慢散去,拳头松开,淡淡道:“明天承平国的特使便会到,这次和特使一同前来的有承平国的七公主,所以到时王妃和本王一同进宫迎接特使。”
长孙悠立刻乖巧的点点头:“是。”
二人顿时陷入沉默。
慕容权见状,冷冷道:“本王还有事。”转身离开了。
长孙悠大大的松了口气:“王爷慢走。”
慕容权走后,长孙悠坐了一会儿,便回房间了,她要好好的计划一下离开战王府的事情。
一天很快过去,转眼间繁星点缀漆黑如鬼魅般的夜晚,清风夹杂着淡淡花香徐徐吹来。
慕容展站在铜镜前把最后的装备——黑色蒙巾系在脸上,定眼看了眼铜镜中映着的自己,平日里一身白袍,此时换成了简洁利索的黑色夜行衣。反反复复思考了一天的办法,终于在此时下了决定,转身去拿兵器架上的长剑,眼中闪过驽定的光芒。
“研儿,展哥哥今晚就带你走,带你离开那该死的金丝鸟笼!今晚过后,展哥哥会天天陪在你身边,保护你,呵护你,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眼神坚定,脚步坚决的朝外走去。
碧落园
沐浴后的楚玉研一身纤薄的丝锦单衣着身,屏退所有人,坐在铜镜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披散下来的及腰长发,顺滑的秀发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黑亮,远远望去犹如一副诱人的美人出浴图。
想事情想的太过入神的楚玉研,以至于连何时走到身后的挺拔身影都没有发现,直到来人把大掌按到她的单薄肩膀上,她才惊觉的抬起头,透过铜镜,慕容宏一双深邃黝黑的利眸正注射着她。
“王爷——”楚玉研惊慌起身行礼,却被肩上的一双大掌摁下。
“王妃不必行礼!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嗯!”通过铜镜,打探她脸上的表情。
“臣妾没有想什么。”垂下螓首,不敢去看镜中的他。
慕容宏挑眉低笑。按在她肩上的大掌游移到她如黑缎的秀发上,英俊的脸孔带着可掬的笑容,犀利的凤眼对上镜中迷人的杏仁眼,抬起手中长发欣赏的看着喃道:“如此美丽的三千青丝为谁留?”微停顿,不以为然的闲闲自答道:“是为那个夺王妃身心的男人吗?”
楚玉研浑身一僵。
慕容宏继续慢条斯理道:“他是谁?”言语平静,听不出任何波澜,锐眸中闪过不易察觉的诡异。
“王爷——嗯!”楚玉研转身要解释什么,转身抬头看他的瞬间,唇毫无预警的被他封住。
一时间楚玉研怔愣住,所有的思想被这个突兀的吻震惊住。他居然吻了她的唇?那不是相爱的人才会做的吗?而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爱。
以为这个吻只是蜻蜓点水一点而过,没想到是那么的猛烈,张狂,趁着她因惊讶而半开的嘴,他的舌趁机而入。手上微使力,把她自板凳上拉起拥入怀中,火热的舌为所欲为,势如破竹的掠夺她的甜美。他的气势狂烈锐不可当,健硕的身躯紧紧的把她包裹在怀中,阳刚的男性气味盈满她的檀口,猛烈的深吻夺取她的理智,只能让她痴迷的承受着他的炽热激情,这是她第一次因他的靠近而没有推开他。
唇齿依旧疯狂的交织着,一缕好熟悉的感觉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这种感觉,这种气息,不经意的拨动了她心中陌生又熟悉的心弦,一股感动和酸楚自胸膛升起,那个白衣身影又出现在脑海中,由远及近慢慢朝自己走来,深深的吻包围着她,楚玉研从痴迷转为错愕,错愕自己竟不知道为何有种想哭的冲动,这个怀抱,这个吻好像是自己已经期待了好久,寻觅了好久的地方,自己就好像是大海中一帆漂泊的孤舟,寻觅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迷失的温暖港湾,那个白衣身影越来越近,再近一点点自己就可以看清他的样子。
“砰——”门外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一个受伤的黑影矗立在门外。
“什么人?”慕容宏猛得松开楚玉研,顺手拿过床架上的长剑,纵身飞向门外。
门外欲要逃走的黑影被慕容宏拦住,两人打斗起来。
被突然松开的楚玉研羞红了双颊,手不自觉的摸向被他深吻过的唇,脑海中的白衣身影因他的突然推开而消失不见。任凭楚玉研再怎么去想,白衣身影就是不再出现。门外的兵器相碰声拉回了楚玉研游走的思绪,跑到衣架前拿过锦袍穿到身上朝外跑去。
看到楚玉研跑出来,黑衣人有一时的闪神,这一点没逃过慕容宏的锐眸,激烈的打斗中慕容宏突然剑锋一偏,直直朝楚玉研刺去——
“研儿——”黑衣人紧张的大叫一声。
抵到楚玉研胸口的剑适时停住,慕容宏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邪笑,悠然出声:“原来是展皇兄啊!”他是故意的,他早知道是他,他站到楚玉研身后时,便从铜镜中看到了窗外的黑衣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一眼就认出了是他,他看到了他眼中闪过的黯然,他一时竟起了玩心,他吻楚玉研也只想更深的让他尝受得不到的痛苦和失落,本来只是想轻轻一吻,却没想到自己竟情不自禁的被那柔软的香唇给吸引,忍不住想要更多,太过迷恋,甚至忘记了还在窗外的他。
看到房内亲密的一幕,本打算来带走楚玉研的慕容展即尴尬又伤心,失魂落魄的他转身准备走时,因太过伤心而没注意到脚下,以至于碰倒了窗户下的花盆,扰了房内人儿,惊醒了一时忘我的慕容宏。
既然已被识破,慕容展拿下蒙巾,毫不畏惧的直视向慕容宏,四目相对眼底皆闪过锋芒。
“皇兄这么晚怎么会来碧落园?是不是臣弟今天不该来?怎么感觉像是破坏了别人的好事?”慕容宏笑得一脸无害,而字字句句却如芒刺扎得人心痛。
“王爷——”楚玉研低唤了声。
慕容展没有说话,在此时此地被他发现,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