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放心吧!只要你愿意,一定会遇到合适的人。伤过一次,便能更好的看清男人的,这次一定不会再错。”长孙悠鼓励道。
心殇点点头:“好了,别说我的事情了。悠儿,你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有什么事都让紫若来说,你这些日子真的这么忙吗?和战王怎么样了?”心殇突然笑的暧昧。
长孙悠白了她一眼道:“是不是紫若和你说了什么?”看了眼身后的紫若。
心殇笑了:“就是紫若不说,我也猜的到。现在和战王很幸福吧!你们真的很般配,之前听你说你不会爱上任何人,当时我就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你一定会爱上战王。”
“为什么?”长孙悠不解的看向她。
心殇笑了:“因为战王对你很好,看你的眼神不一样。你对战王也不一样,虽然当时你们还未发现彼此的内心,但是作为旁观者,我们都看清了。”
长孙悠笑了,感慨道:“之前真的没想到能和他走到今天这一步。”
“所以要恭喜你,遇到喜欢的人,可以相守一生的人真的不容易。”心殇感叹。
长孙悠赞同的点点头,看向她认真问:“还没有惊龙剑的任何消息吗?”
心殇摇摇头:“没有。”
长孙悠这次表现的很平静,没有以往的失望或叹息。或许在她内心深处,已经有了一丝舍不得吧!如今和慕容权相处的很好,感情也在一点点的加深,若是现在让她离开,还真的有些舍不得,但是想想在现代的哥哥,如果自己不能回去,他是不是不能从自己离去的悲伤中走出来啊!所以心情很矛盾。
若是再迟迟的找不到惊龙剑,只怕自己与慕容权的感情会越来越深,到时离开的心会动摇吗?
“对了,前两日有两个人提到了惊龙剑。”心殇想到。
长孙悠一惊,不知是高兴还是担心,若是现在找到惊龙剑,是不是就说明自己要与慕容权分开了?
“他们怎么说?他们是何人?”长孙悠询问。
“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像是江湖中人,当时我正好在下面走动,看是否有异常之人,便听到那二人小声议论,说当年明王所用的那把惊龙剑有可能被战王收藏了。但他们也只是说有可能,没有肯定。
所以我猜想,这二人是真的听到了风声,还是自己猜测的?又或者说是想陷害战王?”心殇做着猜测。
长孙悠眉头微缩,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心情喃喃道:“继续留意吧!我想那把惊龙剑应该不在战王府。战王是皇上的儿子,明知那把剑是禁剑,怎么会收藏呢!一定是他们乱猜的。”
心殇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长孙悠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心殇站起身,送长孙悠和紫若离开。
回战王府的路上,长孙悠的心情一直有些低落,耳边一直回荡着心殇的话,惊龙剑在战王府,被战王收藏了。会吗?那是一把禁剑,慕容权知道的,怎么可能去收藏呢!若是被皇上知道,不但要背上谋反的罪民,还是对皇上的大不孝。他会这么做吗?一直觉得他与皇上的父子之情很微妙,他们之间有故事吗?
回到战王府后,长孙悠直接回了明月轩,紫若和小凳子去忙了。
夜幕降临,在军营忙了一天的慕容权才回到府中,直接去了明月轩,现在慕容权也懒得去与府中的那些女人演戏了,根本连去一下都懒得去,只要回府,都是来明月轩。
若是百里拈花来了,去了哪位美人那里,他便偷偷的来到明月轩,这样便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陪着长孙悠用过晚膳。
慕容权与长孙悠来到窗前赏月。
长孙悠想了想今天心殇说的有关惊龙剑的事情,突然问道:“王爷,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真正的妻子?”
慕容权不解的看向她:“悠儿为何会这样问,你是本王的妻子,唯一的妻子,本王不把你当成妻子当什么?”
“那么夫妻之间是不是应该坦诚相待,王爷有事情隐瞒臣妾吗?”长孙悠看着他认真的问。
慕容权心中一阵敲鼓,莫不是她知道了大婚夜的事情。
“王妃所指何事?”慕容权有些不自然道。
长孙悠是特工出身,最善于观察人的表情,虽然慕容权只露出了一丝不自在的表情,但是却被长孙悠看穿了,淡淡的问:“难道王爷欺瞒臣妾很多事情吗?”
“没有,有件事,本王的确隐瞒了王妃,早就想向王妃坦白的,却一直没有勇气。”慕容权苦涩一笑道。
长孙悠直视他:“什么事?王爷,我是夫妻,夫妻就要患难与共,臣妾不希望与王爷之间有秘密,更不希望王爷和臣妾隔着心,有些事情,从王爷口中亲口说出来,和臣妾从别人口中听说的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吗?”
慕容权点点头:“本王明白王妃的意思。所以本王打算向王妃坦白。”认真的看向她道。
“王爷到底隐瞒了臣妾什么事?”难道惊龙剑真的在他手中,那么——如果他拿出来,自己要怎么做?拿着惊龙剑穿回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惊龙剑能带自己穿回去吗?
“王妃还记得大婚那晚,被人夺了清白的事情吗?”慕容权突然问。
长孙悠一惊:“这些王爷怎么知道?难道那人——”长孙悠不可置信,立刻抓过慕容权的衣服,用力一扯,扯到肩膀下,露出他肩膀上的那个疤痕。
133:娶她的秘密
长孙悠哭笑不得,怎么会这样?她苦苦寻找了这么久的人,居然一直在自己身边,想想那晚的耻辱,她真的恨不得找到那人,扒皮抽筋,可是他却告诉她,那人是他。
没错,就是这个疤痕,当时自己在愤怒之下,用簪子插的。
真是可笑,和他一起做了那么多次,居然没发现他肩膀上的这个疤痕,居然没有认出他。
就说在黑夜中,他的身影很熟悉,只是一直没去想他就是那晚的那个男人。因为他没必要这么做啊!自己是他的王妃,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宠幸自己的王妃,为何要偷偷的强要了她呢?她真的想不通。
见长孙悠很震惊,很生气,慕容权想上前安慰她。
长孙悠却一脸戒备的退后一步,看向他冷冷道:“你不要过来。为什么会是你?慕容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有多恨那晚的男人吗?那晚的事情对我来说是个耻辱,我一直在寻找那个人,却没有一点消息,可是王爷今天却告诉我,那晚的人是你,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最爱的人,却曾经最深的伤害过我。慕容权,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悠儿,你听我解释。”慕容权焦急道。
长孙悠摇摇头:“我不听,我不想听,慕容权,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能做那么龌龊的事情呢?你知道你这样做对一个女子是多么大的伤害吗?虽然你说过不在乎我不是清白之身,但是每次面对你,我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你,觉得我们之间不够完美,越是深爱你,越是觉得亏欠你,可是现在,你居然说那个人是你,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可笑吗?
难怪你说你不在乎我不是清白之身,因为我的清白就是你夺走的,从始至终我都是你一个人的,你当然不在乎啊!原来一直以来你对我的在乎都是掌控在你手心中的,哪怕是我的清白,也掌控在你的手中。
当你说不在乎我不是清白之身时,我很高兴,很感动,可是现在看来,却觉得很讽刺。
慕容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为何不早告诉我?你一直站在一个大度的角度,而我却在一个卑微的角度,这样你很开心吗?慕容权,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爱过我?”
“我有。我一直不敢说,就是怕你知道后会伤心,会怪我,会离开我,所以我是不敢说,多少次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因为我怕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感情,会因为这件事而崩塌,所以我才一直隐瞒着。今天听你说夫妻要坦诚相待,我才鼓起勇气说出口。悠儿,我很在乎你,就因为在乎,才会害怕说,因为我害怕失去。”慕容权解释道。
长孙悠摇摇头:“我的心现在很乱,慕容权,你先走吧!让我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这件事对我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我一时间无法说服自己的心接受这个事实。”
“悠儿,那晚我真的是迫不得已。”慕容权道。
长孙悠摇摇头:“先不要说,不要解释,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听这些,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想让自己冷静一下,等我想听你解释的时候,我自然会去找你的。”
见她现在真的很激动,慕容权没有再强逼她听自己解释,她一时间一定无法接受,就是自己解释了,她也听不进去,那就让她一个人先好好的静一静吧!
“悠儿,那我先走了。我希望等你冷静下来,能听本王解释。本王真的不想失去你,不想因为这件事,而把我们的距离拉远。那晚的事情真的对不起,请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未来我会好好的补偿你。之前没有说,不是不在乎你,真的是太在乎你。你先好好冷静一下吧!”慕容权自责道,担心的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
长孙悠一时间真的想不通这件事,真的接受不了。不管有什么样的理由,凭他的性格,不应该去做这种事情的,这种行为真的很龌龊,真的很让人鄙视,他怎么可以这样做,他是王爷,堂堂的战王,想要一个女人,还需要暗中去夺确吗?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慕容权,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长孙悠躺到床上,回想那晚的事情,嘴角勾起苦涩的笑。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这张大床,曾经因被他夺了清白而感到耻辱,后来因爱上他,给她留下了很多缠绵美好的记忆,可是现在,再躺在这个大床上,心情却很复杂,无法平静。
次日
长孙悠早早的便起来了,简单了用了几口早膳,便坐在院子中发呆。
慕容权早朝后来看她,见她不愿和自己说话,不愿理自己,慕容权呆了会便离开了,现在她还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只怕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自己吧!
所以还是先离开吧!免得她看着心烦。
慕容权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可是心情却很烦闷,怎么也无法让自己静下心来。
紫若和小凳子见状很为二人担心。
紫若突然想到了南宫少宣,他不是和王爷王妃都很好嘛!或许可以让他劝劝王妃。
其实十七王爷也是不错的人选,只是十七王爷现在为十七王妃的事情忙,一定没有心思去管别人的事情,所以还是去找右相吧!
紫若让小凳子照顾王妃,自己则偷偷的去了右相府。
夜幕降临,长孙悠一个人无聊的站在院子中,抬头看向夜空,思绪飘远。她最讨厌别人欺骗她,可是慕容权却欺骗了她那么久,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和解释,他都不该这样骗自己的。
突然,长孙悠感觉自己脚下一空,然后人便跌入到了一个怀抱,被带到了屋顶上坐下,侧头望去,长孙悠笑了:“少宣,我就知道是你,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啊!你和战王吵架了?”南宫少宣永远都是一副温和儒雅的模样。
长孙悠白了他一眼道:“是谁告诉你的?”
南宫少宣直言不讳道:“是紫若,她担心你和战王闹僵了,彼此都难过,所以让我来看看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长孙悠苦涩一笑道:“少宣,你讨厌别人欺骗你吗?”
南宫少宣笑了:“哪有人喜欢被别人欺骗的,阿悠为何这样问?”
“那如果是你在乎的人欺骗了你,你会怎么做?”看着他的表情。
南宫少宣道:“那要看分什么事情了。”
“这还需要分事情吗?只要是欺骗,不应该都不可原谅吗?即便是有原因的,也不能原谅。”长孙悠认为道,以前的她也是一直这样做的,绝不容许任何人的欺骗。
“阿悠这么说就太偏激了,你不能因为是欺骗,就要一概而论啊!有些欺骗是不可原谅的,那是因为他的欺骗的确伤害到了你,而他这么做完全是出于自己的内心,出发点就是想伤害你,没有人逼迫,是他自己的选择,这种伤害不可原谅。但有些伤害是被迫的,无奈的,是迫不得已的,虽然他的欺骗伤害了你,但是却不是他内心真正想这么做的,所以这个欺骗是可以原谅的,或许他的这个欺骗是为你好,如果是后者,你再怪他,岂不是对他太不公平了。”南宫少宣耐心的分析。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判断这件事是对错,也没有听他的解释。”长孙悠喃喃道。
“那阿悠愿意把你心中的事情说给少宣听吗?让少宣帮你分析分析。”南宫少宣笑着问。
长孙悠想了想,点点头,把大婚夜那晚的事情说给了南宫少宣听。
南宫少宣听后也很惊讶,打趣道:“没想到战王还做过这么奸诈的事情呢!幸亏阿悠喜欢上了他,否则——岂不是害了我们阿悠。”
长孙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打趣我,不想理你了。”
南宫少宣立刻投降道:“好好好,不打趣你了。阿悠,其实我觉得战王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
“可是他就是做了啊!”长孙悠气呼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