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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春药的作用让倾心到脑袋彻底失去了思考的作用,只是依着身体的本能给出反应。
聂仁旋缓缓地坐到了倾心的旁边,轻柔地将唇印上她的,“如果你永远都像现在这样柔顺,那该有多好?”他呢喃着加深了吻。
“不……你们两个放开她,倾心……倾心你怎么了……”秦宪明大喊着,却阻止不了那两个男人做任何事情,身体隐隐作痛,他跪倒在地上,痛苦地看着倾心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
可是没有人听得到秦宪明的呐喊,也没人有空去理会他的痛苦,卧室的三个人已经彻底沉沦在情欲的世界中。
倾心全身赤裸地坐在聂仁凯的大腿上。男人一手把玩着血红的蓓蕾,一手在蜜汁泛滥的花穴中翻搅。
而另一个男人跪在她身后,两手抓捏着圆翘的臀瓣。湿滑的舌头在她雪白的背上来回舔吮,留下一朵又一朵小红花。
“啊……痛……”倾心痛苦地仰起头,原来聂仁凯已经将硬挺的欲望狠狠地贯入她的体内。紧致的花穴强烈地收缩着,似乎要将男人的欲望给排挤出去,聂仁凯腰际发麻,抓着她柔软的腰就是一阵狂抽猛送,倾心咬着下唇,承受着被完全充满所带来极度扩张的痛楚以及那无法抑制的夺命快感。
“不……不要了……呜……”她尖叫着求饶,聂仁凯一手掌控着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吻上了她,将她的香滑小舌含进嘴里不停地吸吮。
身后的聂仁旋更是在他哥哥往上顶时抓着倾心的肩膀将她用力往下压,好让聂仁凯进入地更深。
终于,在倾心几乎要窒息而死的时候,男人放开了她的唇,他一把翻过她的身,让她趴在床上,抬高她的臀部,立刻将欲望从后方挺入,小腹拍击臀部的声音顿时响起。
“不……我不行了……我……”倾心甩着汗湿的头发,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向一个妓女般淫叫着,她只知道,她无法让自己的身体不去迎合男人的抽插。
聂仁旋捧起她的脸,先给了她一个热吻,然后将她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胯间,掐开她的嘴将欲望深入其中,男人的热铁将整个口腔都塞得满满的,聂仁旋先是轻缓地抽动着,好一会儿,他逐渐失控地狠狠进出起来。
“呜……呜……”倾心欲呕地甩动着头,却被聂仁旋大手固定住,他更加放肆地占有着她的唇。
聂仁凯的冲刺已经到了极限,疯狂地撞击几下后,他将滚烫的精液射到她最深处。他从床上下来,漆黑的眸子朝镜子一瞥,将裤子穿上后就出了卧室。
他来到秦宪明所在的房间,看着坐在地上,脸上毫无血色的秦宪明,缓缓地开口:“你什么都看到了?”
看着眼前像恶魔一样的男人,秦宪明露出绝望的笑,“你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要让他看见倾心和他们……
“想做什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秦宪明,“我以为应该很清楚了!”
“……”秦宪明无语……
“你大概不知道她是偷渡进内地的吧?”闻言,秦宪明楞了一下,他的确是不知道,她知道倾心不是绍兴人,可是,偷渡?太夸张了吧!
“她是我们的,从一开始就是!也永远都会是!”他的视线转向玻璃,只见卧室里的聂仁旋将倾心压在身下,她的两腿被反折到胸前,男人粗大的男根正不停地在血红的花穴中穿插……
他接着说:“不管她逃多久,或者是逃多远,我们都一定会找到她,因为——她只属于我们!”
“可是她愿意吗?你有考虑过她的想法吗?”难怪她眼里藏着那么多的悲伤,被两个恶魔禁锢住了灵魂,她怎么还能开心,怎么还能快乐?
“不管她愿不愿意,我们都不会放手!”聂仁凯的视线再次转回到秦宪明的脸上,“她的事,以后都和你无关!你最好记住这一点,你信不信我也上千种方法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你威胁我?”
“随便你怎么想都好,你还有家,有父母,有亲戚朋友,你不会希望他们因你而出任何的差错吧?”
“你……你……”眼前男人眼里浮现的狠绝,让秦宪明清楚地感觉到他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聂仁凯一抬手,身后的男人立刻将一张支票送到他手里,“这里有一百万,”他将支票仍到秦宪明身上,“乖乖拿了它,然后永远消失在倾心面前。
“我是不会要的!”秦宪明狂吼着。
“随便你,你只要记住,永远别再出现在她面前就行了,否则……”给了他一个杀无赦的眼神后,聂仁凯就走了出去!
秦宪明很恨自己,居然连自己的女朋友都保护不了!可是,他又清楚的知道,他绝对不是那两个男人的对手,除了放手,他还能怎样?
第 34 章
朦胧中,她感觉到有人正紧紧搂着她,她呜咽一声睁开了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了的俊颜,少了醒着时的戾气,此时的聂仁旋俊美得让她心悸,她自嘲地笑了起来,没想到,原来她和一般的花痴也没什么区别!
轻柔的笑声吵醒了浅眠的男人。
“笑什么?”聂仁凯从后环住了倾心。嘴唇划过雪白的背脊,倾心无法控制地一阵颤抖。
她没有说话,脸上的神情瞬间木然到极点,仿佛一尊没有灵魂的娃娃般。身后的聂仁凯没有看见,聂仁旋却看得一清二楚。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蓦地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倾心。
可是倾心却连一个眼神都吝啬于给他,索性闭上了眼。
“你……”聂仁旋刚想发火,聂仁凯却插了进来。
“你不问你为什么会全身赤裸地和我们躺在一起吗?也不好奇发生了什么?”他的语调中带着恶意,倾心的木然让他想狠狠地伤害她,看她还能不能保持一副‘死水’的样子。
“有分别吗?知道或者不知道……有分别吗?能改变什么吗?”她冷冷地反问,她已经不在乎他们对她做什么了,反正不管她在乎或者不在乎,她永远没有权利去改变什么……
“我们请你男朋友欣赏了一场好戏……”聂仁旋笑得邪恶,笑得色情,傻子也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倾心当下就明白了,瞬间,她感觉到一种磨人的窒息感传来,可是,不一会儿,她就平静了下来,这样也好,至少宪明就能尽快忘记她,不会为了她这样肮脏的女人浪费时间。
一直注意着她的表情的聂家兄弟,当看到倾心脸上浮现出痛苦时,心中产生一种报复似的快感,可是,没多久,就看见她脸上又恢复了先前的木然,不由地一愣。
“即使这样你也不在乎?”聂仁凯有点不敢相信地问。
倾心侧过身,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说、话!”聂仁凯拉起她,他受不了她的冷然,他情愿她发疯似地打他们,骂他们,就是不能接受她的不理不睬!倾心任由他拉起她,被抓着的肩膀传来阵阵痛楚,可是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张着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
聂仁凯挫败地放开了她,“好,算你狠,但是冷倾心,我告诉你,就算你今天只是一具尸体,我们也绝对不会放过你!”说完,他光着身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聂仁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见到她时的样子,脏兮兮的她抱着luck蜷缩在小巷的角落,虽然当时的她狼狈得像乞丐,可是脸上却依然挂着天使般的微笑,就是那样的笑容,让他和哥哥怎样也无法放手。
可是为什么,她宁愿把那样的笑容给一只畜生,也不愿意给他们呢。
在一起这么久,她从来没有对他们真心地笑过,她看他们的眼神中永远带着恐惧,带着怀疑,她不相信他们!
或许是他们真的做了太多伤害她的事,可是,难道就真的不能挽回了吗?
几天后,倾心和他们坐上了回台湾的飞机,一路上,三个人都没有说任何的话。飞机在沉默中抵达了台湾。
“大少爷,车子已经在外面等了!”前来接机的管家毕恭毕敬弯下腰,等着他们走到前面。
聂仁凯微微点了下头,拉着倾心就往机场出口走去,管家好奇地瞄了一眼倾心,他记得两位少爷去的时候没带女人啊?而且那女人脸上连一丝表情都没有,少爷们怎么会看上她?
聂仁凯自顾自地走着,也不管倾心是不是跟的上。倾心脚下一个踉跄,直往地上摔去。
身后的聂仁旋一个大步上前就扶住了她,看得管家的眼睛都快暴出来了,这、这、这是他们的二少爷?那个就算有人快死在他面前了也不会停一下的聂仁旋居然会去扶个快摔倒的女人?
“怎么连路都走不好。”聂仁凯也不反省自己,劈头就是一句责骂。他转过身,刚想再说些什么,突然,背后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
“啊……有人中枪了!”机场上顿时响起一阵尖叫,众人纷纷朝机场门口跑去。瞬间机场里乱成一团。
“哥,你怎么了,哥……”聂仁旋一把扶住聂仁凯软下的身子,脸上满是惊恐。
“天啊,大少爷……怎么会……小少爷……”管家一时间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还楞在那里干嘛?还不快叫救护车!”聂仁旋狂吼着,“哥,你醒醒,别吓我啊!哥……你醒醒……”他抱着已经失去意识到聂仁凯,身上全被血给染红了……
倾心依然木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的脑子也乱成一团,她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在骂她的男人此时却一脸惨白地躺在地上,身下的血染红了她的白球鞋,她害怕地倒退了一步,可是血还是很快就蔓延了过来……
第 35 章
“和我去医院!”聂仁旋一脸的憔悴,那子弹只要在偏一点点,哥哥就没有救了。现在哥哥的命暂时是救回来了,却依然昏迷不醒。
“我又不是医生,去了有什么用?”倾心仍旧没什么表情,恶魔死了,她应该是最开心的不是吗?
“我再说一遍,和、我、去、医、院!”她就真的这么恨他们,就连他哥哥命在旦夕她也无动于衷吗?
“我怕我去了会忍不住拔了他的氧气罩!”
“是!我天天都在祈求上天让你们快点下地狱!”倾心毫不示弱地看着聂仁旋。她的确是希望他们快点死!
“你……你……”聂仁旋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倒坐在身后的沙发上,抱着头,一脸痛苦的表情。短短几天,就快将他逼疯了,公司因为聂仁凯受伤的事而闹得人心惶惶,警察又找不到开枪的人,聂仁凯又被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可是倾心却依然不肯原谅他们,甚至连去医院看聂仁凯都不愿意,他本来还希望她能去医院唤醒聂仁凯,没想到……他究竟应该怎么做,才能将一切都摆平呢?
倾心冷冷地看着聂仁旋疲惫的样子,心中突发一种报复后的快感。可是……隐约中,她又感觉到一股不舍,她知道她并不是无动于衷的,至少对于聂仁凯的受伤,她并不是全无感觉,只是,她又能怎么样呢?就这么原谅他们,然后和他们过下去?不,她做不到!她好不容易才将自己武装得那么彻底,她不能前功尽弃,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一次承受他们的伤害!
她逼自己硬起心肠,转过身就往楼上走去。
聂仁旋见状也不阻止,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真心,就算强把她带到医院,也不会对聂仁凯有任何的帮助。
这次的事很有可能是冲着他们两兄弟来的,哥哥已经受伤了,他不能再冒失去倾心的风险去做无意义的事,她不想去……那……就随她吧!
聂仁旋坐在加护病房内,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聂仁凯,眼前一阵朦胧,“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呢?”
回答他的只有仪器的‘滴滴’声……
“哥,你告诉我,到底我要怎么做,才能让这场噩梦快点醒来?”聂仁旋抓起他的手,“到底要怎么做,她才会原谅我们……”
明知道此时的聂仁凯不会给他任何答案,可是他还是傻气地一遍又一遍地问着,他哥哥从小就宠他,父母不爱他们,于是哥哥就加倍地爱他,明明只比他大几分钟,却什么都让着他,每次闯祸,总有哥哥替他收拾,可是……当他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却什么都没办法帮他,就连凶手都抓不到……
“哥……你快醒来好不好……”他其实只是一个很软弱的人,因为一直生活在他哥哥的羽翼之下,所以他一直都是一帆风顺的,当他的天塌下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他只是一个被保护得很好的小孩,从来没有长大过……
“少爷……”耶米将刚收到的消息递给拉菲尔。
拉菲尔接过一看,“知道是什么人要他们的命吗?”
“暂时还不知道!”
“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