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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穿着昨天穿的西装,显然这一晚,他们也不好过。
“怎么样?”一桌子的人都放下了碗筷。目光都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两个人坐下,覃况端过彭煜垣身前的粥碗便喝了起来,这个空档。就听彭煜圻说道:“我按照安安说的方向去查了路边的监控,又查了一下那边小区的入住情况。最后锁定了一户民宅。屋主说房子是五天前租出去的,租住房子的人南面的口音,不确定到底有几个人,不过没看到有女人出没。”
柳河正在思索彭煜圻的话,就听覃况接着说道:“煜城那两个哥们儿没发现最近舒然和张铮有什么异常。他们现在的情况很不好,租住在一栋破楼里,张铮还要靠着舒然想办法赚钱养他。”
“不对!”覃况话落,柳河忙忙说道:“这里面有问题!以我对舒然的了解,张铮如果毫无利用价值的话,她肯定会把他踢开。而现在她竟然养着张铮,就说明张铮还能为她所用。张铮现在分文没有,还欠着巨额赌债,该是东躲西藏才对,可是按照姐夫说的,他并没有躲也并没有害怕,这也不正常!”
听了柳河的解释,大家纷纷点头。
想了一下,柳河的眼睛陡然睁大,恍然道:“租住房子的是南面口音的男人,张铮欠债的赌场在南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了联系?”
柳河话刚说完,覃况已经拿出手机,开始给尖嘴猴腮打电话。
尖嘴猴腮对南面赌场的情况最是了解,让他出面去问清楚最是合适不过。
那边的赌场老板和尖嘴猴腮认识,很快便有了答复。赌场老板收赌债都会找专门的追债公司,追债公司怎么追债他管不着,他只负责收钱。
也就是说,绑架小家伙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那伙追债公司的人干的,而赌场老板并不知情。
已经确定那伙人的身份,接下来该怎么做,又是一个难题。
首先他们不止一个人,柳河把钱送到指定的地方,他们也肯定不会所有的人都过去拿钱,势必会有人留下来看着小家伙。
他们有人质在手,就算确定了他们的位置,想要硬攻肯定是不行,这样很可能会伤害到小家伙。
可如果不硬攻,还能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单独把小家伙放在一个地方,好让柳河他们去营救呢?
眼见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距离八点钟越来越近。柳河不心疼那一千万,哪怕是让她拿出一亿来,只要能保证小家伙的安全,她眼睛也不会多眨一下。
可是,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即便是她把钱给了对方,对方也不一定把小家伙还回来,因为,那伙人可是舒然和张铮弄来的啊。
他们那么恨她,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个让她伤心难过的机会。
越想,柳河就觉得这一千万不能这么痛快的给他们,必须拖!
她打电话给老警察,把自己的想法和他说了一下,老警察思索了片刻,只问道:“你打算怎么拖?”
“我怀孕了,一直不稳,我马上就叫救护车。”柳河淡定地回道。
老警察同意了柳河的做法,她马上拨打了急救电话,不多一会儿。救护车就过来了。
她被医护人员抬上救护车,那张惨白憔悴的脸不用伪装就会让人相信她现在的情况很危急。
去到医院之后,她按照医生的安排做了检查,没想到胎儿的情况真的不大好,医生建议她住院观察。
柳河也正有此意,就在医院住了下来。
八点十分,手机再次响起。
“怎么没来?不想要你儿子的命了?”电话那头的人恶狠狠地说道。
“你不要伤害孩子。我。等我出院,我马上把钱给你送过去,马上……”柳河虚弱又紧张地回道。
那边有好几秒钟没有声音传过来。柳河便又开口说道:“你放心,一千万我拿得出来,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别说是一千万。就是两千万,三千万。我也愿意出。但是求你,别伤害他。”
那边没有再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刚才打电话的人,应该不是绑匪的老大。他一时做不了决定,这时候应该去问他们老大该怎么办好去了。估计过不了一会儿,还会有电话打过来。
果然。十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
“明天早上十点。我会打电话通知你送钱的地方,十二点钟,见不到钱,你见到的就是你儿子的尸体!”那头的人只狠狠甩下这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柳河看了一下时间,早上八点二十二分,到明天上午十二点,还有二十七个半小时。
她必须想办法在这二十七个半小时内,把那伙人和小家伙分开,或者是降低他们的警觉性,让她有机会把小家伙救出来。
柳河闭目在床上躺了有五分钟,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狠厉。
罪魁祸首,绝对不能放过!
柳河在医院休息了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便执意要离开,大家都劝她,最后连彭老爷子和聂老爷子都惊动了,柳河这才勉强答应留下,却交代了一些事情让彭煜圻去做。
彭煜圻是彭煜城的大哥,同时也是现在彭家这一辈的老大,小家伙被绑走,事关彭家,这个时候让彭煜圻做一些并不多光明的事情,远比覃况或者是尖嘴猴腮他们合适的多。
彭煜圻听完柳河的吩咐,有些讶然地看着她,“弟妹,你确定要这样?其实,通知警方也是可以……”
“大哥,警方办事有他们的程序要走,先不说能不能成,就是成了,也需要时间。我们没有时间了,我等不了,小家伙也等不了。”柳河坚定地说道。
彭煜圻没想到在他们面前从来温婉柔弱的柳河,在关键时候竟然有这样的魄力。从最开始分析案情,到后来果断决定拖延绑匪,这一件件的事情,没有点心计胆魄肯定不能办成!
“好,你放心,傍晚之前,肯定办好!”彭煜圻对柳河保证道。
彭煜圻走后,柳河便躺在床上心焦地等待着。
大家都不知道柳河交代彭煜圻做什么去了,就是问起,柳河也绝口不提。
彭煜圻虽然是商人,不过在社会上的门路却一点都不少。他离开不过两个小时候不到,就打电话给柳河,“办好了!”
然后,他发了一个地址给柳河,柳河收到信息之后,就要悄悄离开医院。
不过这一次,任谁再劝,她都不听,执意要离开。
大家到底不放心她,最后让也会些拳脚功夫的彭菁芸和她一起去。她现在的身体还虚弱的很,她自己也担心自己出现意外,所以并没有拒绝大家的好意。
☆、第336章 以暴制暴
彭菁芸开着一辆半旧的国产低价小车,柳河坐在后座上,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大半张脸都被遮挡起来。
小车在主干道行驶了一会儿,彭菁芸确定没有其他车辆尾随,这才拐进了一条脏乱且狭窄的街道。
这里多是旧楼,一般是老人或者是外来务工人员居住在这里,就京城来说,像这样的地方很难找到第二处了。
彭菁芸把车停在这片区域中最高的一栋破楼前,转头问柳河,“应该是这里了吧。”
柳河扒着车窗往外看了一眼,和彭煜圻描述的差不多,应该没错。
“我先上去,姑姑你先去停车”,柳河嘱咐道。
车子不能放在这里,万一绑走小家伙那伙人在附近,车子就把她们暴露了。
柳河下车,走进黑漆漆的门洞。
这里的楼房内连感应灯都没有,且楼梯拐角的地方只有一扇很小很小的窗子,只有一丝光线透进来。所以现下正是午后时分,一天中阳光最是炽烈的时候,而楼道里还是黑黢黢的,柳河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可饶是这样,她还是走的磕磕绊绊,楼道本来就狭窄,外面还堆放了不少东西,有的地方甚至只能侧身才能走过去。
她走起来尚且如此,如果换做是健壮的男人或者是胖子,恐怕就更加困难了。
好不容易爬上四楼,柳河直接敲响了左侧的房门。
不大一会儿,门便被打开,而打开房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彭煜圻。
屋子里有很重的味道。柳河闻到几欲作呕,好不容易才把这感觉忍压下来,蹙着眉头跟着彭煜圻进了屋子。
里面除了彭煜圻外,还有九个人,不大的空间更显得狭小逼仄。
这九个人中,除了七个彭煜圻带过来的一看就伸手不凡的壮硕男人外,还有两个人被牢牢地绑缚着。嘴里也塞了抹布。
他们看到柳河进来。都用愤恨的目光看着她。
柳河走到他们身前,蹲下身子,目光与他们平视。
“不用这么看着我。如果惹我不高兴了,我会让你们从这个世界消失!”柳河此言一出,张铮的脸色立即变得煞白,倒是舒然。面色几乎没有变化,只眼里的恨意更浓。
柳河却不管她。站起身来,和彭煜圻走到另外一间房间,关上门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出来。
彭煜圻从房间出来后便只留下两个壮汉,带着另外五个先走了。
这些壮汉可不只是看上去壮硕那么简单。他们都是从部队退下来的,都是特种兵出身,个个身手不凡。用的都是最质朴也最致命的很招数。
他们完全能够以一敌二,所以彭煜圻留下两个保护柳河和彭菁芸外加看守张铮和舒然足够了。
彭煜圻离开不久。彭菁芸便上来了。她看到地上绑缚着的两个人很是惊讶,问柳河,“安安,你这是要干什么?”
柳河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目光闲适地看着张铮。她这个样子,让张铮更加害怕,一米八多的男人,身子竟然都颤抖起来。
“敢算计我,我得让他们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柳河语焉不详,只这句话,更是让人浮想联翩,就连彭菁芸都想到最不好的那方面去了。
她拉着柳河的手,劝道:“安安,你要冷静,就算他们犯了法,你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用暴力对付他们,你也不占好。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彭菁芸的反应正中柳河的下怀,她顺着说下去,“姑姑你别管,这件事我来处理就好!你放心,就是杀了人,也是我个人的行为,与彭家没有关系!”
彭菁芸一听杀人,就更紧张了,还要再劝,柳河却摆了摆手,显然是不想再听她说下去。
她烦躁又急切的样子把彭菁芸吓了一跳,只是一时她还想不到办法拦着柳河,只能看着干着急。
柳河对两个壮汉当中的一个说道:“有什么利器?”
壮汉从身上取出一把匕首来,还在木质的桌子上削了一下,把一块桌角削掉,向柳河证明这把匕首很锋利。
柳河接过匕首,在手里把玩了两下,再次在张铮和舒然面前蹲下身子,锋利的刀刃一点一点向张铮的脖颈上靠近。
张铮吓的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嘴里呜呜咽咽个不停,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匕首距离张铮脖颈上的皮肤不足一厘米的时候停下,柳河略有些疯狂地看着张铮,梗着脖子说道:“这么锋利的匕首,削在人的脖颈上该是什么样?你想不想知道?”
张铮想摇头,可是更怕他稍一动作,脖颈就碰到刀刃上,他这一条小命就交代了。是以,他只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乞求地看着柳河。
柳河动手把他嘴里的抹布拿下来,还不等她说话,张铮就呜呜咽咽地哭求起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你,我该躲着你远远的。求求你了柳河,放了我吧,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行,真的,干什么都行……”
张铮不停地向柳河表忠心,恐怕现在柳河让他杀了舒然,他也会照办。
柳河瞥了一眼舒然,她一直平静淡然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显然,她猜到了柳河的想法。
柳河也不怕她猜到,左右她在自己手里,也掀不出什么风浪来。
“为什么要绑架我儿子?谁给你出的主意?接下里你们会怎么做?”柳河的匕首又往前送了一点儿,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碰到张铮的脖颈。
这个时候哪怕她的手抖一下,都有可能让张铮流血。
张铮害怕的浑身发抖,可是他又怕自己发抖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匕首,纠结和恐惧的心里让他的表情开始扭曲起来。
然后,柳河就闻到一股很重的尿骚味,紧接着便有淡黄色的液体从他的身下渗出来,在木质的老旧地板上晕开来。
张铮和舒然绑在一起,他晕湿的地面,直接影响到的就是舒然,她的屁股也毫无意外地浸在张铮的尿液里。
柳河的胃又开始翻腾起来,拼命的压抑着自己,这才勉强压下想要呕吐的感觉。
“回答我!”柳河有些失去耐心,匕首直接抵在张铮的脖颈上,把他的皮肤死开一条裂痕,马上就有鲜红的血液渗出来。
“我,我说,我说”,张铮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型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