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袜子可比内裤好挑,柳河选了整整三十双纯黑色的袜子,看彭煜城的表情就知道,他对袜子比内裤满意。
从商场出来,柳河的心情很好,嘴角的笑意掩也掩不住。彭煜城看到她这个样子,无奈摇头。如果穿颜色鲜艳的内裤能让她开心,那他就每天都穿好了。反正,也是穿在里面,除了她,也没人看了吧。
他们又去了超市,买了很多食材。彭煜城的打算是去部队前的几顿饭都在家吃,所以一次性把需要的食材都备齐。
回到家已经七点多,柳河着急做饭,进门就要往厨房冲。可是看到从门口一直堆到沙发处的购物袋,柳河停住了脚步。
“你,你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多东西?”柳河惊讶地问彭煜城。
“看看,都喜欢吗?”彭煜城小孩子讨赏似的推着柳河的肩膀,催促她打开购物袋。
柳河随手打开两个,是衣服,一件秋装毛呢大衣,还有一条春秋穿的裙子。看着价签上的数字,柳河的小心肝都震颤了下,一件大衣和一条裙子,竟然就要一万多将近两万块。
那这么多东西,得要多少钱?
“怎么不看了?”彭煜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一掷千金已经让柳河苦恼了。
“能不能退掉?”柳河转头看彭煜城,“我有衣服,不需要这些,退掉吧。”
彭煜城的脸登时便冷了下来,“你不要。就直接扔掉。”
彭煜城有些不理解,女人不都喜欢礼物,喜欢惊喜吗?大姐每次收到姐夫的礼物,都很开心。为什么这个小女人就这么特别,送她礼物。乖乖收下不就好了。
他闷闷的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把声音调到很大。
柳河叹气,他就是这个脾气,就像之前给她手机,她不要。他真的会直接把手机扔掉。
看着满地的购物袋,她只能摇头劝道:“以后不要胡乱买东西了,太浪费。”
她松了口,彭煜城的脸色好看了不少,霍然起身,“我帮你拿进卧室。你先做饭,我一会儿过去帮你。”
吃过饭已经晚上九点多,彭煜城一反常太没有和柳河腻歪,而是把她推进卧室,让她看他买的东西。
还好,他没有让她把所有的衣服试给他看。
彭煜城当然想这么做,不过他知道柳河不会听他的,更重要的是。柳河把所有的购物袋都看完,肯定得质问他,他还是先躲躲。等明早柳河冷静下来再说。
卧室的床上、地板上甚至床头柜、梳妆台上都摆满了购物袋,柳河一个一个打开,最先看的永远都是价签,而且有意无意将价格相加在一起。
彭煜城不光买了衣服,还买了鞋子和首饰。衣服鞋子就已经很贵了,首饰的价格更是让人咋舌。一对不多起眼的耳钉竟然要一两万,一条镶钻的项链要五十多万。
柳河看着这些东西。越来越吃惊。彭煜城到底多有钱,一下子花这么多钱出去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同时。她也越来越忐忑,他们的差距实在太大,光消费观这一项他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他们需要磨合的地方太多了。
不过柳河没有纠结很久,很多事情,没有经历过便永远也不知道结果,她怕伤害,但是已经爱上,她更怕错过。所以,她也要努力,努力适应两个在一起的节奏。
衣服她只拿起来比量了一下,应该合身,鞋子她试了,正合脚。
她还纳闷,彭煜城是怎么知道她鞋子的尺码的。打开下一个购物袋,柳河整个人都不好了,黑色蕾丝边的性感吊带睡裙,那薄薄的料子,柳河都能想到穿到身上的效果。
看到这条睡裙,柳河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果然,接下来的几个购物袋,装的都是内衣裤。而且,正是她平常穿的尺码!
若说鞋子知道尺码是巧合,那连内衣的尺码都知道可就说不过去了。
柳河打开自己的衣柜,内衣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收纳盒里,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也有可能,被动过,然后又被摆回了原样。
一想到彭煜城蹲在自己的衣柜前拿着自己的内衣看尺码,柳河就觉得一阵恶寒。
她去找彭煜城,却发现他早已经回了自己的卧室,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显然是睡下了。
愤愤回了自己的房间,临睡前柳河还在想,明天一定要问个清楚。
可是第二天,还没等她问,家里就来了客人。
早上,她刚煮上粥,彭煜城晨练还没回来,她坐在餐桌边,一边看着灶上的锅,一边想着一会儿如何问彭煜城内衣尺码的事情。
正想的出神,响起了开门声。柳河冲到客厅,刚要问话,就见一个一身常服的年轻军人从彭煜城背后走出来。
“小嫂子好,我来蹭饭了。”来人笑的很开心,露出一口大白牙。
柳河还记得这个人,军训的时候,他们还在食堂同桌吃过饭。
“张泽锴是吧?快进来吧,我正煮着粥,还有什么想吃的没有,我去做。”彭煜城对她的朋友好,她自然也不能怠慢了他的朋友。
“随便炒两个菜,我们喝两杯。”不等张泽锴狮子大开口,彭煜城就开了口。
柳河应了一声,又钻进厨房,质问的话自然是问不出口了。
柳河在厨房忙活的时候,还能听到张泽锴兴奋的说着最近一段时间的经历,光是听着,柳河就觉得热血沸腾。
倒是彭煜城,自始至终始终保持沉默。柳河的心也沉了沉,在医院碰到的那个坐轮椅的老头儿,曾是三十八师的政委。现在虽然病退了,但是内部一些消息他还是知道的。
柳河无意间就听他说过,彭煜城旧伤复发再入院,本来已经定了的选拔机会丢了,最后是他的军校同学代替他去了。
那个代替他去的军校同学。就是张泽锴吧。
看他那兴奋的样子,这次的选拔一定很顺利,他越是开心,彭煜城就会越失落吧。毕竟,原本这些都应该是他的。
想到这些,柳河越加愧疚。毕竟彭煜城错失机会,都是因为她。
心情复杂地做了四菜一汤,光喝粥也不行,她又焖了一锅米饭。饭菜上桌,张泽锴一口一个小嫂子的叫着。直夸她能干,都夸的她不好意思了。
说是吃饭,两个男人却很少动筷子,大多时候都是在喝酒。柳河快吃完,他们差不多已经喝了三瓶白酒。张泽锴已经喝高,说话舌头都有些大。
“老彭,幸亏你没去”,张泽锴突然拍了拍彭煜城的肩膀。“也就是我,拼了命拿了个第一,结果队长的位子没捞着还能乐的屁颠屁颠的。你这么骄傲个人。肯定受不了。”
彭煜城表情复杂的看着张泽锴,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
“我听说队长是空降过来的。擦,老子最看不过那些家里有背景不努力就什么都有的人,等他来了,看老子不收拾死他。”张泽锴愤愤说完。就要干掉杯子里的酒,却被彭煜城制止。
“张泽锴。你喝多了。”
“老子没喝多!”张泽锴挥开彭煜城的手,“老彭。说实话,也以前也看不过你。我们这些死读书考上去的,整天老老实实做人,生怕犯错被退学。你倒好,整天惹事,却有人跟在你屁股后面给你擦屁股,学校的老师领导见了你跟见了祖宗似的,凭什么,彭煜城你说说,你凭什么?”
张泽锴很激动,大手一下一下拍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砰砰声。
彭煜城的眉头越皱越紧,正要开口,张泽锴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老彭,我现在挺佩服你的。你能在那么苦的地方待三年,就比那些个只会吃老本的二世祖三世祖不知道强了多少,你放心,要是你空降成了我老大,我一定服你。”
说完,他还打了个酒嗝,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柳河和彭煜城面面相觑,最后彭煜城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今天的二人世界是没指望了,只能认命的把张泽锴架进自己的卧室。
等他从卧室出来的时候,柳河已经把饭桌收拾完,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彭煜城,你具体是什么职务啊?”两个人紧挨着坐了一会儿,柳河忍不住问彭煜城。
她对彭煜城知道的太少了,他的家庭就不说了,就连他这次回部队就任的职务都不清楚,这就不应该了。
彭煜城握着柳河的手,轻轻捏了一下,表情晦暗难明的说道:“我就是张泽锴说的那个有背景不努力的空降队长。”
柳河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彭煜城被她这个样子逗笑,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放心,你老公我有真本事,张泽锴肯定打不过我。”
她才不担心这个,她惊讶的是,连选拔都没去的彭煜城,会被任命为队长。难道,真的是因为背景?可是看彭煜城,不像是那种用背景谋前程的人啊。
彭煜城确实不是,说实话,他自己也没想到阴差阳错,他会成为军区新成立的特别任务小组的队长。
师长把任命书交给他的时候对他说,“上面之所以这么安排,肯定不是因为老首长。你也知道,和平年代,真正经历战争的军官不多,而特别任务小组必然要经历真枪实弹的拼杀,你在心里上比任何人都有优势。而且,你小子讲情义,这一点,比什么都可贵。”
所以,他能当上这个队长,都是石排长的功劳。
彭煜城脸上一闪而过的伤怀没有逃过柳河的眼睛,她刚要说些什么,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离得更近的彭煜城拿起来看了一眼,立马坐直身子,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第063章 打架
他几乎算是小心翼翼的把手机递给柳河,就好像电话那头的人能听到似的,轻声道:“小舅子电话。”
小舅子,小舅子……
柳河斜睨了彭煜城一眼,才接过彭煜城递过来的电话。
这个时候在彭煜城心里,柳河的家人就像是一个一个小高地,等着他各个攻占,插上属于胜利的小红旗。
柳河懒懒的斜靠在沙发上接起电话,“柳灏,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你不用上课啊?”
对于备战高考的高三学生来说,根本没有周六这个概念。还是上午,这个时候柳灏应该在上课才对。
柳灏支吾了几句,才说道:“安安,一会儿要是妈给你打电话说了什么,你可千万别当真啊,事实根本和她说的不一样。”
听到柳灏对柳河的称呼,坐的笔直,耳朵竖的老高的彭煜城挑了挑眉。
“妈会和我说什么啊?”柳河一头雾水,家里好像发生了什么。
“不管说什么,总之你别信。”顿了一会儿,柳灏突然沉声说道:“安安,你保护好自己。现在的男人都特别坏,就喜欢骗你这样的小姑娘,你千万别吃亏啊。”
“噗嗤”,柳河没绷住,一下子笑了出来,“明明是我比你大,还用你教训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放心吧。还有,好好学习,别惹事。”
挂断电话,柳河抱着手机琢磨,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够让柳灏这么紧张呢。
“安安。小舅子为什么不叫你姐?”彭煜城沉沉的声音传过来,“还有,你吃亏了没有?”
柳河又斜睨了彭煜城一眼,心道这男人可真小气,连个称呼也这般计较。至于吃没吃亏。柳河仔细回忆了一下,大亏好像还没吃,至于小亏,好像也没怎么吃。
都说女人的直觉很准,男人对待自己在意的人或者事物的时候,往往也很敏感。只通过一通电话,短短的几句话,彭煜城就感觉到,他未来的小舅子对他媳妇的感觉,不大对。
二十分钟后。何小曼打来电话。
柳河怕小心眼儿的彭煜城又听去什么,起身去阳台才接通电话。
“安安,柳灏学坏了,你说这可怎么办啊?”电话一接通,就听何小曼焦躁地说道。
柳河的心咯噔一下,她最怕的就是柳灏学坏。
“妈,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柳河想到刚才柳灏在电话里说的话。觉得事情也许不像她想的那样,于是急急问道。
“柳灏在学校从来不打架,不惹事的。可是这几天他在学校都打了两架了。幸亏没把人家孩子打坏,再加上柳灏成绩好,这事儿才被班主任压下来了。我也不敢告诉你爸,他知道了柳灏肯定得挨揍。我是真没主意了,你打电话劝劝柳灏吧,他最听你的话。”何小曼是真的着急了。说到最后声音里隐隐夹带了哭音。
“知道他为什么打架吗?”柳河越听越觉得事有蹊跷,柳灏绝对不是个冲动的孩子。怎么会无缘无故打人,“你去学校见过他班主任没有?”
问完这句话。电话那头的何小曼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这个就更奇怪了。问他为什么打架他也不说,我要去学校找他班主任他就和我发火,说我敢去他就离家出走。那头倔驴,这事儿他又不是没干过!”
离家出走的事儿,柳灏确实干过。那时候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