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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歪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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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犹不踏实,空闲时候几乎都在回想刘娉当天威胁我的情形,我深觉自己吃了回大亏,她不过一个公主而已,哪里来的胆量拿董偃来威胁我?更何况还涉及太主?莫说我与董偃之间根本不像她想的那样,就算是,那她就不怕我先下手为强。把她给灭了吗?太主毕竟与我是亲生母女,她也不怕她会与我一同对付她?

    她这般底气实在可疑。

    我越想越气。有时候更连脾气也不那么好起来,尤其在对小雕发牢骚的时候。我说:“我得想办法给自己讨个公道!”

    小雕却翻了白眼看我:“你想怎么讨?又去扮刺客?”

    “好办法!”我鼓掌。“索性我不扮刺客,我去扮曹寿!”

    小雕听到这里深叹了一气望天,“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也就这么点智商。”

    “那要不怎么办?我总不能就这么拿把刀冲进曹府里把她剁了。”那样的话只怕我会因为“皇后突发恶疾以致精神失常”的罪名提前被打进冷宫去。

    可是如果不弄点动静出来以证明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话,我又委实不甘心。我很纠结。

    “我要是能开口说话,或者能变回人身,这个事情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他划拉完之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左爪搭在右爪上,十分地流氓气。

    我看着他倜傥的鸟身。鼻子里哼哼冒出气来,“我看你直接做梦会比较快些。还想变回人身?明明就一穿越剧你还想整成玄幻剧?你一禽兽突然变成个大活人,你想吓死谁?还嫌这朝代不够热闹?”

    “你懂个p!”丫忽然激动起来。“我只不过灵魂是穿,又不是天生的鸟!穿越什么的其实跟借尸还魂有什么两样?姓史那老头会的邪门歪道多了去了,当初我就见他偷偷让纸人开口说过话!纸人怎么会说话?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借来的魂,只有有个合适的身体,灵魂附上去之后不但可以开口说话,还可以像人一样呼吸行动!”

    我张大嘴巴:“当真?史固还会玩这个?”

    “骗你我有美女泡啊?!”他很没好气地瞪我。

    我拍起手来:“那太好了!我去找他,让他把我的魂弄回现代去!”

    我转身还没跑几步。后脖子已经被尖利的鸟嘴啄得差点没冒血。

    “他那个不过是歪门邪道,又不是大罗神仙,怎么可能把你弄回去?要能回去我不早就想办法了?我算是看错了你,就你这脑瓜还想跟卫子夫斗。趁早歇了吧你!”

    鸟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被他批得只比后苑里养着的脑瘫松鼠强那么点。

    我沮丧地垂了肩膀,幽怨地叹了口气:“你的意思是眼下最有希望做到的事情只能是先帮你变成个人?可是史固怎么可能会帮我们呢?”哪怕我是皇后。哪怕我跟他交情不错,他也绝不可能拿一家子的性命来帮我这个天方夜谭似的忙。

    任何一个人在听到“借尸还魂”这种字眼的时候总会感到有些惊悚。这就像我们听多了et外星人之类的字眼,但某一天当他们真的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你绝对会有想要晕倒的情况一样。史固虽然是神棍,但我却是个皇后,他暗地里帮助我这个皇后来行使一些见不得光的歪门邪道,这是必要杀头的。

    而我也绝不会忘记陈阿娇当年被废之时,其中有条罪名就是“惑于巫祝”。

    “他不肯,你就想办法!要不然你就自己想办法整平阳去!”

    我听他这口气,倒跟我拿起架子来了。但我这回没有去揪他的毛,因为其实我也很期待他能变成个人类。

    一个能走能动能动脑子,能与我交谈并且还能随时跟我配合一切的穿越同门,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太有用了!我觉得值得冒险。

    我吩咐小雕稍安勿躁,决定找个适当的机会去见见史固。

    这天中秋日便是刘姈与陈桥的文定礼,一大早天气转晴,我的心情也有如万里无云的天空一样开朗松快。

    早早地我们乘辇赶往长门园。其实本不用如此兴师动众,老太后的意思也是由太后与父母亲主持,操办着算数,何况晚上宫里还要秋上祭月,她便不去了。但王太后执意相邀,并说难得天气上好,散散心也未尝不可。

    我自前夜就已经把余英晓风安排了过来,晓风我曾是与她交过些底的,园子里的暗道她从头到尾都知,虽不曾问个明白,但也于有天夜里表明了心迹,终究是“娘娘去哪里,奴婢便去到哪里。”我便是担心这里筹备时人来人往,一个不小心察觉到了不妥,所以才派她前来。但光叫她独自一人也不合适,于是又搭上了余英。

    轿辇进了园前驿道,便有各种礼仪乐器声响传来,刘姈的大红车辇夹在我与刘娉当中,按规矩这一天准新人是不见面的,但是会由年长有资格的老宫女负责,在各自房里交换如意。下车的时候我从余光里瞄到刘娉也下了车,心想不知道晓风母亲会把这些随行的公主们安排在哪个院里歇息,回头我可得把她呆过的地方记住,往后再也莫要进去才好。

    “早就听说姑姑这园子雅致华丽,前些日子我特地与皇上来造访,未经姑姑示下,您不会怪我吧?”

    身后传来她跟母亲把臂交谈的声音,我听得鸡皮骤起,忙把身上的织锦鹅黄袍子拉紧了些。“晚上应该不会太早回宫,夜也凉得早了,你可曾带了斗篷?”刘彻牵我的手,以为我冷。我顺水推舟,搓着手说:“就是忘了拿,所以得早点回去。”他笑了笑,在袍袖底下将我的手牵起,迈过门槛。

    满堂的红绸彩幔,让我忽然有点动情,想起大婚那天的情景,那天也是差不多这样的场景,他牵着我的手走上层层玉墀,走到群臣百官面前,诏告天下与我结为夫妻。

    “怎么了?”沿途不断有人下跪有人起身,我缓了脚步,他在人头起伏之间轻声问我。

    我仰起头,“我想起我们大婚那时候,你还是个半大孩子。我就想不明白,我怎么会跟个小屁孩成亲的呢?”

    他拉了脸:“谁是小屁孩?”

    “你呗!”我理所当然地说。

    他忽然就站在廊子底下不动了,脸色严肃得出奇。我心里一惊,上回他因为我提到母亲而翻脸的事才过去几天?他虽然是我肝胆相照的同盟,但我实在害怕他又跟我来上这么一出。我也是欠得慌,没事说他像个小屁孩干嘛呢?人家终归是皇帝啊,是天子。

    旁边不断宫人及官员们穿梭,身后是成群的宫女太监,不远处有母亲与来客交谈的身影,更有刘娉款款而来。

    我立在那里,十分尴尬。刘娉已经很不把我放在眼里,甚至还拿我不给刘彻生孩子的事情来挤兑我,此时此刻刘彻要是还冲着我摆脸子,搞不好她会认为我已经到了色衰**驰的地步了。那我到时时候是该跟刘彻对着干以不示弱呢,还是依然装成大方雍容的皇后模样逆来顺受?对此我犹豫得很。

    “阿娇。”

    面前刘彻忽然这样叫我,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我抬起头,他的脸已经压了下来,双唇不偏不倚落在我唇上。

    我像被雷击中了一样——不不,是像又一次穿越一样,脑袋里一轰,接着连胸膛里也有什么东西哗地喷散开了。

    他吻我?……

    我清清楚楚听见身后宫人们倒抽冷气的声音,还有本来路过此地的人们骤然止步悄声退下的声音。

    我下意识去推他,可他已经退开了,自如得好像根本早就想好了顶多只吻我那么半下一样。

    “你!”

    我握紧拳头瞪着他。他的脸很红,搭在我肩上的手掌垂下来把我的拳头大力包住,然后往前说:“走吧,不然别人看笑话了。”

 070 这可是你说的

    我被他拖着转了身,口里当然是不肯放过他的:“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话没说完,已经愣在那里,在我们正前方站着带领捧着书简的宫人去礼堂的韩嫣,他好像感到特别难以置信的样子,两只如流光溢彩般晶亮的眸子落在我们脸上,而且看上去连呼吸也暂时停止。

    这个时候其实四周是有着许多人的,尽管这个角落处在相对偏僻的位置。除了稀稀落落的树木之外,可以说四面八方都能扫视到这里。但是在众多人当中怔住的韩嫣显得那么瞩目,他的绝世美貌,他的绝代风姿,更有他此时此刻看在我眼里简直就如同秦湘莲般凄怨的眼神——好吧,我承认我艺术化了些,但他此时看上去的确是有些失落。

    “韩嫣……”

    我无辜地喊了一声。他看了看我,把脸垂下了点。

    他一定是看到了刚刚那该死的一幕,光天化日之下把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弄到如此心伤的地步我实为不忍,因而更恨刘彻,要不是他的话我们之间的“三角关系”必定不会弄得这么复杂。我使劲想把手挣出来,可是刘彻却越握越紧,而且脸上根本就没有半点介意。

    “我们该进去了!”

    他大模大样地说,跟只偷到了油的贼耗子似的。

    我被他半拖半拉地拽着过了门槛,头却往回转:“韩嫣!回头我再跟你解释……”此时我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喊这一切其实是他误会了、我根本没有当他们之间的第三者。在外人面前我得装作我们一切的恩**都是真实的,哪怕被韩嫣当场捉了奸。

    人生总是需要有些狗血,**情更是如此。我忽然觉得自己特有存在感。居然让韩嫣因为我而产生情伤。

    我跟上刘彻的步速,以使看起来并不像是被绑架。同时更想早些抵达我们的落脚地。目光扫过彩球高结的廊檐时,我见有方月白的衣角消失在那里。迎风飘来淡淡的微弱的花香,来不及辩认,我却已走向了第二进的大门。

    这种时候每个地方总是有人出没的,倒也不必过份留意,当下的首要任务我是要审问刘彻。

    到了往日我住惯的芝芸馆,晓风余英迎出来将我们引进正厅,我挥去了满脸淡定,气呼呼走进屋中央。见我脸色不对,晓风她们早已经从其他人口里知道了始末。这时候纷纷退到门外,并且还体贴地为我们掩上了门。

    “刘彻!你什么意思?!”我盛怒说。

    他施施然坐到地上,一腿放平一腿屈起,右手胳膊还搭在屈起的膝盖上,哪像个九五之尊的天子,活脱脱就是个玩世不恭的流氓。“什么什么意思?”

    “你!”我指着他往前走了两步,脸上憋得有点发烧:“你,你刚刚为什么亲我?!”

    他看着我失笑,“想亲就亲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我气得不行,围着原地转了几圈,指着他:“你怎么能亲我?我跟你可是有约定的!我可还有你亲笔立下的字据,你答应我不能干涉我私生活。不能跟我有夫妻之实,我们只是挂个名而已!你身为一言九鼎的皇帝,怎么可以毁约!”

    “我没毁约。”他顿了顿。站起来,“我写的字据里并不包括我不能亲你不能抱你不能喜——不能亲近你。”

    “你这个无赖!”我握紧拳头。口不择言:“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你必须跟我道歉!”

    “我不认为亲吻我的妻子有什么错!”他的脸色渐渐往凝重,看起来有点阴沉。“如果是因为这个,我不会道歉!”

    我语塞,半天后才气极败坏喊:“我不是你妻子!”

    “我们拜过天地!”

    “那是假的!”

    他顿了半晌,扭了头:“我可从来没当它是假的。”

    “……”

    我胸口诡异地涌出来一股灼热,手足又有点发凉。离我三步远的刘彻高大英挺,眉目之间十年前的温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坚毅果决,而当年总是以长姐自居的我如今站在他面前,柔弱得就跟根白杨树下的扶桑花似的。

    我竟不知岁月几时已将我们的身份掉了个个儿,曾经总是唯我命是从的彻儿,如今开始不受我意志掌控了,而让我奉若至宝的那张字据,原来对他来说其实并不具那么大的约束力。

    这个时候我的心情,与其说是因为他不听话而气忿,倒不如说是因为他对那张字据的轻视从而衍生的惶恐。

    “这么说,你当初答应我的那些条件,其实一直都没放在心上?”我板着脸。

    “娇娇!”他来拉我。

    我盯着他,一鼓作气:“你是不是从来没打算照我说的做?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打算不履行条约?你其实一直都是哄我的?所以你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想法,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的初吻给夺走了?好让我将来就算遇到了喜欢的人也根本嫁不出去!”

    他叹气,“别闹了。”

    “你这个骗子!”我指着他鼻子,横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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