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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我刚才出腿太重,把他的那个打坏了。打坏了人家的那个可是伤天害理的,以后他只能像太监一样的悲惨渡过余生,那我岂不是成了罪人。
这样一想,脸也吓得煞白,不知道怎样办才好。海棠也跪了下来,一脸惶恐地看着宁昊。
“棠,我成了废人了。”宁昊用绝望的眼神看着海棠。
“让我想想,怎办呢?”
自己闯的祸自己去补救呗,海棠搔搔头,挠挠耳,“要不你吻我一下,瞧……那……会……”
“吻一下能行?嘿嘿!那行,死马就当活马医。你躺下。”
“哦。用得着这样?”
海棠躺在绿茵如织的草地上,闭上眼,两片粉嫩嫩的唇嘟得高高,鲜香诱人,她正等着那个……
☆、044章 高价石头
宁昊看得呆住了,绿茵的草地上,海棠竟然是如此的娇柔,粉嫩的脸颊能捏出水来,那性感的唇在招唤他,他一点一点地倾下身子去。
海棠闭着眼,觉得时间凝滞了,这光头在磨蹭什么?她睁开了,树林间斑驳的阳光刺了一下她的眼,海棠眼睛极为不舒服,眼神往边看。
咦,那鹅卵石上殷红的血迹怎会泛着莹莹的光泽,而且有着好看的纹理,血凝结起来应该不会有光泽,更不会有纹理。好奇怪的事。
血尿,竟有如此美丽的血尿?
海棠嗖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睛直视宁昊。
这小妮子后悔了?后悔也不行,这吻,我是吻定了。
“喂!把你那家伙什拿出来。”
哟,看不出不来,她要来暴力的,直接上她?
“对着那块鹅卵石上尿。”
“尿?刚尿完,哪里来这么多的尿,当我开水厂的。”
“尿!”海棠气休休地命令着。
“想直接检查?谁怕谁。”宁昊咬着牙,憋尿,世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没有尿,还一定要尿。
哗──
终于憋出一泡,黄色的液体,下雨样地洒在鹅卵石上面。
奇迹出现了,那块灰扑扑的石头,露出了温润的红色,异常的美丽。
两人相对而视,脸上都露出惊喜的神色。
“棠,我抱着它去小溪里洗洗。”发现宝贝了,这块惊奇的石头,我宁昊也有走大运的时候,哈哈!
石头放入清澈的溪水中,表面那屋土灰色豁然退祛,似血样的妖艳容颜显露出来,有着大块的血冻浸润而深遂,虽然还夹杂着一些其他的色彩,但无论如何都不能否定这是一块质地上乘的鸡血石。
“宁昊,怎么样?”海棠远远地站着,嘴里不停地催促着。
“你看怎么样!”宁昊把鸡血石从溪水里举起,海棠看得目瞪口呆。
血色欲滴,鲜艳如仲夏西天边的火烧云,溢彩流光的红,如霓虹般光彩夺目,太令人赞叹了。
“宝贝,棠,我们发大财了。”
宁昊举着石头从小溪上走上来。
“看你这泡尿,尿得无比恰当,哈哈。”
“哈哈,某人还欠我一个吻。”宁昊得意地看了一眼海棠,“晚上还给我,可别忘记哦。”
某女一头黑线,一脸虚汗,一阵讪笑。
*
在回家的路上,两人一前一后。海棠挺着个肚子得意地走在前面,
“啊!六婶。”
“山上捡的,宝贝。”宁昊跟在后面,像个解说员。
“十三姨。”
“九姑。”
“……”
“捡的。”
“宝贝。”
村子里的人两只眼睛都瞪圆了,山上出宝贝?瞧瞧热闹去。
两人回到杂货铺,身后的人已经跟了一大群。
宁昊把鸡血石放在杂货铺的柜子上,刷,被一大群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让我看看,我女婿捡到什么宝贝了?”
常绣娥被人群推到了外层,瞧不到她女婿捡的宝贝,急得她心里抓狂。但谁也没有去理她,大伙的心思在这块宝贝上。
“海棠女婿,这块石头什多少钱?”一个村民看了奇石,心中好奇。
“少说也什一百多万。”宁昊高声回应。
呼啦──
像一阵狂风,所有的人都散开,一眨眼都不见了,刚才还人声鼎沸的小杂货铺立马变得人迹罕见。
常绣娥开心了,现在没有人打挠她观赏这块石头了,她心潮澎湃,思如潮涌,宝贝呀,值一百多万呀,常绣娥细细地抚摸着那块鸡血石。
这么值钱的石头,藏哪里呢?
“女婿,把石头放床底下去。”
“哎,好勒。”
“女婿,还是放柜子里安全。”
“女婿,柜子里不安全,要不放米缸里。”
“……”
东也不是,西也不是,常绣娥在家里晕头转向地瞎忙活。主心骨还不回来,孩子他爸,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你还有心里在山里侍候树苗,你到快点回来了,阿弥陀佛。
“孩子他爸,你终于回来了,有天大的事要你定夺。”宓青淼刚进门,就被她老婆拽到了一块大石头面前。
“不是就一块破石头嘛,有什么好定夺的,用它来做腌菜石倒不错。”
啪!宓青淼被她老婆结结实实地扇了个大耳光。
“你当它是一坨屎,这是块宝石,慈禧太后口里的夜明珠知不知道,夜明珠就是宝石做的,这块也是宝石,老值钱了。”
“孩子他妈,这是真的,那我宓家发财了,真是祖宗积阴德,让子孙享福了。”
藏哪里?
宓青淼拿起门边的铁锨,在地上东敲敲西挖挖,然后挪开吃饭的桌子,“就这里了。”
他一铁锨下去,一个大洞,再挖,一个大深坑完工。
“女婿,你把那块宝石放进去。”
宁昊抱着鸡血石,心想,够狠,埋在这里谁会想到,偷石贼,你流着口水哭吧。
当西天边的夕阳被黑暗吞噬,浓黑笼罩山林时,原来寂寞的山林却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火把,火光在山脊上影影绰绰,给这平素里安静的小山村凭添了几分神秘。
☆、045章 恐怖之夜
一家五口人,倚在杂货铺的柜子上,齐齐地看着远处山林里飘渺的火光。
“孩子他爸,山里是不是来了强盗?”
“孩子他妈,按理说,现在的世道山里没盗匪。”
“棠,你认为那是什么?”
“鬼火?”
“我知道了,”海桐高兴地蹦了起来,“那是外星人来地球了。拍照发微博去。”
“情况不对,孩子他爸,有没有发觉今天的村子里特别安静。”
“是呀,有异常情况。”宓青淼的声音撕哑。
“喂!出去瞧瞧去。”海棠提腿故意在宁昊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一起去。”宁昊央求道。
“胆小鬼。”
海棠拉着宁昊的手,悄悄来到邻居家门,轻轻敲门,没有声响,连狗的叫声都没有。莫不会一家三口都被谋害了,连那条大黄狗都没有放过。
海棠不觉毛骨悚然,身子不自觉地往宁昊身上靠近。
“喂,抱着我。”
美女相求,主动示抱,这种美事岂能放过。宁昊伸胳膊揽住海棠臃肿的腰。
“棠,还欠我一个吻,不如现在就……”
“现在月黑风高,四周阴森森的,是做那浪漫事的时候嘛?”
轻轻推开院门,咯吱吱,门轴发出破旧的声间,那声音阴森得如同从坟墓深处里传出来。
海棠愈发靠近宁昊,小手绕过他的背,搂住了他的腰,脸埋进他的肩窝里。
海棠的手心冰凉,贴着宁昊腰,炙热的身温隔着薄薄的衣服传到海棠的手心里,她的心稍许平复点。
院子里漆黑一片,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
“喂,换一家去看看。”海棠拉拉宁昊的衣角。
两人悄没声地又去了另一家,院子里仍旧是没有动静,像个坟墓。
恐怖的月夜,恐怖的村落,两个人再也不敢去第三家,估摸着再多去几家都无济于事的,今夜的村子真是太诡异了。
关门,睡觉。
宓青淼下令,全家总动员。
关门,关窗。桌子,椅子,把门窗都堵住。
一家人在诡异的气氛中,悄悄睡去。
*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怎么也照不进海棠的小屋,海棠房里的窗户被桌子堵得严严的。小屋里挺幽暗的,耳边是宁昊微微的鼻鼾声,海棠把头埋在宁昊的臂弯里,还在酣睡。
由于昨晚情况太特殊,海棠不敢一个人独自睡觉,于是说:“喂,那些凳子都上前线堵窗户去,今晚我要牺牲个人的小我了,顾全大局,勉为其难,让你睡在我的床上。”
“棠,感谢你顾全大局的牺牲,但在睡觉之前,我们两人必须把先前未完成的一件事解决了。”
“你说的是哪件事?”明知故问,想蒙混过关。
宁昊一把搂住海棠的水牛腰,“不香一个,我今晚将无睡不着了。”
海棠蹙起了眉,谁让自己做出的允诺,说出话,泼出的水,一定要算数的,不然以后怎么在社会上混。
她闭起眼,任由那团温柔覆盖住自己。
忽觉身子被一坚硬的物体顶住,在幽暗中,海棠脸色通红,幸好看不见,那她也不以为然了,她调侃道:“扯帐篷的男人很过份哦。”
“报告领导,本人是个男人,身体贲棒,吃饭贲香,精力充沛,体格健壮,身体上的各种零部件正常,现在扯帐篷那是临时安检。”
海棠无语,两人并肩而卧。
床上两人还是做着美梦,屋外门窗已经被擂得震天响。
“海棠女婿!海棠女婿!”
两人迷糊着睁开惺忪的睡眼。
“棠,昨晚的强盗进村了?”
“悬!”
房门已被敲打得摇摇欲坠,只听得砰──
哗──
房门被推开,潮水般地涌进大批村民,那焦灼的眼神,期盼的欲望令人望而生畏。
一个个村民手里捧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大石头,兴奋得像是捧了个聚宝盆。
宁昊和海棠还是窝在床上,不想起来。宁昊两腿高高交叠着,把怀里是海棠紧了紧,漫不经心是说:“大胆刁民,不知道天色尚早,正是睡觉做梦的最佳时间吗?”
“是!小民打搅您了,只是我们这些人心里太急切,不知道昨晚忙碌了一个晚上,是不是值得,请你过目。”
两人同时从床上欠起身来,昨晚忙碌了一个晚上?手里都捧着大石头,敢情昨晚的鬼火是他们点的?还全村倾巢出动?不透露半点风声,吓得我们一家胆战心寒。
“昨晚都做鬼去了?”
“是!是!”村民鸡啄米地点头。
“鬼火点得水平高超嘛?”
“承蒙夸奖,水平有待提高,差点引起火灾。”
“你们手里都一个个的捧块石头,太多了。”
“家里还有不少。”村民们的脸上露出憨笑。
“那,让我一块块地看,看个一月半载都忙不过来的。好吧,让我把绝世密方告诉大家,看石头的事让你们自己去解决。”
村民听了脸上一阵兴奋,绝世密方?
“海棠女婿,你快说,我们洗耳恭听。”
“你们回到家里,每人拿个手电筒,如果家里没有手电筒,到我丈母娘的杂货铺里去买个来。你们拿着手电筒对着石头的一侧照,眼睛去另一侧查看,看什么?咳!咳──让我休息会。”
“海棠女婿,你喝水。”
“海棠女婿,我给你敲敲背背。”
“……”
“看石头里面是什么颜色,如果是红色,那就是鸡血石,如果是黄色那就是田黄石,如果是绿色,那就是翡翠,如果是白色,那就是块玉,都是宝贝。”
“海棠女婿,如果什么颜色都没有呢?”
“那是坨屎。”
刷──
一阵狂风刮过,屋内不见一个村民,宁昊得意地看了海棠一眼,“棠,我们去民政局领证去。”
☆、046章 恢复生机
站在村子里,宁昊感慨万千。
海棠却心疼不已。
放眼望去,郁郁葱葱青山如今已是满目疮痍,山头光秃秃像一个一个大馒头。远处晃然只剩下宓家的小山林还是绿色的。
昨天晚上一场巨大的挖山运动,令本来山清水秀的小村庄变成了一毛不拔的荒凉之地了。
“一泡尿引发的血案。”海棠狠狠地瞪了宁昊一眼。
“那是你踢了我的……那。”
“那是你强吻我。”
“那是你……笑得太……”
“还不是要配合你演情景剧。”
一切都不要说了,现在最要紧的事是领证去,宁昊摇摇手里的汽车钥匙,“棠,我们先把正事办了。”
正当汽车发动时,常绣娥和宓青淼两人一边一个趴在汽车窗户上,眼神悲喜交加,“女婿,你看这事咋整的?山上的树都没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下场暴雨,一场泥石流下来,哗!全村人都死翘翘了。呜呜──”
“妈,我想办法,你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