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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盖满京华---唇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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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校外。〃施言不耐地提示。 
  〃到约定的日子了。〃黑诺才觉得施言问的问题莫名其妙。 
  〃你没有看见我下午请假了吗?〃 
  〃我怎麽会看见?〃黑诺看来,施言的问题简直一个比一个白痴。 
   
  而施言才认为自己遇见了白痴,百年难得一遇的白痴,气得他都说不出话来。最後才冲出口大吼:〃你他妈的猪脑子啊,我不是上周给你药了吗?〃 
   
  施言认为自己已经表达清晰明了,而且还言简意赅。(原谅施言,他无法用直接语言来阐述他要说的,所以采用了所谓的〃言简意赅〃来隐讳地暗示,否则他说不出来。)却被接下来听见的话气得火冒三丈,头冒青烟。 
  〃我吃了那些药啊,谢谢你。〃 
   
  这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逼得施言抓狂。跳到沙发面前,看到黑诺一下就绷紧了的身体,他吐血地走来走去,而黑诺防备的眼神则转为看疯子的眼神。 
   
  〃好,你狠!你他妈的最狠!你听清楚,老子的意思是取消和你这个猪头的约定,老子玩腻了,没时间陪你玩了。你他妈的以後不准去!〃 
25 
   
  从最初地被施言跳脚乱蹦疯吼震慑住,到後来黑诺安静看著他。在那沈静眼瞳注视下,施言的狂躁被安抚下来,胸脯还急剧起伏呢,脸上也挂不住,闷声闷气地说:〃听明白了!〃 
  〃嗯。〃 
   
  施言扶黑诺躺在沙发上,去把百叶窗放下来。他手搭上黑诺裤子,黑诺才觉悟他要做什麽,死拉著裤子不松,脸都涨得如晚霞一样赤红。施言那手岂是他可以抵挡的,但是施言没有用武力,相反按住了他手:〃我就看一下,严不严重?〃 
   
  〃不行,不用看。〃黑诺拒绝得毫无转宥地干脆。 
  〃我要看!〃不自觉中命令的话就又出来了。 
  〃不行!〃黑诺也不退让。 
  〃看!〃 
  〃不行!〃 
  〃你他妈又不是女的,怕什麽?〃施言的确是缺少耐心的人。 
  〃不行。〃 
   
  〃我说看就看。〃耐性告罄的施言终於压不住,武力出场了。抓制黑诺两只手拉高,就一手去解他裤子。黑诺扭动身子连痛都顾不上,连连吸气脸扭曲著。 
  施言看他那麽痛苦的样子,锁拿他手腕的大手就捏不住了。放开对他的钳制:〃我又不是变态要去看你的东西,你有的家夥我又不是没有。〃 
   
  黑诺恢复自由的手又拉住自己的裤子,转了头的就是不说话。看著连脖子都透著粉的黑诺,施言屈服地:〃行了,大不了我也给你看我的,公平了吧。〃 
  黑诺紧紧闭著眼,感觉施言的气息都喷在了自己脸上,又紧张又羞耻地:〃谁要看你。〃 
   
  施言一下子就被逗乐了:〃是我要看你。〃他按压著黑诺的手:〃不看一下,不知道该上什麽药啊,你打算废了你宝贝啊。〃 
  诱哄著拉起了黑诺的手,依然抠著裤口,但是被施言〃温和地〃一只手指一只手指地掰下来。下半身一凉的感觉要黑诺的脸燃烧,恨不得钻进沙发垫子里。 
   
  黑诺腿间的小东西完好无损,右侧的蛋蛋才象受害者,肿得老大,透亮,把左边的挤得可怜。施言的手才一碰那处,黑诺反射地抓住他手:〃脏,别。〃 
   
  这麽近距离是有一种腥臊气,刚才一脱下内裤就发散出来了。象施言家这样,在小地方就算高干家庭了,已经有了冷热水淋浴器,随便什麽时候洗澡;可黑诺家要麽周末去公用澡堂洗澡,要麽就是在家里周日时候一家人依次冲个淋浴……………要动作快,因为是煤气罐烧的。而平时天热就是自己端水擦擦,总之就是夏天一星期才可以洗一次澡,冬天则是一或者两星期可以洗澡一次。自打身上有伤以後,洗澡、擦身都成为要小心家人的地下工作。再说传统封闭教育下的黑诺,自己洗那儿都觉得羞耻的匆忙而过。 
   
  施言出去一趟,两分锺就回来了。脚边一盆热水,拿出自己的手绢沾了热水,稍稍拧一下,还带著水滴覆在了那蛋蛋上。等黑诺脸色不再那麽煮熟的螃蟹一样,施言才又分开一些他的腿,手在下托起受伤的一只。张开的腿、托开了袋囊,才看清楚真正的伤:腹股沟才是真正的严重的伤,高出对侧一寸的肿起,吓人的血痕拉长到袋囊之下,右边蛋蛋在肿大之下还被挤托得忒高。 
   
  怎麽会抽成这样角度?施言疑问的同时也庆幸不是重要部分的伤患。 
  〃躺一下,等我10分锺。〃施言给他盖上一件挂在衣架上的衬衣,反锁了门就走了。黑诺还是面朝沙发里面呢,施言走了几分锺了,他都没有缓过那羞窘。明知道屋子里已经无人,还是悄悄地转头环视了四周,这麽精美的办公室应该是施言父亲的吧。他知道这里上班的人都是那些机关高层领导,难怪施言会那麽目中无人。 
   
  他撑著沙发的扶手坐起来,拉过自己的裤子,掀起盖著自己下体的衣服看了一眼,就转移了视线。犹豫了一会儿,好象已经有充足的勇气了,他才再一次低头看自己的凄惨。现在已经好多了,在校外的地上时,那撕心裂肺的疼他几乎昏过去。因为自己的腿脚抬不高,拿著裤子卷裤腿,打算一起套上再穿的,就传来了钥匙声伴随著施言的声音:〃是我,施言。〃 
   
  打开门的施言看见的就是:坐在沙发上,一脸尴尬和惶恐的黑诺,一手抓著裤子挡在私处。这情形要多搞笑有多搞笑,活脱脱一个被人捉奸在床的样子。施言大笑,黑诺呆怔,施言笑的更加放肆。指著黑诺:〃你,我不是要你、躺著等我吗?〃黑诺低头不理睬他。 
   
  施言收了笑,走过来又要黑诺躺下,黑诺甩开了他放自己肩上扶自己躺倒的手,施言脸色变了变,一把抽走了他手里的裤子。看见那处,绷寒著的脸又换上缓和表情。 
26 
   
  施言把自己背回来的一个包打开,拉过带滑轮的小茶几,拿出一堆的东西摆开。黑诺看著他摊好瓶瓶罐罐,拉过椅子坐在自己面前。施言左看、右看他的私处:〃这样坐著也好,躺著还不好弄。〃就去拉黑诺的一只腿。 
   
  黑诺手挡住他:〃不,不用。我没事。〃 
  〃不用?我拿来了你说不用?你脑子想什麽呢?还没事呢,你是不是打算做太监啊,笨得要死。〃施言不客气的把他的手拉开。 
  黑诺难掩慌乱:〃我自己来。〃 
  〃废话怎麽那麽多?你自己怎麽弄,你弄一个我看看。〃施言靠坐回椅子,不耐烦地说。 
   
  黑诺被他盯得死死的,一副你做不来我就做的样子,无奈伸手把茶几上的东西都拿起来看看。有酒精、药膏,还有云南白药的胶囊?!基本常识也让他知道先是用酒精,问题是要他怎麽用酒精为自己擦拭啊?想擦到伤患处,必须要打开腿,拨开肿盖著股沟的右侧睾丸。要他在施言面前大张著双腿,还要自己去触摸那种地方,黑诺是死都不愿意的。所以他拿著棉团沾了酒精以後就这麽傻看著施言,他的意思是施言总应该要转身回避吧。 
   
  施言可没有什麽要回避的概念,看他不动手,一把抢过来就推了他靠在沙发上:〃你是不是男的啊!没有去过澡堂!没有看过别人光著!〃 
  施言拿著棉球就擦到了他的腿根,凉凉的触感也有酒精杀到的痛感,黑诺身体颤了一下,施言抬头看他一眼:〃应该不会太痛吧,就简单擦一下。〃 
   
  的确不是太痛,因为皮肤并没有破,所以酒精不会杀到深处。是施言的手摸到了黑诺的私处,他才会战栗。看黑诺把脸偏向了一边,施言暗笑他的害羞,想著说点什麽,分散分散他的注意力。刚才就看见了他腿上的痕迹没有见轻,今天又添了新的,於是问他:〃你有没有擦酒啊?还是你没有看说明书?〃 
   
  〃酒?〃黑诺混乱中的思维跟不上施言的思路。 
  〃药酒,我上星期给你的,你别他妈的告诉我你没用!〃 
  〃我、我没用。〃感觉施言的手停下,黑诺补充:〃味道太大了,我怕引人注意。〃 
  〃操!〃 
  〃药,我吃了。谢谢。〃 
   
  施言借著他说话的机会,把他的腿抬起来分搭在了自己的椅子扶手上,黑诺侧脸上晕红起来,皱了皱精致的眉。但是没有转过来,由著施言的手分开了睾丸和股沟。施言用酒精棉球都擦过以後,拿过那药膏先涂抹均匀,再把云南白药的胶囊打开,把里面的粉末倒在伤处。做好抬头正对上黑诺偷眼看,黑诺本来第一反应是立即转头,但是又转了回来,对著施言带著满面的彤云:〃嗯、谢谢。〃 
   
  施言知道他极腼腆,也不为难他了,岔开了话题:〃这云南白药洒上,好得快,是我的独家秘方。就象武侠小说里见血封喉的毒药,都是疗伤圣品。〃 
   
  这一段胡说冲淡了黑诺脸上红霞、缓解了尴尬气氛。黑诺自在了一些,想坐起来穿回裤子。施言把他腿放下扶手:〃这个粉末要吸收一会,你先躺一下,一会再穿,要不然都蹭裤子上白上药了。〃 
   
  黑诺点点头。躺靠在沙发上。光著下身他还是不得劲,拉了裤子松松搭在腿间。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麽,他和施言之间实在找不出可说的话。不过,施言却和他有得说,最起码施言还有问题要问他呢。 
  〃你那儿怎麽伤的,你不会笨到敞开了腿要他们抽吧?〃施言继续拿过膏药,打开:〃这个管活血的。〃挖了一坨放黑诺腿上,开始给他抹开。 
   
  黑诺不习惯他的手那麽在自己的腿上游走,半靠著挺起上半身,想自己动手。 
  〃老实躺著,别乱动。〃被施言按回去:〃说啊,谁动的手?〃 
   
  听不见黑诺的回答,施言抬眼:〃我问,你有什麽不敢说的?〃施言以为黑诺怕他们报复才不告诉自己。这二人之间的思维完全两样,差距十万八千里。黑诺是根本就不知道谁动的手,他今天被打倒几次以後,就有人在他还没有起来时过来(以前都是给他休息到站起来),听见了铁链子的声音,让黑诺忍不住想躲了,所以一下就几个人过来制住他。在链子落下的哗啦声音中他本能的就剧烈挣扎想摆脱。结果不知道是别人有意的目标,还是黑诺挣扎闪躲反倒误伤那里。 
   
  不管是哪一种,黑诺都不会讲给施言听的。看他不说话,施言把手里膏药抹完以後就走到桌前打了个电话。 
  〃。。。。。。〃 
  〃少废话,我只想知道今天怎麽回事?谁动的手?〃 
  〃。。。。。。〃 
  扣下电话的施言,看向黑诺的眼神又恶狠狠。 
27 
   
  施言象一只满身的鬃毛都刺起勃发的狮子,明显的怒气到黑诺不能忽略的地步。不过,黑诺不紧张、不担忧,每当他看起来凶恶,对自己冷言恶语的时候,都没有真正伤害自己;反倒是一副轻松无害笑容时,才是一肚子坏水。现在或多或少体会到施言是一个好话也说不好听的家夥,就看他端著一杯温水和几个药片,又凶神恶煞般走近:〃吃了!〃。 
   
  吃了药,道了谢,黑诺看看墙上挂的锺,自己不可以太晚回家,於是就打算穿起裤子。 
  施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未开封的塑料袋扔过来:〃穿这个。〃 
  〃?〃黑诺拿起来一看,是一条新裤头,他不好意思:〃不要,我穿自己的就行。〃 
  〃新的,你有什麽可嫌弃的?〃 
   
  黑诺自己多少年都是拣哥哥们穿过的裤头,现在则是把自己穿小了的衬裤剪短缝好边儿当裤头,当然不是嫌弃施言。可是要他拿了别人的东西就好象欠了债一样,他心里就不愿意,何况还是施言这样自己还不起的人。 
  〃不、不是那意思。〃黑诺有点结巴,无从解释。还是选择了去穿自己的。 
   
  施言把他的裤头抢下来,扔一边再拆自己拿来的:〃你那条又破又小,勒在那你舒服啊!难怪你的家夥那麽小,这是我的,你穿了一定大,正好现在宽松点好。〃拿出来递给黑诺,後者被他一番话说得又羞又恼,就是不接。 
  〃怎麽?要老子侍候你穿,那我动手了。〃说著施言就做势要蹲下去。 
   
  黑诺赶忙拽走裤头,都不敢看施言地低头穿。他还是不太方便,之间施言伸手帮了他,才把外裤也穿上。站起来,施言把一些药放进他书包里:〃回去自己看说明书,上面都有用法。〃 
  〃嗯,谢谢。〃 
  施言骑车把黑诺送回家,黑诺要他在自己家那排平房的房头就停下来,然後自己走回去。看那单薄身影进了一扇门,施言才返回。 
   
  星期一放学的时候,黑诺没有和平时一样,铃声响了就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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