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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优雅的侧身站在台上,静静的,将笛子举到唇边,纤长的手指,忧郁的眼神,不提容貌就控制住了全场,待绕梁的笛音出来后,沉醉就知道完了。
这个女人不仅国色天香,而且还媚惑得让人心痒痒。
“游秀,把这朵花给那位姑娘送去。”这一次楚律没有再征求沉醉的评语。
沉醉“呵”的出声,却又因为自己没有理由阻挡而憋屈。只能看着游秀拿起那朵花离开。可恶,她就不信楚律看不出她的心思,她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这个男人却视而不见,逗着自己玩。
沉醉咬着下唇,眼泪也憋在了眼里,虽然她知道这个计策不管用,但是受惯性影响,受委屈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装委屈装可怜,况且这次还不全是装的。“夫人也喜欢那朵花?”楚律靠近沉醉,呼吸的气息都能喷到她的脸上。
沉醉死死咬住下唇,楚律的眼里分辨不出任何同情的意思,她唯一想到的话是“你喜欢你就要告诉我啊,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喜欢
楚律的唇探上沉醉的眼角,沉醉这才知道这一次她没能将泪水完美的控制在眼眶,以营造我被欺负了的可怜相。
楚律像哄小孩一样拍着沉醉的背,却不见他招回那朵花。
“我们该走了。”过了许久楚律出声道,此时花魁最终名落谁家两个人都不放在心上了。
楚律牵起沉醉的手,来到甲板上,扶她跳上另一只小船,一只很朴素简陋的乌篷船。
船身铺上了卧垫棉被,看来是歇息的地方,小厮不见上船,楚律自己拿起桨开始划船,夜里船来船往,沉醉也不知道他们是划向什么地方,心思早就被熊熊怒火燃烧了。
当周围开始安静起来后,楚律才回到船舱里,笑嘻嘻的从背后的暗阁里拿出一束花。一束和刚刚那朵水晶玫瑰一模一样的花,共有九枝。
第二十五回 莲叶池连夜凤求凰
“这下该高兴了吧?”楚律有些无奈。
沉醉只是狠狠的扔下那束花,“我不要这些,我就要刚才那朵!”沉醉的怒气终于抑止不住的爆发了出来。
楚律的眼睛暗了一下,却突然明亮了起来,并不见生气。他看出来了,沉醉却没有自觉到,她所喜爱的并不是那朵花本身,而是因为她得不到那朵花。
他叹息一声,沉醉见他仿佛变魔术一般,从袖子里拿出一朵花来。“没有送给那位姑娘。”楚律揉了揉沉醉的头发。无论她的心机有多深,但都像个长不大的任性的孩子。
沉醉这才开颜笑了起来,她也知道今夜自己太失控了,这可不想自制的自己。
“不知道为夫我有有没有什么奖励?”楚律的笑容染上了颜色。
接下来有诗为证:
悠悠漾漾
做尽娇模样
又是情挑春心荡
教奴忒心慌
巧笑声细
佯嗔莫强
哎哟
这番颠坠得好不自量
骨酥魂儿茫
嫩蕊怎抵挡
清晨,沉醉起身便觉得楚律有些呼吸不稳的看着自己。真真应了“起来娇眼未惺忪,强整罗衣抬皓腕,更将纨扇掩酥胸,何事微红羞面郎”的绮丽。
沉醉深知自己是再也经不起另一翻折腾了。待沉醉真正清醒过来才发现他们正置身在一片一望无际的莲花里。
却见楚律斜靠在船舷上,衣衫不整,半个胸部都裸露在阳光下,端的诱人鼻血,他右腿直伸。左腿屈在胸侧,右手正拿着一张新鲜荷叶,往嘴里灌着酒。酒香四溢。
见沉醉醒来,眸子弥漫出一种让沉醉心惊胆战并且无比熟悉的光芒。他伸手将荷叶递到沉醉唇边,沉醉的小嘴如何能含住整个荷叶,只得被他强灌,一身都流满了酒,他地唇不待沉醉回过神来。就附了上去,“夫人的嘴果然是最好的酒杯。”他满足地叹息。
舌尖顺着酒流,来到山峰。“清晨喝,喝酒对身体不好。”沉醉语无伦次道。
“那我们就来做点对身体好的事。”可怜地沉醉还没来得及坐直身子,又被他推着躺了下去。
这真叫,误入耦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了。
沉醉乏力的躺在楚律的怀里,他则细心的拿着事前准备好的糕点,一点点喂到沉醉地嘴里。
什么都准备好了。这显然就是蓄谋。
楚律的嘴里传来满足的叹息,“我早就幻想这种小船了,在面眼荷花里。摇摇晃晃是不是更舒服,夫人。嗯?”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尾音上挑。
沉醉支吾了一声,她太明白他的恶趣味了。如果你否认,那他一定会摇晃到你承认为止。
“夫人难道不认为?”楚律俯下身子。
“舒服,很舒服,非常舒服。”沉醉赶紧纠正错误,连模棱两可都不准,过分的霸道。
“我们应该经常来这里的,是不是,四儿?”他的气息开始凌乱。
“唔”他已经等不及沉醉的答案了。
沉醉其实很无奈地想说,纵欲过度不好。
从金雁湖归来,沉醉就觉得身子酸软得紧,楚律是铁打的身子,她可不是,所以整日都无精打采。
楚律今日被留王召进了宫,回来时不想看见沉醉还躺在床上。
“今儿起过床没?”楚律好笑的问。
沉醉连眼睛都懒得抬,歪在床上。他地表情永远都是一千零一副的笑容,心情隐藏得极好。沉醉不答话,他也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闭眼歪着休息。今儿这么安静,让沉醉都有些纳闷,看来是有极不顺心地事。
沉醉是从来不管这些的,慵懒地微启双唇,“渴。”声音绵绵柔柔,慵懒甜醇,还有撒娇的拖音,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在楚律面前有撒娇的倾向。
楚律起身给她倒了杯水,“烫。”沉醉夸张的嘘气。
楚律拿她没办法,又用嘴吹着热气,“你怎么就这么难伺候?”语气里倒没有不耐烦。
沉醉只顾自己喝了,然后将杯子又递回他的手里,“葡萄。”
“多说两个字你会死啊?”楚律拿她这样没话说,在宫里应付了老的,回家还要伺候小的。
“会。”沉醉很郑重的回答。
乐姬听了话,早就把一早冰湃的葡萄送了上来,楚律剥了,沉醉就着他的手吃了,一副满足的模样。
等了许久,楚律才道:“葡萄籽呢?”
“吞了,懒得吐。”沉醉闭目养神。
“你这丫头,居然懒得葡萄籽都吃下去。”楚律轻点了一下沉醉的额头,又给她剥了一颗,只是这一次,用手接了,逼她把葡萄籽给吐出来。转手扔到准备好的钵里,又浸浸手,继续剥葡萄。
只是这一次,不是用手接,他也觉得洗手太麻烦了,干脆直接附上唇,从沉醉嘴里把葡萄籽夺了过来。
“这样方便多了。”楚律邪笑。
“我不吃了。”沉醉的嗓音总算高了几度,表示自己的不满。
“可是,我还想吃。”楚律放低了声音。
“疼。”沉醉倒吸着气,捉住了某人下探的魔爪。
“唉。”楚律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但也坐直了身子。
沉醉则嘟嘴道:“我要睡了。”
“你还睡,你怎么这么贪”他说着说着却突然打住。眼睛明显的在发光。“你很想睡么?”
“唔。”沉醉挪挪身子,摆个好姿势睡觉。
“最近是不是很想吃酸的啊?”楚律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激动,不容易啊,顿时让沉醉的心提到了胸口,他一激动,准没好事。难道他怀疑自己
咱们早就说过,沉醉的这位夫君大人是行动派,立时起身让游秀去请了大夫。
楚律的笑容越发甜蜜刺眼,“四儿,你说咱们的孩子会像谁?”
大哥八字都还没一瞥呢,沉醉心想,她转身不理他。
“你说我们是生个儿子好还是女儿好?如果是龙凤胎就更好了,女儿像你。”沉醉不理他的神叨,他未免兴奋得过头了。
“你说我们的女儿叫什么好?”
沉醉很想翻身起来大叫。
还好此时家庭大夫走到了,简直就是被游秀赶来的。“快给王妃把把脉。”楚律让到床头,让大夫给沉醉把脉。”
“怎样?”楚律有些紧张的看着大夫。
第二十五回 斗蟋蟀蟋蟀压蜘蛛
“回殿下,王妃身体安好。”
“然后呢?”楚律等大夫的下一句等了很久,他这话把大夫都问懵了。看到大夫愣头愣脑的,他也只好挥手让他下去。
“夫人,难道是我不够努力?”楚律坏笑的看着沉醉。
“是太努力了。”沉醉嘟囔了一句,但是没敢让楚律听清楚。他前脚走,后脚沉醉就生龙活虎的爬起了床,“该练字了。”
沉醉练字从成亲后就成了雷打不动的习惯,乐姬和墨奴都很奇怪这个皮懒成性的主子怎么对练字情有独钟。
尽管到了夏末秋初,日头还是毒辣得很,沉醉奄奄一息的呆在府里,什么兴趣也提不起来。
“唉。”沉醉叹息一口,但是并没能唤起楚律的注意,他老人家也嫌弃阳光太强烈,不适合他这么黑暗的人生存,所以难得没出去鬼混。目前他正一个人专心致志的和自个儿下棋,还下得不亦乐乎。
沉醉因为太过于无聊,强打起兴趣要求和他下盘棋,虽然沉醉实在不好这一口。可是他老人家也太难伺候了,下了不过一半,就恁是不再和沉醉下,说的是,和自己下棋都比和沉醉下棋来得有趣。
“唉。”沉醉很哀怨的看了看楚律。他老人家甩了甩头,换了一边,不看沉醉。
“唉。”沉醉叹息得一声比一声无聊。
“很无聊?”楚律这才抬起头搭理她一下。
“你看我像有聊的样子吗?”沉醉双手一摊。
“你想要怎样?”楚律随意的问,又下了一白子。
“不如咱们斗蟋蟀吧?”沉醉很兴奋的提出要求。
“赌注是什么?”楚律沉思了一下,下了黑子。他的话沉醉懂,意思是赌注不行,他老人家是不屑于理你地。
“嗯。一千两。”沉醉很豪气的说,虽然比以前是小气了不少,但是这也是因为环境变了。游秀管帐管得太厉害,她实在没处贪污。楚律就更没提过要给她银子这种事。
沉醉等了许久都不见眼前这个埋头苦思的人回答,“行不行啊?”
“你说多少?”楚律终于回头看了看沉醉。
“两千两?”沉醉小心地比出两个指头。
楚律看看她,没奈何的握住她伸出指头地手,将中指给她压了下去,成了一。“少了一万两,爷实在提不起兴趣。”
沉醉只好认栽,他老人家家大业大,咱不和他一般见识,只要可以赌就行。
沉醉忙里忙外忙活了半个月,终于信心十足的带着她的新任宠蟀“蜘蛛精”上场了。
“你取名字难道没有一点新意,老是什么精什么精的。”楚律讽刺她。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沉醉有些愕然,难道那一次斗蟋蟀他老人家也在?不过也许是别人告诉他的。
“你地又叫什么名字?”沉醉向楚律手中的竹筒看了看。
“就叫蟋蟀。”楚律无所谓的说。
“殿下取名字的功夫沉醉自然望尘莫及。”沉醉反讽道。
丫头们早在凉亭里准备了斗蟋蟀的用具,青花瓷盆放在凉亭正中的石桌上。两人各据一方,将蟋蟀赶入盆里。
沉醉的蜘蛛精长得眉清目秀,为黑色。瘦瘦弱弱,却是身经百战。可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同样经历了她的魔鬼训练。
而楚律选的蟋蟀则是蟋蟀里地极品,青壳。一亮相就精神抖擞仿佛帝王巡视。沉醉就知道以他的骚包,肯定是选这种傻大个,所以她继续走柔能克钢的路线。
两只蟋蟀进了盆里,倒也搞笑,两只都一动不动,更本没有要斗地趋势。沉醉和楚律还有周围看热闹的侍从丫鬟眼观鼻,鼻观心地静静等待。
知道有丫头中暑,这两只都没斗起来。
“你地蟋蟀不会是也中暑了吧?”沉醉不怀好意的问楚律。
“等着看吧。”他抄起手。
周围地人走的走,散的散,大家从早晨等到中午,都不见那两只有什么动静,沉醉等得都要睡着了。
“动了,动了,快看,郡主你快看。”乐姬在一旁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简直比过年还兴奋。
沉醉赶紧揉揉眼睛,果然是动了。
那蜘蛛精再也耐不住寂寞,小心翼翼的向蟋蟀走过去,那蟋蟀简直是头也不抬的蹲着,翅膀扑闪了一下,就见蜘蛛精乖乖的走到了他身边,乖乖的蹲下,两只蟋蟀相亲相爱的处在盆里,估计是上午对视太久,日久生情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们,他们居然给我搞断袖。”
楚律“噗”的笑了出来,“谁让你为了给蜘蛛精下火,把他给阉了。”
“你”沉醉气鼓鼓的说不出话。
楚律则笑道:“级别差太多了,所以你的蜘蛛精只好臣服。你还以为能像上次一样以弱胜强。”
“上次你也在?”沉醉转移了注意力。
“不在怎么赚那两万两。”
“是你?”沉醉有些不敢相信。
“六弟刚回来,我带他到处走走看看,没想到刚好遇到夫人的精彩表演。”
此时沉醉才知道那一晚楚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