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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沉醉惊呼,只因为她走神的时候被楚律一把捞了过去,圈于怀里,坐于胸前。
“你这是作甚么?”沉醉怒吼。
第二十七回 自作孽亲试软骨散
“你这样虐待小白,实在看不下去了。”楚律嘻笑。沉醉只能无语,他的无赖她早就领教过了。转而感叹他取名字的水平,蟋蟀就叫蟋蟀,黑马叫小黑,白马叫小白,和他平日对生活精致的要求,可是很不符合。
“你干嘛给马取这么个名儿?”沉醉在万分的暧昧中,硬是掰出了一点儿话题。
“你说什么?”楚律将耳朵靠近沉醉的嘴唇,风驰电掣让人很不容易听清楚。
“你干嘛给马取这么个名儿?”沉醉提高了音量。
“你说什么?”楚律的脸开始在沉醉的嘴唇上摩擦了起来,沉醉这时才从他的坏笑中看出他的故意装蒜。
沉醉看出楚律的捉弄,只能气鼓鼓的沉默。头埋在他的胸膛处,任风如刀般从耳畔刮过。直到楚律勒马停住,她才看到自己所处的位置。
他们在商山的至高点,北面是一片茫茫无际的草原,顿时有一种渺小的感触,觉得一切都不可掌控自己不过是沧海一粟。
沉醉抬头侧目,看到手执缰绳的楚律挺拔的坐于马上,其气宇轩昂处仿佛一切又都在脚下,这就是人之不同吧。
“你不去逐鹿?”
“为夫还有更要紧更有趣的事要做。”楚律低头笑笑,翻身下马,将沉醉抱下沉醉屈膝坐在楚律从马背上的行囊里拿出的毯子上,看他又拿出一个皮囊,待他揭开盖子才知道是醉花荫的桂花酿,不由又想起去年的情景,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殿下既带了美酒。怎么却忘了佐酒地小菜?”沉醉看着身边双手置于脑后仰躺的楚律,没话找话说,这几日他的行为让沉醉很是不习惯。。奇……書∧網。例如眼前地他就直愣愣的望着自己,目不转睛。让沉醉仿佛浑身爬满了蚂蚁一般。
“我这不是带了么,而且还是天下无双地珍品佳肴。”楚律笑嘻嘻的说。“古语云秀色可餐,诚不欺我也。”
沉醉懒得理他登徒子的模样,侧身背对着他躺下,假寐。清风徐来。倒也舒服。只是正要好梦酣眠时,却被胸前的凉意给惊得仿佛闻炸雷。某人含着桂花香的气息就缭绕在颈边。
“你,你干什么,这里,这里是外面”可能是太过震惊,沉醉说话都有些不流畅。
“以天为幕,以地为榻,咱们不是还没试过么?”楚律地笑中明显溢出了不怀好意。
“你休想,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沉醉真的是找不到形容词了,用后面的什么禽兽不如之类的实在是太过学究,她本就不是将世俗放在眼里的人。只是不愿意配合眼前这个人而已。
不料楚律此时却收回了魔爪,兴奋的起身。弹了一个响指。“想起来了。”沉醉看他兴匆匆的回到马的身边,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掩上衣襟,正襟危坐。
却看见楚律拿了一个可爱精致的青色玉瓶走过来,放在沉醉地鼻子下,“闻一闻。”
沉醉果然听话的嗅了嗅。“这是什么?”她好奇的问,这瓶子里地东西无色无味,不知道他让自己闻什么。
“十香软骨散。”楚律一本正经的回答,仿佛自己拿来给人闻地不是毒药一般。
“你”沉醉惊愕地想抬手指着他的鼻子,却发现自己已经无能为力。十香软骨散虽然她也买过,却绝无自己去试闻一下地道理,所以她并不清楚。她怎么会这样信任他?他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沉醉觉得自己笨死了。以后无论干什么,都要想想他的动机。
“为夫突然想起这个了,还是新婚夜从夫人那里得来的,如此贵重的东西浪费了多可惜。”
沉醉早就忘了这茬了,“你居然随身携带?”沉醉瞪大了眼睛。
“为夫只是忘记搁回去了。”楚律邪气的俯身。沉醉想反抗,只是双手无力,放到他的身上反而成了爱抚。
“这药真不错,物有所值,见效快,效果佳,夫人当初多准备几瓶就好了。”楚律一边品尝自己的猎物,一边头头是道的评论。
沉醉又羞又急却没奈何,任何的扭动和反抗,不过是更为激情的催情剂。
却在她吞没的他的时候,沉醉突然听见风声里传来呼唤的声音,“二殿下,二殿下”声音越来越近,应该是刚才甩掉的侍从寻了过来。
沉醉立即僵硬得仿佛石头,浑身的神经和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目前的样子如何能被人看见。她将脸紧紧贴在楚律的胸口,心里希望那些侍从不要认出自己,就当是楚律在外面的风流帐好了,沉醉有些自欺欺人。耳畔传来楚律倒吸气的声音,沉醉还以为他也惊住了,抬眼却看到他一副享受无比的神情,“太紧了,要绞断了。”楚律贴在沉醉的耳畔戏谑(天雷教徒)。
沉醉听懂了他的意思,顿时耳红面赤,却羞愧难当,求饶的泪水止不住流出来。他伸出舌尖接住沉醉的泪水,“四儿的泪水总这么美味。”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仿佛那声音没有任何影响。
那声音近得沉醉都能听见脚步声了,但最后却不知为何,又渐渐消失。此时沉醉的心才放了下来,任狂风暴雨驱驰,浑身酸软无力。
“夫人不用紧张,他们看到小黑的尾巴自然会知情识趣的离开。”
沉醉费力的侧头看了看和小白一起站在山顶的小黑,尾巴上系了一条手绢。估计这就是楚律不方便被人打扰时约定的标记。
“你倒是驾轻就熟。”沉醉讽刺楚律一定是干了不少这种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楚律不答话,只是笑着起身整装,然后耐心的给沉醉穿好衣服,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象牙梳,有模有样的给沉醉整理起发髻来。
沉醉见他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应该是个中老手,而且还随身带着梳子,对女子的发髻整理起来也不陌生,心里没来由的厌恶,想要甩开他的手,却仍然无力。
“解药拿来。”沉醉无力的靠着他,但语气却很生硬。
“夫人中气十足,还需要什么解药?”楚律的手顿了顿,语气有些讥讽,通常在这种事情以后,女人家如果表现得如此无情,会深深打击男人的自尊的。
“现在给了夫人解药,为夫实在不忍夫人犯下谋杀亲夫的大罪,还是等夫人气消了再说。”他笑盈盈的收好梳子,将沉醉抱上马,闲庭信步般的回去。
回到大帐的时候,天色已晚,众人都已立在王帐中,猎得鹿子的居然不是楚振,当然也不是楚律,而是忠信君世子。
“王上打算怎么奖赏世子啊?”容贵妃笑容满面、柔情似水的看着留王。
第二十七回 自找罪景轩受笞刑
“依爱妃看呢?”留王的声音听不出喜悦,显然这个结果让他并不满意。
“世子已经弱冠,至今还未大婚,王上要是能赐他一个美娇娘,岂不是皆大欢喜。”容贵妃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了林木兰。
沉醉拍案叫好,好一个皆大欢喜。容贵妃代表的六王欢喜了,她想笼络的忠信王欢喜了,和林家结亲确实是一段良缘,不想娶林木兰的楚律自然更高兴。
今日之事,沉醉此时才算是看清楚了。楚律舍鹿,自然是因为他早就在为忠信王世子铺垫,究竟谁才是真正笼络住忠信王的人,恐怕至今未见分晓。怨不得林木兰这样的大美人,他都愿意舍去,自古爱美人不爱江山的能有几人?
楚振空手而归,一定是他有意相让,破坏楚律和林家结亲对他们有百利而无一害。即使他不相让,沉醉也坚信楚律决不会放手让楚振逐鹿而去。
更何况有楚律和楚振在前,给忠信君世子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猎了鹿去?沉醉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沉醉这时才算真正想通,楚律为何放过林木兰那样的大美人,亏自己还曾自恋的以为他是为了自己。这个世界,一心人根本就是妄想,何况他也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一心人。
“爱妃说得极是,只是小儿女的婚事自有他们自己的打算,孤老了看不清他们的心意了,错配了姻缘岂不憾哉。”留王三言两语坏了容贵妃和楚律的算盘,赏赐了忠信王世子一些珍品,此事就算打住。
留王看起来有些疲惫。已经吩咐下去准备休息了,可不知怎么又突然叫住楚律,“律儿。你不是向来最喜欢打猎么,今儿怎么一点收获也没有?”留王皱起眉头。
楚律很顺口的回答了一句:“儿臣今天身体有些不适。奇……書∧網”
沉醉严重鄙视他说谎跟吃饭一般自然地本事。
沉醉胡乱用了晚膳。楚律又被留王召了去,所以早早歇下了,今日实在是太耗费体力。
“郡主,郡主,殿下回来了。”沉醉被乐姬无情的摇醒。沉醉心想他回来和我有什么关系。平日里也不见乐姬为了这事吵醒自己啊。
“殿下不知为何事惹怒了王上,挨了四十大板。”
沉醉听到这里的时候,顿时睁大了眼睛,坐了起来,喜笑颜开地问:“真的吗?”她立即披上衣服,连头发都来不及整理就奔向了楚律地帐篷,她实在迫不及待想看看这个平日嚣张的夫君今日是如何一副倒霉样。
“王上为什么打你?”沉醉看到楚律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不是问他伤势如何,不是问他的感想。而是问为什么。
“老子打儿子还需要什么理由?为夫挨得心甘情愿。”楚律虽然挨了打,趴在床上,但是神色依然如常。丝毫不见沮丧。
沉醉见他顾左言右,知道追问不出。这是留王释放的信号还是什么。在这么敏感地时候?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楚律见沉醉久久不出声。
而沉醉则有些呆愣的看着他,一时不懂他的意思。只是傻傻的摇摇头。乐姬和墨奴在一旁都着急了,墨奴向楚律的臀部眨了眨眼睛,沉醉赶紧问道:“你疼不疼?”
“为夫还以为你不关心呢?”楚律的声音此时有些疲惫,竟有些小孩撒娇的意味。
韵兰此时端了药进来,楚律合作的饮下,但是对外敷地药他却阻止了,“你们都出去吧,四儿应该不介意为为夫上药吧?”
沉醉倒是真的不介意,反正也没什么害羞的,而且力道还可以自己掌握,虽然有落井下石地嫌疑,但是她觉得对付眼前的坏人,难得有他落难地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沉醉见他白生生地屁股此时已经血肉模糊,看来打得不轻,却不见他有丝毫疼意,只是额头的汗珠泄漏了他地疼痛。
沉醉的手一下去,就让他叫了起来,“轻点,轻点,你要谋杀亲夫啊?”
“奇怪了,刚才怎么不见你叫疼?”沉醉觉得此时不正是男子汉充当硬汉的时候么。
“刚才当着那些奴才的面,为夫怎么好意思。”沉醉心想你倒是坦白。
手落下去的力道减轻了一点,但是他还是咋咋呼呼的叫,“虎落平阳被犬欺。”
沉醉见他讽刺自己是狗,又加了些力道,他也只管叫嚷,“哎哎哟哟”的叫声在他的故意下格外暧昧,很有强攻和小受的意境,沉醉也不由噗哧的笑出声,幻想起他当小受还闻了十香软骨散的情景。
沉醉狠心的不曾减轻力道,他却也坚持了下来,不曾嚷嚷换人上药。
刚伺候完药,容贵妃突然传话,让沉醉明早立即入宫协助她准备安国君楚振的婚事。其实嫂嫂入宫准备弟弟的婚事,这在留国也不陌生,只是在眼下这种时刻有些让人生疑。
楚律听了后,只是静静的看了看沉醉,拍拍她的手,“你安心进宫,我一定会接你回来的。”
次日清晨沉醉跟随容贵妃的车驾回宫,并不曾回府收拾,换洗的衣服都是仆人最后送来的,而她也被勒令不能带侍女,一个人孤零零的进宫,心下略有不安。
沉醉进宫住在容贵妃的宫里,她也不曾为难沉醉,只是六王大婚的事情她怎么肯交给沉醉打理,沉醉很快就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为了某个原因而被软禁在了容贵妃的宫里,不能踏出宫门一步。
沉醉倒也乖巧,对容贵妃虽有往事的记恨,但是表面上恭顺有加,加上沉醉泄漏机密的事她也知道,所以只当她是半个外人。
直到有一日楚振留在容贵妃宫里用午膳,沉醉几乎是有些失态的凝视他,他实在长得太美好,以至沉醉有意或者无意的不想掩饰自己的情绪。这大概是第二次她和他靠得如此近,近得能闻见他身上的气息。
之后,容贵妃很可怜很同情的看着沉醉,“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可惜王上非要让你嫁给二殿下,否则今日”
沉醉很配合的红了眼睛,她需要容贵妃的支持,虽然她和楚振的缘分几乎是不再可能,可是她总不想放弃最后的机会。只有一种可能,能够陪伴在楚振的身边,她一定会努力争取的。
两人絮叨了良久,仿佛娘儿俩般,沉醉自然是开诚布公的说了许多楚律的事情,他的爱好,他的习惯,他的近况。两个女人心照不宣的达成了协议,不知道容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