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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心底觉得寒气逼人。
眼前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却该死的困扰着她的视线。在意识到楚律的可怕后,沉醉第一次愿意正视自己心底的声音。
说什么受玉和的威胁,可是如果不是自己愿意,她何尝能威胁到自己。她,要得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可以回来看看他的借口,想看看自己走后,这里是不是如台风过境般的苍凉,如今看起来好像反而风调雨顺些。
沉醉很高兴自己认知了楚律的恐怖和不可撼动,她正视了自己的心,却更坚定了少惹他为妙的主意。她虽然知道了自己的心,却不代表有勇气将心放到他的脚下。
他和她都是一样的人,太容易得来的东西向来不珍惜。
“玉和公主到。”沉醉听到门口的太监唱到这个自己非常不想见到的女人。
从沉醉要回到留国的消息传给玉和以后,她就开始打点一切,也回到了这个令她深恶痛绝的地方,亲自品尝她的复仇计划
依然是鸡皮鹤发,道姑装扮,可是楚律敬重她是他的姑姑辈,所以也宴请了这位玉和公主,当没料过她会参加,以往的宴会她都不怎么参加,可是今日她的突然到来,让楚律也感到意外。
沉醉几乎可以从玉和公主那布满褶皱的眼睛里看到她的恶意和她的得意。
沉醉低头盘算着自己的主意,如今她只用救了楚振和乐姬一切就可以完美的结局了。
第四十一回 无心之语惹祸烧身
沉醉这些日子在留国王宫里过得算是非常的低调,低调得仿佛每个人都忘记了她似的。
她穿着太监服在王宫的内书库里游走,这里的卷宗记载有留国上至开国之王,下至楚律后代的每一个王室子弟的情况,算是档案吧。
沉醉为了寻找到玉和背后的故事,实在是费尽了心思,可是就是毫无头绪,这才冒险回到留国,也冒险伪装成太监进入内书库。不过因为曾经是自己的地盘所以她相当的熟悉,她素来就爱收集别人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有时候会派上不小的用场。
例如她就是逮住了这身太监服主人的苟且之事,而换得的腰牌。
沉醉一本一本的查找着玉和的档案,都不见,又只好阅读宫内秘史,看能不能找到一点点线索,不过这可就是难度活了,一字一句都要仔细阅读,很有可能某一句话就是找到玉和背后故事的关键。
沉醉在青洛宫的日子,几乎都是在书卷中度过。
“玉和公主到”门外的太监唱道。
沉醉叹息一声,收好书卷。
“你这是怎么回事?回宫这么久你都没有任何行动,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他们药性发作的日子又快到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玉和恶狠狠的道。
“欲速则不达,我既然顺利的进了宫,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沉醉皮皮的道。
“你别再和我说这些,两年多了,老身的忍耐力可是有限地。”
沉醉不答话,她只想拖延时间。她就不信玉和没有弱点,她一定能找到她的弱点,换回楚振他们的。
这两年来沉醉试过无数地办法。派人刺杀玉和逼她交解药,她是宁死不屈。派人偷解药。她说她没有炼出来,除非她的目地达到了,沉醉可不愿意相信她这样的人,到时候她翻脸不认,她岂不是叫天天不应了。…
到后来。沉醉实在被她逼得没有办法了,也曾下过杀心,杀掉楚振和乐姬,总比她们遭受那样的折磨好。
沉醉至今都记得那一天。
那个简陋的小屋里,乐姬笑得舒服淡然,手摸着肚子,整个人都散发这母性的光辉。
“你有身孕了?”沉醉很是惊讶,楚振对桂云致念念不忘,一直在拒绝乐姬。可是如今
乐姬倒没什么,刚滚着轮椅进来地楚振脸却唰的红了,又转身急急的出去了。
乐姬看着他的背影。笑得十分满足,就好像让她现在立即死去她也无怨无悔似的。“嗯。”
“几个月了?”
“四个月了。”
四个月。沉醉暗叹。四个月前。新丧夫的桂云致曾经到过这里,不知道她从何处得来的楚振藏身的地方。沉醉为她能在这种时候还到处打听楚振的消息而泛起了一丝好感。
可是她地到来也打破了乐姬和楚振平静微妙的生活。
乐姬跟在沉醉身边很多年了。那些个小手段就算自己没设计过,但至少也看过,可是沉醉就闹不明白乐姬这个死脑筋,居然就默默的看着他二人再续前缘,还处处为他们制造机会。
沉醉不忍心看到乐姬地下场,所以许久没来看她了。可如今,想不到他们的关系居然突飞猛进。
“你怎么做到地?”沉醉很好奇。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着要对他好,只要他幸福就好,我做什么也是愿意地,当初桂小姐来的时候,我就想,我愿意跟在他们一辈子伺候他们两人,只要振,只要振能幸福。”乐姬害羞地道。
“就这样?”沉醉不甘心的问。
乐姬点点头。
“你没用那些什么酒后乱性之类的手段?”沉醉露骨的问,像楚振这样的正人君子,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手段,可以让他选择了乐姬,一个和桂云致可是云泥之别的女子。更何况桂云致还一直是楚振的心上人。所以沉醉觉得乐姬肯定是用了这种手段让楚振负责,气走了桂云致。指不定怀孕的戏码也用上了。
乐姬睁大眼睛,“没有,才没有。”
乐姬见沉醉不信,又补道:“郡主,乐姬如今才体会到,人只要真心对一个人好,一定会有回报的,我用真心换真心才打动了振的。”
沉醉不置可否,因为她无法相信,可是又愿意相信乐姬的话。
最终她还是没能下手,她此生是没有任何指望的,可是也已经够了。该吃该喝该玩该了的她都尝过了。可是幸福的滋味,她无法品尝,但是乐姬至少可以啊。
所以沉醉又只好和玉和周旋,看能不能从她身上打主意。
玉和公主再度恶狠狠的出声,唤回了沉醉的注意。“你倒是说话呀。”
“公主,这男女一事从来都是急不得的,你总不能用媚药将我二人送作堆吧,我要重新唤起他的注意,自然得想点儿其他别致的法子,不让我们两年的铺垫不都白费了么?”
玉和的眼睛一亮,没说话,沉醉还以为自己打动了她,正在赞美她今日怎么这么听话,一点儿也不唠叨。
可是她哪里知道玉和的故事。当初她的那位情人不就是来自敌国的王族么,不正是因为他发现了她的公主身份而强迫了她成其了好事,从此她才对他,他也对她长生了致死不渝的爱情的么?
玉和开始回忆起她们从互相憎恨到互相爱慕的过程,仿佛又回到了那段幸福的时光。
这些都是沉醉万万没有想到过的故事。她更不知道玉和公主真的不经大脑采用了她的玩笑之语。
但她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她真是哭笑不得,玉和公主于男女情事上不可谓智商不低啊,这种强送作堆的事她也能干出来,根本就是拔苗助长。
她用脚底想都知道楚律很可能会误会是她干的好事,到时候就纠结了,沉醉如今最不想惹的就是这位爷,那个心底的黑暗怎么都看不到边,尽管如今她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可是她还是要强调,她真的很想喜欢楚振那样的纯真男子。
沉醉迷迷糊糊的知道,这是留国王上处理政事的书房……勤政殿。她来过这里,但是这一次却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
她只知道自己很渴很渴,很热很热,很想撕裂自己的衣服,有一团火从腹部开始烧起,她觉得她双腿之间在不停的痉挛。
她不停的提醒着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可是当一个小太监走近来时,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粗沉的呼吸,有一刻她甚至恨不得将那太监压在身下作乐。可是,还好,那抹进来的明黄色即使阻止了她的遐想。
那个小太监将茶水递给楚律,又默默的退下。沉醉看着楚律缓缓的饮下那杯水,她的眼光怎么也离不开他因为吞水而律动的喉结,她觉得自己再不解决,一定会爆炸的。
她躺在勤政殿内间楚律偶尔打尖的床上,看了看外面好像什么也没觉察到的楚律,只得挣扎着用手扫落了玉枕。
在失去理智的最后一刻,她看到了向她这个方向看来的楚律,那双眼睛里有着她熟悉的炽热的欲望,很好,看来他也中了媚药,沉醉松了一口气,她实在不想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被清醒的楚律看去。
玉和要下药自然得双方都下才有效果,所以沉醉很放心,因为放心而愈发放肆。
第四十二回 自食恶果沉醉躲债
梅花帐里笑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
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情超楚王朝云梦,乐过冰琼晓露踪。
当恋不甘纤刻断,鸡声漫唱五更钟。
沉醉在她的梦海里翻腾,早已失去理智,看不到眼前人清亮的眼睛,也体会不到他刻意的温柔。
沉醉皱着眉,丝毫记不起昨夜的事情来,记忆从她扑到楚律的身上开始,就崩溃了。只是一大早还未起身,她就知道不妙了,楚律居然还躺在她身边,没有离开。
事情发展到这里,沉醉就知道自己要糟糕了。她觉得应付楚律倍加劳心劳力,如果可以坐在远处,静静的看着他,一切就圆满了。
沉醉静静的感受着楚律的指尖在自己背上弹动。
“你的手段越发高明了。”楚律轻轻的笑着。
沉醉知道他在说着反话,可是她有苦难言总不能扯出玉和公主吧,再扯出楚振和乐姬这一大堆的事情。她几乎可以预见楚律知道所有事情以后,嘴角那抹讽刺的笑容。
沉醉不语,别说她昨夜无休止的求欢,即使没服用媚药时,她每次不也是会手足无力么?她将头埋在下面,背对着楚律。
“连我身边的人都能收买,你越来越能耐了。”沉醉能听出他语气里的阴深,又暗怪玉和公主的多事,这样岂不是让他更警惕,以后在这宫里越发寸步难行了。
“乐正非莫要是知道你这么急着爬上孤的床,不知会作何想法?”楚律的笑声越发暧昧起来。
沉醉眨眨眼睛。她头痛的想起这件事地后果。她真的想打自己一个耳光,她当初为什么就鬼使神差的想起她曾用药促成了桂云致和毕二地那件事,所以脱口而出了媚药二字。
“当初你用药设计云致和毕二。如今你设计自己又是为了什么?为了乐正非莫你连美人计都用上了,嗯?”楚律的手还在不停游走。并不带着爱抚,而好像她是一个很别致地玩具。
沉醉真的想将楚律的嘴封起来,然后整个人冰冻起来,她每天只要看着他安安静静站在那里就好了。
他嘴里的蔑视让沉醉觉得难堪不已,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沉醉费力的撑起身子。认真地凝视着楚律,“如果我说,我也是被人设计的,你相信么?”
楚律留在沉醉身上的手,有一瞬的控制不住力道,而伤到了沉醉,她的肌肤向来脆弱,可如今她也算是明白了,楚律不知道克制了多少。才没把她给折腾死。
沉醉惊呼了起来。
楚律还没来得及回答沉醉的问题,二人就听到门外响起了一个熟悉女子的声音。
“王上熬夜批改奏折,本宫来给陛下送一碗参汤。”墨奴轻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进。
楚律立时用被子将沉醉一裹。推入床角,快速的放下帘子。自己则做刚刚起床地样子。
“陛下。”
“墨儿。辛苦你了,昨夜太晚了。所以孤就在偏殿歇下了。”
沉醉以为自己听错了,楚律实在对一个女人解释他的行为么?想当初,在景轩君的时候,他想出现就出现,想走就走,何曾有过一句解释。
“陛下要爱惜身子。”墨奴走得越发近了,沉醉反而屏住了呼吸,就好像怕被人捉奸似地心虚。
“都说在私下的时候,让你叫孤律地。”楚律温柔地责备着墨奴。沉醉听得见衣服悉悉嗦嗦的声音,是墨奴在伺候他穿衣。
“墨奴不敢,陛下就不怕墨奴恃宠生娇么?”恃宠生娇,这让在场地三个人都不由想到当初的沉醉。
“你永远也不会的,墨奴,你总是这么温柔善解人意。孤能遇上你,也算三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沉醉听到外面有暧昧的声音传来,她从来都是知道这个男人惹不得,爱不得的,一旦爱上,落到今日这种地步岂不是活该。沉醉眨着眼睛,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来,越发觉得她能早一日离开就早一日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用的什么这么香?”楚律嗅着墨奴的头发。
“陛下。”墨奴爱娇的躲着,目光突然定格在沉醉故意伸出的雪白的脚趾上。沉醉是什么人,想来都是自己不好过,也决不会让别人好过的人。楚律这样遮掩自己,不就是为了不伤墨奴的心么,以前的他何曾忌讳过在一个女人面前宠幸另一个女人。沉醉由此笃定了楚律对墨奴的不一样。
不过墨奴并没有声张,只是不断的催促着楚律该上朝了。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