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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下怨恨的心神,肯定地说:“这个忙我一定帮,来!我们先确认一下你离开的时间及到时接头会合的地点。”
于是两人如此这般细致地合谋了起来。
历阅古董行内,历渊一脸寒霜地听着胡浩和司马恒报告调查林若恩的事情。
“这林若恩果然也是同犯,事发的第二天她就去找列金龙了,并且根据我们的调查,收买何老板时的游说是她出面,付款的是列金龙。”司马恒将查到的结果一一上报。
“还不止这些。”胡浩沉声说。
“她对若若还做了什么?”历渊铁青着脸问道。
“她曾经指使丫环暗中向若若下慢性毒药。”胡浩沉声说。
“下毒?详细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历渊的心一紧,追问道。
胡浩似乎到现在自己也很难置信的样子,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在几个月前,林府的小丫环翠儿曾辞职,此小丫环曾经是服侍若若的侍女,林若恩要胁她,要她在若若的饮食中放慢性毒药,有一次量下大了,若若吐血病倒了她自己才发现自己被下毒。”
“还有这等事,可知道林若恩为何下此毒手?”
“据翠儿所说,林若恩之所以这样做,是怕你会喜欢上林若若小姐。”
原来是长辈及自己差点间接害死她,想不到她所在的环境竟然是这等凶险,历渊倒吸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自己的人调查得来的信息,万万想不到那个表面清纯爽直的林若恩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还有此等连姐妹情也不顾的狠毒女子。”历渊眼中寒光一闪,说:“这种人要给点教训她才行,否则她以后还是不会收手的。”于是他在司马恒耳边如此这般的交待了一番。
是夜,林府大院内两个身手敏捷戴着狼图形面具的黑衣人闪进了林若恩的房间。
已经就寝的林若恩突然惊醒,她睁开眼一看,只见两个戴着狼形面具的黑衣人站在她的床前,她张大口正想尖叫,其中一黑衣人伸出手闪电般点了她的哑穴,另一黑衣人将她双手捆绑,并且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挣脱。
“你是林若恩?你只需点头或摇头。”一黑衣人提示她做反应。
林若恩惊恐地点点头。
“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要你的命。”点她穴位的黑衣人干笑道。
林若恩吓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她很想问对方是什么人?为什么闯入她的房间?想要做什么?很可惜黑衣人根本没有想要给她解开穴位的意思。
只见两黑衣人将三份供词模样的纸张放在桌上,然后对她说:“我们是来自“清道夫”民间组织的人。”
林若恩曾听林昱向提起过民间是有一个这样的组织,模糊记得当时说这个组织专门解救及帮助贫苦民众,想不到今夜他们竟然找上自己了,她抖得更回利害,想壮胆问清楚事情,但是人家根本不想给机会她发问。
“我们专门多方调查世间万恶之事,继而惩治,而你…”黑衣人讲到这里停了一下,手一指林若恩才说:“你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不惜三番四次对自己的妹妹下毒手,而这些就是证据。”
黑衣人指指桌子上的供词纸张一一解说道:“这是药店证明你买药的供词,这是翠儿指证你对你妹妹下毒的,这是何老板的供词。”
林若恩面如死灰越听越惊恐,自己对林若若做的所有坏事都被别人清清楚楚地查了出来,这如何不让她感到惧怕。
黑衣人不理会林若恩吓得就快晕倒的样子接着道:“以上供词由当事人按了手指模均属真实有效,我们已经留底以备你主动报官所用,如你报官以上证人已答应出来作证。”说完眼内的精芒一闪,手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精巧利刀,只见他用刀尖在林若恩的手上“嘶”一划,她左手手腕上多了一条刺目的腥红色的血痕,手筋也跟随着应声而断。
到此,林若恩终于晕厥了过去。
她在列美如拼命摇晃中醒了过来。
“你怎么了?怎么睡在地上?”列美如摇摇她的肩问。
“娘!有人进我房间了。”
林若恩一清醒就想起晕倒之前的事,惊恐万状地扑向列美如想紧紧抱着她从而减轻自己的恐惧感,岂料左手完全不听她的指挥。
“娘!我的手没用了,我变残废了!”这一状况令她如万念俱灰,又再晕厥了过去。
林府一大早就乱成一团,请来的大夫说林若恩的手筋已断,复原后也不能用力,更别说弹琴了。
林荣生说家中进了贼要报官,列美如一把拉住他,哭哭啼啼说:“不能报官呀,对方武功深不可测,他们说过,如果报官他们会再来报复的,而且若恩也没看清对方是什么人,被偷的东西也不值钱,报官帮不了我们,很可能只会再伤害你女儿一次。”列美如昨晚已看了桌面上的供词,她实在不敢轻举妄动,自爆羞事,她们母女二人真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林荣生捶胸顿足;暂时只好另想他法。
第四十二节 失踪(1)
林若恩坐在旁一直哭泣着,说不出话来。也对,还有什么可说,她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嫁给历渊,而如今一只手残废了,以后还能指望什么?不要说想嫁给自己心仪的人了,就算条件好一点的男子也不会看上一个连自理都成问题的女子,她现在唯有默默承受自己犯错而带来的后果。
列美如更加恨欧阳倩芸母女,她认为那个什么“清道夫”组织根本是假的,一定是若若暗中找人报复,但是对方手上有证据她又奈何不了,但是这口气一定得找欧阳倩芸出出气,这不,她安顿好林若恩在房间休息,自己怒气冲冲找上了欧阳倩芸。
“欧阳倩芸,你两母女不但做狐狸精做得好,还够狠毒,竟然找人弄废了我女儿的手。”列美如一边用手指着欧阳倩芸一边骂。
欧阳倩芸一头雾水,一脸无辜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若恩不是给盗窃的贼人伤的么?”
“哼,什么盗窃的贼人,对方要胁我们敢报官就再来报复,分明就是你们暗中叫人做的好事。”列美如怒发冲冠的样子象一只发疯的母鸡,她一步一步逼近欧阳倩芸。
“我母女没有做这样的事,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你一定是误会了。”看她就快失控的样子,欧阳倩芸怕得节节后退。
这一切刚好让从外面回来的若若听到看到了。
“要做这种事总得有理由,你说说我们有什么理由?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进来的若若冷冷地问道。
列美如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的神识,她很快冲口说道:“理由是你们嫉妒她样样都比你好,你怕她和你争历渊。”
“那你说说她那里值得我嫉妒?难道她活得比我轻松?活得比我快乐?至于历渊我从来没有怕她争,这只是你们自己的想法而已,有时需要自己反省一下自己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列美如一听更加气结,“你不用在这里狡辨,总之你们这么狠毒地对我的女儿,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知道若若在自己占不了上风,她唯有骂咧咧地走了。
若若想起历渊之前叫人查何老板及林若恩的事,难道是他查出林若恩所做的恶事而叫人暗中惩罚林若恩?否则,怎么解释盗窃的贼人只进去一女子房间盗窃这么可疑。如果历渊对一个女子下此狠手也太过份了,怎么说对方都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妹,如果对林若恩做出这样的事,那自己和林若恩这种人有什么分别,还不是同一种人,虽然自己恨林若恩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她残废。他事前为什么不先和自己商量?不行,要马上去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若若去到历阅古董行,也不等通报就直接冲进去历渊办公的书房。
“林若恩的手被人弄断手筋废了一只手,是不是你指使人做的?”
“是的,是我叫人做的。”历渊见若若冲了进来,俏脸含怒的样子急问,心内奇怪了,这不是帮她了吗?她这是怎么了?
“谁叫你这样做的,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若若冰冷地问道。
历渊终于明显感觉到她的异状,她冷漠质问的语气更是激怒了他,自己从来未试过这么心疼在乎一个人,从来没有这么想为她做一此事情,而现在他得到的是什么?
“这是她应得的惩罚,我这不是在帮你吗?”他咬牙低吼。
“你以为你是人世间的判官?你有什么权利去定她的罪,去改变一个女人的下半生?你知道这样给她和给我带来什么样的伤害和心理负担吗?你为什么不问过我才做?你这不是在帮我,你这是在自以为是。”若若冷漠的说。
“你!你!我这样为了你,你毫不领情!难道你要利用这段感情让我没有任何尊严,对你言听计从,什么都要向你请示?林若若!你不愧是林家的人,一个反面无常的商人!你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如果你有心,你就会领略到我这样做到底是为了谁。”历渊低吼出声,他愤怒转过身背向若若,否则他就忍不住要拍向一旁的茶几了。
他怒气之下的指责就是一把利刃刺入她的心口。若若紧紧握住自己的双手,忍着不让眼泪溢出眼眶,他的话好狠!好狠!竟然认为自己利用这段感情,在他眼中,她不识好歹,心机狡诈,只是在设计他。
若若不想再听下去了,她这一刻突然发现自己这么在乎他,在乎他对自己的看法,更加不能接受他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现在,她要离开这里,去到没有他的地方冷静一下,否则自己就要在他面前落泪了,她突然转身奔出房去。
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
历渊怒气未消不想跟出去追她,他重重坐在椅子上。
若若出了古董行连马车也不上,一出来就直奔大街上,她不准别人近身,胡浩他们只能远远地跟着她。
她身心疲倦,漫无目的地走了两条街,终于在一棵大树下坐了下来,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如缺堤般涌出来。
这是他们相识以来第一次争吵得这么激列,听了他说的话,自己的心痛得无以复加。
果然是真心离伤心最近,他怎可以这样说自己,她只是想彼此都是做到真诚相待,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这段感情。知道他从来不会伤害自己,知道他爱自己,他是以自己的方式来爱,但是有时他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正当若若在黯然神伤的时候,突然,树下闪出六个精干的男子,未等若若反应过来,一把亮晃晃的剑就已架在若若的脖子上。
若若一惊,一边大呼“胡浩”一边想看清是什么人。
胡浩和阿虎早就扑了上来,奈何对方不但人手多并且个个武功了得,仿佛对围攻战术训练有素,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分别被两人围攻住,余下二名男子手脚麻利地用布将若若的口封上,手足都捆绑住。
第四十三节 失踪(2)
一男子将手放在嘴里一声长“嘶”,前面街角转角处一马车飞快奔驰而来,两男子提着若若飞快将她安置在马车内,马车随即飞奔而去,驾马车的人拚命鞭打马匹,马车跳得飞快,一下子就消失在大家眼前,可怜若若没有扶持一下就被颠得头晕眼花。
胡浩和阿虎见若若被掳走,心神大惊,知道势必要将对方放倒方可,否则连对方底细都不知道,胡浩向阿虎打了个眼色,他们拼了命地招招逼人,但是对方见掳人得手,马车也消失在大家的视线范围,可不想恋战了,只见他们边战边退,不一会就很有默契地互相掩护全部退去。
这边,若若口被塞着布条,手和脚被捆绑另她动弹不了,马车跑得又快,她被颠得浑身酸痛。
若若这下也顾不上伤心了,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重要些,对方的目的是什么?要钱还是要命?如果要命的话早就在刚才的树下就一剑解决自己了,还要掳走自己做什么,如果他们想要钱一时半刻也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自己要冷静!别慌!没事的!没事的!这一次一定也能挺过去。
马车的布帘一直没有揭起过,若若不知马车外的情况,只知跑了一段很长的时间,马车好象还经过有人守卫的通道,再七转八弯的走了一会终于停了下来。
若若被带落马车时看了看周围,这是一座半荒废的院子,看得出院子里的花花草树木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整理过,周围很寂静,不闻人声不见人烟。
一男子推她进了一房间内,手抓得她生痛,她挣扎了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
男了解开她的口里的布条及身上的绳子,示意她坐下休息。
“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