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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梅想起当时那种疼,尽然疼的她死去活来,满床打滚,再也不想再来一次了。想到她的眼泪都掉了出来,“那日是真的不敢想象,真的疼的我受不住了,表哥,我知道,表嫂肯定是听了什么人的谣言,还以为我怀了是表哥的孩子,所以她才嫉妒冲天,想到此下作的方法来陷害我,表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说罢,便要扑了过来,竟然没有想到段别离闪的够快。
段别离冷冷一哼,“表妹,其实你在说谎是吗?”还敢大言不惭,明明造谣的人就是她自己,竟然还敢装出自己是被陷害的那一个。
柳若梅神情一怔,略有些不解,“表哥,你何出此言呢?”
“表妹,你可知道紫红花的毒?此毒就是落下胎儿的堕胎药,你可知这毒药甚过强势,吃下就会必定毒发,所以你吃下的撒有紫红花粉的红薯,就立刻毒发了,昨日下午冬儿就送来了红薯,若是你当时吃下,为何会在晚上才毒发。足以说明你说谎,表妹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吗?”段别离摆正了脸色,义正言辞的指着柳若梅凶狠的说道。
柳若梅蹙眉,她真的不知道那个堕胎药是紫红花,这药是郡主给的,难不成她想要害死自己?不禁是害死自己的孩子,也还想害死自己,做一个乐享其成的人?“我……”
“表妹,今日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还是说了实话吧!”
她不语,坐在了床上,傻傻的看着床边。
“表妹,你可知道紫红花撒多了,会致人于死地,昨日发现的早,你捡回了一条命,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幸运的机会。”
“什么?我还差一点没了命?”
段别离冷冷一哼,对于柳若梅误信他人,甚至还拿自己的生命作为赌注,甚至陷害别人?“若不是冬儿渡运了真气,你真的就要没命了,不过你也有一个终身的遗憾,生了这个孩子,你可能这辈子都无法怀孕了!”说到最后一句话,段别离不禁为了表妹心痛,甚至对她更加的失望,将当时年少美好的回忆冲散的一干二净。
柳若梅想到自己差一点死了,心有余悸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由自主的握住了拳头,她竟然没有想到那人竟然想要自己死,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她不禁落下眼泪,连忙拉住段别离的胳膊哭诉道,“表哥,救若梅,若梅不想死啊!”她虽然喜欢表哥,可是却更加喜欢自己的生命,哪怕好死不如赖活着。
“什么?”段别离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表哥,你要相信若梅,是有人这么指使我做的,其实我也不想陷害表嫂,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那个人肯定饶不了我,所以表哥舅舅若梅吧!只有你能够救得了若梅。”柳若梅哭的泣不成声。
段别离握紧了双拳,竟然背后还有人,沉着声音问道,“是谁?”
柳若梅惊吓的摇摇头,可怜巴巴的说道,“表哥,若梅不敢说。”
“快说,你不说我怎么帮你?”
“是,是……”她吞吞吐吐,想起来郡主都敢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更加不会害怕明目张胆安排什么罪名给她,到时候她可就真的是荣华富贵没有享受到,甚至还能被人玩儿死了,这一刻她才终于知道害怕了。
“表妹,你不说,我怎么帮你?”表妹逢高踩低,他自然知道背后的那个人肯定是不简单。
“表哥,我害怕死,我真的不想死,那人会杀了我的,我破坏了她的计划,她定然不会原谅我的,她可是堂堂的郡主,我这下子一定死定了,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柳若梅已经是口不遮掩了,说的都是段别离听不懂的话,可是只要逐一理顺一遍,他身为段家大少爷,唯一认识的郡主就只有十王爷的女儿付清流,甚至那位姑娘好像也很喜欢他,要不然黄儿也不会那么讨厌付清流,难不成背后的人是十王爷的女儿?
“是付清流!”
柳若梅一怔,“表哥知道郡主?”
段别离嘴角泛出冷冷的笑容,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是真的不死心,竟然躲在暗中陷害冬儿?
☆、183 水落石出
“各位长老请进来吧!”段别离负手站在了窗口前,床上是跌坐着轻轻啜泣的柳若梅,哭的好不凄惨,听到段别离这么一说,立时看向了门口,几位怒气冲冲的长老推开了房门,怒不可遏的看向柳若梅,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有违他们几位长老的信任。
最生气的莫不过就是四长老,柳若梅这么做无非不是扼杀自己的孙子,如果不是那个冷冬儿医术高明,很有可能他的唯一宝贝金孙已经没有了。
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心狠的母亲,竟然可以残害自己的孩子,只为了陷害别人,此女心计歹毒至极,初令人听闻,都不敢想象这样恶毒的事情竟然是一个女子的所为。
“柳若梅,你好狠毒的心,竟然想害死我的孙子?”冲动的四长老若不是被三长老拉住,很有可能真的要冲上前去,甩柳若梅一个狠狠的巴掌,让她好好的记住这次的教训,看她还敢不敢害死自己的孙子?没有人性的女子。
柳若梅听不见闹哄哄的声音,更加听不见四长老愤怒的咒骂,她的世界一片宁静,那震惊的双眸死死的锁在了段别离的身上,期待他能够回头,告诉他这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仅仅只是巧合而已,并不是他故意的安排。
段别离好似心中知道柳若梅不肯相信事实,很镇定的转过身来,告诉柳若梅,“没错,就是表妹心中所想的,这一切都是我的安排。”
柳若梅不可置信的呐喊着,“为什么?”她是那么的爱表哥,他又怎么舍得伤害如此深爱他的自己呢?哪怕他已经不再爱自己,也不能够如此伤害她啊!难道他们连兄妹的情分都没有了吗?
段别离沉静的一笑,那笑容泛着一丝丝的冷意,“为什么?难道你不比我更加的清楚吗?”
柳若梅疯狂的摇着头,柔软的发丝散乱的一塌糊涂,“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你,表哥,我爱你,为什么你会移情别恋爱上那个冷冬儿?难道是我不够好吗?为了要查清真相,竟然用这么狠毒的招数,难道我们之间就连最起码的兄妹情分都没有了吗?”眼泪是那决堤的河坝,止也止不住。
“当你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可有顾及到我们的兄妹情分,难道我的幸福你就这般的容忍不了吗?爱一个人不是希望他幸福和快乐的吗?为何到了表妹这里就变成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年幼时的我们是那么的快乐,难道长大之后我们要变成互相掺杀的兄妹吗?”段别离说出隐藏在心中的这段话也是极为的激动,他希望表妹可以看清眼前的事实,不要再执迷着过去,放过他,也放了她自己。
“不,表哥,你爱的人不是冷冬儿,而是我,是我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感情难道抵不过你与她的两年夫妻之情吗?”柳若梅是死也不会相信,短短的两年可以抹掉他们之间十几年的感情。
段别离清冷的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的苍凉。“表妹,你永远还是不懂,爱情是不一样的,我的感觉比你更加清楚我到底爱不爱冷冬儿。”他已经不再多言,看向段风纪,镇定从容的说道,“爹,这件事情有孩儿做主好吗?”
段风纪很惋惜,最后也是无可奈何的看了外甥女一眼,最后终于决定性的点点头。“就由离儿做主。”怎么也还给冬儿一个清白,日后若是这事被皇帝知道,段家可是灭门的罪,随意陷害北国当朝掌权的长公主,按照国法他真不知道段家该死了多少人?
段别离点点头,“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自从姑姑的婆婆去世以后,柳家就已经败落了,现在是什么也没有剩下,而你们回来不是省亲的,你们打算这辈子就赖上段家了。”柳若梅没有想到段别离的话可以说的这么直白,直白的让她抬不起头来,原来她已经是败落家族之女,原来她早已经配不上表哥了。
她不由痴痴一笑,眼泪都流进了张开的小嘴里,苦苦的涩涩的,可是却没有她的胸口难受,依照她对表哥的了解,他想要对他们家赶尽杀绝。
“表妹,你不要怪表哥这话说的难听,就算是姑姑嫁给姑父,也是我们段家的女儿,段家的钱就算是在养活你们一家也不是什么问题,所以我已经在城西给你们买了一座园子,你们可以举家搬到那里,我已经决定把爹爹给我的那个绸缎铺子送给你们,若是经营的好,你们照样可以不愁吃不愁穿。”
柳若梅怎么会不知道舅舅给表哥那个铺子是段家最大的绸缎铺?只是他为了赶走自己,还真是吓了血本。不禁凄然一笑,“表哥,你还真是大方。”
段别离的脸上一直保持着从容清冷的表情,对于柳若梅的暗讽并没有放到心里去,“表妹,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丝兄妹情意,至于日后皓腾堂兄是否要娶你?这是四长老和姑姑,姑父你们协商的事情,各位长老,离儿的这样安排你们可还满意?”只不过,还不等其他人发表意见,段别离的话锋一转,“就算是各位长老不同意也没有关系,谁若是觉得离儿做的过分,那就把姑姑一家接到你们家去,总之大宅子不会再容许他们住在这里。”
他这话这么一说,谁还敢有问题,明白了柳若梅是这样心思歹毒的女子,他们谁还敢接到自己家中去?生怕她万一哪天也给自己下了药?明明不是离儿的孩子,却还要硬生生的赖到冷冬儿的头上,柳若梅的品行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柳若梅冷冷的哼笑,“表哥,有必要做的这么决绝吗?”
段别离抿着唇,“表妹,这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若是你还想着对冬儿怎么样?我们之间连兄妹都做不了。”说罢他便迈开了步子,准备离开,柳若梅却像是疯了一样,掀开了被子,奔下了床一路跌跌撞撞,扑向了段别离,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可能是没有想到柳若梅会这般的不顾及形象,她一向以完美示人,所以这一扑倒是让段别离惊愕的忘记了躲闪。
“表哥,为了冷冬儿你做到如此地步,你值得吗?”她的肩膀轻轻的抽动着。
“为了冷冬儿,我段别离就算是毁天灭地又如何?”他最后的这番话不仅是对柳若梅说的,也是对几位一直反对冷冬儿的长老说的,希望他们可以明白冷冬儿对自己的重要性,日后撕破了脸皮对谁都不好看。
明明这话是对柳若梅说的,不知为何?长老感觉到了,从段别离身上所散发的一股子冰冷的气息,冻得所有人心头一颤,他们想说一些怒斥段别离的话,可是张张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只觉心已经停止了跳动,唯剩下寒冷一片的空气,冷的令人屏住了呼吸。
段别离不着痕迹的脱离了柳若梅的纠缠,她傻傻的看着自己的面前,空无一物,而那个本应该她死抱着的表哥却已经是在三丈之外了,惊呆了的人不只是柳若梅,还有那几位一直以为段别离是个懦夫的长老,三长老和五长老很有默契的对视,看来离儿是真的成长了不少,娶了冬儿这个媳妇,也改变了不少,至少变得强大无人能撼动。
二长老有些嫉妒问了段风纪,“家主,离儿会武功吗?”
段风纪一怔,看着二长老那般瞧不起却又有些吃不到葡萄说不葡萄酸的姿态,他也不禁气不打一处来,直接高傲的抬起了下颚,“听离儿说过一次,好像是冬儿义父传授的,既然离儿这么做,那就这么办好了!”段风纪直接吩咐外面的人为自己妹妹收拾行李,该打包的打包,该收拾的收拾,必须在明天早上搬得干干净净的,收拾利索了立刻走人,绝对不能耽误的行程。
熬完粥的段文姝盛了一碗,哼着小曲回到了女儿的房间,看着所有人的在收拾屋子,开始打包行李了,她气氛的拉住了下人,阻止了他们的行动,气愤的质问,“你们在干什么?你这个下贱的东西,谁允许你碰我的东西?”
那仆人虽然是害怕过段文姝,可毕竟大少爷下达的决定,老爷和各位长老也已经同意了,尤其老爷临走之前嘱咐官家,说是小姐找他就说不见,所以以前受过的委屈,这下子可找到发泄口了,得意洋洋的说道,“柳夫人,这可是咱们老爷和大少爷交代的,小的自然是奉命办事。”那意思是你要找人也别找我,有本事去找上头啊!
段文姝哪里听不出来这狗奴才的挑衅,横眉冷目的问道,“凭什么?我可是家主的妹妹,我的女儿还怀了大少爷的孩子,是段家未来的主母,你一个小小的奴才也敢赶走我,当真是不要了你的狗命?”
那仆人一听这话,立刻笑的眉飞色舞的,“柳夫人,你说这话也不嫌腰疼,段家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了,表小姐肚子里怀的是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