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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没有用的奴才弄疼本宫,本宫的脚背若是有淤青,一定砍下你的脑袋。”说罢,便气愤的大步向前,临走还不忘记交代,“意嬷嬷,给本宫好好的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奴才。”
“是,公主殿下。”
柳若梅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就被四五个婆子抓起了衣领,厚重的大手掌直往脸上甩去,噼里啪啦的响,吓得柳若梅大声的哭了起来,求救的喊道,“公主,救命,公主饶命啊,奴婢知道错了……”
付清流看着此情此景,发出冷冷的笑意,贱蹄子,看你还敢不敢随便算计本郡主,柳若梅,你给本郡主记住了,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若是日后让本郡主调查出来,你与那件事情有脱不了的关系,本郡主会直接扒了你的皮。
“走吧,今儿个咱们去瞧瞧,竟然比本宫面子还要大的人。”她抬起了右脚,不由自主的抬首看向门前上方的牌匾,段府。
不知怎么地,她就浑身不舒服?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公主?怎么了?”察觉到公主没有再继续前进,付清流轻声的问道。
伴随着柳若梅的惨叫,直接把沉思之中的北堂雪唤醒了,她再次蹙着眉头说道,“太吵了,别让本宫听见她吵闹不休的声音,震得本宫耳朵都疼了起来。”
意嬷嬷连忙点头,“是,公主殿下。”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队伍,格外的壮观。
付清流特意带着北堂雪来到华宇殿外,院落外站着一排士兵,她故作蹙眉的说道,“段家今天怎么来了当官的吗?”
小莲猜测的说道,“回公主,郡主,奴婢怎么觉得段家没有一个人来,是不是迎接什么‘大官’去了?”大官二字咬的特别清楚。
北堂雪冷声的哼道,“本宫倒要去见见到底是什么大官?竟然把谱摆的比本宫都大。”尤其是她来了,竟然不出去迎接她这个正牌的公主,实在是难咽下这口气。
付清流点头,“是,公主。”
他们上前,想要走进院落内,却没有想到被人挡住了去路,士兵沉着声问道,“前方来者何人?此地八府巡按正在办公,不可随意进入!”
八府巡按?
付清流心中一怔,八府巡按怎么会前来?
据她所致,八府巡按可是爹爹的门生,是个清廉的好官,他这个时候来到段家做什么呢?
难道是陆知府和四长老的阴谋失败了不成?
一想到那两个笨蛋,再与冷冬儿聪慧的智商相比,谁输谁赢还真就是一眼能分辨的出来。
心中隐隐流露出些许的不安,生怕自己的算计被人识破不说,还会让段公子离自己越来越远。
北堂雪心中可没有那些什么想法,完全是因为士兵的语气与那话中的意思让她愤怒了。
根本不用大脑思考,直接一巴掌勇猛的扇了过去,凶狠的说道,“睁大你的狗眼睛看清楚了,本宫是谁?”
士兵一听她的自称,只有当朝的公主才能如此自称,不免也有些后怕,再看看后面跟着那些人,这排场竟然比他们八案巡府还要大,难免怕是真的公主,那就真的糟糕了。
连忙低下头,单膝跪地,诚恳的说道,“请求公主饶命。”
北堂雪很想知道段家的人是不是都迎接这个八案巡府了,所以没有时间与一个小小的士兵多做纠缠。指着他凶狠的说道,“现在本宫急着去证实一件事情,所以暂且就饶了你,可若是下一次再让本宫看见你,绝对饶不了你。”
士兵的头压得更低了,连道谢都说的十分小心翼翼。
北堂雪冷冷的轻哼了几声,大步向前,根本无暇欣赏这里的美景,只为了找回自己的尊严,皇家的公主岂能让一群普通百姓小瞧了去,甚至让一个二品八府巡按压过自己的风头。
“公主,莫要生气,兴许是有什么事情了?”
北堂雪发现自己自从来到了段家,心情就没来由的糟糕,所以即使别人如何安慰都不足以驱赶她的坏心情,她冷声的哼道,“他们最好乞求,他们的事情比迎接本宫还要重要,否则本宫一定要让他们全部吃板子。”
付清流连忙点头,“是,清流也是格外的赞成公主如此做,是挽救公主的皇族尊严。”
“这是自然。”北堂雪一向以自己是公主的身份沾沾自喜,骄傲的很,所以拿着这样的身份随处欺压别人的事情,已经是数不胜数。
走到华宇殿前,紧闭着大门,但是依然能够从里面传来惊呼的求饶声,哭爹喊娘的声音一起一伏,听得让人不免蹙起了眉头,因为这声音真是刺耳至极。
北堂雪用力的推开了房门,背着阳光,看不见前方到底是何人,甚至是长了什么样子?只能看见刺眼一片,她微微眯起了双眼,怒声的问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明知道本宫来到此处,竟然不出门迎接我,反而需要本宫亲自前来这里问候你们,当真是一个个都不想活了吗?”
室内,一片宁静。
她听不见任何的声音,甚至连呼吸声都是静悄悄的。
不由得脾气变得更加糟糕了,几乎是扯着嗓子在嘶喊,“你们都死了吗?竟然没有听见本宫的问话?”
付清流从阴影的外形中判断出冷冬儿具体的方位,丢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眼神,嚣张傲慢无礼。
那意思放佛是在说,你完蛋了。
她轻咳了几声,温柔的嗓音清澈如潺潺的溪水,却又带着几分的威严,“你们都吓傻了,还不过来跪下迎接,这可是当朝大皇子的女儿,雪儿公主,可是当今皇上亲自册封的名号,谁敢不敬?”
“那又怎么样?”依旧是那清清冷冷的嗓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付清流眼角遮不住的好整以暇,倒是北堂雪不由得蹙起了眉头,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可是这话却让她愤怒到可以掀了房盖。她冷眸扫去,看着坐着下方的那个轻袅的身影,见了她竟然不行礼。
“好大的胆子,本宫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北堂雪上前,待看清眼前人的容貌,不由得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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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筱萋今天好朋友来了,疼的我五个手指头都软了,腰酸的根本直不起来,现在才写好。
☆、214 狗咬狗啊
“好大的胆子,本宫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北堂雪上前,待看清眼前人的容貌,不由得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
她不由得惊慌着捂着了小嘴,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
死活都不敢相信,她冒死逃离京城,想要逃开某人的魔掌,却没有想到此刻她已经自投罗网了。
付清流还看不出北堂雪此刻脸上的惊慌,只顾着眼前自己的利益。她走上前,指着冷冬儿愤怒的说道,“冷冬儿,瞧见了雪儿公主,为何不下跪行礼?”
这一下,北堂雪又是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她恍若自己的眼睛花了,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嘴里念念有词,“是梦,是梦,一定是梦。”可是当她的眼睛转移到身旁那位笑的风华绝代的男子,那明朗干净的笑容,就如初见一般美好,让她不由得心颤。
只是这一次心颤,是证明了她没有看错,更加没有做梦。
那么一切都是真的!
冷冬儿微微轻挑秀气的弯眉,好整以暇的看着北堂雪一张惨白的小脸,手指有意无意的敲击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看似漫不经心,却是重重的敲在了北堂雪的心口处,泛着隐隐的疼痛,让她眼眶都跟着氤氲了起来,恨不得此刻晕过去才好。
北堂雪心中巴不得直接晕回京城去,最好这辈子再也不用看见这张脸。
或许是付清流还嫌不够闹腾,小莲在付清流的眼神之下,用最粗鄙的食指傲慢的指着冷冬儿质问。“大胆刁妇,见到雪儿公主,为何还不跪下?”
冷冬儿微微一笑,“我还未说话,你便已经知道我是刁妇,我还跪下做什么?”哗众取宠她还做不来。她侧目,将懒洋洋的目光移向了早已经吓傻了的北堂雪,笑着如沐春风,可是只有当事人才明白一双双眸之中夹着多少惊涛骇浪。“或者说,雪儿你也想本宫跪在你的脚下?”
话落,北堂雪已经膝盖软了,直接跪在了冷冬儿的面前,豆大的眼泪已经点点欲坠,看着自家公主如此,身后的仆人哪里都蒙了,不解的看着北堂雪,他们的公主多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会给别人下跪呢?
北堂雪豆大的泪珠已经滑出了眼眶外,连忙摆摆手说道,“小皇姑,莫要听外人瞎说,侄女怎么会对你不敬呢?”
小皇姑?
众人面面相觑,将不解的目光全部移向了冷冬儿。
尤其是付清流的表情更加丰富,几乎是张大着嘴巴,惊愕的看了看冷冬儿,然后又看了看北堂雪,始终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不由得失笑的问道,“雪,雪儿公主,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对于小皇姑这个称呼,冷冬儿不得不说,她总是想到一种植物,小黄菇。
北堂雪一听到这个声音,想起了他们两人主仆的嚣张,气的是下一秒就站起了身子,狠狠的挥出去了一巴掌,打得付清流连侧过一大半,嘴角隐隐有血丝流出,付清流只觉耳朵嗡嗡的作响,倒是小莲看着自家的郡主被打了,心疼的要死,连忙扶起自家的郡主,关切的问道,“郡主,你疼不疼?”
付清流轻轻的摇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北堂雪,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打?
“公主殿下,你打清流都没有关系,可是清流想要知道,我为公主殿下的威望着想,你为什么还要打清流?”她说的情真意切,听者为她甚是委屈。
北堂雪不禁气的咬牙切齿,“你这个蠢货,这位段夫人可是雪儿的姑姑,是皇爷爷失踪多年的长公主,你竟然胆敢不敬?”她真怀疑,当时宫中举行的加封大殿,这个蠢货到底在不在?怎么会认不出长公主呢?
付清流不由得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气,捂着惊愕张大的小嘴,震惊的看着一派悠然的冷冬儿,那嘴角微微上扬的一丝弧度,仿若在嘲笑她是多么的愚蠢,此刻就连小莲也是震撼到无法说话,怎么也不敢相信,冷冬儿怎么会是当今皇上失踪多年的长公主,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那段公子岂不就是皇上所封的一品驸马爷?
这般戏剧化的变化,谁都无法回过神来。
付清流很想说,当时长公主回宫之时,曾经轰动京城,准备觐见时,她却带着丫鬟来到了杭州城,部署了一切,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竟然是驸马爷,更加没有想到,她一直想要赶走的人竟然是当朝与皇上并肩齐驱的长公主?
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竟然悲惨的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她僵硬的转过身子,看着地上跪着竟然是陆知府,还有上方坐着熟悉的身影,经常出入他们府中的八案巡府,顿时心中不由得冰凉,原来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冷冬儿设计预谋好的,而她只不过是那个小丑罢了。
想起了前几日她劝阻段别离休妻,娶她,只因为她是身份高贵的郡主,可以帮住段家走出困境,现在想来是多么大的讽刺,人家早已经娶了真正高贵的人儿,又怎么会在乎她这个小小的外姓郡主呢?
她所作的一切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想到这里,她悲从心中而来,露出一抹凄惨的笑容。
北堂雪真是悔不当初,难道自己被这样愚蠢的女人给骗了过来,就是为了勾引自己的姑父吗?
依照小皇姑那宝贝小姑夫的心情,谁若是敢和小皇姑抢男人,那绝对是死的非常凄惨,所以她来段家的动机坚决不能让小皇姑知道,否则她就是死一千一万次也没有人可怜她。
就连爹娘都怕小皇姑,尤其是在年前,她被小皇姑一顿折腾了,从早做到晚,做的哪一点不好还被活生生的甩了那么多鞭子,疼的她最后都不知道疼了。现在只要一想起来都后怕着呢?
那些日子几乎每天都是人间地狱一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一有不顺心就被人打得死去活来,想着自己皮开肉绽的皮肤,她本以为带着伤口回去,一定会被爹娘心疼,谁能想到那些伤口离奇的愈合,她回家说的实话也全部变成了谎话。
所以对于北堂雪舞这四个字,她几乎是恐惧到只要一听到名字,就会浑身发抖,并且发誓,今生只要她在的地方,她就算是跳进臭水沟里也要躲避开。
付清流将哀怨的目光移向了段别离,他始终平静如死水一般的看着自己,没有任何的起伏与波澜,那种为之一刹那的惊艳从来不曾在她的身上出现过。只有一个女人让他这般如此,那就是冷冬儿,不,现在应该称呼长公主才对。
委屈的泪水立刻盈满了眼眶,她天真的以为自己事事比冷冬儿强,可最终她还是败给了这样的女人。
冷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