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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难免有些生气。“快点,你死了吗?还不快下棋?没有看见老娘喝了那么多的水吗?现在就要憋不住了。”
西门燕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可是想起自己是西国的公主,她又何必害怕一个商贾之女呢?当下也气不过的吼道,“憋不住那又怎么样?与本公主有关系吗?”说罢,还气不过的狠狠的瞪了一眼段阳阳。
本以为说出这样的话,段阳阳自然会没有了别的招,只是她想不到段阳阳还有更无耻的招数,只见她笑的极为邪魅,“公主殿下,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啊!”
“什,什么?”
段阳阳冷冷一笑之后,立刻收起了自己的笑脸,大喊道,“来人,为本姑娘升起帐篷,本姑娘要就地解决,我相信西国公主殿下必定不会介意小女子的尿骚味,所以本姑娘也没有什么可在乎的了。”
此事,已经有人进入了棋局市,手中捧着白色的布匹,那模样,那架势,看似好像是真的。
西门燕当下便黑了脸,这个女人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竟然还敢做得出来,她若是敢称天下第二不要脸之人,那么无人敢称第二个。
想起那味儿……
西门燕不由自主的冒起了冷汗,连忙专注与棋盘之上,耳边响起段阳阳的催促,她的手不由得抖了抖,最后下定决心落在了某处的黑棋围落之处,段阳阳眼眸一闪,心中不由得松了好大的一口气。
她贼兮兮的笑道,“西国公主殿下,你输了。”说罢,疯野似的奔跑出房间,急冲冲的找出恭的地方。她那一瞬间还真的怕那个刁蛮公主随了自己,要不然这一步棋,她只需要时间,必定能够看得清楚,那么她必输无疑。
只是,被她这样逼迫,她哪里有不输的道理。
二楼的雅间,众人心中不由得惊叹,此女的招数虽然卑劣,但却是奏效,使她自己赢了。
冷冬儿微微一笑,不得不佩服段阳阳的这招心理战术,算是为她赢得了整个局势,虽然只赢了半子,但那也是赢了。
——————题外话——————
请允许筱萋今日少更点,今日人家过生日,筱萋耍赖一下下。亲们投票,这是最好的生日礼貌,话说有些厚颜……
☆、248 才子佳人
虽然胜之不武,但却是赢了。
等到西门燕觉得自己中计的那一刻,段阳阳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连个人影都找不到,当下气的掀了棋盘,若是她没有被段阳阳的激将法所利用,现在她必定会杀她个满盘皆输,毕竟是棋差一招,却没有想到竟然是天壤之别的结果,越想越不甘心,当下便站起了身子,怒吼道,“本公主不满意这个结局,本公主要重新再来。”
雅间内,冷冬儿勾起唇角,那笑容似乎是有些傲慢,“西国六皇子,这事真是滑稽,若是你们觉得这盘棋段阳阳没有赢,那就重新再比试一次。”
她的话说的很有技巧性,不是不公平,而是他们认为没赢,就可以再比赛一次。
这么多人瞪着大眼睛的看着,怎么可能说没赢就没赢,这岂不是告诉大家,西国太嚣张了吗?
万一招来人怨,可就不妙了。
西门庆微微一笑,“不管怎么样?赢了就是赢了,何必再比赛呢?除非你们也认为你们北国赢得不够光明。”
这绝对是讽刺,赤裸裸的讽刺,西门庆很明显的把球踢了回来。
明摆着告诉大家,段阳阳是怎么赢得,这里所有的人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他可能还不了解冷冬儿。
某些时候……
就好比现在,她很是一本正经的摇摇头,认真的说道,“不,我觉得很光明,下棋也需要头脑思考。”
西门庆的眸子闪过一丝阴冷,不过那张俊彦始终保持着淡然的笑容,招呼着身边的侍卫,沉着声音说道,“去把公主请回来。”
“是,六皇子。”
很快的,西门燕就被带了回来,也不知道西门庆吩咐侍卫带了什么话,西门燕回来之后就老老实实的,也没有再闹腾什么,倒是她的小嘴巴一只噘着,那模样着实的不甘心到了极点。
不大一会儿,段阳阳就一蹦一跳的跑了回来,看向冷冬儿,还得意洋洋的夸奖自己,“怎么样?大嫂,人家不赖吧!这局如我预料之中的一样,稳赢。”从一开始,她就明白自己绝对不可能赢,除非使出一些下三滥的招数,所以才会提前喝那么多的茶水,吃很多块点心,就是为了能够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果不其然,微微的略施小计,西门燕就接受不了了,巴不得快点落子,一开始她就看明白了整个棋局,西门燕稳赢的那步棋她也是后来才看见的,所以这一局她赢了,完全是侥幸而已。
西门燕满口的脏话在六皇兄的锐利的眸光下,萧杀的一点也不剩下,最后只能愤恨的冷哼道,“本公主就不相信,接下来的书画你也能够通通过关?”
段阳阳天生就是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人,所以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考虑后果,“如果,对手是你的话,那必赢。”
“你……狂妄,自大!真是不要脸,难道作为一个女人,你从来都不懂矜持二字怎么写吗?”
听到这话,某人不禁觉得好笑,“公主殿下,听你这话说的,你好像特别懂?”
西门燕很不觉得自己掉入某个人的陷阱之内,傻乎乎的抬起下颚,很是骄傲的说道,“那你以为呢?”
段阳阳从上看到下,从左打量到右,半响才说出自己的真心话。“没有看出来。”
“你……”
比厚颜无耻,西门燕可能永远也达不到段阳阳的这个境界,尤其是前一阵子一直和师父,也就是大嫂的义父在一起,哪里会有不厚脸皮的时候,现在可谓是如火纯青的地步了,白清风若是听到这话,非气的吐血而死不可。
毫无疑问,西门燕的棋艺打遍无敌手,可是却偏偏栽倒了段阳阳的手里,所以连前三甲都没有挤进去,着实的委屈至极,段阳阳毫无意外的又是第一名。
很快的,下一行比赛已经敲响了铜锣,段阳阳已经跃跃欲试了。
从小,她就是生活在男人堆之中,没有半点女性妩媚之美。
她那个神经病老爸巴不得她学一些古典优雅的东西,所以古代的琴她不会,可是却会拉二胡,而这个时代却没有二胡,她自然无法大施拳脚,只能凭借着‘书’这场比赛,扬眉吐气。
当时,老爸请了最好的书法家,楷体,宋体,隶书……等等的字体,她写的最好的就是隶书,虽然其他的是半桶水,可毕竟她也算是会了一门手艺。
这场比赛稳赢,尤其是书写的内容还是他们一群人总结出来的‘酒’,只要内容符合,字体端正漂亮,那么她不赢还能谁赢呢?
脑子里背出了不知多少首诗词,她最喜欢的还是李白大哥的将进酒,内容最为洒脱,所以她非常的明白,今日的将进酒绝对可以拔得头筹,绝对震撼那些世俗的眼光,而她段阳阳的名字也会名扬天下,以后干什么事情都有底气,兴许指着自己的名字也能够卖两个钱呢?
西门燕落下最后一笔,很是不屑的抬起下颚,那模样好似再告诉段阳阳,你不可能会赢我的。
因为她此刻一个字也没有写,还在那里悠闲的嗑着瓜子,现在一炷香已经燃烧了一半,对于这样的情况,西门燕已经认定自己稳赢了。
段阳阳只是很无奈的笑了笑,这个女人真是爱现,还很不长脑子,不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露相非真人,真人不招摇的道理?不过一看西门燕那兴奋的眸子里闪过势在必得的光芒,她就知道,这女人不懂,非但不懂,还根本不想懂。
中国乃泱泱大国,历史文化悠久,那些古人随便的一首诗词拿出来,就足以让眼前的人膜拜了,尤其是诗仙李白的作品,更加洒脱飘逸。
“下面这首诗是西国公主西门燕所作,诗名为花醉。寻芳不觉醉流霞,倚树沉眠日已斜。客散酒醒深夜后,更持红烛赏残花。”
主持人的声音一落下,就博得了满堂彩,纷纷大赞西门燕的才华。
已经有人懂得攀高枝,说着面不红脸不羞的违心话。
“素来听闻,西国公主殿下才华横溢,想不到今日这首诗真是绝佳。”
“很好的表达一醉再醉,醉倒在万花从中的意境,真是好意境。”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人生感悟,真是连我一个大男人都愧不敢当啊!”
一连串的赞美,犹如天边漂浮的云朵,段阳阳很想告诉那嚣张得意的西门燕,一切皆是浮云啊!
此刻,台上正念着大哥的诗词,主持人话落下,众人早就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早就惊愕的张大了嘴巴,傻傻的看着台上悬挂的那张还在飘飘荡荡的纸张,上面是标准的狂草,带着洒脱与肆意,让人不难看的出此人的笔锋,还有下笔的力道,处处都是落脚点,处处都有真意。
雅间内某两个老头子又因为骄傲的徒弟打起仗来了,你一句我一句,吵闹个不停,若不是两个人只是斗斗嘴,并非真的打仗,真的有可能打的头破血流,只因为他们的话说的太血腥了,谁都以为他们一定会打的鼻青脸肿。
倒是另一个雅间的人皆是惊愕的好半响,最终还是冷静的收回自己的目光,看似方才只是不经意的瞧见罢了,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感,南宫残月看了一眼冷冬儿,发现她的眸子始终淡定如初,不见丝毫的惊讶,可想而知她该是最了解段别离的,所以才不会因为段别离才华而觉得惊奇是吗?
冷冬儿很自信,至少对离来说,这一切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他才华横溢,却从来不自满骄傲,更加不会锋芒四射,永远保持着低调,她就喜欢这般看起来平凡,却很不平凡的离。
段阳阳最后一个放下毛笔的,主持人早就认定了四小姐定然是没有啥文化,所以才会别别扭扭的,甚至‘不敢’拿出自己的作品来,可是当他拿到那副诗词,看到那正规的隶书,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怔愕在远处,只能傻傻的看着那副看成绝品的书法。
在众人吵吵闹闹的空挡,主持人终于回过神来,颤颤悠悠的挂好了书画,以供所有人的观看。
横画长而直画短,字体呈长方形状,是非常讲究的蚕头雁尾,下笔有力,收尾有劲,此乃一副好字。
如果单单看字的话,段阳阳已经将西门燕甩出了几里以外了。
雅间的冷冬儿微微怔住,嘴角有着隐藏不住的笑意,她故意将内力贯穿了整个胸腔,甜腻的声音带着几分飘逸潇洒,柔声的念着: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这是何等的情怀,何等的胸襟,竟然能够写出这样诗词?何种的自信,竟然会说出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豪气万丈。
简直就是太叫人叹为观止了。
冷冬儿轻腻柔和的嗓音虽然很轻,却依然能够敲进所有人的内心,敲打他们内心最深的渴望。
雅间的人早已经震惊的看着那堂下轻袅之姿的身影,明明前一刻还是那么的傲慢嚣张至极,尽然就是一个没有丝毫家教的女子,现如今短短一首诗词,竟然可以扭转她的形象,这不得不说是段阳阳与生俱来的魅力。
南宫残月抿着唇,可是眼底早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激动。
北堂烈虽然始终保持着先前的淡定,可是那双眸子始终不离段阳阳,企图看清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会写出如此洒脱豪迈的诗句,好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着实打动了他内心的渴望,这诗句完全可以压倒全场,哪怕是先前段别离都无法超越她。
西门庆心中虽然甚喜欢这首诗,可是却笑不出来。西门燕更是气得脸都白了,那双嗜血的眸子也闪过一丝嫉妒,残虐暴躁的好似要用眼神杀死段阳阳,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压倒她的气场。
段别离轻轻的靠前,在冷冬儿的耳边轻声呢喃,“这首诗,我看过。”
冷冬儿微微一怔,不解的问道,“在哪里?”这可是李白的诗,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出现呢?
“回去拿给你看。”他此刻越来越怀疑,自己手上的那本诗集,可能会全部出自现代,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