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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想,自己是跌落荷花池才来到这个鬼地方的,若是她一头栽进去,会不会顺利的回到现代呢?
“怎么?想要自杀吗?”
她抬眸,就看见了如天神一般的男子,正缓缓的向她走来,仿若是这个世间的神者,那样的高高在上,没有什么能够威胁的了他,威胁他?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娶我好不好?”
北堂烈一怔,错愕的看向段阳阳,想起前几日内务府总管,还有各个大臣的逼婚令他非常的不爽。过几日他便要带兵上战场打仗,而后宫无主,必定会大乱,所以他也想物色一个最合适的人选,但是却不想随便找一个女人,毕竟他将来要与这个女人过一辈子,甚至曾经向冷冬儿发下海口,这辈子只会娶一个女人,段别离能够做到,他也能够做到。
凭借着段阳阳的口才与机智,应付那些无礼的大臣,甚至是那个蛮不讲理的母妃简直就是绰绰有余,唯一差在身份,虽然是商人之女,可毕竟也是长公主的小姑子,所以这一点也可以忽略不计,当然只要他北堂烈想做的事情就没有谁可以阻拦的。
所以,段阳阳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好!”
听到北堂烈这么痛快的答应,才是真的吓坏了段阳阳。
两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定了下来,这件事情可造成了全国的轰动。
当年的那场婚礼不禁轰动了全国,就连其他的国家茶余饭后都在谈论这场婚礼,北皇究竟能宠一个小小的商女到几时?
步亦然也在赌,赌阳阳会受伤,然后他不会介意她曾经嫁过人,会全心全意的爱她,只是五年过去了,北皇的宫中只有一名皇后,连个侍寝的丫鬟都没有,他们之间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第三个孩子也马上就要出世了。
他始终等不到段阳阳后悔,最终是他后悔了,宁可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也不该伤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他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嫁给他人,为他人生育子女。
段阳阳自然的收回了眼睛,虽然现在她还没有彻底的爱上北堂烈,但是并不代表她还爱着步亦然,前尘往事应该随风而去,她感动北堂烈为她所做的,至少宫中只有她一个女人,不必与谁勾心斗角,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老大被封为太子,老二封为凌王。
太子拉了拉母后的手,“母后,我们不进府看皇姐吗?”
段阳阳蹙眉,“回到了段府,你要称舅舅,舅妈。在皇宫京城之内要称呼皇姐,姐夫。”自从嫁了北堂烈,她的身份也提高了不少,从侄女一跃成婶婶。
“是,母后。”
“一会儿你们去和宸世子和净郡王去玩,母后要与你们的舅妈好好聊聊。”
“是,母后。”两个小家伙乖巧的点头,想着一会儿能和表哥玩耍,皆是兴奋不已。
两人几年不见,一聊就没了个时间。
自从她走了以后,就战火连连。
四个大国之间发起了战争,挑事儿的人正是西门庆,还参杂着几个小国也在其中闹事,正在大家打得不可开交之时,出现了一个姓赫连的十一二岁的男子,他也长了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只有几岁孩童的模样,他却是将战事平息了。
从天下分成四个大国,各个国家也改了名号。
南国便是沂南国,现任君主正是南宫残月。
北国便是漠北国,现任君主正是北堂烈。
东国便是日东国,现任君主正是东方禅。
西国便是辰西国,现任君主是那位赫连小孩童亲自挑选的,为人纯良敦厚,却又不乏帝王之气。
就连冷冬儿也不禁好奇那个赫连到底是何方神圣,只是他太神秘了,没人真正的了解他。
传言他住在了神秘岛,那里犹如桃花林一般。
众人不知他到底有多强,最后四国君主与他结拜为异性兄弟,就是为了牵制彼此不可再犯下错事,而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与阻隔就是一个叫赫连瑛的小屁孩。
说到三姨太被禁足了,应该是打入了冷宫,永生不能再踏出她自己的院落,当然这是段阳阳临去当皇后之前吩咐老爹做的。段风纪也明白自己的三姨太是个什么样的人,逢高踩低,难免不会为当今的皇后娘娘惹下麻烦。
至于五姨太染病在三年前去世了,而湖中阁的生意全部交给段小小打理,那丫鬟做的井井有条。而五姨太真正的归处却是重新回到沂南国,安稳的做太后。
听阳阳说,这也是爹默许的。
想不到,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想来那个南宫残月是真心的放弃了她。
冷冬儿把段阳阳想知道的一切告诉了她,她最在乎的不过就是远在家乡的爸爸和大哥。听着他们传达的话,让她不禁潸然泪下。
段阳阳噌的一下站起了身子,“该死的,为什么大嫂都能够回去,我段阳阳却回不去,还要躲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古代?我也想爸爸和大哥了。”
“不过,你带着太子和凌王回来,就不怕皇叔怪罪?”
段阳阳冷冷一哼,“别和我说那个男人,真是太可恶,竟然把我的儿子当做机器一样的虐待,他们还是小孩子,就应该做小孩子做的事情,学习什么为国之道,现在也不过四岁,未免太早了。”
冷冬儿算是听明白了,“所以你一气之下带着孩子回娘家了?”
“大嫂,你该明白,咱们现代人的教育不同,理念不同,古代的教育实在是太惨无人道了,太落后了,我的孩子只要知道,民以食为天,爱民如子这两句话,一样可以做好皇上。”她义愤填膺的发表自己的想法。
“皇后,你如此有见解,以后就由你来教育太子的为人之道,治国之策。”远处一抹阴冷阵阵的凉风袭来,吓得段阳阳浑身一抖,果然看见了那个犹如魔鬼的男人,当时怎么就鬼迷了心窍,以为他会是天神呢?
“皇,皇上?”他怎么来的这么快?
冷冬儿微微的福了福身子,“见过皇叔。”
北堂烈鹰隼一般的眸子看过她,锐利之中透着几分凝思,最终还是划过一抹释然,点点头说道,“驸马找你有事,快去吧!”段阳阳看到北堂烈如此,不知怎么松了一大口气,小脸扑红扑红的,心底升起了一抹愉悦,十八是真的放下了大嫂。
“是,皇叔。”
冷冬儿退出房间,临走之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曾经阳阳可是不怀好意的告诉自己寒哥哥是爱着她,让她苦恼困惑不已,现如今她也告诉阳阳一个惊天霹雳的好消息。
“阳阳,段歌嫁给了高尚了,生下一个胖小子。”
段阳阳微微一怔,随后爆了粗口,“他奶奶的,高尚这个王八蛋?”段阳阳用的是她段歌的身体,生了个胖小子岂不是就需要……高尚这个混蛋,不得好死的混蛋,他们可是死对头,他怎么就……
“皇后,身为一国之母不可粗口!”北堂烈冷声的说道。
段阳阳真的是气的快要抓狂了,“你管我……呜呜……”这个男人太卑劣了,就只会使用这么下流的招数,一个吻算什么啊?
紧接着是北堂烈独特调教老婆的秘方,保管她再也不敢带着孩子离家出走。
他动作霸气却不是温柔,大手转移到她圆滚的大肚子,冷冽的眸子退去了寒光,只剩下一片柔情似水。段阳阳心跳漏跳了好几拍,她抵触着北堂烈的靠近,“十,十八?”
“叫我烈。”私下他从来不称呼自己为朕。
“烈……我……”
“我知道,我会轻一点。”他迫不及待的吻上了段阳阳红艳的小嘴,他某一处正蓄势待发,想要波动她更颤抖的心弦。
“别,冥儿和凌……”
“嘘,别说话。”他的头埋在了她白皙的颈窝处,呼吸拍打着她的红润的脸颊,暧昧继续升级,一只大手在她颤抖的身躯上游走,他吐气略带几分狂妄,甚至是霸道。衣衫凌乱,室内充满羞涩的气息,他毫无预警的进了她的身体,粗嘎的说道,“阳阳,哪里都别去,留在我的身边好吗?”
“呃?啊……”她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情欲之中。
“别回去,我已经爱上你了!”
“咳咳……”她仿若雷击一般,完全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做的好好的,怎么说这些煞风景的话。”脸颊微红,眼中羞怯,她眼神飘飞,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虚,甚至是内心小小的狂喜。
北堂烈嘴角狠狠的一抽,这个女人就是欠扁。他要好好的惩罚她才行,想到此处,他扑向了段阳阳的身上,小心避免伤到了肚子里的宝宝。“段阳阳,我非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段阳阳吓坏了,北堂烈的勇猛她非常知道,要不然这三个孩子哪里来,她若是不控制真的有可能一年一窝了。她立刻哭丧着脸说道,“别,我也爱你还不成吗?”
北堂烈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知道,段阳阳喜欢他,但还达不到爱。
今日他不为段阳阳见了步亦然,那个男人还不配放在情敌的位置,只为了阳阳的那句话,她想回家,从以前他就察觉出,事后调查,再加上段别离所给的信息,他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和冷冬儿一样,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只是今日听到她说想回家,让他突然心生了恐惧,第一次正确的面对自己的感情,他是真的爱上了这个一直陪在他身边五年的小女人。她有她自己独特的魅力,让他不自觉的着迷了。
冷冬儿问起了奴仆,才知段别离正在湖水竹屋那里,微微一笑,飘飘然离去了。
奴仆与丫鬟不由得看痴了,长公主如今真漂亮。
远处梨花飘落,湖水边一块大石头上,有一名女子正在抚琴,另一名男子站在一旁含笑欣赏,此景美的可以入画了。
渐渐走近,他们的面容有些熟悉,此二人不就是……
冬儿小心翼翼轻声的唤道,“母后?”
皇后抬起双眸,音律戛然而止,一双眸子充满了柔和的光辉,在看向冬儿的那一刻,她不由得笑着流下了眼泪。先前看见离儿来信,她还不确认,如今看到了真人,虽然是另外一番样貌,不过那双噙着柔水光亮的双眸,分明就是她的女儿。
旁边站着十王爷,看见长公主到来,微微颔首,面带笑容的说道,“宁儿,你们谈,我与白兄弟下一盘棋去。”
冷冬儿的心一动,白兄弟,那证明爹娘也来了。
“母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冷冬儿太想知道这其中发生的一切,她再回到这个世界,没有想到会遇见死而复生的母后,还有十王爷。
安宁想起了死去的先皇,心中还是会止不住的疼痛,“这一切都是你父皇安排的,故意让我服下毒药,然后等到下葬之时,让付哥哥喂我吃下解药,瞒过全天人的眼睛。”
冷冬儿点点头,原来是父皇做的。
“你父皇到了最后一刻,还是再为我打算,可是我却误会了他……”她忍不住轻轻的抽泣。
“母后,别这样,父皇希望你可以幸福,现在你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平凡的生活,难道你不开心吗?”
开心,她真的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自由过,可是偶尔她还是会有负罪感,觉得自己对不起先皇。
冬儿自然知道母后的想法,“母后,这就是父皇希望的,他希望你能够快乐,如果他所安排的一切,你还带着负罪感去享受,岂不是破坏了他的美意,与十王爷要幸福才对得起父皇的安排,你知道吗?”
安宁一怔,看着女儿的双眸也带着几分激动,握住女儿的手渴望的问道,“你父皇真的是这么想?”
“当然,要不然父皇何必这样安排你和十王爷?自然是认为十王爷会给你下半辈子的幸福。”
“雪舞,你不觉得母后……”接下来的话他不好意思说下去。
“母后,你能够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安慰。”
若干年后,一名身着登山服俏丽容颜的女子出现在格格不入的官路上,偶尔会有几辆豪华的马车驶过,只不过经过女子的身旁会格外的加快速度。她长长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好像一把小扇子扑闪扑闪,挺翘的小鼻子上有一个闪闪的钻石鼻钉,嘟哝着红润的嘴唇,茫然的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
她的目光游移到不远处古装打扮的账房先生,一副精明的模样在看见女子一身怪异的打扮,吓得连忙帮着账本逃跑了,心中默念这是何方妖孽?
她招招手,不禁有些激动,她该不会是来到了古代吧?由于她是登山滑落下来了,所以并不确信这里到底是哪里?最后她终于利用自己蛮不讲理的个性,一把抓住了一个正在放牛的小娃,顺便掏出自己的阿尔卑斯棒棒糖贿赂一下。
才不过舔了一口,小家伙就什么都招了。
此时是沂南十二年,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