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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除了打打杀杀,她对那些事情根本就不了解,老爸和老哥更加不可能对她说这些,也是很白痴的到了这里才听说做那种事情会很痛,尤其是临走之前娘的交代,让她更加不敢去想。
她怕什么?
这话她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来,她不怕刀枪,不怕水里来火里去,却偏偏对人们所说的第一次有着莫大的恐惧,毕竟没有经历过,自然会有些惧怕。
她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精神,闭着眼睛誓死的说道,“我怕痛。”
北堂烈怔了怔,嘴角莞尔,莫名的心情大好。
他一把拦过段阳阳的娇躯。柔情的说道,“只痛一下,跟着我来,你不会很痛。”
段阳阳听闻此话,蹙着眉头问道,“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身经百战?”
北堂烈抿着唇,不想撒谎。“我的确有过几个女人。”
“我有洁癖。”段阳阳一副嫌恶不及的推开了他庞大的身子,好似他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
他眼眸之中划过一抹伤楚,曾经的冷冬儿也是这样嫌弃他。哑着声音问道,“段阳阳,曾经我的人生你没有参与过,又怎么可以嫌弃我?我只能向你保证,今后我必定只会有你一个女人,直到死的那一天。”这是保证,他才来不会敷衍,甚至是撒谎。
段阳阳不信的撇了撇小嘴,“你是得利的那一方,自然会这么说,若是今日换做我已经失身于步亦然,我就不信你会这么想。”
北堂烈一震,眼底划过一抹心虚,很不凑巧的被段阳阳看见了,当下气的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肩膀上,“该死的,你居然真的以为本姑娘不洁身自好。”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我不想对你撒谎,可是我却敢堂堂正正的告诉你,不管你是不是,我都不在话,因为今后你的人生是由我来主宰。”他的霸气与坚信深深的刺痛了段阳阳的心,那个男人从来就不会这么想,甚至不会去相信她,可是眼前的男人明明之前没有任何的交集,却是如此的信任她,这样她不知是心疼还是欣慰。
“你……”
“阳阳,若是你不嫁给我,还会嫁给别人吗?”
段阳阳很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那个男人几乎是能威胁的就威胁,不能威胁就用暗的,我能嫁出去才有鬼。”
“那你和他还有可能吗?”
段阳阳眨眨眼,眼睛里立刻涌起了狂风暴雨一般的漩涡,“你把我当当成了什么人?”
北堂烈一把抓住了她即将飞舞过的拳头,坚定的询问,“阳阳,告诉我,你的答案。”
或许是他的眼睛太过明亮清澄,让她看不见一丝试探,下意识的就回答了,“不会,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背叛我的男人。”
“你能为我生下一个孩子吗?”他说出这样的话,依旧是坦坦荡荡,竟然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段阳阳抿着唇,不解的看着他,不懂他说这话的另一层含意。
她睁着小鹿一般的眸子,眨啊眨,心里想啊想,许是气氛难掩暧昧,他轻轻的覆盖上了段阳阳,一张一合的碰触着她的唇,换来他浑身的颤栗,能够感受清楚他的话。“为我留下一个孩子。”
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一把推开了北堂烈,蹙着眉头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任何的隐瞒,“朕一个月后即将带兵出战。”
朕?这个时候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皇上,段阳阳能够明白他心底燃烧的火热,蹙着眉头问道,“然后呢?”
“传言西国的弩即将派上用场,而西门庆或许已经和别的国家联手了,现在我还在调查究竟是哪一个国家?周边的几个小国已经成为了西国的附属国了。”
段阳阳心里咯噔一跳,“所以说,此次是凶险万分?”
他点点头,“所以为我留下一个孩子,不论男女,若是我有什么意外,请你辅佐他(她)等上皇位,我相信有你大哥,有前皇后的娘家,北国必定不会动摇国本。”
这人分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简直太可恶了,就这么撒手让她做了寡妇?
她撇着小嘴不满意的说道,“我可不想做寡妇,说不定有一天我还会红杏出墙呢?”
北堂烈挑眉,“好,那时我会让似云帮助你假死。”
段阳阳闻言,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拳挥舞上他厚实的肩膀,差一点抓狂,“活着给本姑娘回来。”
他的心底涌起了一丝暖流,勾起了唇角,似笑非笑的说道,“阳阳,如果你还希望和步亦然……我绝对不勉强你。可是朕问过你了,你也很明确的告诉我,所以你后悔也已经晚了。”话落,他再次转身扑向了段阳阳,带着王者的霸气,一身狂妄。
将她压在身下,轻轻的吻住了她柔软甜美的唇,大手游移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之上,带着一股无法言语的魅惑力,足以吸引每个女人沦陷。他的轻吻带着魔力,激起阳阳身体里一震寒栗,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浑身燥热的难受。
“我,你不要这样,我……”
他缱绻柔情的捧着脸深深的印上一吻,“别怕,有我在……”他慢慢的褪去了她的凤袍,露出一个火红色的肚兜,趁着白皙的皮肤柔白细腻,好似上等羊脂玉,令人爱不释手。
他的一双大手带着魔力,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女性的娇软令北堂烈也不由自主的轻颤,她的馨香带着吸引力,可以令人窒息,直到他们坦诚相见,他眼底的汹汹欲火燃烧的更加迅速,几乎就要灼热了段阳阳。
没有了最后的防备,“阳阳,准备了好吗?”
段阳阳此刻已经意乱情迷了,眼神里出现几许迷惘,可能还沉浸在他的迷情里,所以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就迫不及待的进了她的柔弱无比的身子。
蓦地,她美眸圆睁,瞪得老大,几乎痛的倒吸了一口气。
她双手一推,猛地将北堂烈精壮的身躯推离了自己,她弯起了身子,疼的几乎满床打滚。
北堂烈呆愣在原处,震惊的看向段阳阳,怎么也想不到最后关键时刻,她竟然推开了自己。
“好痛,好痛……”死一般的痛,放佛被撕裂了一般,从来没有想过会这么的痛,原来女人是不好当的。
段阳阳抓起被子遮住自己的柔嫩的身子,站起身子就是一脚,狠狠地喘了北堂烈好几脚,硬是不解恨似的,又多补了几脚,踢在了他的肋骨上,他痛的闷声一哼,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暴力。
“你……”
段阳阳疼的泪眼朦胧,指着北堂烈大声质问,“明明就痛的要死,你为什么还要骗我?”
北堂烈一怔,“我没有骗你,只是痛一下,一下过去就好了。”
段阳阳的愤怒已经濒临到极点,“别骗本姑奶奶了,什么只痛一下,分明就是痛的要死,现在我的双腿都在打颤,你给我出去,赶快出去。”们段阳阳毫不留情的推着北堂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竟然真的一路将他推到了门外,好在中间留心,套上了一件外套,要不然新婚之夜,皇上光裸着身子就真的成为了北国的笑话了。
段阳阳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北堂烈推出了房间,然后连想都没有想,就关上了房门。只留下北堂烈一个人站在风中,吹啊吹。
宫女和太监大气不敢喘一下,甚至连看都不敢看新皇,皇后娘娘太强悍了,竟然在新婚之夜将皇上赶出了新房,这可绝对是前无故人,后无来者的勇士。
北堂烈这一刻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人怜悯的笑话,该死的段阳阳竟然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就将他赶出来了,明日他不就变成了整个北国的笑话吗?
似云轻咳几声,压低了声音问道,“皇上?”
北堂烈略有尴尬,“回书房,今日朕想要多看几本奏折。”他四处环视,“今日之事,若传出半个字,小心了你们的脑袋。”
宫女太监抖抖瑟瑟的回道,“是,皇上。”
北堂烈临走之前轻声唤道,“阳阳,明日我再来看你。”
待北堂烈渐渐的消失在夜空之中,宫女和太监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来,原来皇上这般宠幸皇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生皇后娘娘的气,甚至还好言相告,明日会再来。
看样子皇上真的很喜欢皇后娘娘,都舍不得惩罚皇后娘娘。
第二日,北国新皇在新婚之夜没有留宿在皇后的寝宫,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京城的每个角落。只是具体原因倒是没有人知道,毕竟皇上走出皇后的寝宫,连其他宫中的太监都看得见,怎么会没有流言蜚语呢?
驸马府,白羽抱着宸儿担忧的说道,“定然是阳阳那个孩子不让皇上……”剩下的话她已经说不出口了,一个女人不让自己的丈夫回房,那个男人甚至还是皇上,这件事情真是难以启口。
段风纪又岂会不明白妻子所想的,抱着净儿只能不停的叹气再叹气,“这孩子让我们给惯坏了,现在京城满是流言蜚语,必定招人口舌。”
“相公,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此时段别离正好给义父义母请安完毕,然后回来。
白羽一瞧见段别离欣喜不已,“离儿,要不然你进宫去劝劝你妹妹。”全家都以为是段阳阳还放不下步亦然,所以才不让皇上住在她的寝宫。
段别离点点头,“我正有此意,等过了早朝我再进宫,先去询问一下皇上的想法,然后再想着如何劝解阳阳。”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段别离匆匆的吃过早饭,便进了宫。
只是他去的时候不赶巧,皇上正与几位大臣商讨对策,如何应对将来战争的问题,他只能转身去了皇后娘娘的寝宫,凤仪殿。
路过的宫女与太监瞧见段别离如风一般的身影,欣长挺拔,走起路来会扬起衣角,就好似随风而去的仙人。大有一股道骨清风的感觉,明明在大家都以为驸马必定落寞之时,他的妹妹却做了当今的皇后,所以他们更加不敢怠慢。
各个恭敬有礼的回道,“驸马安康。”
他不语,却是一一的颔首,只是他绝色的面容上再也看不见那飘淡清雅的笑容,仿若是长年不可融化的冰坨,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对,就在前不久,长公主失踪之时,他就变得不一样了。
“去禀告皇后娘娘,微臣求见。”
“是驸马爷。”
段阳阳刚刚洗完澡,才觉得身体上的酸痛好了一些,当然疼痛的时候,还是将那个罪魁祸首大骂了好多个来回,穿好了衣服正躺在榻上小歇一会儿,就听见宫女回报,大哥来了。
立刻欣喜的连鞋子也没有穿,直接跑了出去,急的包子拿着鞋子跟在后面追,边追边喊,“皇后娘娘,你还没有穿鞋子,皇上看见了该心疼了。”
段阳阳现在心里憋屈着,好不容易等到自家人来了,可以诉诉委屈,哪里还在乎的了那么些。
一路奔出房间,冲向了惊愕的段别离面前,可怜兮兮的央求着,“大哥,宫里不好玩,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段别离立刻沉下了脸色,“阳阳,你已经是成亲的女子,尤其是到朝的皇后,怎么可以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
段阳阳心里委屈,“可是在这里有人虐待我。”
他闻言大震,愤怒之火立刻燃烧了整个璀璨的瞳眸,从他的骨子里散发出丝丝些许的寒气,转瞬间竟是让身边方圆十里都能够感受得到他的煞气,宫女和太监大气不敢喘一下,只能不住的晃着小腿,他们没有想到驸马竟然也有这么可怕的煞气,和皇上一样的可怕。“谁敢欺负你?和大哥说。”
段阳阳好不委屈的撇了撇小嘴,“还能有谁?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上。”
段别离蹙着眉头,顿时间心里的怒气全部消散了,一定是阳阳夸大其词的成份过多。“阳阳,我们进了屋子再说,你穿上鞋子去,女人的身体受不得凉气,穿好鞋子大哥再与你好好地详谈。”
此时小包子已经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好求歹求,终究是让皇后娘娘穿上了鞋子,殊不知皇后娘娘早就被自家大哥说动,只是为了逗弄逗弄她而已。
“告诉大哥,昨天为什么将皇上赶出去?”
段阳阳怒目圆睁,“谁乱嚼舌根?什么是我把他赶出去的?”说出这话时,她肯定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心虚。
“你的脾气,大哥还不了解吗?你和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浑身一颤,眼神左躲右闪,她能说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令人羞怯的事情吗?“我,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啦!”
“没有什么?”段别离端起了茶杯,眼眸里有点点的寒星划过,似是低沉的询问,似是自言自语。
段阳阳干咳了几声,“我,我们之间没有多大点事情,过两天就好了。”
段别离点点头,便没有继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