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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他的自卑来源于自己的身体,病弱残躯,所以放走了若梅。现在为何身体好了,他还是有些自卑呢?
抬眼看向冷冬儿,夕阳余晖下的她,格外娇嫩柔媚,带着女人的馨香与芬芳,那份独有的高傲与淡然超出了人间之外,好似下凡的仙子,美得不真实,洒脱清冷,都不足以形容她,他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美得倾国倾城并不是容貌,而是由内而外散发的气质。
她是一个矛盾体,时而天真,时而单纯,时而清淡,时而冷酷,时而骄横,时而高贵,时而典雅,他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女子,明明清冷的要命,却偏偏是个发光体,让他挪不开眼睛。
若是问他最喜欢哪一面,他脑海里浮现的是她天真的脸,孩子气的跋扈,冬儿在自己面前展现的是独一无二的依赖。
他,段别离。
感觉自己沦陷了。
不知,是否有药可医?
☆、056 给娘生娃
夜深人静,屋子里点的是韵黄的烛光,床上躺着昏迷的美妇人,紧紧闭着双眼,却还是紧蹙着眉头,定然是有放不下心的事情。
嬷嬷哭的眼睛通红,“皇后娘娘,你可千万不要有任何事情,都怪老奴不好,当时您出去就该强烈跟着。”如果不是他们早到一步,皇后娘娘此刻想必早已经遭到淑妃的人手暗算。
玲儿也是哭的不能自已,当看见皇后娘娘倒在草堆昏迷不清的时候,她的心跳都快要吓得停止跳动。“呜呜……大慈大悲的菩萨,请你们一定要保有皇后娘娘。嬷嬷,方才随行的御医怎么说?”
“好在皇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皇后娘娘没有受伤,倒是受了刺激,滚下山坡晕厥过去了。还好我们及时赶到,要不然淑妃那个贱人的奸计一定得逞了。”嬷嬷一想起方才的那一幕,还心有余悸。
如果再晚到一步,皇后娘娘就真的有难了。
玲儿更是气得浑身颤抖,“该死的淑妃,真实令人可气,我们要想一个办法,怎么让那个女人一败涂地,最好这辈子连着他们齐家都一辈子也翻不了身。”玲儿的脑袋瓜一向很灵活,算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小军师。
嬷嬷长长的叹出一口气,为皇后娘娘心痛不已。“玲儿,你在这里早料着,我去为娘娘熬点粥,等娘娘醒来进食。”
“嬷嬷,我去吧,你在这里守着皇后娘娘。”
嬷嬷拦住玲儿,“还是让嬷嬷去吧!皇后娘娘吃惯了老奴做的东西。”
“这样也好,皇后娘娘若是醒来,我差人去唤你。”
“玲儿好生照看着。”
玲儿保证的点点头,她一定会守护好皇后娘娘。
“水……”皇后幽幽转醒,睁开迷惘的双眼,一双楚楚动人的眸子闪着晶莹的泪珠,“皇后娘娘,喝点水。”玲儿扶起皇后,为她喝了一大杯的水,激动不已,“皇后娘娘,你可吓死玲儿,以后你一定要带着护卫。”
黄儿环视四周,“嬷嬷呢?”
“去给娘娘熬粥了,哦,对了,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香翠,你去通知嬷嬷,娘娘醒了。”
“是,玲儿姑娘。”名唤香翠的小丫头小心翼翼的后退,退出了门口,才撒腿就跑,在皇后娘娘面前自然不能放肆。
“娘娘,你可知道,我们若是晚去一会儿,你就会被淑妃杀掉?”玲儿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皇后却是罔若未闻,脑海里一直还想着下午的事情,那个年轻的公子,大拇指上的扳指,是雪舞的,是她给雪舞的扳指。她激动地唤了人来,“快,快去查查,今日上香,是否有暗色背景,金色绣的花纹,是一个年轻的公子和一位妇人。”
大内侍卫虽然不明白皇后娘娘的用意,可是皇后的命令是毋庸置疑的。
在嬷嬷的劝阻下,皇后喝了一碗粥,左等右等,始终等不到侍卫回报,“玲儿,你再去瞧瞧看。”
“是,娘娘。”玲儿机灵的退出房间。
皇后早已经起身,从这头走过去,从那头走过来,看的嬷嬷眼睛都花了,看着从小长大的皇后娘娘如此心急如焚,但是眼中却绽放着她从未见过的欣喜,那模样好似什么东西失而复得。
娘娘焦虑,担忧,她这个嬷嬷怎么能够不担心呢?
“娘娘,告诉老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后抿着唇瓣,“嬷嬷,你知道吗?本宫有了雪舞的消息,本宫有了雪舞的消息……”皇后褪下了一身的高雅的气质,此刻倒像是一个兴奋孩子,欢喜的手舞足蹈。
“娘娘是指长公主?”嬷嬷也不禁跟着欣喜了起来,可是随后想想又觉得好似哪里不对劲,“娘娘,我们是隐秘了身份前来,这会不会是淑妃的一个陷阱,你可要当心啊!”
皇后一怔,她真是被长公主的消息惊得什么都忘了,她怎么忘了淑妃那个贱人,若是真的有长公主的讯息,她肯定第一个痛下手,就算是没有,她也可以编造,为自己设下一个陷阱。
北国在收纳边境,开过初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遭遇,边境小国叛乱,大臣逼宫,当时的皇上还在外亲自出征打仗,京城之内只有皇上的三岁小儿与温柔的皇后坐镇,当时的情况非同小可,就连皇后为了保住太子都投降了,只有皇上的皇姐勇敢的站出来,利用先皇曾经的部下,还有誓死效忠北国的勇士,将这场叛变平息。
之后皇上打了胜仗凯旋而归,当下封了自己的皇姐长公主为一品公主,一同参与朝政,直到后来的长公主嫁了人,依旧如此。最令皇上欣慰的是长公主尽心尽力为国,却始终不曾有过任何的非分之想,后来在皇上弥留之际将幼小的皇帝交给了长公主,并且下了一道圣旨,日后每一个嫡出长公主都有参政的权利,下一代长公主由上一代长公主教养。直到开国一品公主仙逝,都是北国的神话,女子应以开国长公主为荣。
所以皇后娘娘生下的长公主才会如此遭人妒忌,索性十几代传了下来,每一代长公主各个都是出类拔萃,冰雪聪明。
“娘娘,侍卫回报,今日赶上初一,来普陀寺上香的人特别多,尤其是外地也来了不少人,所以你形容的马车有很多都是这般模样,只是不知娘娘是否看清那位公子的长相。”
一种无能为力袭来,皇后失望的摇摇头,“当时离的太远了,本宫根本看不清他们的容貌。”
嬷嬷毕竟是宫里的老人,凝着眉,“娘娘,你何以判定他们知道长公主的下落?”
“那位公子的大拇指上有皇上送给本宫扳指,他一定是知道长公主的下落,只要本宫见了他,定然能够问出个一二来。”皇后在心中又思考了几分,“可是本宫不能继续滞留在这里,要不然淑妃那个贱人必定能够察觉出什么?本宫不可如此打草惊蛇。”
玲儿眸子转动,“娘娘,不如这样,我们先回宫,找皇上仔细商量此事如何?”
皇后不由得深思了起来,她很怕自己一去就再次失去雪舞的讯息。
“娘娘,玲儿留在这里为你继续调查此事好吗?你安心的回宫,有什么事情我一定飞鸽传书给你。”
皇后点点头,“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玲儿,会将我的护卫拍给你,万事小心,不可让人发现了什么。”
“谢皇后娘娘,玲儿遵旨。”
“嬷嬷,收拾东西,我们摆驾回宫。”
“是,皇后娘娘。”
这一晚,冷冬儿早已经换了睡衣躺在床里,段别离却站在地上不知所措,“怎么了?”段别离很少这样反常。
段别离将手探向胸口,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有些不知道该拿出来还是就此忘记这件事情。娘交代的,可是他很不好意思拿出来,她万一不肯呢?
“到底怎么了?”她耐着性子,继续问。
段别离唯有长叹一口气,摆摆手,“我没事,咱们还是早些歇着吧!今天你肯定也累坏了。”他小心翼翼的脱下了衣服,然后整理好,那小心的程度生怕衣服里的东西掉了出来,他藏着东西?
看样子想交给自己,却又有什么事情不好意思出口,那么她就主动一点好了,伸出白净的小手,伸展开来,段别离一怔,“什么?”
“你不是有东西要给我吗?”
“咦,你怎么会知道的?”他好像并没有说才是,就连黄儿都不知道,因为是娘自己单独去求的符,又是背着别人交给他的,段别离很确认没有人知道。
“我猜你有东西要给我,拿来吧!”她白净的小手又伸向前一点。
段别离别别扭扭的掏出一道黄色符,手里的符就快要落入冬儿的手心,想想却又不好意思的要收回来,只不过动作不如冷冬儿的快,那道符早已经落入了冷冬儿手里。
一道黄色的符,用着红色的颜料画的乱七八糟,“这是什么符?”
“啊?”段别离傻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娘求,求来,你就拿着吧!时刻放在身上。”
“哦。”冷冬儿淡淡的点头,他的心算是落下了一大半,幸好她没有多问,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到她的话。“是求子符吧!”冷冬儿下意识的说出答案,尤其段别离那滑稽的表情更加确定了这道符到底是何符?
冷冬儿抬起符,趁着烛光看去,“既然是娘求来的符,那我就待在身上好了。”只是……她不禁有些好笑,朝着段别离勾了勾手指,“过来。”
段别离魅惑一笑,上前几步,尤其是穿着睡衣上面的带子没有系好,露出春光明媚的风景,精干的身躯,性感的笑容,让冷冬儿都不禁愕然,这个男人的笑容让她眩晕,也让她心悸。他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迷人,性感吗?
段别离一怔,冲着她一眨不眨的双眼挥挥大手,“冬儿,你怎么了?”
“没。”她委婉一笑,明明该是纯洁无瑕的笑容,段别离却硬生生的感觉到邪魅之气,让他的心为之一颤,那颗心开始了不安分的跳动,就快要跳出口外。
“离,你可知道,光求生字符是没有用的。”
“什,什么?”他有些不太懂话中的意思。
冷冬儿再次勾了勾手指头,她拉近段别离的衣领,两人之间可以感觉得到彼此的气息拍打在脸上,段别离的气息比较紊乱,一双幽森的眸子不停的眨眼,她轻轻的覆盖在段别离的唇上,轻轻辗转吸允,她清淡的气息萦绕在段别离的鼻尖,深深呼吸放佛就能窒息。
也只有段别离才能明白,他此刻一动不敢动,只能任由冬儿轻轻的吸允薄唇,他满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扑通……”人前的人直接晕厥过去,脸色略微的苍白,冷冬儿呵呵的笑了起来,扶着段别离的身躯就好似一只小动物,随手一提罢了。喂了段别离一颗药丸,喝了一些清水,不过片刻,他幽幽转醒。
冷冬儿侧目,“醒了?”
“冬,冬儿?”他被吓了一跳,想起了方才所发生的事情,冬儿吻了自己,而他却……
真是太丢人了,根本不是男人的所作所为,他突然好郁卒,很想知道接吻之后是什么?也许她是愿意的。
“怎么,你害羞了?”
这话一落,段别离的脸更加羞红了。
“冬,冬儿,我刚才……”
“我知道你刚才并不是想要晕倒,那你想要孩子吗?”
“什么?”他那双惊喜的眸子绽放了无数的喜悦,他开心的手舞足蹈,“我,我喜欢,我真的很喜欢小孩子。”
“那我们就生一个吧!”
“什么?”段别离愕然,看样子被冷冬儿的话又吓得不知所措。
“你不是说你喜欢小孩子吗?”冷冬儿诧异,难不成他们俩之间又出现了代沟,难道她的话这么能理解吗?
“是,是,我很喜,喜欢,喜欢小孩子。”他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冷冬儿不禁起了逗弄之心,“离,春宵苦短,我们是时候该同房了。”
“我的身体可以了吗?”
她点点头,“我想你今年过年就可以送给娘这个礼物了。”
段别离想起一会的事情,苍白的面颊不禁红透,他是第一次,这辈子连窑子都不曾进去过。所以冬儿不禁怀疑,“你会吗?”
“咳咳……”段别离咳嗽的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悠,她,怎么可以面色无惧的说出这样的话,冬儿上前轻拍他的后背,为他顺气,长长的叹息。
“离,要不然,我们改天吧!我明天为你长出几本春宫图,你好好研究,我……唔……”她柔软的小嘴被堵的很结实,他完全属于啃咬类型,冷冬儿几乎疼的下意识就轻哼了几声,段别离浑身一颤,浑身燥热,眼神也变得凄楚迷离。
“冬儿,我想要……”
春光不可外露,帷幔滑落,遮挡了一室的旖旎。
成亲四个月,她终于成为段别离名副其实的妻子。
这一日,段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