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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
冷冬儿转身,”十王爷,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付流云眼睛里的流光波动,嘴唇轻启,”冷姑娘,我的宏晨王府王妃之位悬空十年之久,冷姑娘有意愿吗?或者你觉得我年龄很大,我还有一个优秀的长子付念臣,或者你也可以有意愿做本王的儿媳。”
冷冬儿一怔,快速的回过神来,轻轻一拜,”多谢王爷的好意,冬儿已经嫁于他人,自古以来一女不事二夫。”
付流云点头,微笑,”冷姑娘不再考虑吗?”
冷冬儿摇摇头,面容带着微笑,只是笑已经不达眼底了,看样子再磨灭一会,就连所剩无几的耐心也快要没有了。”不,我很喜欢我的丈夫,我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一生我也只允许他给我,所以冬儿谢谢王爷的好意。“她的意思是,别人想给,她还未必肯要呢?
付流云长叹一口气,仔细一听还能够听出他的惋惜与失望。
冷冬儿蹙眉,十王爷竟然失望?真是多事之地,看来今晚就要速速离去。她临走之前,不忘再次打击一番,”副都御使大人,我们段家可是非常看好两家联姻,希望圆满完成这个婚礼。”
衣震伟几乎是绝望的看向了冷冬儿渐渐消失的背影,那般飘忽,那般神秘,那般令人窒息,小小的年纪就有如此这么大的气场,可见她绝非眼前所看到的这么简单。为何雪莲没有人家的半点智慧呢?想起自己的女儿,他的头开始不由自主的疼了起来。
“副都御使衣大人,本王劝你,还是顺着冷姑娘的意思,你可知你今日已经得罪了冷姑娘,本王知你心中的委屈,可是这件事情你该付一半的责任,子不教父之过。你的女儿能有今日想必与你的溺爱是分割不开的,作为本王的门生,本王劝你,冷冬儿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付流云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冷冬儿拒绝了十王爷的马车,准备自己一个人走回去,夜深人静,尤其是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她好像格外的想念段别离,想知道他此刻在做什么?是否也和自己想他一样想念着自己呢?
九月夜晚天气,风猛烈的吹着,树叶在刷刷的作响。
树林下的杀气涌现,一名年迈的嬷嬷站在马车前,”大胆,你们是何人,你可知道马车里坐的是何人吗?“颤音微现,她此刻也是紧张万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些人会在京城的必经之路动手,难道当真什么也不怕吗?
她的身后还有带刀侍卫,各个摆好了阵型,准备大战一场,誓死要保护好马车内的主人,情形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兴许只要等到某个人的命令,他们就要来一场誓死搏杀的大战。
刀剑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道道的白光,闪过冬儿的眼睛,她不由自主的闭目,蹙眉。
她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可是今日树林的那一头,有赤在等着自己,所以这条路她还必须要走过去。
她踏前一步,树叶枯木踩在脚底下,发出嘎巴一声,立刻引来了那群人的侧目,怎么也没有想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还会有人走这条路,若是被上面的人知道,那可就是真的糟糕了,为首的头头转念一想,只是一个不足为奇的陌生女子,到时候一起解决了,那么还不是天衣无缝的事情吗?
由远而近,那位嬷嬷紧皱眉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条路还有人来。
“小丫头,真是地狱无门你闯了进来,今日踏入这里的人都不能活命离开,所以你死了也不要怨任何人。“他说着这个世界最狠辣的话,脸上却带着得意的笑容。
冷冬儿清冷的声音响起,”你们挡路了,让开。”
一群蒙面的黑衣男子听到这话,皆是哈哈大笑。”头儿,你听见这个小丫头说什么吗?”
“她居然不求饶,竟然让我们让路。”
“我看她是觉得自己活的太久了,竟然敢命令我们兄弟。”
冷冬儿的眼神已经出现了浓浓的不耐烦,口气依旧清冷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轻蔑,”我再说最后一次,滚开。”
那群人又哈哈大笑了起来,在月光下的冷冬儿脸色极其的白皙,水眸平静无波,哪怕只是讨厌一个人也会隐藏她的厌恶,所以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在他们眼里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马车内的女主人柔声的说道,”姑娘,容许我不方便踏出马车,但是今天不关你的事情,等一下我的护卫引开他们,你就竭尽全力跑掉,千万不能受伤。“她的声音又柔又轻,涓涓不息的河水流过,划过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不知为何,她的心猛然的涌入一道热流,就连身子也跟着颤抖,这是从来不曾出现过的状况,尤其是这副身子好似有了其他支配功能,想要救这里所有人的念头蓦地冒出脑海,她皱眉自己竟然会想多管闲事。
不过,这个女人让她逃走,就冲着她这份善良,她决定救下他们。
“多谢夫人。“她的目光浮现冷冽的闪光,在风的狂扫下,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风暴在袭来,甚至一种压迫感在空气中环绕。”你们是一起上,还是单挑?”
这话,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太侮辱他们身为男人的尊严。这刀剑才刚刚抬起,他们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道白色的身影,多到让他们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个人与他们对战,明明只是一人,可是他们此刻却放佛感觉越来越多的白衣女子,犹如湖面的层层白色波光轻漾开来,划出了一道道的无形的白色银光,他们的感觉身子有一种东西从体内炸开。
顿时间他们疼的连尖叫声都没有了,只留下支离破碎的残肢,寂静的夜晚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倒抽一口气的声音,就连多年效忠皇室的大内密探见到此等情景也不禁冷汗涔涔,有些不曾见过的小宫女更是呕吐了起来。
这种杀人的方法简直太残忍,尤其是月光下的冷冬儿一脸平静,就好似方才发生的事情只是每个人的一个噩梦罢了。
“嬷嬷,发生了什么事情?“马车里的女主人终究是没有听见任何刀剑的声音,所以不知道任何的情况,不由得担忧的询问。
嬷嬷咋舌,差一点就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了。”夫人,那群人被眼前的这位姑娘全部……全部杀掉了。“他们却傻掉了,如此深厚的内力简直就是令人不寒而栗。
马车里的女主人沉默片刻,接着说道,”敢问姑娘的芳名?”
冷冬儿抿唇,”夫家姓段。”
“段夫人,我该如何报答你?”
能够从她的话中听出不想惹麻烦,甚至是不想有多余的牵连,冷冬儿与她有着同样的想法,无所谓的笑笑,”夫人能够招惹别人追杀,想必身份定然不凡,所以眼前这些尸体就由夫人负责处理,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声音平静的好似就是一片死水,没有任何的起伏。
“这是自然,不知姑娘需要什么样的报答,你说说看,本夫人是否能够办到?”
冷冬儿低头,微垂眼睑,小手紧紧的覆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夫人有心了,我已经怀有身yun快两个月了,身上又背着杀孽,希望夫人能够帮助我的孩儿积福,施粥十日可否?“车下的一群仆人皆是不可思议的看向冷冬儿,本以为她会提出令人吃惊的要求,没有想到是这么一个令人吃惊的要求。
马车里的夫人又是一阵沉默,再次开口,声音有些轻颤,”多谢姑娘今日救命之恩,你说的本夫人一定会做到。”
“多谢夫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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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顺手牵羊
“主子,嫁妆全部拿了回来,并且顺手牵羊了一些东西。”赤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显得很兴奋。尤其是他顺手牵羊来的那些宝贝,有几样还真是他比较喜欢的。
冷冬儿靠在大树上,抬眸,清冷的问道,“顺手牵羊了多少?”
赤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唇偷笑,往日一本正经的形象顷刻间崩塌,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他的库房有一半吧!”这还是比较保守的数字,所以人要学着低调一点,万万不可张扬。
她闻言没有任何的责备,点点头,“看看你喜欢哪几样?剩下的留着其他六个人回去挑选自己喜欢的。”不错,倒是给衣震伟那个老东西留了点给女儿做嫁妆的宝贝。
赤一怔,“主子是让我们七个人分赃?”
冬儿蹙眉,“这话说的真难听,是有福同享。”
“好吧!我明白了,可是主子不去看看你有没有想要的吗?”见冷冬儿没什么兴趣的摇摇头,他蓦地想起了好像有一个宝贝主子肯定有兴趣。“主子,我想起来御史那个老头好像有一个松花玉砚,你要吗?”那叫一个精致绝伦,那么好的东西到了那个老头的手里,真是太暴遣天物了。
冷冬儿眨眨眼,记得离好像对这样的东西很感兴趣。“那好,你把那个给我留下,剩下的你们几个挑,其余的全部入库。”当初为衣雪莲挑选聘礼的时候,她可是看着自己喜欢的捡,反正最后都会变成她的,不拿白不拿。当时段家库房的奴仆还以为她真的大度到如此地步,差点就把她表框起来,以供天下所有女人学习的典范。
这入库自然是入七彩阁的库,赤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是第一次见到钱也是可以这么挣得,简直就是甘拜下风。
“主子,听闻武林盟主正跟在你身边,没有什么问题吧!”赤的关心不无道理,他们七彩阁与江湖与朝廷都不是一个战线,好似凭空出现的第三方组织,做,只做对得起自己的事情,所以在江湖上别人总是认为七彩阁是亦正亦邪,在朝廷方面,他们总是认为七彩阁黑白两道通吃,所以哪一方都是忌惮不已。
冬儿摇摇头,“我处理的来,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
“主子,请说。”
“去给十王爷,十八王爷发喜帖。八日后是个好日子,所以请他们来杭州参加婚礼。告诉衣震伟,若是成亲之前段风纪知道了娶衣雪莲的人是他,那么他就等着衣家败落吧!”
赤惊愕,主子这是绝对不允许婚礼期间发生任何的差错?不过这招也太绝了吧!不知道段风纪那个老头会不会气得吐血,他不禁缩缩脖子,看来真的不能得罪主子,表面上看似大度的原谅了所有人,在背后却使了这么大的绊子,此乃强人。“是。”
“我给你的那些地方,计划出了直接玩到底的线路吗?”
赤点点头,“早已经布置好了,可是主子,你不是怀有身yun吗?不怕舟车劳顿吗?”顶着大肚子出去游玩的,还真是少见。
“无碍。”她白净的小手不由自主的覆上了平坦的腹部,眼光柔和的泛着浓浓的母爱,比天上皎月的光芒还要清淡柔和了几分,此刻她看起来有了几分女人的气息,美得好似是那九天玄女下凡,赤眨眨眼,感觉自己看错了。那个暴虐残忍的女人也有几分柔美,他觉得自己的眼睛真的有些不够用了,怎么会产生如此偏差极大的错觉呢?
“主子,那我们先就此别过,到时候我们曲桥再见。”冷冬儿点点头,两人背道而行,月光笼罩之下,一赤一白的身影渐渐远去,不消片刻都一一不见了。明明是很平常的步伐,但是弹指瞬间,两人都消失了,不得不赞叹两人深厚的功力。
衣震伟回到家不到片刻,就有下人来报,段家送来的聘礼丢的一干二净,这还不算个事儿,御史大人喜欢的宝贝丢的差不多了。他们一群人也不明白了,明明这么多人看守着,那一箱一箱的东西说丢就丢了,到底是怎么丢的。
一贯解释不通的理由,他们自然而然的就归到了鬼神那一说儿,当下众人便是紧张万分,平常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得多了,自然夜晚的时候生怕鬼来敲门,所以站岗守卫的时候,各个眼睛睁得又大又圆,怕那些脏东西缠上了自己。
衣震伟自然知道那些东西是谁拿走的,他知道自己另求他人的举动触怒了冷冬儿,所以她才会把聘礼又偷走了,连忙吩咐下人不得将今天晚上丢聘礼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他可丢不起这个人,只是别人好像误会了他的用意。这下子更加证明了众人心中的猜想,没有想到,老爷原来也是怕鬼敲门啊!
只是,衣震伟不知道的是,就算是他没有去求十王爷,那些嫁妆依然要保不住。
“大人,小姐在屋子里又哭又闹,现在都不肯睡去,她要见你。”外面官家来报,衣震伟闻言头不禁又要疼了起来。
衣震伟来到衣雪莲的院落,灯火通明,还有噼里啪啦的声音作响,丫鬟还在乞求,“小姐,别砸了,消消气,小姐……”
“贱婢,你居然敢阻拦本小姐,我今天打死你,打死你……”
一声声的闷哼,还有奴婢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