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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长老与五长老对视,会心一笑,段家有了冷冬儿这样的主母,绝对是段家的荣幸,他们相信冷冬儿一定会处理好每一件棘手的事情,带着段家走向更加辉煌的时刻。他们正直了一生,从来不曾期盼下一任主母会有何能耐,只希望她能够协助家主将段家的一切保留原样就好。
可是现在,冷冬儿给他们一种全新的面貌,一种不言而喻的信任打从心里滋生。
冷冬儿招呼着:“黄儿,蓝儿,你们亲自替爹换上礼服,今日是我们段家大喜的日子,所以各位多喝几杯,等一下给点面子,不要打扰了公公的洞房花烛夜。”
段风纪的几位好友感动的一塌糊涂,离儿真是娶了一个好媳妇啊!看看人家的儿媳妇,这是楷模,榜样,今儿个真的应该叫上自家的儿媳妇来观摩观摩,儿媳妇替公公纳妾,排场还能整的这么大,真可谓是令人不禁心生羡慕。
众人因为冷冬儿的几句话,宴会顿时活络了起来,你来我往,哪一个不竖起大拇指夸奖冷冬儿的贤惠。
段别离长叹,真是墙头草随风倒。
“冬儿,一会儿给爹留点面子。”毕竟被一个小辈算计了,怎么都有些令人难以接受,更何况爹以后在商场还怎么谈生意?
冷冬儿这一次倒是虚心接受,点点头,“放心吧!我不会让爹再为难。”因为她下一个要为难的人是副都御使衣震伟,他既然敢和自己玩游戏,那么他就有能力继续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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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婚礼插曲
随着喜娘大声的喊道,“喜轿已经到了。”
段风纪穿着一身火红的礼服,在众人的拥簇之下,不得已来到了花轿跟前,喜娘才大喊着踹轿门,段风纪脸色很是难看,瞧见了由远而来的衣震伟,他的心情无比的激动,终于可以解脱了,他虽然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可并不代表他会饥不择食,谁都可以。
衣雪莲是小辈,他会有罪恶感的,并且还是三姨娘的侄女,若真是成了亲,这日后还不让人笑死了吗?他们段家的颜面何存?他段风纪的老脸往哪里摆?
“衣大人,你总算来了,可是急死段某了,你真的答应冷冬儿将女儿嫁给我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他年纪这么大了,他衣震伟可是三品副都御使,官运亨通,怎么可能把女儿嫁给他这样的人呢?
一定是冷冬儿相逼的,要不然副都御使怎么可能会答应,他只有衣雪莲一个女儿,自然拼了老命都会保护女儿周全才是。
可是冷冬儿到底用了什么办法?他始终想不明白,让十王爷与十八王爷都点头承认了,甚至还亲自主婚,他真是越来越后悔得罪了冷冬儿,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只能硬生生的活咽下去。
副都御使的目光闪了闪,摇摇头,一脸悲痛之色,拍了拍段老爷的手,“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希望你日后好好对她。”这话够明白了,可是段风纪却是听得傻眼了。
他答应了?
他答应将年轻貌美的女儿嫁给他这个快要年过半百的老头子,难不成他也是被冷冬儿逼迫的。
“衣大人,我……”
衣震伟不给他任何回答的机会,只是拍了拍手,颇为伤感的说道,“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也是没有别的办法。”
段风纪心中更加肯定了一件事情,冷冬儿竟然威胁了衣震伟,三品副都御使?她的手还能伸的那么长?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江湖中名气大的人物,而朝廷与江湖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
他不禁将愤恨的目光瞥向了冷冬儿,恨不得咬碎一口钢牙,“冷冬儿,你好样的,没有想到我段风纪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算计了。”今日,他认头了。
冷冬儿站在段风纪的身旁,看似虚扶着他,实际上她只是为了按住愤怒之中的段别离,语调上扬轻快。“爹,今日可有十王爷和十八王爷坐镇,为了咱们段家几百口人的性命着想,希望您还是为了顾全大局,你不就是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子吗?六姨娘你又不是没见过,有多么漂亮你肯定是知道的,冬儿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你……”段风纪气成了猪肝色的脸,“你是故意的,是分明让我下不来台阶。”
“是,所以希望爹能够记住,以后你给相公找了多少女人,冬儿都有那个能力将他们全部都塞到爹的房里,哪怕是公主,只要爹喜欢,冬儿定当竭力所能。”
“你……”
冷冬儿笑笑,“爹,今日是你的大喜的日子,你可千万不要高兴过了头,人生三大喜事之一,洞房花烛夜,还希望爹爹能够畅饮开怀。”说罢,便转身直接走了,前往大厅之内,等待公公与衣雪莲的拜堂。
冷冬儿的目光状似无意的瞥向了衣震伟,笑容灿烂无比,可比自己嫁人还要令她开心。衣震伟头一缩,直接做缩头乌龟去了,他是做贼心虚,生怕冷冬儿看出了什么?许是太过匆忙,所以直接点头匆匆而过。冷冬儿看着他的背影,笑的另有目的。
段风纪完全是被人一路带着走进大厅,看着身旁的那位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他此刻恨不得两眼一翻,直接蹬腿了。省的留在世上丢人现眼,还要被自己的儿媳妇欺负,段家的家主让他做的,实在没有任何脸面了。
他此刻唯一错的,就是低估了冷冬儿的能力。
更加可恨的是,他竟然没有一丁点的怨恨她,这等心狠手辣的手段,竟让他有些希翼。本以为离儿上任家主会面对一些前所未有的阻碍,可是有冷冬儿盯着,他相信那些顽固守旧的个别长老一定不会太为难离儿的。
想到这里,段风纪不禁欣慰的笑了,顿时之间,议论纷纷,原来段老爷是真的很喜欢自己的侄女,要不然今日也不会笑的那般光彩夺目才是。
大家忙着误会段风纪的别有用心,段风纪满脑海的瞎想。
只是这一拜天地还没有拜上,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邪逆的风,竟然吹起了红盖头,犹如翩翩飞舞的蝴蝶,盖头正好落在了衣震伟的手里。
他此刻苍白着一张脸,茫然的看着手中的红盖头,心底蓦地升起了心惊胆战的恐惧,难不成真的是天要亡他们衣家不成。
新娘有着花容月貌,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美,美则美矣,可惜却不是衣雪莲本人,不曾见过衣雪莲的宾客自然察觉不到喜宴上有种危险的波动,只有见过衣雪莲的人才会有苍白,毫无血色的面色,偷偷瞥向了十王爷与十八王爷,两人都是一副紧抿着下唇,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
副都御使这是偷梁换柱,这可是死罪,欺上瞒下的死罪,虽然王爷并不是皇上,可毕竟也是皇家尊贵无比的人物,怎能容许他人的期满。
衣震伟颤颤抖抖,差一点就要站不稳了。
不过,他此刻绝对不能慌乱,就算是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他也绝对不能让女儿嫁给一个老头子,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
十八王爷眼少一挑,冷冽酷寒一般的眸子发出嗜血一般的光芒,衣震伟首先承受不了这样的目光,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十王爷,十八王爷饶命,下官知错。”
十王爷始终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你是三品副都御使,你何罪之有。”
衣震伟浑身一震,颤抖的嘴唇泛着青紫的颜色,瞳孔汇聚了浓浓的惧怕,他是十王爷的人,可是现如今,十王爷并不打算帮他,而是要他主动交代自己的过失,所以他就要作为一个废掉的棋子是吗?
想到这里,二十几年的官路,他为了衣雪莲这个不争气的女儿就要全部放弃了是吗?他不禁感到心中涌上了浓浓的失落与悲凉,眼眶微红,声音颤抖,磕在地上响头连血都流了出来,触目惊心。
他低估了自己在十王爷手中的利用价值,以为就算是当场被揭穿了,他至少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抱拳自己的面子,却没有想到输得这么彻底。
“是罪臣偷梁换柱,是罪臣的错,还望十王爷与十八王爷饶命。”鲜血如溪水一般流淌在面容上,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官服上。
话说到这里,众人只感觉耳边响起了哀乐,在为他们集体送行。
参加喜事,居然碰到这么倒霉的事情,若是人家王爷大发雷霆,他们会死的比谁都惨,众人心中发誓,若是能够逃出生天,只要和段家有关的红白事,他们绝对不会在参加了,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怕死。
不过,看样子王爷好像并不打算追究此事,要不然他们怎么还能稳坐泰山呢?思绪才想到这里,那一头十八王爷大手一挥,碎了一地的瓷器。
冷汗直冒,跪在地上的人黑压压的一片。众人齐声高呼:“十王爷,十八王爷明鉴,饶贱民一条命吧!”他们若是这么死了,想必是最惨的人了。本来参加喜事是好事,却没有想到最后变成了丧事。
段别离在冬儿的耳边轻声呢喃,“你早就知道衣雪莲不会来成亲是吗?”
冷冬儿点点头,自从离知道是衣雪莲害死了段阳阳,他便不再称呼表妹。
“那婚礼是继续还是……”段别离此刻也没有想到事情来的如此突然,他怎么也不敢想,衣震伟会冒着杀头的罪来完成此事。
也许是各占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吧!若是谁也没有发现,不禁爹爹高兴,连副都御使也会高兴,反正没有人知道,就算日后冬儿依依不饶,也无济于事,毕竟那个时候王爷也回府了,自然不会再管这样的闲事。
据他所知,衣震伟是十王爷的门生,他就算是心里明镜的,也会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可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揭穿了,他一定会颜面无存,而衣震伟就是那个倒霉的替死鬼。所以衣震伟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毕竟答应了十八王爷,就不该当面别人揭穿事实。
“十王爷,十八王爷,前几日小女不愿与自己的姑姑共侍一夫,所以就逃跑了,可是罪臣慌了,脑袋一热就想了这么个办法,心想日后将小女找回,然后……”然后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瞒天过海。
衣震伟说的声泪俱下,十王爷沉着一张脸,十八王爷更是讽刺一笑,所有人感觉身后的衣衫已经全然湿透了,可惜就是没有半个人相信。
哦,不,错了,还有人相信。
冷冬儿不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我就知道衣大人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冷冬儿的赞同丝毫给不了衣震伟一丁点的安慰,他只觉得的一股股的寒流穿入身体的每个角落,在他的心里,冷冬儿绝对是一个落井下石的女人,所以她肯帮忙说话,也绝对是带着目的性的,他不可能不妨。
“请十王爷与十八王爷明鉴,罪臣说的都是真的。”衣震伟有怒不敢言,实在不懂冷冬儿到底有何深仇大恨,竟然如此逼迫自己?难不成真的让他们衣家家毁人亡才善罢甘休吗?
十王爷宣来护送的新娘的人,一番盘问,结果果然犹如衣震伟所说的一样,当日衣雪莲逃跑之后,衣震伟带着大批的人不停的搜索,不停的追查,生怕辜负了十王爷的再造之恩,只可惜衣雪莲聪明得很,早就不知去向。
十王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赐婚的事情是十八弟赐的,所以一切还是交给十八王爷处理吧!”这句话保持了中立的立场,可是衣震伟却知道这是十王爷无声的帮助,原来十王爷知道他做的天衣无缝,所以这才这般的帮助自己演了一出给冷冬儿看的戏。
只可惜,冷冬儿岂会是如此愚蠢的女子,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并未说半句。
十八王爷轻抚手中的大拇指上的扳指,清透翠绿,笑的狂逆霸道,甚至是嚣张不已。
“衣震伟,你可知罪。”
衣震伟再次磕头,心甘情愿的认罪。做好了脱下官服的准备,他明白身在朝廷之中,他只是一块小小的浮尘,谁都可以轻易的舍去,而此刻衣震伟要做的便是走的利索,走的干净,不给十王爷带来任何的麻烦,那么他就可以全身而退。
“罪臣知罪,罪臣自知教女无方,雪莲从小没了娘,罪臣就这般宠着她长大,养成了无法无天的个性,尤其是出了今日逃婚的戏码,罪臣自知愧对朝廷,愧对列祖列宗。”他的一番话说的有情可原,几乎亲情牌可以打满分了,谁家的唯一的一个孩子不宠着,更何况是人家朝廷命官的女儿,那更是宝贝一样的对待,所以性格傲慢无礼,那是自然的。
十八王爷微微一笑,笑意不达眼底,看向了冷冬儿,“这事还是交给冷姑娘处理吧!这亲事也是冷姑娘亲自提的,衣大人也答应了,毕竟我和十哥都是外人,不好管理段家的家事。”
说到这里,其中有个别长老心有不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