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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过来,昏过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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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小女人眼底明光潋滟地看着他,清丽的小脸上有着不可思议的执着,裴澈回过神,低头亲了亲她柔软的脸颊,语气上调带着无言的宠溺,“说什么傻话呢?我当然相信你。”
  她是他一把手亲自教出来的,她的能力他自是再清楚不过,只是想不到她还有这样的想法。裴澈心想,或许这一次真的是他欠缺考虑了,只站在自己的立场,却忘记了这个小女人也有自己的骄傲。
  “抱歉,是我疏忽了,”裴澈摸了摸她的头发,轻柔地说,“我只是不想你太辛苦。”
  若映竹怎么也想不到“抱歉”这两个字会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来,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伸手用力抱了抱他的腰,“谢谢!”
  裴澈搂住她的腰换了个位置,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他动作极轻地拨开她的刘海,语气极其认真,”老婆,以后如果有什么事,只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对的,都可以像今天这样提出来,我们心平气和地解决,千万不要憋在心里,好不好?”
  哪怕*得再深的人,也会在人间烟火中消磨掉彼时的容颜,再纯粹美好的婚姻,或许终究抵不过七年之痒。*情,不过是一场美丽的春蒸秋尝,能熬得过漫漫时光,白首相依,便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指尖瞬间流逝的时光,承受不起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这一辈子太长,他们只是婚姻的初学者,却难能可贵地懂得,在日常相处的点滴中磨成最适合对方的式样。
  他*她,他愿意尊重她。这个男人的好已经大大超出了若映竹对未来伴侣的全部想象,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那一刻的心情,只能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裴澈知道她心里的触动,内心也不禁缱绻不已,其实这样的话对以前的他来说是不可思议的,可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自然而然地就说出口了。或许如果真的深*一个人,就会心甘情愿去迁就吧?
  即使两人已经这么亲密,但她依然很青涩,只是含着他的唇轻轻吮吸,而且吻得毫无章法,偶尔牙齿还会磕到他的,不一会儿呼吸就乱了,甜美的气息热热地喷在他鼻间……
  裴澈扣住她的腰,温热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勾住她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动情的唇难舍难分地缠在一起,直到一吻终了,裴澈靠在她肩上低低喘息,含笑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戏谑,“不错,比上一次有进步多了。”
  若映竹知道他又开始调侃自己了,干脆窝在他怀里装作没听见。
  裴家书房。
  若映竹站在书桌前细细地磨墨,一边分神去看坐在不远处的中年男人,心里有着小小的不安。今晚裴澈带她回来吃晚饭,谁知道他接了一个电话就匆匆出去了,留下她自己一个人,面对他的父亲。
  除了小时候,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若映竹没有和父亲相处过的经验,面对眼前这个一脸平静的人,她实在有点不知所措,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听说你是学国画的?”不等若映竹回答,裴行之淡淡笑了笑,又接着说,“想必书法也写得不错,不介意帮我临摹一份?”
  自然是……不介意。
  从小受外公耳濡目染,若映竹的书法功底也很不错。磨好墨,她开始拿起毛笔,在白色的宣纸上写了起来。
  临摹的是颜真卿的《勤礼碑》,若映竹自是再熟悉不过,然而个性单纯,她没有想着去迎合裴父的喜好,满怀愉悦地选了自己最喜欢的一段,自然写得得心应手。
  落好款,若映竹看了坐在沙发上正悠然喝茶的裴父一眼,想了一会儿,才轻声开口,“伯父,我写好了。”
  裴行之抬头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白瓷茶杯,慢慢走了过去,若映竹微微侧身退在一旁。
  古人有言,字由心生。
  淡淡墨香氤氲,裴行之低头认真看着,桌上白纸黑字,笔法均匀而收头藏锋,实际是内刚劲而外温润清和,字体婉约清秀,隐隐透着别具一格的风骨。
  不过年纪轻轻,就有此等气质修养,实属难得,想到妻子的话,眼前的女孩子竟是出自那样的书香世家,又觉得理所当然。裴行之脸上终于露出一个浅笑,点了点头,“不错。”
  若映竹原本屏气凝神,闻言只觉得心里一松,淡淡一笑,语气极为谦虚,“伯父谬赞。”
  裴行之笑了笑,看着眼前微微拘谨的女孩子,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不少,轻咳了一声,“还叫我伯父?该改口了。”
  他的语气带着长辈的慈*,细听之下又不觉得全然是这样,若映竹先是一愣,脆生生地叫了一声,“是……爸。”很久很久以前,这个字眼,若映竹以为,再也不会从自己口里说出来。
  裴行之笑着应了一声,看了一眼墙上的壁钟,淡淡地说,“时间也不早了,下去吃晚饭吧。”
  裴澈刚从外面回来,正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和裴母聊着天,见若映竹从楼上走下来,立刻走了过去,牵起她的手,“家里的司机打电话说车子抛锚了,我刚刚出去接了妈回来。”
  他是在解释之前出去的原因,若映竹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嘴角绽开笑容,“我知道了。”
  裴行之今晚似乎心情不错,在饭桌上谈笑风生,难以想象这么一个严肃精明的人说起笑来,也是那么幽默风趣。裴澈时不时也会插几句话,两父子意见不合的时候,还会在口上头较量几番,裴母则是坐在一边,一脸温柔地看着他们,静静听着,偶尔也会表达一下个人观点。
  这样和乐融融共享天伦的场景,对若映竹而言实在太陌生,而且,跟她想象中的很不一样,以前的她一直以为豪门中人吃饭的时候应该都是不苟言笑的……
  “映竹,来,多吃点!”裴母察觉到若映竹的失神,很快意识到什么,心里轻叹了一声,拿着筷子夹了一个鸡腿放到她碗里,目光定在她纤柔的手腕上,“你太瘦了。”
  “谢谢妈。”
  女孩子眉眼盈盈温婉乖顺的样子让裴母心都软了几分,何况又听到那声轻柔的“妈”,更是觉得欣慰,连连点头,眼中尽是笑意。
  裴澈偏头对小女人笑了笑,在桌子底下拉住她的手,紧紧扣入她的十指间。
  吃完晚饭,佣人把碗筷收走,裴行之回书房处理公事,裴母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就拉着若映竹上楼去了裴澈看着她们的身影,笑了笑,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若映竹一脸惊奇地看着这间古色古香的收藏室,室内的温度适宜,墙上整整齐齐挂着各种字画,有些甚至因为年代久远,边卷微微泛黄,可是因为被保护得很好的关系,看起来没有一丝违和感。
  “来。”裴母站在一幅山水国画前,朝若映竹招了招手,语气颇为感慨地说,“这就是我当年从你外公那里求得的墨宝,现在想想,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笔力苍劲雄浑,线条流畅,如行云流水,的确是外公的风格,若映竹看到落款处《竹林野石图》,心里有点惊讶,“我记得家里也有一幅相似的,不过是《苍竹寒石图》。”
  “是了是了!”裴母难掩心中的激动之情,语调似空山骤雨般弹开,“当年你外公才华横绝,左手苍竹,右手竹林,两幅并进,一气呵成。我还记得,当时他说那幅《苍竹图》是送给孙女的生日礼物,因为她名字中刚好有一个‘竹’字,只是,没想到缘分竟然如此奇妙……”
  若映竹没有想过这当中还有这样的渊源,想了一会儿,轻轻开口问道,“妈,您以前跟外公有过交情吗?”
  儿时的记忆里,外公每天关在书房作画,几乎与世隔绝,而且因为才情孤高,一世淡泊,除了她和外婆,鲜与人有交往,所以她真的很好奇。
  “那个时候,”裴母回忆起了往事,声音放得很慢很慢,“一次因缘巧合之下……”
  “原来是这样。”听完后,若映竹咯咯笑了出来,语气带着全然的放松,“原来我跟他,在那么小的时候就结下梁子了啊?”说到这里,她不禁轻轻皱了皱鼻子,“怪不得他从一开始就看我不顺眼,后来还百般刁难我!”
  她近乎娇嗔的语气让裴母忍不住笑了出来,摸了摸她的手,像是对待自己心*的女儿一样,眉眼里都是慈*,“所以说,这一切冥冥中注定好了的。”
  若映竹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有多么耍性子,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从来没有跟自己母亲撒过娇,现在觉得这种感受还真是……奇异,但她不排斥。
  裴母拉她到软椅上坐下,又继续说起来,打消了她之前的疑虑,“那个时候你外公还没有正式归隐,听你外婆说,你妈妈好像出国了,家里除了你就只有他们两老……”
  裴母敏感地察觉到身边的人身子似乎僵了一下,脸色似乎瞬间失去了血色,心底涌起一阵无法压抑的酸涩,握了握她的手,“妈虽然不知道你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但是如今你嫁给了阿澈,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家人,知道吗?从今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嗯。”若映竹重重点了点头,声音似乎有点哽咽,“我知道,谢谢妈。”
  “傻孩子。”裴母轻轻拍着她微微颤抖的后背,柔声哄着,“不要想那么多,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若映竹一直都知道,他给她的,不仅是一份美丽的*情,一个温暖的家,还有,她一直奢望的……家人。
  她一直都知道的。


☆、38超大超薄

  浅蓝色的King…Size水床上,身穿灰色浴袍的俊美男人侧卧着;V形的衣领微微敞开;细致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手上随意翻着一本杂志;神情慵懒,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你回来了。”
  若映竹刚推开卧室的门;入目就是这么一幅活色生香的“美男侧卧图”;脸颊突然爬上一丝燥热;心里暗暗鄙视自己,最近对这个男人的美色;似乎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
  “嗯。”若映竹点点头;走了过去,“我有点累,先去洗澡了。”
  看着走进浴室的纤细身影,裴澈的俊颜上慢慢漾开一丝微笑……
  那些被她锁在记忆里的往事像温凉的秋水般在心间缓缓流过,她的妈妈,她的爸爸,呵呵,若映竹有点悲哀地想,那已经是多么久远的事情了啊?久到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去怨恨些什么。
  由于满腹心事,这个澡洗得格外慢,直到浴缸里的水慢慢变冷,她才如梦初醒般,拿起一边的大浴袍裹住自己。
  走出来的时候,长发还在滴水,见她这个样子,裴澈不禁微微皱了皱眉,“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男人低沉的声音隔着稀薄的空气传过来,似乎带着温暖的味道,驱散了若映竹心底那个角落的温冷,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走了过去。
  因为身高差异,若映竹干脆坐到床上,乖乖地低下头,裴澈一手拿着吹风机,另一只手慢慢卷起她乌黑的长发,白皙的手指不断在她芬芳的发间穿梭。
  他的动作极轻极柔,仿佛在他手中跳跃的,是难求的稀世珍宝,吹着吹着,若映竹干脆搂住他的腰,脸颊紧紧贴在他的胸前,微湿的发沾湿了他灰色的浴袍,像朵朵初绽的花般在上面淡开浅浅的墨痕。
  “怎么了?”裴澈终于察觉到她的失常,低头问了一句,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下来。
  低低的嗓音在她耳边回旋着,若映竹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就是想抱抱你。”
  难得她对自己如此依赖,裴澈淡淡笑了笑,动作利落地关了吹风机,随手扔到床前的柜子上,坚毅光洁的下巴轻轻厮磨着她温香的发,骨节分明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拉开她浴袍的带子,轻轻揉着她胸前的柔软,声音已然染上某种色彩,“老婆,嗯?”
  若映竹受不了诱惑地嘤咛了一声,声音又细又软,男人突然翻身把她压到床上,低头轻轻咬了咬她白皙的鼻尖。
  缠绵间,两人皆是衣衫凌乱,裴澈目光灼灼地看着身下赧颜的小女人,白净的小脸染上了情*欲的潮红,看得他心里一动,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唇,贪婪地吸吮只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甜美。
  渐渐地,若映竹的呼吸就乱了,小腹间不断涌起一股奇异的温热,然后她害羞地感觉到双腿间似乎也慢慢流出了……不禁脸红耳热地伸手去遮自己的脸。
  男人见她这害羞的模样,心里大概明白了几分,带着温度的手探入她神秘的女性幽谷,果然触到一片温热,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他的小妻子,还真是敏感。
  若映竹满脸通红地看着全然化身为狼的男人,趴在她白皙的胸前,唇齿间发出令人脸红心热的色*情吞咽声,似乎再也承受不起更多的*,双腿动了动,却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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