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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当他错过了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声啼哭,错过了她人生中第一个初始的黎明……他的心里,对自己小小的女儿,有多大的亏欠。
如今,她已经学会叫他〃爸爸〃,还唱歌祝他生日快乐,裴澈觉得心里的暖意已经满得快要溢出来,他微微侧过头,对着手机,印下一个轻轻的吻。
办公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窗台上原本用来提神的黑咖啡失去了温度,里面的男人也早已失去了踪影。
从C市的白天开始算,回到家的时候,已接近半夜。
裴澈在楼下浴室泡了个澡,洗净了彻夜奔波赶回来的风尘仆仆,吹干头发,才轻手轻脚地推开楼上卧室的门。
橘色壁灯倾泻下轻柔的灯光,裴澈轻轻在床边坐下,静静看着白色大床上侧着同一个方向,胸背相贴安然睡着的妻子和小女儿,俊颜含着温暖的笑意。
裴澈心想,那些永远忙不完的工作,哪里比得上,此刻在他眼前的,他的全世界呢?
在床上躺下,裴澈侧过身,在沉睡的妻子光洁的额上落下疼惜的吻,眉目柔和,老婆,我回来了。
小丫头白天睡的时间长,此刻听到细微的动静,竟然微微睁开黑葡萄似的眼睛,在看清眼前的人时,惊喜地伸出白白短短的小手,温热的小身子贴了上去,〃爸爸!〃
〃嘘。〃裴澈笑着,宠溺地点了点她可*的小鼻子,压低声音说,〃不要吵到妈妈。〃
小丫头果然不说话了,乖乖地趴在自己许久未见的爸爸胸前,时不时抬起头看看,小小的心里好烦好乱地想着啊,这个爸爸是不是真的呢?会不会等一下就消失啊?
骨碌碌的大眼睛一转,有了!小丫头拉起爸爸温厚的大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上,用自己的小手指扣住,然后轻松地呼出了一口气。
裴澈对小丫头的行为有点不解,手刚一动就被她抓住,〃爸爸,别动,遮亮亮。〃
〃好。〃骨子里的血脉相连,小丫头对他这么依赖,裴澈的心早已柔软得一塌糊涂,〃爸爸不动,帮你遮亮亮。”
*
新增番外《过节〃日〃之七夕情人节》
某天下午,若映竹刚睁开眼睛,就看到映着橘色夕阳柔光的英俊男人慢慢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带着宠溺,〃醒了。〃
若映竹轻轻点了点头,眉头轻蹙,低头一看,白皙的胸前到处是齿痕、指印,微微一动,双腿间的某处碾过阵阵不经意的酸疼……这一切,无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宣示着昨晚肉搏战的战况简直接近疯狂!
〃昨晚……〃若映竹咬着微肿的唇瓣,看着眼前一脸柔色的男人,又羞又气地开口,〃我们竟然做了七次!〃
七次啊!简直是极限了,两人几乎天亮才合眼,她也昏昏沉沉睡到了下午……
〃嗯。〃经过一夜极尽缠绵,精力极好的男人也睡到了大中午才起床,闻言也只是淡淡一笑,薄唇贴上她的耳畔,声音极低地解释,〃你忘了?昨天是七夕。〃
七夕是最美好、最纯粹的中国传统情人节。
七夕,就要做七次?
若映竹很快跟上男人的逻辑,脸颊红红、心儿热热地想到了八月中秋、九月重阳、十月国庆、十一月……
作者有话要说:小丫头名字我想好了,先保密,嘿嘿!记得撒花花哦!
为了应七夕,特地加的小番外,以后不加了哦!
姑娘们快来帮阿七想想十月之后是什么捏?
看了七夕番外不撒花花,哼,画个圈圈主咒你们和鱼儿一样一个人过!
71 肉偿的方式
一轮朗月;几颗稀疏的星;隔着银河遥遥相对,仿佛是冬天最后一个晚上,连清风中飘着的莫名花香;也染了一丝清凉的美丽。
〃风有点大了,我们回去吧。〃他们站的地方偏角落,素淡的灯光把男人的俊脸映得比夜色还要妖娆;连低淳的声音,都飘散在风里。
〃好啊!〃若映竹巧笑嫣然,看着楼台下的积雪渐渐地深了;眼神澄净地看着他;〃不过,你要背我下去。〃
裴澈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深邃清亮的眸子里,浮动着一层温柔的光泽,放开她的身子,在原地蹲下‘身。
若映竹从善如流地趴到他温厚的背上,手缠住他的脖子,把冻得微红的脸埋在他温热的脖子上,咯咯地偷笑,在他颈间留了阵阵濡湿的气息。
风有点大,她的发丝偶尔吹到他脖子上,有点酥‘痒,他们此刻靠得是那样近,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服,他都能听到她胸腔的跳动,裴澈的眼底突然含了份情愫,眸色也越发深沉……
回到家,若映竹迅速脱下外套,抖落了些微未融化的雪花,室内的温度比外面高,那种雪融化在肌肤上的感觉并不好受,她赶紧拿了衣服进浴室,放了满满一大缸的热气腾腾的水,享受着热水的润泽。
雾气氤氲间,浴室的门突然开了,若映竹回过头,先是惊呼〃你进来干什么?〃,然后白皙的脸上渐渐地染了一层粉色,那个男人,竟然……在门口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正慢慢地朝她走过来。
瞬间水花四溅,浴缸很大,但是因为近在咫尺的男人,若映竹感觉到了阵阵压力,不断地往另一边缩,却被他拉了过去。
男人手里挤了些沐浴露,动作轻柔地往她身上抹,清朗的眉微微挑起,语气非常无辜地解释,〃我没有想干什么,只是……〃他开始气定神闲地跟她讲起节约用水的必要性,〃你知道,C市的水资源比较匮乏,这么一大缸的热水需要消耗很多的能量……〃
男人神色认真,似乎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要是在平时,若映竹绝对从心里相信他这话的真实性,可是……能不能先把不断在她胸前流连的手拿开?
谁知道他非但没有收敛,手反而慢慢往下,不知道是因为热水还是某种别的缘故,若映竹的脸越来越红,在他修长的指轻触过某个地方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嘤咛……
很快的,水光淋漓地流到了白色的地板上,薄雾弥漫间,露出了旖旎生动的春‘色。
若映竹被他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已经全身徐软,V型的睡衣口,被疼*过的痕迹清晰可见,身子刚碰到柔软的床,卷过被子,翻了个身,就想睡过去。
感觉到旁边陷了一大块下去,若映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幽幽睁开迷离的双眸,声音柔媚如水,〃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许教授到底给了你什么东西啊?〃弄得神秘兮兮的。
裴澈眉目沉静地看着她,想起许教授不久前交给他的〃礼物〃,唇边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心想,还是暂时瞒着吧,到时候再给她一个惊喜。
〃没什么,〃裴澈柔声地哄着她,〃我现在只能告诉你,那是对我而言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很重要很重要?〃若映竹声音极轻地重复着他的话,心里越发好奇了,对这个清冷,仿佛什么东西都不在意的男人来说,有什么是需要他这样强调〃很重要很重要〃的?
可是,看着他微抿的唇,若映竹清楚他的性子,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能嘟了嘟嘴,轻哼了一声,〃说话不算数!〃
在寿宴的时候,还说回家就告诉她呢!
她难得任性的话语,让裴澈听得心都酥了下来,男性的气息也多了几分温柔的味道,〃嗯,我说话不算数,你可以罚我。〃
〃比如……〃他握着她的手,慢慢往下,覆在他身下某个隆起的位置,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轻轻地揉了起来。
浓浓的睡意突然被吓得四处流窜,若映竹用另一只手掐了他的腰间几下,又羞又气地嚷着,〃换个别的惩罚方式啦!〃
〃不行的哦!〃男人突然倾身吻住了她嫣红的唇瓣,很不负责任地掰起了歪理,〃我是受罚者,只接受肉偿的方式。〃
……
若映竹被折腾得腰都快断了,雪肤上的痕迹更是比之前深了几分,可是在她体内伐跶的男人分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已经到过几次了,可他……就是怎么都不肯出来。
行程表上清楚地记录了明天晚上飞往美国的班机,所以今晚就是最后一夜了,想到以后有好几天都不能搂着这柔软温香的身子睡觉,男人撞击得越发用力了……
只怕再这么下去,天亮她都别想睡觉了,若映竹只能搂住他的脖子,伸出柔软的舌头,在他的喉结上舔了几下……这是他最敏感的地方,身下也配合着阵阵慢慢收缩,果然……
男人先是浑身一僵,然后紧紧扣住她的腰,终于缴械投降……似乎还不甘心地咬住她胸前的花蕊,大力吮吸,呼吸不稳地喊她〃小妖精〃。
第二天刚好是周日,若映竹一直睡到了下午,连身边的男人什么时候离开去了机场都一无所知。
裴澈走的那两天,若映竹也忙着画参加国际新概念设计大赛的作品,偶尔有闲暇时间,就回裴家吃顿饭,裴行之也一同回美国总部了,她和母女俩聊天,这样温馨的时光也别样惬意,夜深人静的时候,床的另一侧微凉的温度,还是会激起她无边的思念。
想到要一个人面对那个未知的可怕世界,欧阳语宁在XX医院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了进去。
阵阵难闻的气息让人想作呕,这是一家位于C市的小型医院,地址偏僻,可是奇怪的是,来的人竟然不少,而且大部分都是一个人只身前来的。
欧阳语宁目光高傲地在那一个个脸色苍白的少女身上掠过,枯黄凌乱的长发,不知所措的面容,心里有点鄙夷地想,又是一个失足的女子,或许,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和她们携一个共同的目的前来。
慢慢地往里面走,一路上投来的眼光里,都带着颇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凄凄之感,欧阳语宁嘴角露出冷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们,她悬着的心突然就静了下来……一个女人的伤痛,需要另外一个更不幸的女人来弥补。
只要手术结束,她欧阳语宁依然是安氏的千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这些衣着朴素的女人,她们有什么?从网上显示的资料来看,在这个繁华城市的角落,炙热窄小的出租屋里,她们只有一次次地怀孕,又一次次地堕胎……
这家医院规模虽小,但是流产手术是出了名的做得好,即使已经事先预约过,欧阳语宁还是等了好一会儿才轮到自己。
欧阳语宁进入手术准备间,换上了医院准备好的手术衣,平躺在手术台上,那些戴着口罩的护士把她的两腿分开,然后用带子固定在支架上,接好心电图、血压计等仪器,进行阴‘道并消毒后检查后,才开始注射局部麻醉针。
那一刻,欧阳语宁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复杂的心情,意识渐渐模糊,她周围的那些人,在口罩下掩去了真实的面目,她甚至都不认识他们……可是他们此刻却操纵着她的命运,另一方面,压抑太久的心似乎也找到了新的出口,或许,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就会拥有一个全新的人生……
等待的时间,一分一秒,都是那么难熬,仿佛秒针深入骨髓,每次跳跃,都会莫名牵动你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
银行的贷款迟迟批不下来,资金不足,那个项目就只能一直拖着,而如今公司的财务已经面临极大危机,欧阳明又去美国参加MT集体的股东会议了,安雅如失去了左膀右臂,顿感寸步难行。
安雅如眯了眼睛看着台下面面相觑的高层们,这些号称一个企业的精英骨干、灵魂人物们,个个目光退缩,于是咬牙切齿地放了狠话,〃一个星期内要是拿不出解决方案,你们就等着回家吃自己吧!〃
带着冲天的怒气踢开了办公室的门,安雅如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大口水也没平息心底的愤怒,照这样下去,安氏恐怕就撑不下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手机响了起来,安雅如见是一个陌生号码,想也没想就按掉,烦躁不堪地抓了抓头发,谁知道那电话竟然又响了一次,她接起,口气很不好地〃喂〃了一声。
那边似乎被吓了一跳,一会儿才说话,是个柔弱怯怯的女音,〃请问您是欧阳语宁的家长吗?我是XX医院的实习护士,您的女儿在做流产手术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造成大出血……近来各大医院血库告急,而她的血型又很特殊,短时间内我们没有办法……〃
那个小护士还说了什么,安雅如似乎已经听不进去了,脑海中一片窒息的空白,瘫坐在冰冷的地上,浑身禁不住地发抖,〃宁宁……〃
像是冰针扎住心的疼痛,安雅如恍惚中,从那个护士最后的话里,隐隐想起了什么。
〃请问欧阳小姐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吗?如果有的话,请您让她/他立刻赶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