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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妇大过天(见观发财卷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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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今天、不,明天你就让人拉马车送你过去,有多少买多少,先移到咱们园子里来,待我烧好盆盆罐罐的,你再把它们给布置进去。」她一个兴奋拉起赛燕的手又笑又叫的。

赛燕见她那副模样,忍不住说道:「你是个很奇怪的人。」

「奇怪吗?那你一天多看个几回,就见怪不怪了。」

阿观承认自己怪,没办法,入境随俗从来不是她的拿手强项,她不是个有大志的女子,从不指望自己能影响这个朝代、这个异地空间,她只想影响身边三、五人,让她们随自己起舞,布置出一个民主时代的假象。

「夏灵芝从不亲近下人,她说下人只会做两件事…谄媚逢迎、出卖主子,她不想听那些巴结虚话,也不给她们机会出卖。」

「也许,她吃过下人的亏。」

阿观只是随口一句,没想到竟被她料到,当年大皇子与夏灵芝的事便是被贴身婢女出卖给长辈知道,因此本来应该陪嫁的丫头,在婚礼前几日被她秘密处死。

「柳婉婷的下人一个比一个厉害,经常替她做阴损事,可她们进到清风苑,全被你收服了。」至于兰芳、晴芳那两个没被收服的,下场如何谁都一清二楚。

「我不收服任何人,我只是谨记一个原则,待人以诚。」

赛燕点头,这种话她躲在清风苑的屋顶上不知听过多少,她以为阿观矫情、以为她擅于作戏,直到身处其中,才明白,原来天地间竟有阿观这种人物。

突地,她目光一凛,眼睛眯了眯,压低声音凑近阿观,说道:「后头有人在跟踪咱们。」

跟踪?她想起那日在身后扶自己一把的人,也压低嗓门,「先别动手,他们许是没有恶意。」

「让他们跟着?」

「见机行事。」

阿观勾起赛燕的手臂,刻意扬声道:「赛燕,你上回怎么会被追杀?那人出手可真狠,你是同谁结下深仇大恨?」

「我在路上遇见几名男子,他们见我单身一人上路,便凑上前想同我攀交,他们语调轻浮、举止放荡,我不想多予理会,可是他们一再挑衅、迫得我不得不动手,是我轻敌,才中了他们的道儿。」

「你说过自己的武功挺不错的,就算打不赢,轻功一掠也就逃走了,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见那个带头的主子脚步虚浮、眼下黑肿,定是个纵欲过度的放荡男子,便没将他们看在眼里,加上那时我心情正差,听不得他们的挑衅,匕首刷过,在对方的腹间刺了个窟窿,没想到那些侍卫里倒有两个是有真功夫的,以一敌二,我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他们见主子受伤极重,哪肯放过我,于是……」接下来的话,她便不说了。

阿观点点头,又问:「你现在功力恢复了没?」

赛燕见阿观在只有两人看见的角度里,比了比食指,明白她的示意,说道:「我被他们废去武功,这辈子只能仰仗你的收留,弄弄花、玩玩草,赚点银子过生活。」

「其实没有武功也没关系呀,瞧瞧,月季、晓初……我们这群女人,哪个懂武功,还不是自力更生,活得精彩绝伦。」

赛燕点点头,两人刻意慢吞吞走着,赛燕眼尖,看见草丛里有一条肥壮硕大的蟒蛇,她在耳畔对阿观说:「小心,别往草丛里靠过去,那里有蛇。」

有蛇?还是在……有没有看过正在炒饭中的蛇?春天啊,正是新生命展开「性」旅程的好时机。

哈!恰恰好,就用蛇来引蛇出洞,看他们「同类相残」,阿观倏地抓紧赛燕的手臂,拉开喉咙放声尖叫,「啊……蛇……」

她没料错,两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现,一人一手抓住草丛里的大肥蛇。

他们以为阿观惊吓得看不清两人,抓住蛇转身就要跑走时,哪知道,阿观气定神闲,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的动作,在他们打算溜走时,出声大叫,「齐文、齐止,你们要把我的蛇肉羹端去哪里?」

脖子间一阵阴风吹过,毛骨悚然,他们缓缓转过身,无辜的眼神望向阿观,她的眼睛怎么这么锐利,他们分明用黑布蒙住口鼻了啊……

这下子可好,泄漏身分了,王爷要是知道,恐怕他们和手上的蛇同命运,都要被剥下一层皮。

阿观上前,一把扯掉他们脸上的黑布巾。

她是做啥的?她会画图、会制陶,她对东西的形象,只消一眼就能瞧得清楚。想唬她?门儿都没有。

看着两张扭曲的脸孔,几乎与手上那两条蛇异曲同工,阿观抓起蛇尾巴当鞭子使,一下一下打上他们的胸口,他们这才晓得,王妃……不怕蛇……

「王妃您……」齐文苦了脸,求饶地看住王妃。

是他?在大皇子府里救下自己的男子,赛燕双眼盯住齐文,齐文被她看得发窘,红着脸、低下头。

「对,我不怕蛇,别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是一朝被蛇咬,就学会吞蛇鞭、吃蛇羹、用蛇皮做包包。」

这时候他们哪还有心情听阿观的玩笑话,只觉得头皮发麻,寒气从脚底心一路往上窜起。

「说吧,你们的主子在哪里?」

她气到不想吃饭、不想说话,一进屋里就把门给反锁,除了赛燕谁也不让进,急得几个丫头在外头猛拍门。

「主子,咱们不知道王爷待在庄园里的事,您不能连我和红霓都给气上。」

绿苡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让阿观更跳脚了,如果她们不是齐穆韧的人,那么还能是谁的人,是皇帝、皇帝啊!

说得那么好,安排得那么妙,放她自由,不让她和过去牵扯?

结果呢,派了两个眼线在身旁跟着,难怪那时她累得慌,她们偏要拉自己上街,难怪才逛过那一次,她就遇上晓阳、晓初……一群旧家人。

如果不是齐穆韧和皇帝互通一气,齐穆韧会知道她没死?皇帝会知道她怀孕,还赐下昂贵补胎药?

所有的事全是安排好的,偏偏她傻傻地一住三个月,啥也没发现,难不成他们就专门欺负她这种不爱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女人?

「主子,别气啊,齐古说的话您又不是没听见,王爷这段日子有多苦,您也明白啊。」晓初拍打着门替王爷说话。

「主子,是晓阳不好,那日王爷过来,同我们说一大篇话,是我先被感动了,还感动得乱七八糟,才会求各位姐姐帮帮王爷的忙。」

晓阳仗着主子疼她,居然把所有的罪全往自己头上揽,这让里头的赛燕更难理解这群女人。

「主子,您生气没关系,可是别气坏身子,您现在可不比平常时,得多顾念着孩子啊。」琉芳说道。

对!顾念完孩子顺便顾念起孩子的爹,怎样,她的亲人全转移阵线,站在齐穆韧那一边了?

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跪地求情,把她们从魔鬼手里救回来?不是她,她们现在不晓得能不能在青楼里当上红牌呢?

亲人亲人,喊假的,一碰到强势的、厉害的,一个个全往人家身边蹭。

「主子,我们错了,我们马上搬家,再不理会王爷,行不?」晓阳见风转舵,可惜来不及了,船已经撞上礁岩,沉定啦。

「走开,叛徒!我这辈子都不要看到你们。」

阿观大叫完,坞起耳朵,半句不想再听她们说话,迳自走进内室。

赛燕静静地端了杯温水给她,阿观接手喝下,看见赛燕的欲言又止,迁怒问:「怎么,你想替她们说话?」

她摇头。

「我只是在想,以诚待人真的有用?」

可不,她的真诚全喂给狗吃了,一群狼心狗肺的叛徒,亏她剜心剜肉养着,养到头……养出一个联手夜奔敌营。

阿观躺进床铺里,拉起棉被将自己裹成一圈。

她想揍自己一顿!

因为,说谎的不只有她们,难道这些日子以来,她没有隐约感觉到什么?谁能待她这样?谁会为她专心、为她小心翼翼?如果她愿意自己推理分析一下,恐怕早就知道答案谜底,她啊……何尝不是在欺骗自己?

第三十九章



「你知不知道,对救下自己一命的恩人落井下石,是很不道德的?」

赛燕点头,她同意,是不太道德,可是话憋在胸口,有点难受。

「你「死」后,我远远见过王爷一眼,他憔悴到不成人形。」

「你也想帮他说话?」

「不是,我是想帮自己说话。离开齐宥宾后,我想如果要改邪归正,我必须要做多少好事才能弥补?还是干脆做更多的错事,来掩饰过去曾经犯下的错?

「到底是佛家说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是真的,或者是做再多的善事都洗刷不清过去的污点?如果世人都无法原谅我,是不是天地间再无我容身之处?」话说完,赛燕静静看向阿观。

阿观岂会不懂,她说那么一大串,只是在告诉她一个道理:得饶人处且饶人。

赛燕害过叶茹观一命,自己都能轻易原谅,为什么不能原谅一个爱她的男子?

门外的叫嚣停下,不多久,那两扇门让工匠给卸下来。

齐穆韧登堂入室,脸上没有半分羞惭,他走进屋里,与阿观面对面。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阿观没想过,重逢的场景会是这样一团乱,赛燕悄悄离开屋子,然后那两个不良工匠,又把门给装回去。

四目相对,阿观咬紧牙看住他的脸。

该气的、该恨的、该怨该怒、该有一大堆负面情绪,可是此刻……她居然发不出半声埋怨。

她被睡梦中那些不断重复的「对不起」给洗脑了?她被齐古那篇说词给收服了?

不知道,她只是定定看住他的眉眼,看住他瘦得有些离谱的脸庞,原本英挺的身形剩下一副骨架子,他眉间凝着阴郁,嘴角刻着哀愁,不需要太多的解释说词,她便明白他过得不如意。

他在惩罚自己吗?

不需要啊,这时代的男人是天,死去一个叶茹观,他可以再娶进十个、百个叶茹观,他的官做那么大,支持的三皇子也已经登上东宫太子之位,曹夫人死了,孙姨娘、齐穆平在牢里待着,齐穆风在他的安排下成为靖王爷,所有事都照着他的期望走,他再不必顶着罪恶感过日子……

他的生活应该是滋润丰美,做啥把自己弄成人不人、鬼不鬼?

齐穆韧凝视她半晌,才开口言道:「我最讨厌对人说不要难过、不要伤心、不要生气。好像说了,就可以不难过、不伤心、不生气,好像那些东西可以被人控制似的。

「可是……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还可以说什么来安慰你,不如,你继续气我、恨我、怨我、诅咒我吧,但不要气恨自己。」

笑话,她干嘛要气自己?罪魁祸首又不是她,难不成是她没罪找罪认、自己找死?

难不成是她爱上小三,却说自己良心不安?难不成是她造成了眼前景况?

见她还是没开口,他又说:「我不敢求你原谅,像我这种该遭天打雷劈的男人,你连看都不必看半眼免得恶心难过。我只求、求你像现在这样,让我在暗地里偷偷的保护你、照顾你。

「我发誓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中,不会困扰你的生活,所以请求你,不要剥夺我微小的幸福。」

不要剥夺他微小的幸福?

恶心死了、可怕极了,他以为自己是爱情小说家,他想用这种话唬谁啊,问题是……她被唬住了……

不想看他、不想听他、不想理会他的,可自己那双不听话的眼睛硬是停在他身上,然后,他走了,不留给她半点反应的时间,走得潇洒、走得风流,阿观以为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是自己的专属权利,没想到却被人盗用,偏偏这个盗用者落实得比她更彻底。

他,真是天底下最让人讨厌的男人……

阿观从来不晓得齐穆韧是这么有耐心的男人,几个月过去,他用细水长流渗透法,一点一点渗透她的生命。

谎话被揭开后,他索性光明正大对她好。

他永远提早她一步知道她需要什么,然后东西就出现在眼前,比如她开始捏壶,他便送来他刻的印章;比方烧窑时,他送来口罩,一看就知道是他亲手缝的,因为针脚乱七八糟,丑陋程度比她做的更严重,只是她不知道他的手指有没有缠满棉布,有没有变成糖串儿。

他再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可是她知道他在,知道他没有离开。

如果说齐穆韧待她的好是光明正大,那么齐穆笙就是明目张胆,他专挑她的弱点下手,比方她亲手做的新壶六四分帐、比方她画的饰品图稿,卖出成品后的利润五五分帐……她赚的再不是几百两银子,而是以千两计数。

那天齐穆笙来了,给她送来茶壶铺子的红利,她对他冷言冷语,他却笑得满脸痞。

他说:「真的假的,你忍心拒绝我的银子?可爱的、晶亮的、闪耀人心的银子哥哥?」

说得对,她拒绝不了银子,但她可以拒绝人。板起脸孔,她说:「放下银子,你可以走了。」

「不公平,这是连坐法吗?一人犯罪,全家受罚,二哥犯下的罪有这么严重、严重到需要诛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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