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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狠妃-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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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儿可是有什么不适?”北燕帝低沉着嗓音开口道。

    “回禀父皇,儿臣只是气虚无力罢了,这奴才忧心过度,大惊小怪罢了。”

    “无事便好,今日回去之后要注意休息,狩猎一场,可不要再将身子搞垮了。”

    “多谢父皇关心,儿臣定会好好调养身体。”

    众人的目光重新落在了赛事上,北棠妖转头眯着眼睛看向苏公公,苏公公条件反射般的后退了两步,手中的拂尘也随风飞了起来。

    “殿。。殿下。。。”

    北棠妖收回目光道:“苏公公待本宫一片赤诚,忠心可鉴,这盘茴香豆,就赏给公公好了,权当是本宫的一点心意。”

    一旁的小太监脸上的表情纠结不已,转头看向自己师父,做出一个默哀的表情。

    “多。。多谢九殿下恩赐。”苏公公一张堆满褶子的脸笑的比哭还难看,这一咧嘴,露出缺了几颗的白牙,瑟瑟的在风中摇曳着。

    小太监捂着嘴在一旁偷笑,被苏公公狠狠的剜了几眼。师父虽然年岁不小,但是还不到掉牙的年纪,只是说来也巧,第一次是师父牙痛,找了个相熟的御医给瞧,最后说只能拔掉,这就拔了一颗。

    结果引发了炎症,痛的更厉害了,师父以为另一颗牙也是坏的,不好意思再麻烦御医,有模有样的学着御医,自己拿了根麻绳,又拔下了一颗。

    本就不多的牙这就没了两颗,前些日子路滑,路上结冰,还没有铲净,一个不慎,又磕掉了半个门牙。

    想到苏公公啃着茴香豆的样子,小太监就忍不住要捂着嘴笑。

    看着赛事的虞挽歌也微微勾起了嘴角,倒是忽略了赛场上的交锋。

    北棠海一路飞奔,好在骑术了得,终于在最后一个拐角处追了上来。

    只可惜,超的过旁人,却超不过马术惊人的郝连城,之前的那一个耽搁,落下的距离实在是有些太远。

    眼看着郝连城距离终点不过四五米的距离,虞挽歌的一颗心倒是松了下来。

    北燕的朝臣也纷纷叹气,这么短的距离,除非是北棠海会飞,否则是不可能追的上的,如此看来,这结局倒是也没有什么悬念了!

    南昭的使臣见此,开口道:“不愧是太子殿下,当真是马术中的好手,天下间只怕是无人能及,不过这四殿下不是一直被称为北燕的战神么,看如今的表现似乎只能算是差强人意啊。”

    北燕朝臣气的鼻子险些歪了,北棠妖一脸鄙视的看向南昭朝臣,幽幽道:“马术好手?弼马温么?”

    南昭使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苏公公在一旁小声道:“弼马温不是只猴子么。”

    ‘啪’一声,北棠妖一掌拍在桌子上:“看着苏公公满眼赞赏,苏公公果然见多识广,这弼马温正是只猴子。”

    南昭一派气的不轻,一人啪的一声,站了起来:“九殿下是什么意思?你在说谁是猴子!”

    北棠妖不温不火,挽起袖子,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酒,抬眸道:“这猴子都不急,大人你急什么。”

    “你!你。。。”

    南昭使臣赶忙将他拉了回去,一个个脸色难看。

    他这一站出来,倒是真正坐实了郝连城猴子的名头。

    碧雪的目光落在北棠妖身上,细细打量了几眼,只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半会却想不出在哪:“九殿下这可是在嘲笑我南昭太子?”

    北棠妖缓缓抬眸,一双琉璃色的眸子折射着淡淡清辉:“太子妃,哦,不,碧雪姑娘这话从何说起?”

    “我南昭使臣刚刚提及我太子殿下乃是马术高手,九殿下却要提及一只猴子,不知是何意?”碧雪因着那一句碧雪姑娘眼神冷了不少。

    “哦,本宫愚昧,贵国使臣此前提及马术高手,让本宫想起了弼马温,这才有此一问,不想原来弼马温不是马术高手,马术高手也不是弼马温,而是只猴子,还请碧雪姑娘见谅。”

    ‘噗。。‘

    周遭的各国使臣纷纷笑了出来,这九殿下言辞凿凿,说马术高手不是弼马温,而是只猴子,而南昭时辰此前又说南昭太子是马术高手,这饶来绕去,一直温雅的南昭太子竟然成了猴子。

    碧雪脸色有些难看,这般牙尖嘴利的模样,让她想起了那日扯掉她胸前两块布片的那个男人。

    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北棠妖的身型,心头轻颤,难道,这九殿下当真就是那日前来扰乱祭天之人?

    只是她同他无怨无仇,他何故羞辱自己至此?如果他是那个男人,那么那日出现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北燕朝臣们只觉得出了口恶气,重新将目光落回校场。

    北棠海看着身前相距不近的玄白色身影,眼睛黑的仿佛是山林里的孤狼。

    就在郝连城即将踏过终点的时候,北棠海正处在最后一个拐角,背对着众人投射出一颗石子,正打在一匹落后的红鬃烈马之上。

    如同胯下的墨色麒麟一样,这注入了内力的石子好似刀锋一般,惹的那红鬃烈马发出一声悲怆的嘶鸣,在原地旋转,踏着马蹄,险些将主人甩了下去。

    就在这一声嘶鸣之后,郝连城胯下的乌骓似有所感,竟然不顾郝连城的命令,瞬间掉转方向,直奔那红鬃烈马而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再次让众人杀掉了眼,郝连城眼中愠怒,一鞭子狠狠抽在了乌骓身上,却不想惹的乌骓更加狂乱,凄厉的嘶吼着,狂奔着,宛若一道闪电,在夜色中疾驰而过。

    北棠海控制着胯下的墨色麒麟,直奔终点,黑色的泼墨劲装与郝连城交叠,两人擦肩而过。

    郝连城侧过头看着一脸冷峻的男人,宛如雕刻的面容是上天鬼斧神工的杰作,风吹动起他黑色的发丝,像母亲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

    郝连城的眼中闪过浓浓的不甘,一双灰暗的眸子一直注视着北棠海,直至彻底的擦肩而过。

    北棠海始终不曾转头,目光如炬,只是盯着近在眼前的终点,面对郝连城不甘的目光,嘴角只露出一抹嘲讽的轻笑,再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两人瞬间错身,开始背道而驰,北棠海一路扬长而去,直奔终点,而原本胜利在望的郝连城,则是因为胯下的马掉转了枪头,距离终点越来越远,一头扎进了混乱的马群。

    北棠海跃过终点,缓缓勒紧缰绳,一边负责敲锣的太监和侍卫有些傻了眼,愣愣的看着突然间来个大逆转的四殿下,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北棠海骑着马从他身边走过,冷冷的扔下一句:“敲锣。”

    太监惊出一身冷汗,动作却比思想快了一步。

    ‘吭!‘一声锣响,看台上的众人也才反应过来,北燕朝臣一时间喜笑颜开,而原本洋洋得意的南昭则是瞬间熄了气焰。

    北棠海面色无波,冷峻的一如寒山,缓缓走上高台,等到众人的目光移开,才抬眸看了眼上首的虞挽歌。

    挽挽,这一生,我都愿为你而战。掉转马头冲入人群的郝连城,竟然一路掉到了后面,乌骓马一路扰乱马群,直奔嘶鸣的红鬃烈马。

    两匹马不顾周遭的混乱,相互蹭着头颈,偌大的眼睛里只有彼此。

    虞挽歌眼中浮起一抹冷笑,郝连城,畜生尚有真情,你竟是连个畜生都不如!

    这一场,原本对胜利触手可及的郝连城,竟然成了最后一名。

    而此刻的郝连城还不知道,他的一生,都将如这场马术之争,胜利触手可及,可最终,却一无所有。

    郝连城面色平静的走回看台,北燕帝笑着道:“马匹突然受惊,倒是影响了比赛的名次,实在是算不得数。”

    “陛下此言差矣,输了就是输了,四殿下马术精湛,在下心服口服。”郝连城对着北棠海拱手道,看起来似乎没有一丝不甘。

    北棠海举杯示意,饮下一盏琼浆,却没有开口。

    今日若非是因着这些马匹皆是来自校场,他对此颇为熟悉,知晓这乌骓和红鬃烈马是为一对,倒真是要着了郝连城的道。

    一场马术也随之结束,北燕俨然成了收获最大的国家,可无形之中,旁的几国却是渐渐形成了凝聚,等到比赛前说好的物资,真正运达北燕,只怕北燕将会成为被孤立出来的强国。

    “今日倒是玩的尽兴,诸位就早些回去歇息,明日开始,还有狩猎。”北燕帝起身缓缓开口,一张白皙的脸庞堆满笑意,看起来对此次的收获十分满意。

    众人缓缓散去,北燕帝对着虞挽歌道:“挽挽,今日你也受了惊吓,回去后早些休息。”

    虞挽歌寒暄了几句后,便也回到了来时的帐篷,洗漱过后,刚一从纱帐后走出来,瞬间被人一道有力的臂膀扯了进去。

    “娘子洗了好久。”

    看着面前的男子,虞挽歌平复了心情:“你的胆子是有多大,出来狩猎也敢往我这钻,若是进来个人,躲都没地方躲。”

    北棠妖将虞挽歌揽在怀里,嗅着她发间的香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北棠妖随手一掌,谨慎的吹灭了烛火,帐篷的巾布上,再看不到投射出的影子。

    双手紧紧环住身前的女子,微湿漉的发丝散发着诱人到底气息。

    “挽挽,我好想你。”

    感受到不安分的手指,虞挽歌将他的手打掉,转过头来,在漆黑之中看着他道:“北棠妖,以后不要在为我犯险了。”

    “为什么?”

    “你知道我不过是在利用你。”虞挽歌垂下眸子。

    衣衫一点点被解开,北棠妖的心情却不坏,细碎的吻落在虞挽歌的颈间。

    挽挽,若你真是在利用我,何故劝我住手。

    男人从身后环住女子,将她的衣衫一点点剥落:“我知道你一直在利用我。。”

    感受到游走在自己身上的大手,虞挽歌垂眸轻颤。

    “但是我喜欢被你利用,我不怕万劫不复,只要,筹码够就好。”男人轻吻着女子的颈窝。

    带着怜惜和小心翼翼,等到薄纱尽褪,拦腰将女子抱起,踏过一地纷飞的衣裙,走向珠帘之后的大床。

    挽挽,我的爱。

    夜色正浓,北燕帝的帐篷里,烛火依然没有熄灭,坐在桌前,手中把玩着的依然是属于虞挽歌的那只血玉镯。

    面前躬身站着一名黑衣人,姿态谦卑。

    “查到了么?”

    “回陛下,查到了,这镯子正是当年梅妃的那只,梅妃死后,珍贵的东西大多陪葬,还有的被宫人私吞了不少,但是这只血玉镯却没有一点下落,如今看来,应该是九殿下保管了梅妃的遗物。”

    黑衣人平静的声音,却搅乱了一池春水。

    北燕帝目光幽深,闭上眸子缓缓道:“再去查,看看九殿下同挽妃是什么关系。”

    “属下遵旨。”

    黑衣人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夜色里,北燕帝握着血玉镯的手,青筋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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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 夜黑风高!

    艳骨欢,阴毒孽妃;152 夜黑风高!

    猎场的条件总是不能同宫中相比,纵然是铺陈了不少的被子,床榻依然发硬。爱睍莼璩

    随着起伏的律动,床榻上的木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夜色中,让人羞红了脸。

    水晶珠帘上的珠子被切割成规规矩矩的多面体,每一面都光滑平整的让人挑不出一点瑕疵,折射出清冷的月光,倒映着两具紧密纠缠在一起的躯体,雪白的皮肤隔着薄纱若隐若现,静静的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唔。。。北棠妖。。”

    雪白的肌体一阵轻颤,双臂揽着他精壮的腰身,传来淡淡的娇喘熹。

    琉璃色的眸子里染上浓浓的***,轻细的吻一点点描摹着她的轮廓,略带薄茧的手指顺着小腹一点点向下探去,微湿的舌头舔吻着香软之上的花蕾。

    “挽挽。。”

    虞挽歌缓缓睁开流转着水波的眼,只觉得腰好似要折了一般,两腿酸软的已经提不起半点力气,可身上的男人却依旧不知疲倦的耕耘着靴。

    还未反应过来,腿再次被打到最后,虞挽歌眼中少见的闪过一抹慌乱:“北棠妖。。。”

    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北棠妖腰身一沉,又是一阵有力的撞击,虞挽歌咬着唇,红了眼,只觉得每一次撞击都足以摇散了她的骨头,精致的指甲扣着他的腰身,留下一排排月牙的痕迹。

    腰间垫着一方软枕,枕上的刺绣摩擦的她的皮肤生疼。

    黑夜中,一双琉璃色的眸子微红,注视着女子玲珑的身段,仿佛化身豺狼的猛兽,浅淡的眸子被那一寸寸雪白惹红了眼,一点点吻过灼热的薄唇,灵活的舌在唇上打着转。

    北棠妖只觉得自己有些失控,所有的隐忍和坚持,在这一刻,都溃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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