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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是不是不行啊。。。用避子汤的借口来骗女人。”
“谁知道呢,保不准是有什么问题。”
“我看也是有问题,真是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女子。”
北棠妖的脸色一点点变黑,终于在听到他有问题的时候按捺
tang不住,猛然起身:“你才有问题,我看你全家都有问题!”
“哎。。?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那人一听也不干了。
北棠妖不怒反笑道:“看你印堂发黑,目光无神,唇裂舌焦,元神涣散,凶气缠身,近来定是诸事不顺,定有血光之灾,再看你发丝稀薄,胡须无力,有早泄之象啊,可一定要多家注意,小心铁杵磨成绣花针,可是吃不消的。”
周围的人先是一愣,随后哄然大笑起来,看向男人的目光纷纷带着打量和揶揄,似乎在判断北棠妖说的是否精准。
“你。。。你。。。”男人被气的不轻,指着北棠妖气的说不出话来。
北棠妖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药品上开口道:“呀,看来兄台对自己的身体十分了解,药都已经买好了,既然如此,还不快些回家补补阳气。”
男人气的不轻,自是不会有北棠妖这般厚的脸皮,面对着众人的指指点点,落荒而逃。
看着男人的背影,北棠妖眼中闪过一抹嘲讽,看着男人的样子,药物定是买给家中之人的,只是家中有人卧病在床,却出来寻欢作乐,一瞧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哎;天下间像我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北棠妖自顾自的开口。
虞挽歌一口清茶喷了出去,看着面前跟无赖地痞一样的男人,有些无奈。
“都散了吧,还是谁想让我再给算上一卦。”北棠妖双手抱怀,依在虞挽歌身侧的柱子上。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收回目光,埋头猛吃起来,生怕从他那没有遮拦的嘴里再说出些什么话来。
点了些吃食,虞挽歌笑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看相?”
北棠妖往嘴里塞了一块芙蓉糕,飞出的沫子喷了虞挽歌一脸:“为夫会的可多了,娘子日后会知道的。”
虞挽歌撇撇嘴:“那你倒是给我看看我这面相。”
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帕子,北棠妖擦了擦嘴,又仔细擦了擦手指,搬着一只坐到了虞挽歌面前。
虞挽歌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她倒是想看看他能看出个什么?
北棠妖贴的极近,整张脸就差贴在虞挽歌的脸上,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虞挽歌忍不住向后退了退。
半晌后,北棠妖坐直了身子,虞挽歌忍不住开口道:“怎样?”
“已经看好了。”
“嗯?”
“这里。。。”北棠妖的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落在虞挽歌的额头上。
“印堂?”虞挽歌轻声反问道。
“嗯。。。。”北棠妖重重的点了点头。
“说啊。”虞挽歌看着他迟迟不肯开口,催促道。
“这里写着北棠妖今晚我要睡了你,这里也写着北棠妖今晚我要睡了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通通都写着北棠妖,我对你想入非非,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睡了你。。。娘子。。。你实在是太不矜持了,怎么可以把这些都写在脸上呢。。。”北棠妖的手指依次落在虞挽歌的额头,眼睛,脸颊,鼻子,最后停在了她樱花般的唇瓣上。
虞挽歌脸色涨的通红,抬手将他的手打落:“我才没有想睡你,我看是你色心不死,想睡了我才是!”
“对,我就是想睡了娘子你。”北棠妖忽然丝毫没有反驳,平静的重复着。
周围的目光好似越来越多,虞挽歌的脸滚烫,长长的睫毛快速眨动着,一双黝黑的眸子无处安放。
看着气的不轻的虞挽歌,北棠妖轻笑道:“娘子,面相通常不是很准,为夫再给你看看手相。”
众目睽睽之下,虞挽歌说不出话来,只能怔怔的看着北棠妖,一双黑眸仿佛能够滴出水来。
北棠妖拿起虞挽歌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仔细查看着上面的纹络,沉声道:“娘子,你年少时命途多舛,九死一生,波折不断,额。。娘子你命格清奇,只可惜命里带煞,若是嫁人不当,会克夫克子的,普天之下,也就为夫的命格可以和娘子相当,为了防止娘子你出去祸害苍生,为夫就勉为其难的把你收了吧。。。”
虞挽歌将手从北棠妖手中抽了出来,小手捏紧北棠妖的嘴开口道:“回头我就改嫁,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克夫克子。。”
北棠妖拿开她的小手,一张好看的薄唇被捏的发红,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看起来让人砰然心跳。
谁曾想,就这么转眼的功夫,男人的眸子变得幽深起来:“娘子大可改嫁去试试,你嫁一个,我就杀一个,你若是高兴,你就去嫁。”
“你这个无赖。”虞挽歌争不过他,气的起身离开。
北棠妖快步跟上,随着虞挽歌来到外面的街道,两人站在扶桥之上,漫天的烟火依然没有落尽,不知是不是要绽放这一整个昼夜。
北棠妖揽着虞挽歌的腰身,开口道:“娘子不要再生气了,再怎么生气,从头到脚也都写着我是北棠妖的女人,逃不掉的。”
虞挽歌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嘟着嘴道:“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赖的男人。”
北棠妖唇角轻轻勾起,没有开口辩驳。
虞挽歌蓦然想起刚刚在饭馆里他说的避子汤,忍不住开口道:“你刚刚说你在喝避子汤?”
对上那双黑眸,北棠妖点了点头:“太难喝。”
“为什么?”
北棠妖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道:“最初你身子不好,御医检查你不适合怀有身子,后来局势紧张,我担心自己保护不了你和孩子,一直在犹豫,可想着你若是知道之后许是会恼我,便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无论怎样,也要迎来我们的孩子,只是,那时你又随着北棠海去往东陵,一走便是一年多。”
虞挽歌没有说话,心头酸涩。
北棠妖不知她是否升起,眼中带着小心翼翼开口道:“除此之外,你一心复仇,我又不知你是否真的爱我,是否愿意为我生下这个孩子,毕竟一旦有了孩子,从此你就有了负累和牵挂,我也曾想过用孩子将你留在我的身边,可是我总是想,也许,一切还有更好的选择,更好的结果。”
“所以。。之前一直在问我是否愿意给你生个孩子么?”虞挽歌的眼眶湿润起来,她不曾想过,他为她想的如此周全,即便是孩子也从来都是顺着她的心意。
确实,也许有时他霸道偏执的让她难以喘息,可是回头想想,他想要的,似乎从来就不多,而如今这一路走来,他们都在成熟,一次次生死彷徨,一次次聚散离别,他们终究都为彼此磨平了棱角,收起了自己的张扬和尖锐,找到了一种最适合于彼此依偎的方式。
“真傻。”虞挽歌靠在他的胸膛,低声开口道。
北棠妖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愿意。”
北棠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挽挽,若是有朝一日我能君临天下,我定万里红妆再娶你一次。
虞挽歌靠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的温度,仿佛,这一路所有的艰难所有的荆棘,有了他的存在,她便再也无需畏惧。
挽挽,我还欠你一个封后大典,别急,总有一天,我要这苍茫天下,郁郁山河为证,你是我的女人,我的皇后。
“挽挽。”
“嗯?”
“你知道为何我选今日出来么?”
虞挽歌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意义。
“太后告诉我,今日是我的诞辰。”北棠妖开口道。
虞挽歌微微一愣,今日竟然会是他的诞辰。
也许,从前在做梅妃的孩子时,除了最初被记录在宫册以外,再没人知道这个无权无势狼狈不堪的九殿下的诞辰。
而如今,他竟然是皇后的孩子,如此一来,就连原本的诞辰都有所改变。
虞挽歌半晌后开口:“你想要什么礼物。。。我送你。。”
北棠妖目光灼灼,盯着面前的女子,琉璃色的眸子里倒映着漫天的烟火,却深藏着滚烫的炽热。
“我要你。。。”
虞挽歌脸色一红,转头看向桥下的江面,羞的不知该藏到何处。
北棠妖拉着她的手,向外走道:“走,今晚不回宫了。”
虞挽歌脸色一红:“去哪?”
“我在东陵外面有座宅子,今晚咱们就去那。”北棠妖开口道。
虞挽歌红着脸也没有拒绝,被他拉着奔向了街市中的那座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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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外表看起来很普通,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一走进的时候,却发现这平庸的外表之下,满是金玉。
琉璃做顶,白玉为壁,金雕玉砌,流水潺潺,喷着水的两座金色显赫伫立在池水之中,蒸腾着雾气,美不胜收。
推门而入,淡淡的蓝色纱幔随风飘荡,清冽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意乱情迷,象牙白玉雕琢的珠宝错落有致的摆放着,男子女子的华服美饰整齐的摆放着,绚烂的让人睁不开眼。
虞挽歌微微发怔,只觉得这里太过奢侈,奢侈的像是一座仙境,也许玉皇大帝的宫殿也不过是如此。
“娘子,走,一起去洗澡。”北棠妖扯着虞挽歌开口。
虞挽歌慌忙推开他的手,脸色绯红道:“你先去吧。。我一会再洗。”
北棠妖也没勉强,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
瞧见北棠妖走进的身影,想起白日他对自己的折腾,虞挽歌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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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挽歌走出来后,瞧见门外候着的管家,低声在他耳边开口说了些什么。
管家脸色一僵,抬头看着虞挽歌,似乎十分为难。
虞挽歌挑了挑眉头,一本正经的开口道:“还不快去。”
管家抹了抹额上的汗:“娘娘。。陛下会杀了我的。。。”
“你不按我说的做她也会杀了你的。”虞挽歌淡淡开口俐。
管家的脸揪成一团,最后迫于虞挽歌的淫威,不得不点着头瑟瑟缩缩的去了。
北棠妖在浴桶中对外面发生的事还全然不知,只觉得如今的日子实在是太美妙了,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漂浮在云朵上,摇摇晃晃,像是梦境一般的不真实。
管家动作极快,很快就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脸色却比猪肝还要难看,心中思忖着要不要赶快去收拾了细软准备跑路魁。
北棠妖出来的时候,虞挽歌拿着汗巾迎了上去。
接过汗巾随手在头发上蹭了几下,目光落在虞挽歌身上:“娘子怎么还不去。。。”
虞挽歌端起茶盏故作冷淡道:“你出去了我再洗就好。”
北棠妖也没多想,端起茶盏仰头一饮而尽。
虞挽歌扁扁嘴,眼中却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随后拿着衣服走进了后面的浴汤。
北棠妖坐在外面,直到五脏六腑,喉咙也开始滚,烫,像是要着火冒烟一般。
摇了摇头,努力睁开出现不少幻影的眸子,目光落在桌子上的茶盏上。
精致的青花瓷茶盏上还镶嵌着白玉,上面沾挂的水珠都变得莹润可爱。
察觉到身上一道道热,流,北棠妖看向浴室的方向,眼睛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一般。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一股脂粉的气息扑面而来。
北棠妖才蹙起眉头,几名女子就已经扑了上来:“公子。。奴家的腰最细。。在整个东陵,奴家的腰身最软最细,公子一定会满意的。”一名鹅黄色衣裙的女子晃动着柔软的腰肢靠在北棠妖身上。
“公子,奴家的身段饱,满最销,魂,您就看看奴家么?”另一旁一名红衣女子双手挽住北棠妖的手臂。
“公子,奴家的腿最长,在全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绿色衣裙的女子跪在北棠妖的脚边,做足了姿态。
“公子。。。奴家的手最好看,妈妈从来不让我做半点活计,更是日日都用桂花油滋养。”
北棠妖只觉得刺鼻的香气让人厌恶,几名女子的撩拨更是让他整个人仿佛置身在火炉里一般。
北棠妖缓缓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来:“虞。。挽。。歌。。。”
他知道,她定是在报复他白日对她的奚落,所以特意给她找来了兄大,腰细,屁股圆的女人。。。
他本以为她不知道他心理所想,谁知她早就心如明镜,女人果然是睚眦必报的动物。。
北棠妖一手挥开身旁的女人,满身的气血极旺,起身走进一间房间。
几名女子见状,对视一眼,纷纷跟上,毕竟今日的管家可是大手笔,再看这宅子的装潢,谁也不愿意放过这么好的金主,尤其是北棠妖这般从未见过的妖孽般的男人。
虞挽歌洗好了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外间里已经没了人影,只剩下一屋子的脂粉香气。
一面侧头擦拭着发丝,一面放轻脚步四处观望着。
待到安静下来,便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