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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羽含烟抱以一记嫣笑,“既然皇后承认这香炉是皇后你的东西,那皇后就不得不承认,这顶香炉里被燃尽的宣纸灰烬也是出自皇后宫中了?”寒汐云啊的惊呼了一声,似是没听清楚羽含烟说的话,又似是听到了羽含烟说的话却被她的话所吓到。羽含烟将炉盖盖好,以免被风将灰烬吹成粉末。“这张纸条只用了一整张宣纸的一小半不到,真凶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自是在写了纸条将纸条撕下来時,会毁了多余的宣纸。而要毁一张纸的最好办法,就是将它纸成灰,不复存在。可凶手似乎遗漏了一件事,中国的造纸术是四大发明之一,这上等的宣纸在经过火烧后,不会像一般的冥纸之类的劣质纸质一般燃烧后成了粉末。这上等的宣纸经过燃烧后依旧还是一张纸的样子,若是没有风吹过,它就会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当本宫收到宫女送来的纸条時,看了上面的内容時,本宫就疑惑轻羽一个宫婢哪儿来的资格用这么好的宣纸写纸条给本宫。细细斟酌之后,本宫便派楚俏去了皇后的寝宫一趟。也许是老天注定要本宫道出这冤情,用宣纸燃烧后的残末来宣告这整个阴谋的幕后凶手,其实就是皇后。”
“啪啪~~”“精彩,十分的精彩,凤妃的这个推断精彩极了。可是凤妃,本宫也要告诉你,这纸条并不能说明什么。皇宫之中的用纸量是何其大,私自藏有这种上等的宣纸的人又何且君上和太后及本宫所有。若是凤妃觉得是本宫杀了轻羽,本宫便告诉你,本宫今晚在乾清宫,可不是像凤妃所说的那般,杀了轻羽。”寒汐云心中冷笑了几声,比心计,她早已为自己做出了十足的退路,若是真的事情有所转变,她也就很快的抽身。
羽含烟怔住,皇后在乾清宫?
君上不是出宫去了么?她去乾清宫做什么?
疑惑的皱着眉,羽含烟只觉得自己心里有很多杂乱的东西在四处飘荡,可就是找不到一个点将这些东西串联起来。心此上说。
只要找到那个点,她就可以破了这个蓄意谋杀案了。
到底是少了什么?
宣纸是在皇后的宫中找到的,可皇后说她去了乾清宫。冯岚?
刚刚的确有怀疑过她,可冯岚才回宫一日,她对皇后恨之入骨,她会这么快和皇后连成一线吗?可冯岚真的懂得昭夏字,而且回宫時还想对自己不利。
还有冯岚红肿的脸,能将她打成这样还能令冯岚无法还手的,除了太后,如今也就只有皇后了。
再看二人一直站在一起,虽然动作隐蔽,可她们偷偷做了几次眼神的交流。
快了,快了,很快就能找到那个点了。羽含烟在心里呐喊,不由得忙闭上了眼,细细的将事情回想了一遍。
俪坤宫的宣纸,突然不在俪坤宫却跑去乾清宫的皇后,似乎一直以来,都不知道冯岚那断時间在哪里的。
对了。
羽含烟倏的睁开了眼,她知道是什么了。
“皇后,我知道你那時是在乾清宫,可这宣纸是你宫中所有断然没错。你只是借用了一只无形的手,来让自己置身事外,而那只手,就是惠妃你。”羽含烟说完,跑到惠妃的身前蹲了下来。
“惠妃,请把你的脚抬起来。”羽含烟出声道,冯岚两只手紧紧相握,眼里有着浓浓的怨念。
皇后竟然去了乾清宫,只是为了制造不在场的证据?
“惠妃。”羽含烟又喊了一遍。
冯岚狠狠一跺脚,脚下的灰尘扬起钻进了羽含烟的鼻腔里,羽含烟不由得打了几个喷嚏。
羽含烟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伸到了冯岚的脚前,抓住了冯岚的脚踝。
冯岚咬着牙,定定的站在原地。羽含烟使了全身的力气也无法动摇冯岚一分。
“惠妃,你若是抗旨,本宫可就要来硬的了。”羽含烟阴鸷的说着。冯岚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转过眸子冷冷的盯着寒汐云。
冯岚抬脚,羽含烟麻利的脱下了冯岚的鞋子。
凑近灯笼一看,羽含烟心中的疑惑已然消除。
拍了拍手,羽含烟将冯岚的鞋子丢到地上,从地上站起身,伸着手指弹了弹衣裳上的皱褶。
“自轻羽今天被皇后在御花园撞到時,皇后就已经开始蓄谋了整个凶杀案。本宫虽然不知道皇后是如何收买了凤栖宫里的绿依,让她肯心甘情愿的为你办事,但也正是绿依的出卖,才让本宫上了皇后的当。本宫在得知轻羽想要勾引君上時,其实已经一只脚踏进了这场凶手案里。用过晚膳后,轻羽出了凤栖宫。皇后之所以能在最快的時间收到消息,也是因为绿依前去传达。在得知轻羽独自一人在荷花池边時,皇后便召惠妃前去商讨凶案一事。为了栽赃本宫,皇后心思很缜密,让惠妃代笔,写了一张字条给本宫。也许在写字条的那一瞬间,惠妃是知道本宫不识天罱字样的,因为你和本宫在一起生活了一年,这一点你还是了解本宫的。所以,你写了一张昭夏字样的字纸给本宫。而在将这张字条拿给本宫之前,惠妃其实已经到了荷花池,杀死了轻羽。而与此同時,皇后为了制造不在场的证据,特意去了乾清宫。这一点,惠妃你是不知道的,对吗?”
羽含烟看向惠妃,看着她铁青色的脸,继续道,“本宫一直不知道这场主谋到底是惠妃还是皇后,因为这里面有太多的牵扯。可刚刚当本宫看到了皇后在得知那张字条是昭夏字样時看向惠妃的眼神,本宫心里已是隐隐有种真相要浮出水面的感觉,可那時,依旧少了一个点,一个让整个案件成立的点。”
羽含烟低下头,沉吟了半晌,才缓缓抬头,“直至我想到一件事,才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直相。”
“惠妃,你不识天罱字,对吗?”羽含烟缓缓的问道,“虽然你父亲当年和君上私下关系匪浅,可你父亲的野心是利用君上的势力夺得昭夏的统治权,你父亲所授予给你的,全都是昭夏的文化,你是不识天罱字的,所以你写那张纸条時,只能写出昭夏字样来。”
顿了顿,羽含烟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你如此的处心积虑,无非是想要除掉我。你恨君上娶我为妃,你嫉君上让我管治整个后宫,你妒我得到了君上的宠爱。你写给君上的信件,其实都被你爹爹私藏了起来。当年进入你爹爹的书房時,我曾无意间看到过,若非如此,我到此都想不明白,何以有人敢上我寝宫的殿顶。皇后怀有身孕,头三个月最是危险,为了腹中的骨肉,皇后断不会冒此风险,除了你惠妃,别无他人了。”
正当此時,小院外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小翠领着提刑官走进了小院内。
“微臣见过太后各位娘娘。”提刑走到太后跟前行了一礼,腰圆膀宽国字脸,一双浓墨似的眉衬得他的双眼凌冽锐利,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子刚正不阿的气势。太后摆了摆身子,提弄站直了身子。
“敢问大人尊姓大名?”羽含烟双手放于小腹前,前着提刑行了一礼,提刑看着羽含烟眼里有过一抹惊艳之色,随即恢复平常。“微臣冥晴,见过凤妃。”
“还请冥大人替这位宫婢验一下尸身。”羽含烟向着冥晴做了个手势,领着冥晴走到了轻羽的跟前。冥晴眯着眼看了看架子上的轻羽一眼,微点了点头。“各位请稍候。”
说完,让众人都退开几尺,冥晴拿出素色手套戴在了手上,开始为轻羽的尸体验尸。
整个后院此時静谧得有些异常,每个人都瞪大了瞳眸盯着冥晴,看着他围着轻羽的尸体前后左右的转圈,心里别提有多紧张。
一刻钟后,冥晴终于长输了一口气,将手中的素色手套脱了下来。
“微臣已经检验完毕,此宫婢生前乃是被人先用绳索类的物件勒死,导致无法呼吸身亡。再看死者一身水,身子惨白浮肿,定是死后被人推于水中浸泡才导致如今的模样。死者身上并无其他的外伤,而且者的胸前已是有尸癍出声,这说明死者死后是面部朝下,体内的血在缓慢的凝固時都汇聚到了胸前。死者的鞋子后跟有明显的摩擦的迹象的,死前定是出现过挣扎,而死者的双手紧握成拳,说明死者在死時心有不甘恐慌紧张,一般人只有在很害怕的情况下,才会将手握成拳头。大至的情况便是如此了,若是太后想要一份详细的验尸报告,还得让微臣将宫婢的尸体抬回祠堂仔细验证过才行。”
在听完冥晴的述说后,太后和寒汐云都无不惊异,刚刚冥晴所说的,和之前羽含烟所说的,几乎没有差异。
羽含烟很满意冥晴的验尸结果,只是,轻羽的尸体一定不可以就此葬了。这件事,可大可小,虽然自己此時强撑着一股子勇气与太后三人抗衡,但难保三人不会再同仇敌忾的对付自己。轻羽的尸体一定要好好的保存起来,待得君上回来再行定夺。
想此及,羽含烟走近冥晴跟前,“冥大人,本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大人可否答应?”
冥晴见羽含烟长得倾国倾城,更是温和有礼,早知皇后和新封的凤妃长得如出一辙,如今一看只是形似而不神似,这凤妃似乎更让人我见犹怜几分。
“凤妃有何事不妨直说。”冥晴不敢管羽含烟的那双灈水清眸相对视,低下了头。
“本宫想请大人将轻羽的尸身抬回祠堂后用石灰封存起来,不要入葬。”
冥晴倏的抬头,脸上有喜色闪过,也有惊讶,“凤妃娘娘竟然也懂验尸?”
羽含烟被冥晴这么一问怔愣的僵住了脸,这个问题要如何作答?
“本宫不会,这些只是从电视上看到学了个皮毛而以。”羽含烟淡淡的说,冥晴未听懂,却又不敢追问。
冥晴答应了羽含烟的要求,让几名宫婢抬着轻羽的尸身出了小院。羽含烟遣退了在场的众宫婢,只剩下太后和皇后、冯岚还有自己一共四人。
“惠妃,轻羽也是人,一条活生生的姓命,杀要总归是要偿命的,若是你有本事找出你不是凶手的证据,本宫就放过你。若是你找不出,本宫便要依法处置了。”羽含烟不想再和冯岚讲什么情面了,以前还觉得因为冯家几十口的姓命还有愧于冯岚,可冯岚一心想要自己死,她还要和她有何情面可讲。
“太后也许知道整件事,可知道的時候想必也是事后了;而皇后,她有不在场的证据,虽然本宫知道皇后有参与的成分,可本宫找不出证据来证明她;只有你,惠妃。只有你,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你,你还有何话要说?”
ps:该怎么处置这个惠妃冯岚呢?纠结……
218。放火烧尸
“太后也许知道整件事,可知道的時候想必也是事后了;而皇后,她有不在场的证据,虽然本宫知道皇后有参与的成分,可本宫找不出证据来证明她;只有你,惠妃。只有你,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你,你还有何话要说?”
羽含烟定定的看着冯岚,冯岚却只是冷冷一笑,“那你凤妃又有何真凭实据,来证明轻羽就是我杀死的?”
羽含烟一瞬不瞬的盯着冯岚不屑的脸,半晌才将视线转移。
“皇后,若是不想将这罪名扣到你的头上,还是请皇后出面指证;。要知道,这九鼎香炉里的宣纸灰烬可是实足的证据,皇后也要想想,你腹中的孩子;。”羽含烟看着寒汐云,话里有话。
寒汐云脸色僵了僵,冯岚不安的看向寒汐云,寒汐云看着羽含烟怀中的那顶香炉,香炉里宣纸的灰烬的确是证据,而羽含烟手中还握有另外的半截宣纸,抵赖不得。
想着羽含烟话里说的最后一句,寒汐云缓缓抬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是的,腹中的皇子是务必要生下来的,她好不容易才怀上身孕为将来打下了基石,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時候毁在羽含烟这个女人的手里。
思及此,寒汐云风轻云淡的笑笑,走到了太后的身侧,抬手挽住了太后的胳膊。太后楼眉并没有甩开手,任由寒汐云挽着她,二人面容平静。
“既然凤妃心如明镜一切都如亲眼所见,那必也是如凤妃证实的一般,杀害轻羽的真正凶手,便是惠妃冯岚。大胆惠妃,后宫之中不得徇私舞弊乱用职权杀人,你因记恨轻羽勾引君上竟然将她杀人灭口以泄心中恨意,如属大不敬。所幸凤妃断案如神,将你的阴谋揭穿,如今证据确凿,你还不速速招认。”
寒汐云突然转变的嘴脸让冯岚大为吃惊,再看向太后,太后只是一脸平视的看着前方,根本就没有想要出声替自己求情或是开解的意思。
直到这一刻,冯岚才知道,早在要杀轻羽之前,太后和皇后就已经做出了十足的准备和退路,也只有自己白天被寒汐云羞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