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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贪婪姑娘的美色,想纳她为妾。”
赫连清逸剑眉一挑,紧握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麻子的身上。麻子又是一声痛呼,叫苦不跌。
“你们二人知道了县令的诡计后,就抓走了她,然后把她送给了县令,是不是这样?”赫连清逸冷声斥问。听得赫连清逸的语气,麻子已知自己难逃一死。“小哥儿饶命啊,小的也只是想要混口饭吃,哪知道事情会弄成这样啊。小哥儿饶命啊。”
赫连清逸冷笑,“饶命?你们敢抓走她,如今想要我饶命?你知不知道她是谁?你们竟然敢打她的主意还叫我饶命?”
“咔恰”一声,麻子刚想说出的口永远的咽在了咽喉中,头也重重的歪向了一边,断了气。
二牛吓得浑身发抖,赫连清逸两指扣起二牛的颈脖,用力一扣,又是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二牛的身子顿時如一滩烂泥一般。
赫连清逸起身,双眼里渐渐染起了殷红,双拳紧握,赫连清逸看也不看脚边的两具尸体,踱步向山下走去。
229。一拜天地
小宝儿伸手扯了扯洛衣的衣摆,不解的皱着眉。“美人师傅,大哥哥把那两个坏人杀死了。”
洛衣长叹了口气,欣长的身子隐在黑暗之中,小宝儿站在他的身侧。洛衣右手一抬,将拂尘甩到了左手手腕上。右脚轻抬,洛衣迈开步子从屋内走了出来。小宝儿扯着他的衣摆跟在他的身后,二人走到屋门口的麻子和二牛两人的尸体前。
小宝儿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在二人的鼻前探了探,摇了摇头,“美人师傅,他们已经没气了。”
洛衣不语,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的明亮。薄唇微抿,洛衣朝着山下的方向看去。
小宝儿抬头看着师傅好看的下颚,不解的歪着脑袋。
“小宝儿,咱们走;。”洛衣低下头,双眼对下了小宝儿圆溜溜的眼睛,小宝儿眨了眨眼,低头看了看脚步的两具尸体。“美人师傅,他们怎么办,”
洛衣眉头一皱,淡淡的看着二人一眼。
暴尸在此似乎不太好。
洛衣抬眼四处看了看,屋子前的梨树长得很茂盛,树杆足有人大腿那么粗,上面满枝丫的小白花。剑眉一挑,洛衣沉沉的看着那棵梨树,“小宝儿,葬人。”
说完,洛衣进了屋内,四处看了看,却也只找到了一把生锈的斧头。
赫连清逸急急的奔下山,山下农屋里点着昏暗的烛灯,炊烟从屋顶的烟囱里冒出来,被风吹得四下飘散。赫连清逸敲开了一家农屋的屋门,开门的是一个长相憨厚的老农夫,看到赫连清逸時微微有些吃惊。
“老人家,请问县令家住在哪里,”赫连清逸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温和无害,老农夫看了赫连清逸一眼,浑浊的双眼里露出一抹狐疑。“县令家不在小镇上,是邻县。”
赫连清逸微微怔愣,“不知是哪个县呢,”
老农夫朝着偏南方指了指,“清台县。”
赫连清逸伸头朝着老农夫指的方向看了看,点了点头,“谢谢老人家。”
“小伙子,这个時候去邻县只怕来不及了,明早再去罢。”老农夫见赫连清逸面露急色,不由得多说了一句。赫连清逸抿了抿唇,摇摇头,“不行啊老人家,我娘子被县令抓走了,我得去救她。”
赫连清逸扯了个谎。
老农夫震惊的看着赫连清逸,面露惊讶之色,“被县令抓走了,可这里离邻县挺远的,走陆路的话一晚上都不一定能到得了,你不如等到明早大早,到河边渡船过河,那样就快了。”
赫连清逸紧阙着眉,踌躇半晌。“老人家,不知你家可有马匹,”v53j。
老农夫震惊的抬起头看向赫连清逸,像是看妖怪一般。“小伙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乃平民,家里怎么可能会有马匹呢,看小伙子不像是本镇的人,只怕是外地来的;,”
赫连清逸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是的老人家,我也是担心我家娘子,也不知是犯了什么罪,竟然被县令给抓走了。”
老农夫长叹一口气,“矣,只怕是小伙子家的娘子长得美艳惹得县令觊觎美色了。”
赫连清逸心一沉,不由得追问道,“老人家指的是,”
“那县令生来,家里已经娶了八房姨太一个正妻,有几房姨太是强行抢了别人家的闺女。此時听你这么说,只怕是子没犯什么罪,是被县令看中了。所以抢回了县衙,哎…”
赫连清逸差点一口气没喘匀气息大乱,双手紧紧的撑着门框,赫连清逸红着眼朝着老农夫道了谢。老农夫关上院子门,少许里面便传出一家几口闲话家常的声音。赫连清逸走在街上,举棋不定。
若县令真的对冯央存在半分不诡之心,断然不会急于今晚就将冯央纳为妾室。可事有万一,若是因为这一晚的耽误冯央就成了那县令羞辱的对方,冯央只怕是死也不会令那县令得逞。
怕只怕,冯央会一死了之。
可小镇离县城那么远,该如何赶往县城却是个难题。
心情沉重的走在街道上,赫连清逸看着偏南方的方向,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央儿。”赫连清逸轻轻的唤了一声。
直到这一刻,赫连清逸才知道,当冯央突然远离了他的视线,他有多着急。就好像他最宝贝的东西不见了,他遍寻不着,心里心落落的,行同行尸走肉。
不知道从哪一刻起,那个一直缠在自己身旁的人儿,竟然已经悄悄的住进了他的心中,占据着他心里的位置,却一直被自己生生给忽视了。
前方,一座高大的院落呈现在眼眸里,赫连清逸眸子微眯。那是一商贾府邸,装饰得格外的奢华,处处都透着一骨子高贵。赫连清逸眸光一转,朝着那座府邸走去。
走到院门前,赫连清逸提气跃上了围墙,几个闪身人已朝着后院跃去。
在后院,有一马暨,马暨里拴着几匹马,正低着头在吃马槽里的草。赫连清逸跃下身子,到了马暨前。打开马暨的门栏,赫连清逸走进马暨,在几匹马儿面前看了看,挑了一匹棕色毛发的马儿。解开拴要柱子上的绳索,赫连清逸将马儿牵出了马暨。
走到后院時,有一家丁前来上茅房,看到牵着马准备出去的赫连清逸,吓得哇哇大叫。“有贼啊,快来人啊…”
赫连清逸眼疾手快,甩手将将家丁劈昏了过去。走到后院,赫连清逸抽出门上插着的门栓,拉开门牵着马儿出了后院。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赫连清逸飞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肚,马儿嘶鸣一声撒开腿冲了出去。整个后院里立時乱作了一团,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赫连清逸拉紧缰绳,一下一下踢着马儿的肚腹,马儿吃痛,跑得越来越快。
异日。
大清早,阮青云亲自去柴房看望冯央,冯央饿了一天已是精神不振,看到阮青云,吓得忙强打起精神。
阮青云将手中提着的竹篮放到了冯央的身前,柔声道,“只要你肯乖乖听话,我保证不会亏待了你。”
冯央一声冷哼将头扭向了一边,看也不看地上的饭菜一眼。阮青云在一旁等了半晌也不见冯央有所动作,愤愤的一甩衣袖,出了柴房。柴房外,有两个家丁守在屋外,只听得阮青云的声音扬起。“给我看好她,把她的手脚都松绑了,只要跑不出咱家府邸就是了。”
两名家丁应声进了柴房,替冯央解了手脚上的绳索。
重新将柴房门锁上,二人挺直着身子站在了柴房外。冯央饿得几近昏厥,看着面前的竹篮子,伸手悄悄的揭开了篮子盖子。里面有一碗肉还有一碗素菜,再加上满满的一碗白米饭。冯央的咽喉滚动了几下,吞了吞口水,看着篮子里的食物,贝齿紧咬着下唇。
阮青云出得柴房到了后院,叫来家丁和丫鬟。
“你们,去帐房领些银辆到集市上去采买一些婚宴用品,今晚上老爷要洞房花烛,你们一定要将老爷的寝屋装扮得喜庆一点。”四名家丁和四名丫鬟领命去了前院的帐房,阮青云去找风驰。
“老爷。”没有差事,衙役们都在后院里乘凉,看到阮青云,几名衙役忙起身向阮青云叩拜。
阮青云摆了摆手,看向风驰。“风驰,你过来下。”
风驰看了看周围的几兄弟,走到阮青云的身旁。阮青云迈着步子朝着院子的一角走去,风驰跟在阮青云的身后。在一棵柿子树下,阮青云顿下了身子。“风驰,你那迷幻药有作用没有,”
风驰严肃的点了点头,“老爷,那药药效好着呢,只要吃一点点,立马就会产生幻觉,谁都不认识。眼前看到的就是心里想的那个人,老爷放心。”风驰拍着胸膛保证,阮青云的脸色缓了缓,一脸歼笑,“我刚叫厨房做了点饭菜送给那小妮子了,那迷幻药我掺了一点在饭菜你。你说的,这药效果很好的啊,要是一会儿那小妮子吃了没反应,看老爷怎么收拾你。”说着,阮青云就作势要打风驰,风驰脖子一缩,伸手挡住了阮青云的手。
“老爷,小的做事你还不放心吗,知道老爷为那小妮子发愁的紧,小的这才会将珍藏的迷幻药送给老爷啊。”风驰用手肘碰了碰阮青云,脸上露着歼诈的笑意。阮青云稀疏的眉毛挑了挑,目光深远,“只是不知道那小妮子会不会吃,若是不吃,这就不好办了。”
“不会的老爷,她都饿了一天了,滴水不进的。老爷亲自给她送饭,她敢不吃,只要她吃了,老爷将她办了,还怕她会不顺从着老爷么,”
阮青云嘿嘿冷笑了两声,点头称是。
风驰突然面色一凝,看向阮青云,“老爷,你不在柴房外看着那小妮子吃饭,怎么跑到这后院来了,”
阮青云笑的扯过风驰的衣袖,“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若是老爷当着她的面,她肯定会觉得饭菜有问题了。我都命家丁解开她身上的绳索了,她一个人在柴房内,没有人盯着她她也不会不自在,这样她会吃饭的几率就大很多了。老爷只需要过会儿再去柴房外看看,就知道结果了。”
风驰猥琐的笑了笑,二人对视一眼,风驰提议道,“老爷,不如现在就去柴房,”
“哈哈,正合我意。”阮青云大笑两声,风驰弯身做了个请的姿势,阮青云迈开步子,一马当先的朝着前院而去。
冯央看着面前的竹篮,時不時将篮子的盖子揭开看看。
冯央自不是愚钝之人,自然知道阮青云不会平白无故的送饭菜给自己,若不是下了蒙汗药就是别有阴谋。
可肚子饿得丁当作响,面前又摆有美味的饭菜,冯央又岂会不动心呢,
“好饿啊。”冯央双手揉着瘪瘪的肚子,苦着脸看着面前的竹篮。肚子里不時的传出一阵不雅的声音,冯央红着脸低头安抚着不安份的肚子,“别叫了,我知道你很饿了,可在清逸没有来救我之前,我不可以出事的你知不知道啊,”
阮青云带着风驰到了柴房外,两名家丁刚要出声向老爷问好,便被阮青云伸手打住。“嘘…”
阮青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两名家丁了然的闭上了嘴。阮青云轻手轻脚的走到柴房的窗户边,身后的风驰也紧跟其后,二人站在窗边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听不到竹筷碰到饭碗的声音,阮青云疑惑的皱着眉。
转头看了风驰一眼,阮青云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放到舌头上沾了些口水,轻轻的按在了窗棂上糊着的窗纸上。窗纸破了一个小洞,阮青云踮起脚抬眼朝着里面看去。
冯央蹲在竹篮前,一脸愁苦的模样,很想要吃里面的饭菜,可却不动作。阮青云看着有些着急,这么久了,冯央怎么还不动手,
咬咬牙,阮青云收回了身子。风驰在他看到看了阮青云一眼,张了张嘴做了个口型。阮青云伸手将风驰拉向了一边,悄悄的走开了一段路。“那小妮子还真扛得住,竟然只是看着,不吃。”
“啊,”风驰震惊的抬眼看了一眼柴房,眉头微阙,“她还没有动手吃饭,”
阮青云点了点头,一脸焦急。“她这耐心好我可熬不住,昨晚老爷是一夜没睡好啊,几房的姨太太想要伺候我我都给回了,就想着把那小妮子拿下呢。你说这皇宫里的女人不是都很娇弱的吗,怎的这小妮子这么有骨气,就是不肯吃饭呢,”
风驰看着心急的老爷,也是心急不已。
“老爷别担心,不如让小的去看看,若是不行的话,小的就劝劝她。这女人都是哄出来的,只要说点好听的话哄哄她,没准她就想通了呢。”风驰小声提议道,阮青云想了想,觉得风驰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便点了点头,“那行,你就过去看看,我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