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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俏念完,弯下身子将圣旨拿于身前,墨夜并没有伸过手去接圣旨,而是斜着眼看着昂念。“听清楚了吗?若是没有听清楚,孤可以亲自念一遍,只到昂太医你听清楚为止。”
昂念的脸色有些发白,低下头不愿去看楚俏手中的圣旨。
“怎么,昂太医这是害怕了么?”墨夜伸手拍了拍昂念的肩头,继而继续道,“不过昂太医会害怕也是理所当然的,敢和孤抢女人,的确是该害怕的。”
“我不是害怕。”昂念抬起头来,眼眶红红的,眼中布起了血丝。墨夜微微诧异,却生生的忍住了,脸上依旧挂着没有温度的笑。“那昂太医这是?”
“既然你都封她为后了,以后她就是后宫里最大的女人,我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只要没人再欺负她,只要你不再折磨她,我不会带她走,可若是下次,下次你再这样伤害她,我绝对会带着她消失得无影无踪,就算你找,也找不到她在哪儿。”
“哼哼~~”墨夜冷笑两声,张开了双臂,“如今这整个江山都是孤的了,孤想要找一个人,还怕找不到?”
昂念轻蔑的笑笑,“那就试试看了,你已经伤害她两次了,我不会再允许有第三次。下一次,就不是这样就算了,我说到做到。就算你是君王,可我只想要保护她,没有对她存在非分之想。只要她过得不好,我就要保护她。”
“那咱们就走着瞧了。”墨夜笑着说,眼底却是一片暗黑,眼底未染上一分笑意。
昂念站到一旁,墨夜在矮凳上坐了下来,伸手轻轻的捧起羽含烟的左手,在嘴角轻轻的吻了吻。“含烟,快醒来,孤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羽含烟并没有给墨夜一点反应,仍是沉沉的昏迷着。
“昂太医,药来了。”屋外,传来声响,昂念脸上一喜,急步奔出了小屋。
“太好了,谢谢。”昂念从另一名太医手中接过他手中的药碗,亲自端在了手中。
将药碗放在鼻前闻了闻,口中一一念着药材的药名。确定没有参杂到其他药材,昂念这才端着药碗重新走进了小屋内。
“快,快喂她喝药。”墨夜有些急,从矮凳上站了起来,昂念走到一旁的木桌前,将药碗放到木桌上,却没有捧着药碗到床边喂羽含烟喝药。
“你怎么……”墨夜刚想质问,便看到昂念拿起一根银针探入了碗里的药水中,少顷将银针拿出来对着窗外的光线看了看,确定没有毒后,这才重新将药碗端在了手中。
“为确保她的生命安全,我必须得亲自验过才放心。”昂念讪讪的解释着,端着药碗走到了床边。
“拿来,孤亲自喂她。”墨夜大手一伸,将昂念手中的药碗夺在了手中。昂念刚想要说什么,墨夜突然出声道,“孤乃她夫君,喂爱妃喝药天经地义。”
昂念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出话,只得默默的看着墨夜将药碗端在手中,将药碗中的勺子拿在手中,舀起碗里的药水在嘴前轻轻的吹着。
“来,夫君喂你喝药了。”墨夜将勺子递到羽含烟的嘴角,刚将勺子微微倾斜,勺子里的药水便倒了出来。羽含烟紧闭着双唇,药水从她的嘴角滑进了颈脖里。墨夜急了,忙将药碗往身后一递,楚俏忙不跌的伸手接过。
墨夜执起衣袖替羽含烟擦了擦嘴角的药水,有些苦恼。
“她这样不张嘴,怎么喝药啊?”墨夜的脸拉得有些长,紧盯着羽含烟闭着的嘴,眼里满懊恼。
“用竹管。”昂念在一旁低声道。
墨夜拧眉,继而舒展开眉头。
“药碗。”墨夜将手往身后一伸,楚俏又忙不跌的将药碗递给墨夜。墨夜接过药碗送到嘴前,张开嘴喝了一口药水,眉头不动声色的皱了皱。
重新将药碗递给楚俏,墨夜站起身,俯下身子双手捧着羽含烟的脸,双唇附到了羽含烟的唇上。
微微张嘴,墨夜一点一点将口中的药水输送到羽含烟的口中。
一刻钟后,墨夜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已经见底的药碗,墨夜的额头上也微微沁出了一层密汗。
羽含烟干裂苍白的唇在墨夜一次次辗转的触碰到,终是染上了一抹粉色,不再似刚刚那盘的惨白如纸了。
“她多久能醒过来?”刚喂完药,墨夜便迫不急待的问。
昂念无奈的看向墨夜,很不喜欢墨夜颐指气使的态度,没好气的回了句。“不知道。”
“你。”墨夜为之气结。
“你是太医,你不知道谁知道。”墨夜怒。
“让开。”昂念低低的咕咙了一句,墨夜皱着眉让开,昂念重新替羽含烟把了把脉。“她刚喝了药,药效怎么也得一会儿才能发挥出药效,既然你没事,便留在这里守着她便是了。我还有事,就不在这里看着她了。”
“那当然了,孤的爱妃自是由孤自己来看着。”墨夜理直气壮的说着,昂念耸了耸肩,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收拾好医药箱,昂念背着医药箱往小屋外走去。
“好好看着她,若是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昂念不放心的对墨夜说着,墨夜哼都没哼一声,昂念讨了个没趣,怏怏的出了小木屋。
在关上小屋屋门的那一刻,昂念深深的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羽含烟一眼,眼神中的神色有些复杂。
长长的叹了口气。昂念关上屋门转身走了。
墨夜坐在床沿边,定定的看着床榻上昏睡的羽含烟。
半个时辰后,羽含烟平放于床榻上的手小指微微动了动。
眼睛格外的沉重,身子只觉得有一股火在体内燃烧一般,很疼、很难受。
皱了皱眉,羽含烟的眼皮动了动,长长的羽睫如蒲扇一般,在外面的光线印照下,在眼睑上投射下一片阴暗。
缓缓的睁开眼睛,羽含烟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眨了好几次眼,眼前的事物才慢慢的清晰起来。
“这是哪里?”羽含烟轻哼出声,墨夜听得羽含烟的声音,一脸惊喜的捧起了羽含烟的手。“你醒了?”
“我这是在哪里?”羽含烟继续问。
墨夜捻了捻眉,声音嗡嗡的,“这里是御药房。”
羽含烟眼中闪过一抹震惊,这才回想起自己在龙府时,墨夜突然出现,还误解自己要未离押着自己回宫。接着自己的身体内就一阵搅痛,整个人身上直冒冷汗,再往后,就记不住了。
没想到一会儿功夫,自己竟然就在御药房了。
“我这是怎么了?”羽含烟皱着眉头问。
墨夜被提及伤心处,低下了头。羽含烟有些不解的看着墨夜,墨夜转过头看向楚俏手中的圣旨,楚俏心中了然,忙将圣旨递给了墨夜。
“看,这是什么。”墨夜将圣旨拿在羽含烟的眼前晃了晃。
“什么?”羽含烟干哑着嗓了问。vc3y。
“这是孤立你为后的圣旨。怎么样?喜欢吗?”墨夜声音轻轻的,如羽毛轻抚在脸颊上的感觉,软软的柔柔的,很舒服。
羽含烟震惊,瞪大了眸子。
“为何要突然立我为后?我说过,我不当皇后的。”羽含烟有些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墨夜腾开一只手轻轻的抚了抚羽含烟的脸颊,“傻瓜,你是补偿给你的。”
“补偿?”羽含烟愈发的不解了,“为何要补偿我?”大罢一你。
255。被骂醒了
“为何要突然立我为后?我说过,我不当皇后的。”羽含烟有些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墨夜腾开一只手轻轻的抚了抚羽含烟的脸颊,“傻瓜,你是补偿给你的。”
“补偿?”羽含烟愈发的不解了,“为何要补偿我?”
墨夜的眸色深了深,有些不敢与羽含烟直视,稍稍低下了头。“你先养好身子,皇榜已经贴出来去了,你就是天罱国未来的皇后了,理当母仪天下。”
羽含烟不依,紧紧的盯着墨夜。“为何要补偿我?”
羽含烟挣扎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墨夜却的将羽含烟一举按住了。“别动,你现在身子还很虚弱,不能乱动。”墨夜的眼中凝起了凝重的神情,看了看羽含烟的身子,墨夜的声音缓和了下来。“乖,好好的躺着将身子养好,有什么事等身子好了再说,好不好?”
羽含烟拧眉,睁着一双有些黯淡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墨夜。“我再问一遍,为何要封我为后?为何要补偿我?你到底做了什么,态度如此的谦卑?我又怎么了?我要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羽含烟的情绪有些激动,墨夜僵了脸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沉痛的闭上了眼。
“楚俏,扶我起来。”羽含烟的声音冷冽了下来,楚俏站在墨夜的身后有些不自然的晃了晃身子,不安的看向墨夜。
“本宫的话你都不听了?”羽含烟更加的激动了,双手撑着床板想要撑起身子,却只觉得体内如火烧一般的疼,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无力的撒开了手。
“娘娘。”楚俏不安的唤了羽含烟一声,羽含烟贝齿紧咬在下唇上,“本宫到底怎么了?怎么了?”
说完,羽含烟竟不争气的流下泪来,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一路变得冰凉,最后没入到发迹里。
墨夜睁开眸子,薄唇紧抿。
“含烟,你先冷静好不好?我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你别难过,别难过。孤看着心好疼,好疼。”墨夜的声音里有深深的悲凉之意,双手撑着额头。
羽含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眨了眨眼,“好。”
墨夜整理了一下思路和措辞,半晌后才嗡嗡的开口道。“你流产了。”
羽含烟睁大眸子,眼中有震惊闪过。
“你,你说什么?”羽含烟颤抖着双唇,转过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墨夜。墨夜闭着眼点了点头,不敢去看羽含烟的脸。“你早上喝的药,导致流产了。”
“不,不可能的。”羽含烟摇头,她怎么会又流产了呢?她怀孕了么?为何她不知道。
墨夜睁开眼,恐慌的看着羽含烟,伸过手将羽含烟左右摇晃的头牢牢的固定着。“含烟,你别这样,别这样。是孤的错,是孤不知道你怀有身孕,是孤的错。你别难过好不好?我们一定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的,这次只是一个意外,你别伤心,这样对你的身子也没好处的。”
羽含烟紧紧的咬着唇,被墨夜用手固定住的头似是想要挣脱开墨夜的桎梏,不住的扭动着。墨夜不依,俯下身子,薄唇紧紧的贴着羽含烟的唇,重重的亲吻着。
羽含烟拼力反抗,却终是抵不过墨夜,墨夜一下一下加深了亲吻,直到羽含烟停住了挣扎,他才不舍的松开了羽含烟。
“对不起,你别难过了,好么?”墨夜伸手在羽烟的脸上抚了抚,薄唇轻轻的吻干了羽含烟眼角的泪痕。
“你这么难过,孤看着也很心痛。”墨夜轻轻啄了啄羽含烟的樱唇,重新坐到矮凳上。羽含烟睁着一双空洞的眸子看着屋顶,眼里没有任何的神彩。
楚俏站在墨夜的身后,见墨夜痛苦不堪,想要打破一下僵持的气氛。
“娘娘,您多久没来月事了?”楚俏不安的问。
羽含烟了无波痕的眼睛眨了眨,半晌才转过头来,饶过墨夜看向站在墨夜身后的楚俏。“月事?”
楚俏点了点头,“娘娘,这个月的月事有来过么?”
羽含烟眨了眨眼,眼中稍稍恢复了一些神韵。
眼珠子在眼眶中转了转,羽含烟也有些诧异,半晌才迷糊的摇了摇头。“似乎这个月的月事已经超过好多天了。”
“娘娘,月事没来没叫太医诊脉么?”楚俏有些惊讶,心中却暗暗松了口气。本来她是知道羽含烟每个月什么时候来月事的,可她没有提醒羽含烟,没想到还真是被自己给猜中了,羽含烟竟然真的又一次怀有身孕了。
今早喝药时,本以为羽含烟会有所查觉的,没想到她竟然什么都不懂,还喝了那碗堕胎药。
算算时间,还真是准时。
羽含烟摇了摇头,“最近都忙着后宫里的事,没有想起来。”
想到是自己的过失,羽含烟虽然怪罪墨夜,可这是自己的疏忽,也怪不得墨夜。
“你们先出去罢,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羽含烟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墨夜见羽含烟的语气缓和了下来,虽然心中不安,但却不想再让羽含烟心生厌恶,只好站起身来。
“那你好好休息,等身子好些了,孤就接你回乾清宫,亲自来照顾你。”墨夜认真的说着,羽含烟闭了闭眼,没有回话。
墨夜瞟了一眼楚俏,楚俏识趣的跟在墨夜的身后。
出得小屋,墨夜将小屋的门合上,转过身来看着楚俏。“你在这里好好的守着,若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