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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呈运,皇帝召曰:皇太后楼眉失德,讳乱后宫,罪孽深重。念其一介女流之辈,今扁为庶民,今生今世永不得踏进皇城十丈之内。若有违背圣旨,斩!”
275。明争暗斗
墨夜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怎么?太后觉得孤说的是玩笑话?”
执起笔架上的狼籇,墨夜拿过一张宣纸铺在面前,手腕微动,一边写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奉天呈运,皇帝召曰:皇太后楼眉失德,讳乱后宫,罪孽深重。念其一介女流之辈,今扁为庶民,今生今世永不得踏进皇城十丈之内。若有违背圣旨,斩!”
楼眉大骇,眼里满是震惊。
“你,你竟然真的要下旨?你是野种,在场的各位都知道了,你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个世上?哀家才是真正皇家的人,你没资格扁庶我。”楼眉显得有些激动,两只手在空中挥舞着。
墨夜笑着耸了耸肩,一双好看的凤眸微微向上扬起,波光流转。“在场的人?只要孤一声令下,这些人都会死于刀下。就算孤是野种,这个江山也今也是我这个野种的了。你若是有何不服,就去跟前朝的列祖列宗说去,孤不会阻拦你。”
楼眉气得浑身发颤,双唇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未离。”墨夜低喊了一声,候在一旁的未离一个激灵,忙走到了桌案前,弯下身子向墨夜行了一礼。
“想活命么?”墨夜一边将宣纸附在绣有金龙的锦缎上,一边低头看着宣纸上的字迹。未离一愣,不解的拧了拧眉,却又摇了摇头。“回君上,奴才刚刚什么也没有看到,也什么也没有听到。”
“哼哼,是吗?”墨夜闷闷的笑了两声,未离为表忠心,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向着面前的墨夜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奴才忠肝义胆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请君上相信奴才。”
未离磕完头,直起了上身,右手抬起三指并立于天,起誓道。“奴才在此起誓,定会为了君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有违背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起来。”墨夜伸手,将一旁的碧绿色玉玺握在手中,在印油上重重的压了一下,将玉玺盖在了圣旨之上。
未离战战兢兢的站起了身,低下头站在桌案旁,不敢言语。
“你们呢?是想死,还是想活?”墨夜问得轻描淡写,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一旁的锦衣卫一听墨夜的话,吓得忙跪到了地上。
“请君上明鉴。”众人异口同声。
盖好圣旨,墨夜仔细的看了看圣旨,满意的点了点头。
两只手拿起圣旨,将圣旨卷了起来。
微微抬眼,墨夜眯着眸子看向楼眉,一脸腹黑的笑着。“怎么样太后?他们都不肯背叛孤怎么办?只怕这天下的黎明百姓就算知道了孤是野种,也不肯对我这个一国之君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的。是不是让太后失望了?怎么办呢?他们都太忠心了,都不肯背叛我呢。”
楼眉的眼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眼里印上了一抹阴冷的神色。
“算你狠。”楼眉恨恨的吐出三个字。
墨夜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奈。
“比起太后,孤还算是半斤八两呢,怎么能比得上太后呢?要是比起狠来,太后的心机可是要比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重。”
“成王败寇,今天让你侥幸醒了一回。只要我楼眉不死,总有一天,你就等着受死吧。”楼眉妖娆一笑,顿了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紧张的看着墨夜。
轻挪莲步,楼眉一步步的朝着墨夜走过去,眼里笑意渐深。
锦衣卫见楼眉神色有异,唯恐楼眉会对墨夜不利,均均抽出腰间佩戴的宝刀,作势要上前拦住楼眉。vxd8。
“大胆,狗奴才。也不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哀家也是你们敢拦的吗?看门狗,你们连给哀家提鞋都不配。谁再敢上前一步,哀家就要你的命。”楼眉眼中笑意捻去,眸中冷意如一把冰刃,将想要上前的锦衣卫们刺了个千疮百孔。
被楼眉那么一恐吓,锦衣卫们也不敢随意动行动,均看向了墨夜。
墨夜背脊往后一靠,身子慵懒的靠在了椅背上。
将卷好的圣旨放在桌案上,墨夜双手环胸,一幅看好戏的模样看着朝他走过来的楼眉。
楼眉踱步到墨夜的面前,站直了身子立在桌案前,看着坐在桌案后的墨夜,脸上又浮起了笑意。时而愠怒时而邪笑,楼眉脸上的表情转变如同戏剧里的变脸一般,看得在场一旁的人个个呆愣不已。
“墨夜,哀家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说,想必你一定有兴趣的。”楼眉妖娆一笑,眼角的鱼尾纹暴露出了她的年龄,终究是岁月不饶人。
墨夜抿着唇笑着摇头,“孤没兴趣。”
“不,你会有兴趣的,哀家说你有兴趣,你就一定会有兴趣的。”楼眉胸有成竹的说着,像是知道墨夜一定会听她说话一般。
墨夜咧了咧嘴角,笑而不语。
楼眉见墨夜不再言语,双手抬起撑到了桌面上,身子微微前倾,与墨夜拉近了距离。
“你还记得汐月吗?”楼眉笑着低语,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得到的音量细细的说着那么几个字。
墨夜先是一愣,继而身子一僵,挺直了脊背,身子往前倾与楼眉靠得更近。若不是在场的人都知道他们二人的身份,以他们二人此时的身姿来看,还真是有说不出的暧昧。
“你说什么?”墨夜急声问。
楼眉收回了身子,一脸浅笑的看着墨夜,弯了弯眉眼。
“怎么?你还是没有兴趣么?不过看你的样子,似乎很有兴趣呢。”楼眉转过身,身了半倚在桌案上,学着刚刚墨夜的动手,双手环胸。
墨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从桌案后走了出来,站到了楼眉的面前。
“汐月在哪里?你为何突然提起她?她不是已经死了么?你想做什么?”墨夜脸上有些紧张,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楼眉低下眉,长长的羽睫将她眼里的神色遮掩住了。
“哀家没说知道汐月在哪里啊?哀家只是看看你还记不记得她罢了。你如今说什么有多爱羽含烟,哀家倒想看看,若是有朝一日汐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你还会说着同样的话么?男人,自古薄情,你也不例外。哀家很乐意看你有朝一日面对那两个女人时,会舍弃谁。”
楼眉幸灾乐祸的说着,墨夜的脸色却已经阴沉了下来。
“汐月还活着?”墨夜追问。
楼眉不语,只是脸上的笑意渐深。
恨恨的咬了咬牙,墨夜强忍着心中一口气,反手将桌案上摆放着的圣旨抓在了手里。
“未离,将这圣旨召告天下。”墨夜转手将圣旨递向了一旁的未离,未离走上前来,双手接过了墨夜手中的圣旨。
“是,君上。”未离一脸虔诚的捧着手里的圣旨,往寝殿外走去。
楼眉脸上闪过一抹异色,却终是没有言语,只是脸上还挂着牵强的笑意。
墨夜不会将自己贬为庶民的,没有得到汐月的消息,他是不会将自己赶出皇宫的。
楼眉心中是这么想着,有些有恃无恐。
墨夜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整个人的神经都在紧崩着。
届时,自寝殿外飘进来一股浓烈的药味。
去而复返的张太医手中端着一个漆金托盘,托盘正中放着一个白玉汝窑药碗,碗里装着褐色的药汁,碗上正袅袅升腾着一股股白色的雾气,将托盘后张太医的脸都氤氲得有些模糊不清。
“昂太医,皇后娘娘的药已经熬好了。”张太医走进寝殿,向着墨夜微微弯了弯身子。墨夜低着头没有看到,张太医四处张望了一眼,看到昂念后端着托盘朝着昂念走了过去。
“昂太医,这药…”张太医看着手中的托盘,询问昂念。
昂念怔愣回神,纳纳的端过了张太医手中托盘里的白玉汝窑药碗。
“有劳张太医了。”昂念说着,温文一笑。
曰眉手了。张太医审时度势,自是感觉出了寝殿里弥漫的硝烟。收了托盘,张太医拧着眉,倒退着出了寝殿。
昂念端着白玉汝窑药碗走到床榻前,径直坐了下来。
羽含烟仍昏迷不醒,只是平躺着昂念没办法喂她喝药。无奈,昂念将手中的药碗放到了床头的矮几上,伸手轻轻的抱起了羽含烟的身子。腾出一只手拿过锦枕竖起垫在了羽含烟的背后,让羽含烟半倚在床头,确定羽含烟不会歪倒下来,昂念这才放心的松开了手。
重新端起药碗,昂念用勺子舀了一勺子的药水,放在嘴前轻轻呵气,待得药汁凉却后,这才送往了羽含烟的嘴前。
羽含烟的嘴微张,昂念将勺子微微倾斜,勺子里的药汁全数倒进了羽含烟的嘴里。
墨夜仍低着头不作声,未离将圣旨交给外面守门的小太监后折回了寝殿。
看到昂念那般细心的照顾着羽含烟,未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却仍是摇了摇头,将心中的不安想法甩出了脑袋。
“把楼眉押到北门,流放出宫。告之各地方官员,任何人不得收留她,皇城十丈之内不得有她的身影。若是有人胆敢私下对她施以援手,杀无赦!”墨夜紧握的拳头在桌案上重重一击,下了最后的决心。
276。赶出皇宫
看到昂念那般细心的照顾着羽含烟,未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却仍是摇了摇头,将心中的不安想法甩出了脑袋。
“把楼眉押到北门,流放出宫。告之各地方官员,任何人不得收留她,皇城十丈之内不得有她的身影。若是有人胆敢私下对她施以援手,杀无赦!”墨夜紧握的拳头在桌案上重重一击,下了最后的决心。
锦衣卫们一脸惶然,推推搡搡的却是没有一人敢走上前来。vz5l。
墨夜脸色一冷,眸中闪过一抹清冷,绝决而无情。“怎么?难道要孤亲自动手不成?”墨夜低沉的嗓音如同自地狱里传出来的阎罗王的声音,带着声声沁人心骨的寒意。
锦衣卫头领松开握着腰间佩刀的手,随手抓了身旁一人的手臂,走到了楼眉的面前。
松手,锦衣卫头领双手握拳,身子微微弯下,“失礼了。”
说完,锦衣卫头领抬起头来,向一旁一脸不安的弟兄使了个眼色,一脸木然的伸出手,便要擒住楼眉。
“大胆,哀家你们也敢抓?”楼眉慌了神,这时才知道墨夜并不只是说着玩儿的。
可饶是如此,楼眉的怒吼也无法再起作用了。
锦衣卫头领稍稍朝着墨夜瞟了一眼,确定墨夜说的是真的,大手往前一伸,抓住了楼眉的胳膊。“得罪了。”
“大胆狗奴才,竟敢对哀家无礼。”楼眉继续怒吼着,一张脸也极尽的扭曲起来,显得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像是一张被揉皱了的纸,到处可见其皱褶的痕迹。锦衣卫头领脸色淡然,看了一眼一旁的弟兄。“你愣着做什么。”
得皇般出。那名锦衣卫傻傻的“啊”了一声,机械的伸出手,押住了楼眉的另一边的胳膊。楼眉使劲的挣扎着身子,虽然有武功傍身,可她已是年迈,两名锦衣卫既是高手中的高手且还是两个大壮汉子,又怎么会桎梏不了她楼眉一人!
楼眉挣扎不脱,脸色更冷了。“墨夜,你不得好死。哀家乃是你母后,你废母等同于不仁,将哀家逐出皇宫乃是不义,不让人施以援手任由哀家自生自灭乃为大不孝,此乃不仁不义不孝之举,定当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就算哀家被逐出宫,就算是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瞧,哀家会亲眼看着你死无全尸。”
楼眉恶毒的诅咒如同一把利刃,深深的刺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内心。在体内无情的搅动着,摧残着,任由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被无情的毒害着,瑟缩发抖,惶惶不安。
“还有你们,这们都不得好死,你们每个人哀家都会记住你们可怖的脸,就算下了黄泉,也会在夜里来向你们索命。若是哀家大难不死,总有一天要亲手手刃你们这群该死的狗奴才。”楼眉阴寒的眸子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眼神里的怨毒之气似是要将在场的人千刀万剐。
墨夜薄唇紧握,左手五指撑开,大掌重重的又在桌案上击了一掌。
“给孤拖下去,即刻送出皇宫。”墨夜低吼着,像是一只濒临着暴发的狮子在做搏斗前的嘶吼。
两名锦衣卫不敢再耽搁,托揣着楼眉就往寝殿外走去。
楼眉扭着身子,双脚在地上摩擦着,就是不愿往外走,整个人也早已失去了刚刚凛冽的气势,变得狼狈不堪。
“墨夜,哀家已经知道汐月的下落了,她没死,她还活着。”楼眉在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