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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瑜安理直气壮道,“对啊,你看态度多诚恳多真实!你不是总抱怨我不写情书给你嘛,我今天还一并连情书都写了呢!是不是很有新意呐……你看我为了你放弃的不是一点点……”
顾怿恒板着脸说道,“重写!这次写观后感!”
“什么观后感?”顾瑜安不明白顾怿恒的意思。
“看了这么多,你难道一点点东西都没有学到吗?比如说——”顾怿恒一把将身旁顾瑜安拽到了他的腿上,顾瑜安条件反射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什、什么?”顾瑜安忽然有了一种很不好、非常不好、极其不好的预感。
顾怿恒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在顾瑜安听来有种勾人的诱惑力,“老婆,我还是觉得你以身抵错好了,你说呢?”轻咬住顾瑜安敏感的耳坠,手指从顾瑜安的裙底探了进去,“其实男男某些体…位也是可以运用到我们男女之间的,要不要……试试?”
顾瑜安已经被顾怿恒撩拨得满脸红…潮,胡乱地点着头,可是点完头之后又猛然发现不对,就拼命地摇头。
顾怿恒嘴角的笑容更加动人,低头吻上了顾瑜安的锁骨。
然后,某女人被吃的一根骨头都不剩……
小剧场之所谓喝醋
一日,在公司等电梯的时候,顾瑜安被新招进来的男员工搭讪,见这男子的眼睛极其像隔壁邻居家养的小黄,一时间兴趣而至,和这位男员工在门口热烈地交谈了起来。
两人聊到投机处,男员工便兴奋地把手机递到顾瑜安面前向她要号码,顾瑜安本来想摆手拒绝,手机却偏偏被她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男员工连忙弯下腰去捡,手不巧和顾瑜安碰到了一起。某男以为顾瑜安是故意而为,于是自作多情地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电梯门打开了,以顾怿恒为首的众人诧异地看着这幅画面,等看清暧昧门女主角之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面前的老板。
顾怿恒单手按在控制键上,眼风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那位男员工,又淡淡地对一脸呆若木鸡的顾瑜安说道,“上楼?”
顾瑜安继续呆滞,“上……上楼……”
电梯里,顾瑜安拼命地咳嗽,可惜某男还在那里不停地说着“哎呀,顾小姐我们好投缘”“想不到第一天来这里就看到如此美丽热心的顾小姐,真是我的荣幸”“顾小姐今天中午一起吃个饭如何”甚至在看到顾瑜安不停地对他挤眉弄眼的示意还有如此高频率的咳嗽,怜香惜玉的精神发作了,他一脸的关切地问道,“顾小姐是不是眼睛里有沙子?要不要我帮你吹一吹?”“我看顾小姐咳得好厉害,没关系吧?”说着一只手就要往顾瑜安的后背摸过去。
可惜手还没成功到达目的地就半路上被一直站在身后高深莫测的看着两人的老板给拦截了下来,顾怿恒阴柔地瞥了一眼不明所以的男员工,“你应该吃的不是豆腐,而是炒、鱿、鱼——”随后一把甩开男员工的手,转身对身后的秘书说道,“他的离职手续你去处理一下。”秘书无限同情地望了一眼那位当着老板的面想要调戏老板老婆的男员工,为他默哀。
可怜的某位男员工刚上任第一天就因为吃老板夫人豆腐而被开除╮(╯?╰)╭角落里,顾瑜安顶着顾怿恒随时扫过来的眼风刀子眼观鼻鼻观心,闷着不吭声了。
在想她晚上回家到底是认错呢还是认错呢还是认错……
顾瑜安忐忑了半天,谁知道顾怿恒回到家还是什么都不提,甚至亲自下厨,做了一道她最喜爱的糖醋排骨。
“吃吧。”顾怿恒递上筷子,一脸宠溺地看着坐在饭桌上战战兢兢的顾瑜安。
顾瑜安狐疑地看了一眼这道菜,又瞅瞅他,“没下毒吧?”
顾怿恒嘴角的笑容更加亲切也更加……危险了,“你说呢?”
顾瑜安被顾怿恒笑得浑身发毛,硬着头皮拿起了筷子,闭着眼睛伸了过去,“好嘛,看在阿恒这么体贴的份上,我吃。”
然后……然后……
顾瑜安捂着嘴跑到卫生间里吐了,好酸……好酸……
顾怿恒还摆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眼神意有所指地看向顾瑜安的肚子,不怀好意道,“安,要不要我们明天去医院检查检查,几个月了?”
“喂!你明明是始作俑者好不好!”顾瑜安悲愤了,咬牙问道,“你这次又不、小、心倒了多少醋?”
顾怿恒云淡风轻道,“不多,三勺,才是叶北弦的三分之一。”
顾瑜安:“……”
你其实就是闷骚吃醋然后打击报复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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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话说这章里,被和谐的字好多~嘤嘤嘤~'2012…08…21 【54】…痛度…'
房间内,一室清冷,吊灯安静地在顾怿恒俊美的容颜上落下光影,几分幽暗,几分恬淡。
顾怿恒看着书桌上的习题已经足足二十分钟,却还是什么都没看得进去,手里的笔甚至连一寸地方都没有移动,依旧是顾瑜安离开之前的样子。
要做什么,一定得要做些什么。顾怿恒心想,否则自己会后悔的。
像是忽然想通了某些道理,顾怿恒猛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客厅里空无一人,大概叶暖和顾业澜又在晚饭后出去散步了,这是他们夫妻每日的习惯。
顾怿恒沉默地在顾瑜安的房间门口站了很长时间,终于想好了道歉的措辞后,轻轻抬起了手。可是当手落到了门上的时候才发现有一丝的不对劲,顾瑜安并没有关上房间的门,很容易就可以把门推开。
顾怿恒心下一喜,可是这种喜悦却在看到房间里的画面后迅速凝结成冰,流失成空。
不过几秒,瞬间毙情。
柔和的壁灯下,整洁干净的床边,长相斯文的年轻男子腿上抱着他的姑姑,正低声言笑着,顾瑜安的手指随意搭在男子宽厚的肩膀上,眼里的笑容倾注着满腹柔情和依赖,是他顾怿恒至今为止从未见过的动人风情。
手臂脱力垂下,身体僵硬在原地不动。
门内门外,温馨与孤冷,两个世界。
点点笑声从顾瑜安的房间内传出来,室内一片让人沉醉的甜蜜。是时钟敲响后的第三下,顾怿恒分明看得清楚,叶北弦抬起了顾瑜安的下巴,低头亲吻了上去。
画面实在是……
多么令人发指!
看不下去了,真的,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的姑姑,他一直喜欢的那个女子,在他眼前被别的男人抱着吻着!
有什么在沉沉作痛,烈烈成慌,辗成一片一片。顾怿恒蓦地惊醒过来,再也不敢看室内一眼,此刻竟然凭空生出了转身离开的力气,就这么黯然离开。
顾怿恒回到空荡荡的房间,背部贴着门,半屡碎发遮住了额头,紧抿薄唇。抬头望着窗外冰凉孤傲的月色,星空暮色有如洪荒野兽,诡谲难辨。
从吊灯打下的修长淡漠身影投射在墙壁上,但似乎连这个影子都好像受过重伤,苍白单薄,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更提不起任何情绪。
呵。这无望寂静的乌托邦。
出去吧。
至少不用在同一个空间里,感同身受。
他需要一个理由,离开这里,离开隔壁,离开他们。
……
雪早已经停了下来,路面仍然潮湿着,有清洁工人在扫雪。夜晚城市霓虹灯闪烁,从城市中穿越而过的公交车不停发出哐当的响声,来来往往的的士车牌与霓虹灯交相辉映,闪耀如钻。
与小区里清冷寂静的氛围不同,市中心人声漫漫,偶尔还从道路旁边的店里传来当下流行歌曲,这才像是真正要过节的气氛。
没有任何预兆地,顾怿恒就这么在市区中心的一家刺青店门口停了下来,沉默了很久很久之后,终于走了进去。
……
听完顾怿恒平静如水的描述,顾瑜安心里一酸,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想要努力解释着,“阿恒,如果那天我知道你在门后面,我是不会和他那么亲密的。”然后又闷闷地说道,“你一个人大冬天的偷偷跑去刺青也就算了,连麻药都不打,那是不是好疼呐?”
顾怿恒轻柔地摸着她的头发,淡笑道,“其实那时候是想你想得全身发痛,但是当身上纹过你的名字后,竟然觉得释然了,反正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想要纹什么?
——就一个字,安。
——她是你第一个女人吗?
——恩。
那日刺青前和纹身师傅的对话记得还那么清楚,结果,一语成谶。
其实说到底呢,要有多痛?到最后也不过是用肉…体上的痛来一并消衡。
古希腊人有种祭礼叫做“酒神祭”,疯子哲学家尼采曾经这样对其评价,它是“一种满溢的生命感和力感,在其中连痛苦也起着兴奋剂的作用。”
是真的,痛苦本身便毫无痛度可言,它所需要的情感力度实际上是一次放纵和狂欢。
于是,从那一刻顾怿恒开始明白,对于一直不能得到回应的感情要,隐忍克制成习惯。
顾瑜安最听不得顾怿恒这样对待自己漫不经心毫不负责的态度,她瞪着他,故意凶巴巴道,“以后阿恒的身体归我管了,我才不允许你欺负他!”
顾怿恒浅浅笑开,眼中波光流转,“我以为,他早就是你的了。”
从十二年前开始,他就一直是你的阿恒啊。
顾瑜安“唰”的一下子红了脸,莫名就想到昨夜自己在床上亲吻他腰侧刺青的画面,不自在地咳了咳嗓子,“算你有自知之明啦!”接着小小声问道,“阿恒,我、我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对你很不公平。这颗心曾经给了别人,还不止一个,你会介意吗?”说完仰起清秀婉约的小脸,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紧张不安地看着他,生怕顾怿恒给出否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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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二更哦,昨天尘尘没有做到,今天补上哈!亲们就别霸王尘尘啦,尘尘好需要动力的说~=3=
'2012…08…22 【55】…爱意…'
顾瑜安说完仰起清秀婉约的小脸,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紧张不安地看着他,生怕顾怿恒给出否定的答案。
顾怿恒挑眉道,“为什么不介意?我当然介意啊!”
顾瑜安一听,顿时沮丧了,“阿恒不要介意好不好?大不了、大不了我……”
“要不我先去和路意媛先交往一下,然后再来找你,这样是不是很公平?”顾怿恒心情很好地和顾瑜安开着玩笑。
其实,他是想看到她为他吃醋的样子啊……他都吃了好几年的醋,快要变成成年老醋了,而且还是顾瑜安专用牌子的。
顾瑜安急了,想也没想地说道,“不许你去!我不喜欢那个女生!不喜欢你和她在一起!”
顾怿恒低头看着她着急的模样,眼睛里有着明显的笑意,伸手抱紧她,低声说道,“不介意是假的,谁都希望自己是对方的第一个,可是即使不是第一个又能怎么办呢?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再去计较这些岂不是要存心和自己过不去么?更何况,安你喜欢了那么多人,我吃醋还不得吃死,忙都忙不过来,只有去接受了啊。没办法,谁让我爱你呢。”
奥登说,如果爱不可能相等,就让爱得更多的那个人是我。
一个人和想要的人在一起,其实真的好不容易。
不能再贪心了,你都已经把最好的给了我,其他的也想不到去要求你什么了。
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好。
一句没办法,谁让我爱你呢。说得无奈被动,实则情深意重。
顾怿恒抱着她的手那么温暖,她所依靠的胸膛是那么有安全感,顾瑜安一下子被他感动的快要哭了,“阿恒阿恒,你如果早点告诉我,说不定我也不会和叶北弦——”
但是,有“如果”吗?不会有如果的,就算有如果,也只能是按照原定路线重新再来一次罢了,那样又有何意义。
说到叶北弦,顾瑜安忽然停了下来,像是想到什么事情,好奇问道,“原来叶北弦说你有刺青的事情是真的啊,我还以为他在骗我呐,不过他怎么会知道呢?”
顾怿恒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记得元旦结束前一天他请我们一家去泡温泉的事情吗?”
去年顾瑜安和叶北弦离开A市之前,叶北弦为了讨好顾业澜和叶暖,请了他们去A市一家天然温泉度假村去泡温泉,当然也包括顾怿恒。顾怿恒本来是很不想和叶北弦同行的,可是又拗不过顾瑜安的撒娇,也不想扫了顾业澜和叶暖的兴致,就顺道一起去了。
后来顾怿恒在换衣室的时候,叶北弦进来刚巧看到了顾怿恒的光…裸上身,自然也看清了他腰侧的刺青。随后当他发现顾怿恒身上的名字是安的单字后,目不转睛地凝视了顾怿恒良久,什么都没说,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顾怿恒最后被叶北弦看的实在是不耐烦了,直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当顾怿恒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叶北弦的声音,语气里充满笃定,“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一直看不不惯我了,但是安安是你姑姑,你不能……”
顾怿恒的脚步顿了顿,冰冷冷地说了一句,“够了!叶北弦,我看你不爽很久了,别那么自以为是!”
从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