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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弦之推开二之宫慎司,无比嫌弃地摸摸自己被捏红的脸,无奈地解释:“他叫郑容和,UK工作室新加入的乐队的队长,兼任我的邻居。”
“所以说,不是男朋友咯?”
“不是。”
刚刚还热热闹闹兴奋不已的二之宫慎司和白土友也安静了大约五秒的时间,突然和郑容和勾肩搭背起来:“你也是玩乐队的啊,叫什么来着?”
“哇,居然是89年的QAQSky你是故意带年幼的弟弟来侮辱我们的吗?”
郑容和呆呆地回应着突然热情洋溢的两位前辈,一直扮演高岭之花的一木祥史双手插在裤带里,漫步走到他的面前,咧开嘴展现了一个春风化雨般的笑:“你好,郑容和桑,我是SID的贝斯手。”
Sky……SID的前辈都好奇怪……郑容和在白土友也的控制下艰难地转过头看向骆弦之站着的方向,但是却空无一人。
Σ(っ °Д °;)っ人人人人呢?
庄严肃穆的观音殿。粉白的骆弦之和深蓝的山口真生并肩站在殿内,将硬币投入功德箱内,正襟而立,双手合一,微举胸前,静默数秒钟,然后虔诚地弯下腰,在心里默默祷告,许下不会实现的心愿。
“山口真生。”
山口真生一愣。从初识不久的MAO君,到逐渐熟悉的山口前辈,再到真生哥或者偶尔调侃般的猫娘叔叔,骆弦之第一次这样不带一丝情绪波动的直呼他的名字。
他低声应了一声:“嗯。”
“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时的感想吗?在Indis唱片公司,你穿着黑色一件黑色的衬衫,叼着烟,拿着手机自拍。 ”骆弦之直起腰,把目光投向山口真生,“我记得那时候我还偷偷跟亚度尼斯说,你叼着烟的样子,该死的迷人。”
当时那种心悸的感觉,现在似乎还能感觉得到。你,是知道的吧?清楚地知道骆弦之对山口真生的感情,却装作迟钝不明白。
骆弦之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宝蓝色的丝绒方盒,递到山口真生的面前。
他皱了皱眉。
“真生哥的生日,我应该没时间参加了。再过几天,UK会飞往K国参加MAMA,一直呆到十一月底。”
所以,不是刻意逃避。不用担心我们的友情会因此受挫。
“可以打开看看吗?”
“当然。”
黑色的海绵稳稳托着一条做工精细的项链。没有很繁杂的装饰,银链上挂着简单的‘船锚’吊坠。
“帮我……戴上吧。”山口真生低声道。
“真生哥,我不是那艘漂流的船想要停靠的港湾……”骆弦之拿起项链,环过他的脖颈,就那样面对面地,用这种暧昧的姿势帮他戴上了项链。“如果有一天,这艘船碰到了适合它的避风港……真生哥,要记得及时停止漂泊,抓住幸福。”
“对不起,Sky。如果,如果是十年前的我遇到你,我一定不会放开你。”
只可惜,上帝给我们开了一个玩笑,让33岁的我遇到了19岁的你。年龄是我们无法跨越的鸿沟。
“真生叔叔你真假,明明是喜欢lolita的怪蜀黍……”骆弦之后退一步,笑靥如花,伸手比了比二人之间的身高差,“比起年纪,叔叔你更在乎身高吧?”
170穿着大约三厘米低跟短靴的骆弦之∩_∩。和不知道有没有垫增高鞋垫173看起来比骆弦之高一丢丢的山口真生= =b。
二人转身离开观音殿,像来时那样,并肩而行,浅笑盈盈。只是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掩藏的是谁比谁更深的情伤。
回到银杏树下,是郑容和抛开拘束和一木祥史他们相谈甚欢的景象。都是热爱音乐的人,又都是乐队成员,自然有不少共同话题。
“你们回来啦。”白土友也乐呵呵的,他们面前放着一个木托盘,摆着三瓶素白的清酒瓶和五只酒杯。
二之宫慎司拿起酒瓶倒了两杯,“来来来,就差你们两个两个了。”
山口真生拿起一杯,一饮而尽,杯口朝底对骆弦之挑眉一笑。
“猫娘叔叔这是在挑衅我吗?”骆弦之同样挑眉,纤长的手托起酒杯,缓缓靠近红唇。
一只手拦住了她。
郑容和动作温和但是不容置疑地拿掉骆弦之手中的杯子,对好奇地看着他的SID四人歉意地笑笑,解释道:“Sky昨天才出院,不能喝酒,这杯我替她喝。”
山口真生看着郑容和,秀气的眉皱起,但是很快就松开,低下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一木祥史和二之宫慎司对望了一眼,悄悄交换了一个眼神。白土友也一脸心疼:“Sky怎么会住院呢?是不是Ray他们虐待你了?”
“我该回去了。”骆弦之没有回答白土友也,扭头看向微醺的郑容和:“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要。”郑容和恭敬地对四位前辈鞠躬行礼,“谢谢几位前辈的招待。”
“不用跟他们那么客气,”骆弦之拿着纸笔让SID写下他们的电话号码,交给了郑容和,“有事情就给他们打电话。”
这……不好吧……郑容和愉快的接过,收好。
“路上小心。”
目送二人渐行渐远,二之宫慎司、一木祥史和白土友也摩拳擦掌,缓缓靠近山口真生。
“你们干嘛?”山口真生不解的问道。
“快说!你有没有对Sky下毒手!”白土友也一个飞扑。
二之宫慎司撩起袖子,冷笑:“MAO可是lolita控,Sky的年纪不是正好符合他邪恶的养成心思。”
一木祥史双手抱胸,面无表情:“依我看,这个傲娇的老男人应该会死要面子地拒绝Sky。”
这么了解我?山口真生解开袖口,准备大干一场的节奏:“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弄伤我帅气的脸。”
“不可能!”
混战开始!或者说……单方面的三虐一?
“混蛋!说好不打脸的!”
郑容和敏锐地察觉到骆弦之的情绪低落,虽然她掩藏的很好。所以他纵容骆弦之,陪着她沿着仲见世小街一路逛一路吃。
琳琅满目的纪念品,美味的米果、炸年糕和人形烧,还有一家专门卖各种奇怪口味冰淇凌的小店,骆弦之纠缠老板许久买到了芝麻味和豆腐味结合的冰淇凌,阴郁的心情终于好了那么一点点。
“出来那么久,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更何况某人是偷跑出来的,再不回去雷一宸他们应该会担心吧?
“好吧。”骆弦之看着郑容和手上满当当的购物袋,同意,“不过,我还有一个地方要去。”
理发屋。
抱着头巾的骆弦之坐在沙发上翻着手上的杂志,指着图片问坐在她旁边的郑容和:“这个不对称短发怎么样?”
“不适合你。”郑容和摇摇头,“剪这个吧?”
超日系的亚麻色,斜长的刘海,夸张外翻大卷发,随性而不随便——骆弦之的新发型。
等到头发做完,暮色已经沉沉降临。
“味道好难闻。”回家路上,骆弦之时而抓抓头发,时而拨弄着自己的刘海,一脸嫌弃。
“为什么突然想换发型?”郑容和问道。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骆弦之和山口真生一起消失的那段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骆弦之敛起表情,低声回答道:“一部份是希望藉由剪发将三千烦恼除去,二是换个造型,看不出那是自己,就能把痛苦的事当作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了。”
眉宇间的染上的忧郁让肆意洒脱的女孩有了平时不可见的弱势——虽然只有一点点,可是在高傲掩盖下的脆弱,反而更加令人心动。
郑容和一愣,果然有事,心里突然弥漫起酸涩,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自己要的是什么了。
为什么会无理由地喜欢上一个人?没有人说得清,爱情总是这样这样不期而至。如骆弦之对山口真生,亦如郑容和对骆弦之。
☆、第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了………
你们为什么不给评!为什么?!
昨天MAO出现后……再度被MAO折服的作者有换男主的冲动……
“谢谢。”
“不用客气。”
骆弦之从郑容和手里接过沉重的袋子,打开门进了屋子,郑容和等到她把门关上才转身回自己的宿舍。
他要好好捋一捋,接下来怎么做……
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亚度尼斯三人和坐在地上一脸小媳妇样的权志龙齐齐看向骆弦之。
(⊙o⊙)!!
“这是……三堂会审?”
四人先是惊讶骆弦之换了发型,回过神的权志龙愤怒地拍着地板,背后燃烧的火焰都快具象化了:“要不是某些人偷跑不带我,我会落到如此地步吗?!”
骆弦之嗤笑,鄙视:“那么大的梯子搭在墙上,你不会翻墙吗?”
梯子?!权志龙爬到落地窗前,探出身躯,一眼就看见了搭在砖墙上的银色梯子,瞬间觉得天打雷劈,〃(Д*)我恨我自己!
总有这样的一种人,我们称之为“井”——就是横竖都二的意思。而权志龙同学,精彩地诠释了这句话的意思。
抛开自我唾弃的权志龙不谈,亚度尼斯双手抱胸,面色冷峻:“你去哪了?”
“浅草寺。”骆弦之边回答边从一堆袋子里拿出一个圆滚白胖可爱的招财猫,塞到亚度尼斯怀里,“这是买给你的,去衰气。”
亚度尼斯:(╯‵□′)╯︵┻━┻你觉得我会开心吗?
“我呢?弦之,我有吗?”朴果俊兴奋地凑到骆弦之面前,水汪汪的杏眼充满希冀。
“那一袋都是你的。”
“人!形!烧!”朴果俊抱着袋子开心满分。
朴果俊:o(*≧▽≦)ツ┏━┓能从吃货骆弦之手里拿到食物,我骄傲!
雷一宸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直到骆弦之把一个礼物盒放在他面前,才收回目光,慢悠悠地打开盒子。
盒子里,是一个粉红色kitty猫造型的马克杯= =b。
高大精壮的雷一宸捧着粉嫩可爱的马克杯,骆弦之你还真是恶趣味!
权志龙的小眼睛瞟啊瞟:我的呢?我有没有?
骆弦之完全无视:“一宸哥,我饿了。”
“我去做饭。”雷一宸拿着马克杯进了厨房,亚度尼斯和朴果俊也拿着自己的东西回房间。
权志龙看着四人就那样散开各忙各的,一脸呆滞:就这样结束了?说好的审讯呢?说好的激烈的斗殴场面呢?就那么简单的几个小礼物就把你们收买了?骨气呢?你们的骨气在哪里!(╯‵□′)╯︵┻━┻
权志龙这次是真的怒了!他丧失理智,用力地打开门冲出这个让他看尽世间冷暖的伤心之地!
“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亚度尼斯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一脸疑惑。
权少年啊,期待UK这几个护短护到丧心病狂的家伙会因为一个外!人!一件小!事!而责怪被他们宠坏的骆弦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月色蒙蒙。
“突然の雨のせいで濡れたままうつむく 君,包み込むバスタオルに仆はなれるかな(因为突然下的雨,而被淋湿低着头的你,我可以成为包裹你的浴巾吗 )”骆弦之坐在院子里,一边拿着梳子帮洗白白的大白顺毛,一边轻声唱着歌:“ 谁だってみんな同じさ运が悪かっただけさと,気休めの言叶の一つなんて何の役にもたたないそんな(夜对于谁都和大家一样,只是运气不好,一句不能说的话,在那样的夜晚什么也做不了)……”
亚度尼斯三人并排挤在落地窗前,悄悄围观。
“ 抱きしめてあげる,この歌で泣き疲れたら,眠ればいい,伤あとも,いつかは笑えるさきっと……(抱紧你,听着这首歌,如果哭累了,就睡吧,在受伤之后也一定要露出笑容 ……)”亚麻色的发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
骆弦之叹了一口气,恨恨地揉乱大白头上的毛,“姐姐的初恋啊,就那样结束了。”
像薰衣草般的只能等待的爱情,是满山遍野的神秘温柔,如同隐藏在心中的情感,悄然的波动,偶尔的拿出来触摸,会有悸动的紧张。
大白吐着舌头喘气:你们人类的感情太复杂,我们不懂……╮(╯_╰)╭
二哈歪着头,圆滚滚的瞳孔倒映着骆弦之纤细的身躯:(☆_☆)主人,我也好想梳毛……
“好累。”骆弦之舒展了一下因为坐太久而僵硬的腰,看着梳子上一大团的毛,“大白,你介意我把你的毛剪短吗?长毛还爱掉毛什么的,真的很累人。”
我介意!大白和二哈齐齐发射鄙视光线。
“你们在这里干嘛?”骆弦之一回头,就看见亚度尼斯三人站在落地窗前,像展览柜里的假人。
亚度尼斯:“赏月。”
朴果俊脱口而出:“散步。”
“路过……”雷一宸举着手中的马克杯,淡定飘走:我其实就是来打个酱油。
亚度尼斯和朴果俊:果然最狡诈的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