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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等一会儿,就看到穿着绿色汗蒸服的郑容和,本着就近原则,两人来到了了三层只有的黄土松木柴火汗蒸房。
从小门钻了进去,果然是另一番天地。里面大概有个50~60℃,骆弦之躺到5分钟左右身上就开始不停地出汗,这是她第一次当“包子”,所以进“蒸笼”的时候还挺兴奋的。
十分钟后,骆弦之默默地走出来。
虽然说冬天玩这个真的很舒服,但是怕冷又怕热的骆弦之根本high不起来。
“不喜欢吗?”郑容和也走了出来。
“太热了……”骆弦之拿毛巾擦了擦脸。
“那去别的地方逛逛吧。”
二楼是女子专用桑拿室,因为要求全脱了才能进去,虽然从小在奔放的米国长大骨子里依旧是华国的含蓄,骆弦之直接跳过,去别的楼层转了转。
最顶楼有供游客睡觉的大房间和一个露天的小花园,非常有情调,摇椅上都是情侣,很温馨幸福的感觉。
传统烧陶磁的炭窑,还有松木蒸房、黄土松木柴火汗蒸幕、水晶盐蒸房、桧木森林浴房等,全都体验了一遍。
“弦之,到这里来一下。”郑容和站在一个小门前,对骆弦之招手,“有好玩的。”
骆弦之慢吞吞地走过去,郑容和一手打开门,一手一把拉住她,趁她愣住的时候,把她推进那个房间里,关上门。
骆弦之:Σ( ° △ °|||)︴这是什么地方?!
一间不大的房间,四周的墙壁,脚上踩得地方,都是皑皑的白雪,角落里,还有一个圆滚滚的雪人。
刚从50℃的热气里跑出来再钻进10℃的冰屋里,感觉比零下还冷,骆弦之僵硬地转身,拍门:“呀!郑容和你快点把我放出去!”
“叫一声欧巴,就把你放出去∩_∩”
“阿加西!”
“是欧巴,欧巴。”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传出一声尖叫。
“啊!”
郑容和一惊,匆匆忙忙打开门,就看到骆弦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这可吓坏了郑容和,赶紧走上前,“弦之?骆弦之?!”
骆弦之的嘴动了动,缓缓地说:“郑容和……你……在里面呆着吧!”
还没反应过来,郑容和就被她用力一拉,整个人越过骆弦之,栽进雪人的肚子里。
骆弦之拍拍手,从地上爬起来,悠哉悠哉地走出冰屋,关上门。
“弦之,快点开门。”
什么叫现世报,来得快,郑容和一边甩掉头上的雪渣子,一边拍门,“弦之!骆弦之!”
“叫声欧巴就帮你开。”
“你一个女孩子叫什么欧巴!”
“哦,那就叫一声欧尼吧。”门外的声音顿了顿,“还是怒那?”
“我比你大诶!”郑容和又搓手又搓腿的,差点没冷死。
“那算了。”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Σ(っ °Д °;)っ不是真的要了走吧?!
“怒那!怒那快帮我开门!”我的男子气概啊QAQ。
在享受了各种类型的汗蒸和玩闹以后,能感到身体温暖、松弛和舒适,由于汗蒸和出汗过多,就应该在主大厅稍作休息或睡一会儿了。
主大厅布置得相当豪华,名为“龙华殿”的大厅再现了中国皇宫的装饰,成双结对的年轻情侣,带着孩子的夫妻都坐在地板上,看着电视,或敷着面膜躺着聊天。
“要吃什么?”小小的服务台,摆着很多的零食,郑容和点了两大杯米汁,还有几个鸡蛋。
“(☆_☆)有冰淇淋!”骆弦之的眼睛亮了亮。
“不可以吃这个,你的胃不好。”
“=_=谁说我的胃不好的!”
“反正就是不能吃,再说你也没有钱付账……”郑容和悄悄用手腕的电子感应环‘记账’,端着东西拉着骆弦之离开。
大厅地上有枕头、草垫、电视机和空调,正好还躺着两个刚从“蒸笼”里出来的大妈,正在悠闲地聊着天。
“你说请我吃饭,就是吃这个?!”骆弦之不满。
“吃完这个,再带你去吃别的。”郑容和无奈地把米汁塞到她的手里,“要不要吃卤蛋?”
骆弦之一边吸着甜甜的米汁,一边用深邃的凤眼望着他,郑容和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不要问一个吃货要不要吃什么东西,因为她来者不拒。
拿出一个鸡蛋,郑容和毫不留情地把鸡蛋砸在骆弦之的额头上,快!准!狠!
骆弦之瞪大了眼睛,这是干嘛?
郑容和叹气,没看过韩剧吗?这是情侣间表达爱意的方式啊……
就连躺在一边的大妈,正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他们。
吃完东西,看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三点了。
“急着回宿舍吗?等下,去看日出吧?”
“日出?去哪里看?”
“南山。”
人生有太多的万一:万一我这样、万一我那样,即便他一早就分明了感情,也不敢勇敢地去尝试牵起骆弦之的手,如果走不出这一步,他和骆弦之,也就无法做到真正的聚首。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表白~(≧▽≦)/~大家好好期待吧!
PS:红薯夫妇怎么办?!求解!!
☆、第三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红薯夫妇,以下处理方法:第一,郑容和和徐贤,弦之和某个男星(朋友提议——池昌旭)。两个人相爱相杀。第二,弦之顶替徐贤,来个和弦夫妇。第三,默默跳过《我结》……
天刚蒙蒙亮,刮着一阵接一阵的寒风。
骆弦之拢了拢身上的大衣,一吸一吐的喘息间,凝聚着白茫茫的雾气。
“还好吗?快到了。”
真是疯了才会答应郑容和一起到南山看日出的要求,骆弦之在心里唾弃自己,这种时候,这种温度,只有和被窝相亲相爱才是硬道理!
“走不动了……”
骆弦之坐在台阶前,捶着酸痛的腿。
“不要坐在台阶上,凉。”郑容和把她拖了起来,“就剩111级阶梯了,很快就到了……”
骆弦之抬头望了望长长的阶梯,“你怎么知道有111级的?”难道已经无聊到特地去数吗?
“这是三顺台阶。”郑容和解释道,“你难道没看过《我是金三顺》吗?”
“我不看韩剧……”
“也就是说,你也没看过《原来是美男啊》?”
“那是什么?听名字就没兴趣╮(╯_╰)╭”
“那是我演的QAQ……”
骆弦之尴尬地摸摸鼻子,赶紧转移话题,“我们快走吧,不然会错过日出的。”
这是骆弦之第二次来到南山,和同一个人。
还是系满了首尔塔观景平台两边护栏的情人锁,各式各样,五彩缤纷,蕴含着不同的爱情故事。
骆弦之和郑容和并排坐在休息椅上,看着远方。
此时的天空还是一片灰蓝,颜色很浅。转眼间天边出现了一道红
霞,慢慢地在扩大它的范围,加强它的亮光。
前来看日出的人并不多,稀稀拉拉地散落四周,没有人会去特意地注意骆弦之和郑容和,专心致志地看向冬阳将要升起的方向。
过了一会儿出现了太阳的小半边脸,红是真红,却没有亮光。这个太阳好像负着重荷似地一步一步慢慢地努力上升,到了最后,终于冲破了云霞,颜色红得非常可爱。一刹那间,忽然发出了夺目的亮光,射得人眼睛发痛,它旁边的云片也突然有了光彩。
郑容和转过头,看向骆弦之。
阳光亲吻她的脸,消融了清冷,温柔了她的脸。深邃的凤眸承载着冬日的阳光,明亮清澈,好像有浮光在游动。
一股冲动在血液里奔腾,涌入跳动的心脏。
郑容和突然牵起骆弦之的手,拉着她来到了一面写满字的墙前。
交握的手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郑容和指着墙上的一个方格,问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
骆弦之看了看,是岛国字,一字一字地念出来,“我们会在一起很久很久,久到花白了彼此的头。”
“那这个呢?”郑容和又指了指附近的一串华国字。
“我愿意陪着你,用一生来照顾你,直到你离开我的那一天,因为你在我心里。”
“还有这个。”手指指向了一段英文。
“幸福就是只要牵对了手,就算是失去了一切,也不会害怕。”
郑容和弯起一个温柔的笑,抓着骆弦之的手放在一块画着爱心的方砖上,“还有这一句。”
是K国的文字—— 。
骆弦之蜷缩起手指,撇过头,涩然开口:“我不认识这些字……日出看完了,我们走吧……”
“我喜欢你。”郑容和的声音温柔且坚定,“这上面写的是,我喜欢你。”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好饿,我们是不是该去吃……”
“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郑容和打断骆弦之显而易见的逃避,“你念的那些,还有那句 ,都是我想对你说的。”
郑容和突如其来的告白让骆弦之惊愕,低垂着眉眼,不敢去看他眼里的希冀和忐忑,“你,不该说出来的。”顿了顿,又说道:“不,应该说,你不应该喜欢上我的。”
郑容和温柔、体贴、包容,和他在一起没有负担,是一个理想的‘陪玩’对象。所以在他每次约骆弦之的时候,她也从没拒绝,加上两人同为乐队主唱,有着异曲同工的音乐理念,从来不缺少共同语言。可以说,骆弦之真的把郑容和当成‘蓝颜知己’,虽然她从不对他倾诉过什么。
可是,有一天‘知己’告诉你想要成为‘恋人’,骆弦之退缩了。
背包里响起了手机的来电铃声。
骆弦之抽回自己的手,慌乱地翻找着背包,郑容和倒退一步,靠着墙。
骆弦之的拒绝,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郑容和知道骆弦之会拒绝他。但是他没想到,骆弦之拒绝他的理由是,‘不应该喜欢’,为什么不应该喜欢她?为什么不能喜欢她?为什么……
等等!
骆弦之说的是‘不应该喜欢她’没说‘不能喜欢她’啊!
慌乱的骆弦之和发现新希望的郑容和,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一个黑色的口琴琴盒,从背包里掉了出来,淹没在雪堆里。
————————————————————————我是容和第一次表白失败以及情敌来袭的分割线——————————————————————————————————————
也许是因为同性相斥,也许是因为都察觉到对方对骆弦之怀有的心思,郑容和第一次见到安金辰,就感觉到了一种本能的提防和排斥。
尤其是,看见骆弦之奇怪的反应之后。
“你怎么会来?”骆弦之双手抱胸,踢着地上的雪,问道。
“因为想你,想见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不停地回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安金辰一步一步地走进骆弦之,在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只要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的距离。
骆弦之面无表情,后退几步和他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说好了好聚好散,现在这出琼瑶剧,已经没有观众欣赏,也不必再演了。”
“我们在一起两个月,难道你连一丁点的感觉都没有吗?!”
“从一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利用。”骆弦之的勾起一个讥讽的笑容,洋溢着真实的凉薄和残忍,“注定了我们之间,不会有纯粹的爱情,我和你之间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报复骆琴之。”
骆弦之说的,都是事实,是他比谁都清楚明白的事实。
“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超出利用的喜欢吗?”对安金辰来说,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彷如被踩到痛处,让他张牙舞爪,失却了往日风度。
“没有。”
多么简洁有力的回答。
安金辰觉得自己疯了。
疯了才会爱上骆弦之这个冷漠的女人,疯了才会看不清自己的立场,天真地认为自己可以捂化她,疯了才会在思念那人的当下,这般不管不顾地从米国来到她的面前就为了见她一面。
“是不是因为他?”
安金辰看向郑容和。
“是他,怎样?不是他,又怎样?”骆弦之抓起郑容和的手,把玩着他的手指,嗤笑,“因为骆琴之喜欢你,因为你和安佳惠的关系,所以我选择你,利用你,我报复的既是骆琴之,也是安佳惠。”
骆弦之跟另一个陌生男人相伴而来的亲密的姿态,烙进他眼睛底,疼得他快落泪。
“你可以走了。”
明明处在光华璀璨的都市里,心却好像身处大漠,无比苍凉。
“纠缠不清,最惹人烦了。”
他想咬开骆弦之勃颈上的动脉,亲口尝尝她血液的味道,是不是又腥、又涩、又黏腻。
“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断的彻底干净吗?”
因为为她连血都是黑的。
目送着安金辰的背影远离,骆弦之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