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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尾巴的外形,嗯,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来。额头上有三叶草的白色形状,三叶草的中间显得比两边细长,很多人把这种形状称呼为“三把火”,如果说三岁看到老,长大后定然会显得英气十足美丽无比,嗯,虽然那个时候怎么看怎么像个软乎乎的球~
☆成长——关于对床的执念☆
二哈刚刚被骆弦之带回家的时候,起初很怕生,一动不动地趴在一个地方,在家里很闷的样子却不玩也不闹,骆弦之一直以为它是一只忧郁沉默的狗。
骆弦之给二哈准备了一个很大的窝,足以让中型犬只在里面来个跟头再来个小跳跃,这种笼子对于小小的二哈来说就好比独栋的复式楼,真真是豪华大气。
“二哈,过来喝奶了。”
骆弦之摇着奶瓶,坐在床铺上召唤着还在照镜子的二哈。
“呜呜~”二哈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咕咚咕咚”二哈喝奶的动作匀速而娇憨,蓝宝石似的的圆眼睛东看看,西看看,最后把视线放到了主人大大的,看起来比自己的豪华狗屋还要舒适的床铺上。
≧≦好想去蹦一蹦……
“哼唧~”吃饱喝足以后,二哈两只毛茸茸软乎乎的小爪子放在吃的圆滚滚的肚皮上,张嘴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
骆弦之把它放回了窝里。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冷,二哈团成一团翻滚到窝的最里面睡,搭拉着的耳朵,闭起的眼睛,缩进怀里的四只小爪子,团成团的样子更加像极了绒绒的圆球,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时不时发出‘呜呜~哼唧~’的叫声。
梦里,它看见了主人那张可爱的大床……
执念,由此而来。
二哈除了吃,最喜欢的就是主人帮它洗澡。
香喷喷的香波,主人细心的服务,洗完澡后暖烘烘的电吹风,还可以感受到从湿润变干燥之后服帖的毛变成炸弹的过程。
洗完澡,骆弦之把二哈放回窝里,可是它不肯进去,哒哒哒跑到骆弦之的脚边,抬头看着近在咫尺却又远在高处的大床。
真的,真的,好想上去玩……
可是太高了啊~~OAO~~
骆弦之洗完澡出来,靠着门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着那只哈士奇正在笨拙努力地往扒着传单床上爬。
‘叭唧’
胖嘟嘟的一坨滚了下来。
骆弦之挑了挑眉,坐到了床上。
二哈跑到骆弦之的脚边,看着她长长的腿。伸出爪子,轻轻地碰了碰,搭上。
圆滚滚的蓝眼睛看了看骆弦之。
嗯~没反应……就是可以继续爬的意思……
另一只前爪紧接着放到骆弦之的腿上,紧紧抱住。怕骆弦之裤腿上的布料太滑,二哈特别伸出粉红色肉垫里的小嫩爪,费力的蹬着后腿,前爪勾在那人的腿上,然后后肢也一爪子一爪子的勾着布料向上挪动。
费了好大劲,终于爬上了骆弦之纤细的腿,扭着肥屁股向膝盖遁去,然后抱紧它膝盖,爪子勾住布料。
‘刺啦——刺啦——’
爪子滑过布料的声音。
骆弦之低下头,看着自己腿上闯祸了的二哈,冷飕飕的眼神冻得它透心凉。
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二哈伸出两只圆滚滚似梅花形状的小绒爪子遮住脸。
等到二哈已经可以轻松越上垂涎已久的床后,它长大了不少,绒毛下的肉摸着也是弹性十足,毛发浓密柔软,不过,虽然大了,事实上只是从小毛球变成了大一点的毛球,依然肥嘟嘟的。
☆成长——关于二货性格☆
长大后的二哈拥有既漂亮又冷酷的外型;极其的具有王者最佳风范。但是上帝给它开了一扇门,注定要关上一扇窗。
让人崩溃的二货本性,注定要给二哈的狗生,赋予‘传奇’的色彩。
自从二哈可以跳上床后,骆弦之经常在睡梦中接收到口水的洗礼。
骆弦之带它去公园玩,玩着球的二哈会突然用超快的速度撞到她的身上,然后舔她一身的口水,再突然的跑的无影无踪等等等等。
最最最二的一件事。
UK初到岛国发展,租住在一栋旧公寓里。
结束在Listen酒吧驻唱完回来的四人,打开公寓的门一看,满室的狼狈。
“二哈的破坏力,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吗?”骆弦之扶额,实在看不下去这犹如台风过境一般的房间。
“应该不是二哈做的,”雷一宸仔细观察了一下,说道,“应该是遭贼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二哈不会撬锁。”雷一宸指着抽屉上被撬开的锁头,解释道。
“要是来了小偷,二哈用应该会叫吧?”朴果俊摸了摸后脑勺。
“汪呜汪呜汪呜~”
二哈摇着尾巴从骆弦之的房间跑了出来,嘴里叼着一包真空密封的,巨大的,诱人也诱狗的大!鸭!腿!
“这个鸭腿……是你们的吗?”骆弦之的语气有些颤抖。
三人齐齐摇头。
“那……它是哪里拿来的?”
二哈把鸭腿放到骆弦之的脚边,摇着尾巴,主人,帮我打开吧~今天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送我这个却又不给我打开,还到处翻翻翻,真是烦死人了╰_╯╬,比我还会捣乱!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了……”亚度尼斯突然说道。
朴果俊点点头,“我也明白了……”
骆弦之和雷一宸对视一眼,无奈地看着什么都不知道的二哈,叹了一口气。
☆关于主人和二哈的家庭☆
那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虽然二哈已经不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了。
主人穿着漂亮的白色婚纱,挽着朴有天欧巴的手,伴随着庄严的‘婚礼进行曲’,踩着红毯,踏入了神圣的教堂。
当然,新郎不是朴有天欧巴。
红毯的尽头,一身白色西装的郑容和正扬着幸福的笑容,看着骆弦之,未来的‘郑太太’,正一步一步地走进他。
想当初还是聪明机智的我给让他们产生交集的。坐在观众席的二哈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点赞!
大白凑近二哈,舔了舔它的脸。
亲爱的,我们也是主人和未来的男主人一手促成的呢。
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吧?
二哈的蓝眼睛里,倒映着这一对新人正在宣誓,交换戒指,拥吻。
我孩子的孩子都已经有两位数了,主人你现在才结婚是不是太low了?容和美少年,不,现在已经是美青年,不,应该是时刻奔跑在美大叔路上的美青年,要加把劲啊,争取三年抱俩,好让我早点看见未来的小主人。
犬的寿命大约在13…18年之间,最长的也有20年以上,虽然比较少见,但是,我最爱最爱的主人,我们会努力地,努力地活久一点。
想想就有一点小伤感呢。
“哼唧——嗷嗷——啊呜——汪汪——嘤嘤——!!!!!!!!”
QAQ主人你怎么说嫁就嫁了啊啊啊啊你……已经不再属于我一只狗了啊啊啊啊……你的下半生就要让郑家忠犬来守护了啊啊啊啊……
一束捧花从天而降,正正好落在了嚎叫的二哈面前。
二哈闭上了嘴,好奇地闻了闻捧花,听说,接到捧花的人就会成为下一个新娘啊……这是不是代表,我会默默地来段第二春?
大白一个冷冰冰的眼神看向二哈。
╭(╯^╰)╮有我,还想来段第二春?
骆弦之:二哈,你叫得那么大声还以为你很想要呢……
参加婚礼的单身妹子:我们的捧花QAQ
☆、第37章
【新闻发布会结束后离场,Sky遇袭,伤势不明。】
【疯狂歌迷不满UK签约,持刀行凶。】
【为救成员,Sky右手重伤。】
“疼疼疼疼……”
“呀!你可不可以轻点!”
“妈,有焕他欺负我!”
医院的病床上,骆弦之正气愤地跟朴妈妈告状,除了缠着绷带的右手还在证明她是伤患,那精力旺盛中气十足的模样,完全不像一个‘重伤’的人。
“我这么辛苦地伺候你,居然还敢嫌弃?!”朴有焕一巴掌拍下骆弦之的肩膀上,疼得她抽搐。
“朴!有!焕!你是故意的吧!”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了你脖子扭到了。”朴有焕一脸讨好地笑着。
“有焕啊,你就别欺负弦之了。”朴妈妈敲了敲小儿子的额头,把保温桶放到袋子里装好,“我得先把这些东西先拿回去,有焕,好好照顾弦之,她今晚要留院观察,晚点我来替你,还有,记得盯着她吃药。”
“是~妈,我到底是不是你生的?怎么对待我就像个对待个廉价的保姆?”朴有焕忍不住问道。
朴妈妈无奈的耸耸肩,“啊,也许是当年抱错了也说不定。”
朴有焕:= =b
‘咔哒’
病房的门被关掉了。
朴有焕站在病房的窗户边,目送朴妈妈走出医院,上了出租车,冷哼一声,“你可以不要装了。”
“呼——” 止疼药的效用逐渐褪去,手臂泛起细细麻麻的疼痛骆弦之倒在床上,额头上沁出冷汗:“妈要是再不走,就要穿帮了。”
“活!该!”
说是这样说,可朴有焕还是巴巴地跑到骆弦之的身边,轻轻按摩着她的又手臂,可还是忍不住责备她:“你说你傻不傻,居然用手去抓住那把刀,你难道不记得你是个吉他手吗?以后还想不想弹吉他了?”
“那只是条件反射……”
朴有焕又是一巴掌,直接拍在骆弦之的后脑勺上,“谁的条件反射会去抓刀,其实你就是傻才对!”
“朴有焕!你又打我!”
“多打打才会聪明一点,不然这么笨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哔——”
“骆弦之,你居然爆粗口!我会告诉哥哥的!”
你以为我会怕?骆弦之一个白眼甩过去,到时候有天哥还不知道会帮谁呢!
朴有焕回瞪。
‘叩叩叩’
“请进。”
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瘦高的身影走了进来,看到骆弦之和朴有焕相对而坐,二人的距离不到两个拳头,甚是亲密的模样,来人的身体不自觉地一僵。
朴有焕和骆弦之齐齐抬起头,看向来人。
“你是……”朴有焕疑惑地看着陌生的人,有点眼熟,好想是……某个乐队组合的成员?
骆弦之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你怎么来了?”
“不亲眼看看你,我不放心。”郑容和想对她笑一笑,可是心里的酸涩,让他弯不起嘴角,把目光投向一旁的朴有焕,打了个招呼:“阿尼哈噻呦,我是郑容和。”
“阿尼哈噻呦,我叫朴有焕。”朴有焕干笑着,看了看郑容和,又看了看骆弦之,敏锐地察觉到二人之间奇怪的气氛。
“弦之,你和你的朋友先聊一聊,我去帮你打点热水。”
拿起床头的热水瓶,朴有焕很有眼力见的消失,把空间留给这两个明显‘有故事’的人。
郑容和拉开病床边的椅子坐下,看见骆弦之缠着绷带的手,语气难掩担心,问道:“除了手,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没有。”
“你也真是的,Fire年纪虽然小,可他好歹也是个男人,懂得保护好自己,你怎么就傻乎乎地去抓那把刀……”
“他是弟弟啊,我不认为,保护弟弟有什么错。”
“可是,我……们也会担心你啊!”
骆弦之没有说话。
沉默,凝结在二人之中。
“原来……你拒绝我的原因,是因为……他?”郑容和的话,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沉默。
“什么?”骆弦之对他的话感觉莫名其妙。
“不是吗?那样亲密的距离,那样亲密的动作,不都是在说明,你喜欢那个男人吗!”
“嗤~”骆弦之嗤笑一声,“你这算什么?一副抓到妻子出轨的样子,我背叛你了吗?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突如其来的吻。
郑容和突然用力吻住了骆弦之的唇,似在急切的证明着什么,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的肩,拒绝她的挣扎的同时,不忘抓好她受伤的右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三分钟,也许更久,他终于放开了她,拥着她喘息。
“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呢?山口真生可以,朴有天可以,上次那个男人可以,刚刚那个朴有焕也可以,为什么,就我不可以?”贴着骆弦之的耳朵,他的语气带着点点的哀求与患得患失的凄凉,优秀的她,让他在她面前变得自卑,“骆弦之……看看我好不好?”
爱和被爱就这样遥远的,沉默的存在,都很无奈。
“我的性格有缺陷,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都没办法回应你的感情。”终究还是心软了,骆弦之自嘲般笑笑,“如果……不怕受伤的话,我们,就试试吧。”
“试试?”
“早点看清我的面目,你也可以早点解脱。”骆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