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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酒囊,灌他喝下一大口,然後也凑唇仰首咕噜又吞下一大口,最後坐倒在他身边,靠着他的臂膀,满心畅快地哈了口气,乐呵呵地直傻笑,没什麽值得高兴的理由,就只是一直想笑。
不!她确实该高兴才对,因为她大难不死,现在能够见到他,有酒有肉可以吃喝,这一刻的她想不出来这天底下还有比这更令人喜悦的事。
「你醉了吗?」
「没醉,我的酒量肯定比你好,一定不会比你先醉。」
「你好像很喜欢小观了我,我在你的眼里,真的有如此没用不济事吗?」
「当然不,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让我。」
「你知道?」
「你以为我很笨吗?」她没好气地瞪他。
「不,你不笨,你很聪明,是我们『怀风庄』请过最聪明的学小官。」他说着,看她顺势靠倒,将头枕上他盘坐的大腿,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仰起娇颜,正好与他俯落的视线相对,让他忍不住以长指轻轻梳弄着她的发丝。
「你说聪明吗?」夏侯容容娇憨傻笑,拉过他健壮的臂膀环绕住自己的颈项,就像找到了一条最温暖的脖围,这大漠的天候最善变,白天还热得像火炉,入了夜才多久,她已经觉着有些冷了,「你这话没说全,我是最聪明的,可也是最不听话的,在你的心里一定也是这麽想吧?」
「要是你听话,就不是夏侯容容了。」他笑道。
「你瞧不起人啊?」说得她夏侯容容好像是不可教也的顽劣之徒,他以为他乔允扬就是什麽良善之辈吗?
「不,这是恭维。」
「我听不出来。」她抿了抿唇,觉得他根本就是在瞎说,拿这话哄她开心,也太不聪阴了一点,但她现在不想与他计较,只是轻叹了口气,念道:「角声远去人惆怅,一曲长歌思故乡。」
「你这两句词,与酒无关。」
「那就罚我再喝三大口酒。」说完,她伸手要取他手里的酒囊,却被他给闪开,不让她拿到。
「别喝得太急,我怕你明儿个清醒时,会很难受。」
见他一副「不是我小气,我这是为你好」的表情,惹来她微恼的一瞪,却没再与他坚持,又是一声轻叹,纤手不自觉地握着他的大掌,指尖轻轻地挠着他的掌心,绝美的脸蛋似是若有所思。
「你想念京城吗?」他修长的手指轻撩开她颊畔的细发,柔声问道。
「我不想京城,我想的是太爷爷。」许是真的醉了,她说起话来,远比平时更加老实真心,「从小,太爷爷就最疼我,有什麽好东西,一定是先给我,就连胤哥哥都不许跟我分,他才是夏侯家的继承人,可从小我就仗着太爷爷疼我,总爱欺负他,抢他的东西,或许,是因为我心里明白,迟早,有一天,这个家会全部都成为他的,而我终究只是个外人,所以才不甘心吧!」
乔允扬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曲起指背在她柔软的脸颊上挲揉着,而她没有将他推开,反倒是抬起美眸,与他笑视了一眼。
「那天,我对太爷爷说,今生再也不见他,这话听在他老人家心里,一定很伤心难受吧!後来,我听说他病了,但我没有去探望他,拎着包袱离家出走,我在心里气他狡猾。」
就算在这一刻,她还是觉得太爷爷狡猾,可是,如果她知道这一别就难再见面,那她也不会走得如此决绝,半点没有留情了!
「但你现在很後悔吧?」
「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被他一语说中了心事,她哽咽着一口气提不上来,不愿意再说下去,总觉得每多说一个字:心都要揪得喘不过气,她拉着他的大掌掩住娇颜,掩住了忍不住淌下的眼泪。
乔允扬感觉到她的眼泪沾湿了他的手掌,知道她不喜欢被人家看见掉眼泪的柔弱模样,她的志气一向极高,就连自尊心也是半点不输人的。
「你想,太爷爷心里会怪我吗?怪我就这麽狠心,枉他疼我近二十年,我竟然这样跟他闹脾气,以後,他会不会就不理我了?」
乔允扬笑叹了口气,「你在他的心里,就只有这一丁点的价值吗?那可见他也没多疼你了!」
「你不要胡说!」她娇嗓含怒,着急地要最疼爱自己的长辈辩护道:「太爷爷最疼我了,他一定会原谅我,就算我再顽劣,再不听他话,还依旧是跟他最亲的容丫头,他不会不要我的,他不会的!」
「既然你自个儿心里有数,还需要我多说吗?」
好半晌的沉静,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点了点头,嫩唇弯起一抹娇憨的笑痕,在这瞬间,心里仿佛有结被套开了。
「嗯。」她笑着回他,也回自己,撑起上身,勾下他的颈项,凑首吻住了他的唇,久久,才挪开嫩唇,笑视着他略感到不可思议的眼眸,「我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吻我吗?」
「不,你没说过。」
「我当然不跟你说!要是告诉你,那还得了?到时候你一定是不肯放过我了,我才不笨。」她抬眸瞪了他一眼,嗤笑了声,「可是我现在要告诉你,我喜欢你吻我,可是过了今晚,你再问我,也休想我会承认。」
「我想自己会越来越喜欢喝醉酒的你。」
「少来,我才没醉。」她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扶住他的手背,摇晃地站起身,「你不信的话,我走直的给你看。」
虽然嘴硬不服输,但才一放开他的手,她的脚步便颠晃,要不是及时被他给搀扶住,怕是已经跪倒落地。
「你小心啊!」他牵住她两只手,让她笑着站在他面前。
「你想要我吗?」她娇嫩的嗓音好柔、好软。
「你的『想要』是什麽意思?」一瞬间,他的眸色变得沉黝,就连喉头也微微发紧了起来。
「什麽是什麽意思?就是想要啊!这麽简单也不会?」她笑着说完,俯首凑唇到他的耳畔,柔软的嘴唇宛如花瓣般,轻轻地搔动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轻柔浅慢,「我、的、身、子。」
说完,她站直了身,在他的面前,宛若一株迎风轻摇的玫瑰,唇畔微扬的笑痕,就像是点缀在花瓣上的晶莹露珠,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容容?」许是他也醉了,胸口被挑燃的悸动,教他险些喘不过息。
她嘻地一笑,伸出光裸纤巧的脚丫子,轻慢地抵住他的胯间,已经可以感觉到他微微地变硬,「我听说男人很多时候,是管不住自己的『这话儿』,你可以告诉我是为什麽吗?」
「那是因为他想要!」
最後两个字,他加重了语气,沉厚的嗓音近乎野兽的低咆,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被女人逼到这种地步。
「你说这话,有说等同於没说。」她啧啧了两声,故作无奈的摇头,表情仿佛在说他都年纪不小了,竟然连句话都不懂得好好回答,「那现在,我的好风爷,你想要吗?」
「想。」只是轻浅的一个字,他用了好大了力气才能吐出。
「有多想?」
她柔软的嗓音像沾了香甜的糖蜜,不断地勾诱着他,但最教他濒临疯狂的,是她雪白的脚丫子,隔着裤衫,不停地蹭揉着他既脆弱却又坚硬无比的欲望,顺沿而上,轻轻的,以脚拇指的腹心抵着他贲张的顶端,然後,看见他痛苦的表情,她笑了,笑声如银钤般悦耳动人。
「容容……?!」
他吞了口唾液,有一瞬闭上双眼,想要请求她不要再继续折腾他,哪怕再多一点点,都要将他给逼疯。
她在他胯间放了把火,而且还存心将这火越撩越旺。
「回答我,有多想?」她加重了语气,依旧不肯放过他,时重时轻,时慢时快,来来回回地蹂蹭着他,「说啊!有多想?」
乔允扬低吼了声,按捺不住再不受理智控制的欲火,一个跃身,在下一刻已经将她不安分的娇躯给压制在身下,只见她像个孩子似的,淘气地笑了。
「如果我现在要了你,明天早上你醒来之後,会不会杀了我?」
「你这话,是想问现在的我,还是明早的我呢?」
「我不知道。」他笑着摇头,俯眸直视着她柔滥的美眸,「如果我顺势要了你,算不算是『趁人之危』呢?」
「那我也不知道。」她笑耸了耸纤唇,其实,她虽然觉得仍有些醺陶,可是神智已经有些清醒了,所以此刻她所说的话,不全然只是醉话,有一半,是掏心的话,但她不会让他知道事实,「我只知道,如果你现在不『趁人之危』的话,说不定明早醒来之後,你要後悔上一辈子。」
「你的意思是机会可一不可再?」
「对。」她故作认真地点头,忍不住凑首又吻了他一下,「碰我,我要你碰我,比那天更多,我要更多。」
他们的目光相视,久久无语,蓦然,一抹深深的笑痕刻上他的唇畔,她所说的话让他知道,此刻的她,或许比他所想的还要清醒。
「明早之後,你想杀我就杀吧!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乔允扬宁可做一个风流鬼,也不要做一个後悔鬼。」
说完,他再没让她有说话的机会,狠狠地吻住了她……
倘若欲望是火,那麽,她已经被焚成了灰烬。
夏侯容容不着片缕的雪白娇躯,躺在她男人高大的长躯之下,明明赤裸着,但她却不觉得冰冷,反而被不断涌上的火热,给熏腾得快要喘不过气。
他温热的大掌,抚遍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肤,他挑逗的唇,宠爱般地吻着她,也吻过她身子生来敏感的娇嫩。
他反覆地吮吻过她如樱瓣般的乳尖,让它们泛出不寻常的嫣红颜色,让她再不能承受更多地呻吟,再多一点,都要教她想哭泣讨饶。
但,终究她还是想要更多。
越多的愉悦,带来了更多的不满足,在她被他揉捻过的腿心,不断地涌出如蜜般的温润,明明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却觉得那从所未有的湿润,让她觉得有种难以启口的羞耻。
她知道,那是因为她的身子在准备着,要让她成为属於他的女人!
「我不要再等了!我不要……不等了!」
她伸手扯住他敞开的袍服,柔软的手心贪恋地触碰他硬实的胸膛,可以感觉到那贲张的肌理微微沭动了下。
「说你要属於我,说你是我的。」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畔轻语,仿佛催眠般,而在她深入柔软湿润之中的长指,仍旧是一次次的揉探抽送。
夏侯容容闻言,明明已经被折腾得不能再思考,但是,她一点都不想输人的强悍,让她不想顺从於他。
「你是我的!」她偏不如他意,偏要他是她的!
对於她的回答,乔允扬非但不生气,反而扬唇笑了,因为这才是能让他看得上眼的女人!
那不过是短暂的一瞬间,短暂得让夏侯容容还未能及反应,已经感觉到他火热的抵触,然後,是超乎她想像的硬实,缓慢却坚定的顶入。
她不自觉地咬住下唇,这一刻,她感觉到被撕扯的痛,感觉到被熨烫的灼热,以及与他心跳同步的搏动,渐渐地侵占属於她女人最娇柔的部分。
起初,是缓慢,然後,是全部!
全部的他,都在她的身子里,全部的她,都被他给占有。
虽然已经刻意压抑住,但她仍旧忍不住逸出一声痛呼,因为那强烈的痛楚远超过她能够承受。
「你没告诉我会有那麽痛!」她握拳恨恨地打了他的胸膛一下。
「我也没告诉你不会那麽痛。」他被她埋怨的眼神给逗得失笑不已。
闻言,她气得直给他几个拳头,气愤得像是只发狠的猫儿,「你还说!我已经很痛了,你应该要安慰我才对!」
乔允扬大笑不已,握住她充满攻击力道的粉拳,骤不及防地吻住她的唇,让她再不能说一句话。
然後,他缓慢地抽身,再挺入,属於男人的薄腻肌肤,充分的贴合熨烫着她身为女人的柔滑紧嫩,撩擦出不独属於他们任何其中一人的暧腻。
她处子的鲜血从红润渐渐地变淡,再揉入蜜般的湿润里,让他可以更顺畅地占有领掠她,也让她可以将他吞没得更深。
起初,是缓慢,然後,是欲死般的狂热。
夏侯容容紧抱住他宽厚的背脊,再忍不住一次次的婉转呻吟,她仍旧觉得有些疼痛,但是,像是飘浮在半空中,不能清楚思考的脑袋,却仍旧可以鲜明地感受到他的灼热,以及一次次仿佛要将她揉成碎片的男人长躯重量。
每一次,她都感觉自己会被他给弄坏掉,但是,总是他才刚要抽身,她就已经忍不住想要他再度完全进入充实她。
「容容。」他紧拥住她,喘息地唤她的名。
如果欲望是火,那麽,他也已经是灰烬,与她揉合在一起,再让那温度最炽的红火,将他们燃烧得更彻底。
最终,成为最亮眼的火花,再分不清楚他与她之间的彼此……
「风爷!」
清晨的天光从洞口透进,温阳与齐隆等人与原本乔允扬所带的人马会合,按着主子的吩咐,直到天亮再过来迎接,他们看见拴在洞口的马匹与骆驼,连忙下马奔进洞内,要确定主子平安无事。
乔允扬听见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