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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纲他为了拜托我留下你,可是拼死去参加了超高难度的特训。”
……他们该不会就是到这里参加特训吧?!
她这是什么破运气,真是见鬼了!
北川故作不经心问:“你和你的朋友们在这里呆了很久吗?”
“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我和狱寺阿纲在森林里野营,非常好玩。”
果然,沢田纲吉在这里。一想到这里,北川心跳如鼓擂,不由得掐住胳膊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
“真羡慕山本先生,有这样一群能够欢笑的朋友。”
“哈哈哈,是吗?其实我也这样觉得呢。”山本挠头哈哈大笑。
“山本先生的朋友都是……怎么样的人呢?”
山本抬头,似乎在回想:“他们啊……都是很厉害的人。”
“狱寺可以随时随地掏出很多烟火,成绩又棒,非常厉害。阿纲平时看上去很弱,但他脱掉衣服后,头上会冒出火焰,变得非常强!”
北川黑线满面。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山本说的都是事实。
“话说回来,智子看上去很眼熟呢。”山本忽然转身,凑近北川,仔细端详起来,“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北川惊得冒出冷汗。她急忙向后退一步,拼命挤出笑容:“那、那个,我是大众脸来的,可能山本先生认错了吧?”
“诶,是吗?”山本皱眉,目光愈发认真,“可是我似乎真的在哪儿见过你?”
“都、都说了,山本先生肯定是认错人了,反正我之前没有见过你!”
他努力回想,突然右拳击上左掌:“我想起来了!你……”
北川惊恐睁大眼睛——
“你之前去过那家吉藤团子店,对吧?”山本眼神闪亮。
……诶?
北川眨眨眼,迅速反应过来,跟着山本大笑:“哈哈哈哈,对对,我想起来了,我是去过那家店。那天山本先生也在吗?”
“是啊,那天我输了游戏,就被打发去买酱油团子。真是巧合啊。”山本露出灿烂的笑容。
山本在训练里输了?北川心里一咯噔,面上调侃地笑:“山本先生会输掉游戏?可是我觉得山本先生看上去玩游戏很厉害啊。而且山本先生不是说过,你的那位叫阿纲的朋友平时看上去很弱,他……他赢了?”
山本的神情突然转为严肃。他看向北川,正经道:“阿纲平时是很弱,但他在这场游戏里……真的非常努力。”
诶?沢田纲吉?努力?北川眨眨眼。这两个词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她个人表示极度怀疑。
不是她看不起沢田纲吉,据她对沢田纲吉的了解,他就是“没压力就没动力”的完美代言人。只是这又没到黑曜战,更没到指环战,他到底为了什么在努力?
山本武见她疑惑的样子,开口解释:“阿纲他……有一个很喜欢的女孩子。阿纲就是为了她才参加游戏。似乎要通过这场游戏后,阿纲才能回家。所以他非常努力,想要尽快通过reborn——就是主持游戏的考官的测验,早点去见她。”
“阿纲似乎很期待回家,每晚休息时间都在不断练习。reborn强迫他休息时,阿纲就开始盯着他的围巾发呆,偶尔还在傻笑。听狱寺说,那条围巾好像是他喜欢的女孩送的。虽然我还没有努力的对象,但看阿纲这么拼命,我也不能太松懈啊,对吧,智子?”
咕噜——
咕噜咕噜——
樱桃滚落至地。
北川望呆呆看着山本,表情茫然。
她听不见山本的叫声,心沉入深深海底。
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
走了许久,山本北川二人终于来到森林外围。北川喊住山本,鞠躬道谢:“从这里开始我就可以自己回去了。谢谢山本先生的指引,我先走了。”
山本爽朗一笑:“不用客气。智子不是也送了我吉藤的招待券吗?”他举起印有酱油团子的招待券,挥了挥。
北川微笑,抱着包裹向前走去。山本武笑眯眯看着北川走近自己。在擦肩而过的一刹那,北川忽然听到山本武的低语。
“请回家吧,北川同学……阿纲在等你。”
北川一悚,转头紧紧盯他。山本武依然保持爽朗的笑容,回望北川。
她咽口唾沫,转身跑出森林。
北川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咬牙切齿。
该死的天然黑!
跑回旅馆的时候已是黄昏。身心疲惫的一天总算要结束了,北川决定先好好吃个晚餐,再决定未来的道路。在玄关脱下鞋,北川大喊:“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小望,”智子笑着迎出来,“快进来吧,今天有贵客到来哦。”
“我知道啦,老板娘还让我去摘了樱桃回来招待那位客人呢。”北川将包裹递去。智子接过,和蔼笑着:“我去洗樱桃,小望先去换件衣服,再帮我去招待客人吧。”
北川低头,看自己一身脏兮兮的衣服,默默无言。她回房换上招待客人时穿的和服,从厨房里端出洗好的樱桃和咖啡,站在客房外轻喊:“不好意思,请问现在方便吗?这里是您要的樱桃。”
门内传来的居然是老板娘的声音:“进来吧,小望。”
疑惑归疑惑,北川拉开和式纸门:“打扰了。”
她低头进入,将樱桃和咖啡放上矮桌,正准备退出去。她忽然对老板娘的朋友产生了兴趣,眼睛悄悄往客人座看去——
黑西装小婴儿坐在软垫上,饶有兴趣看着她。见北川的表情转为惊恐,他微微勾起嘴角:“ciaos~。”
——她不想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探病
老板娘轻轻叹口气,对结冰状的北川说:“小望,你坐下吧。”
北川望眨了眨眼,一步一挪来到矮桌旁坐下,满脸不情愿。
罢了罢了,是祸躲不过。她早就想到有这么一天,只是不知道会来得这么快。北川看到桌上晶莹欲滴的樱桃,心头火起,抓起一把狠狠往嘴里塞。
早知道是给reborn这家伙准备的,她一定专门挑被虫蛀烂的摘。这么新鲜的樱桃给这种从内到外都黑腐烂的家伙吃,太浪费了。
reborn静静看着狼吞虎咽的北川望,端起咖啡喝了口,表情毫无变化。
老板娘看看两方的脸色,决定缓解下现在剑拔弩张的气氛:“直到reborn来了,我才知道小望和他是认识的。小望离家出走,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那两位就在这里解决吧,我这个外人先退场了。”
和reborn独处?她现在还不想死!北川望立马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声音掐得娇柔百转:“老板娘……”
老板娘冷笑,一把捏住北川的脸:“小望,别和我装可怜,这一招是老板娘我当年玩剩下的,知道吗?”
北川连声哀哀叫唤,变形的嘴里挤出奇怪声音。老板娘甩开她的脑袋,换上劝慰的语气:“等下好好和reborn谈,清不清楚?”
北川只好点头。老板娘满意一笑,冲reborn点点头,出去了。
拉门阖上的一瞬间,北川低下头,一副拒绝合作的姿态。reborn见她这样,心生烦躁。他活了几十年,什么奇特的事情都经历过,真的没心思去哄闹别扭的小女孩。北川望的确拥有不错资质,但这样的人在黑手党里并不稀缺,招在麾下固然不错,失去也并不可惜。要不是为了自家蠢学生,他根本不会在意北川望这个人一丝一毫。
作为一个意大利绅士,reborn秉承礼遇女士的原则,放弃以暴力逼迫合作的手段,道:“北川,蠢纲还不知道你离家出走的消息,其他人以为你和蠢纲一样去郊游了。你明天就回并盛,这一切当作没有发生过。”
北川咬咬牙,不肯说话。reborn料到她不愿出声,直接下剂猛料:“蠢纲生病了。”
……诶?
突如其来的恐慌揪住她的心神。北川下意识前倾身体,紧张瞪着reborn,不由自主开口:“生病?是什么病?严重吗?有好好在治吗?他……”
噼里啪啦甩出几个问题,她才意识到中了reborn的计。北川忿忿闭嘴,头扭向另一侧,不去看reborn气定神闲的样子。
可是reborn那边再也没有发出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北川实在忍不住,转头看向reborn,只见他慢条斯理地吃樱桃喝咖啡,一点都没有开口的意图。
该死!北川握紧拳头,狠狠瞪reborn。reborn吐出樱桃核,擦去嘴边的汁液:“要去看蠢纲吗?”
……
……
算了。
反正都会被reborn抓回去的。
“要。”
————
北川提着两大兜食物,跌跌撞撞跟在reborn身后。便当是老板娘嘱咐智子准备的,让北川带去给三个在森林里住了一个星期的少年补充营养。
明明是好事,可是拿这么多便当的人是自己,还要穿过夜晚的森林,非常辛苦。别说让reborn这家伙分担,他能不站在北川头上偷懒已经很不错了。
reborn的脚步越来越快,北川一边穿过挡路的树枝,一边奋力跟上reborn的步伐。不知走了多久,前路渐渐开阔。北川低头躲过最后一根树枝,眼前出现一片空地。地上搭着几个帐篷,中间生着篝火,有两位少年正坐在火旁取暖。见reborn到来,银发少年立马起身:“reborn先生,您回来了!”背对来者的山本听到动静,转头爽朗一笑:“哟,小鬼。”
两名少年见到reborn身后的少女,均是一愣。山本武最先反应过来,对北川笑:“原来北川同学是小鬼带来紫梅的吗?下午是我误会了,对不起。”
北川挤出微笑,摆摆手,将便当放下:“这是慰劳品,请随意享用。”
“哇,谢了!”山本接过便当,兴致勃勃拆开。狱寺隼人一直皱眉站在旁边,满脸狐疑:“你是谁?”
北川望想起来这是她此世第一次和狱寺隼人见面,于是鞠躬自我介绍:“我是北川望,请多指教。”
“北川……望……”狱寺隼人喃喃几声,恍然大悟,“你就是那个十代目看上的女人?”
北川望有些尴尬僵住。山本咬着饭团,拍拍北川的肩膀,含混不清道:“嘛嘛,北川不要介意。这位叫狱寺隼人,是和阿纲一起来训练的。”
“棒球笨蛋你说什么?我和十代目才不是这么疏远的关系!我可是十代目唯一的左右手!”狱寺瞬间炸毛,冲山本大喊大叫。
现在的北川望对这些上世看到腻的戏码完全不感兴趣。她看向山本,直截了当问:“沢田纲吉在哪?”
山本不顾狱寺的暴躁,一手搭上他的肩膀,一手指指身后的帐篷:“阿纲在里面休息。他已经睡了一天,你进去的话就把他叫起来吃点东西吧。”
北川点头道谢,从众多便当盒里翻出个碎花布包裹,走进帐篷。
刚掀开帐篷,她就看见躺在睡袋里的沢田纲吉。他双眼紧闭,面色潮红,气息很是不匀。北川望腿一软,顺势跪坐到他身边,鼻头发酸。
她张张口,小声呼唤:“沢田同学?沢田同学?”
沢田纲吉紧闭着眼,没有反应。
北川望心慌起来。她轻轻推了推沢田纲吉的身体:“沢田同学?沢田同学?”
沉睡的沢田纲吉眼皮忽然动了动。北川望又喊了几声,沢田纲吉的眼睛缓缓睁开,迷茫的眼神毫无焦点。
“沢田同学?”她伸出手,在沢田的眼前晃了晃。沢田纲吉眨眨眼,视线终于对焦。他慢慢转头,眼睛转到北川望脸上:“阿……望?”
北川望急忙点头:“对,是我。沢田同学,你好点了吗?”
他的表情仍是刚苏醒的茫然,呆呆看着北川望:“我……这是在,做梦吗?”
北川心头酸意弥漫。她吸吸鼻子,闭上眼又睁开,一把掐住沢田纲吉的脸颊:“疼吗?”
沢田纲吉任由北川望捏他的脸,机械般点头。
她松开手,笑眯眯道:“现在清楚是不是做梦了?”
沢田纲吉脸上还留着被捏的红印,傻乎乎笑起来:“真、真的是阿望啊……好高兴……”
北川望回以微笑。她俯过身,扶沢田纲吉坐起来:“听山本同学说,你已经睡了一天,起来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吧。”
沢田纲吉盯着拆碎花包裹的北川望,脸上挂着傻气的笑容:“阿望来看我……我真的好开心啊……”
听到这样的话,北川脸颊微热。她低头旋开保温瓶的盖子,粥的香味从中飘散出来。她递去勺子,看向沢田纲吉:“来,喝点粥吧。”
沢田纲吉伸手接过勺子,手指一颤,勺子从指间滑落。北川望眼疾手快接住勺子,无奈看他。沢田纲吉不好意思眨眨眼:“对不起……好像没有什么力气了……”
北川望叹口气,从瓶内舀出一勺粥,吹了吹,放到沢田纲吉嘴边。沢田纲吉看看勺子里的粥,又看看北川望,潮红的脸变得更加红:“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