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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那句话,爱我你就收藏我,评论我,我会努力码字哒,话说,点击又下降了,呜呜,没人看了吗
☆、所谓跑路(抓虫)
在医院整整吊了几袋药水,米拉额头上的温度终于降了下来,护士过来给她拔了针头,宣布她可以出院了。
她按着手上的针眼,推开挡在她面前的护士大妈,急急地往厕所冲去。
冲水声响起,米拉一脸轻松的从厕所里走出来,憋死她了。
烧也退了,她觉得自己好多了,身上的力量也全部回到身体,她伸展着身体,在医院躺了一夜,感觉身体都生锈了,还是健康的好啊,米拉不禁感叹。
“你的药。”西索从她身后走来,把一包药扔给她,
米拉双手接住药,眼里带着感激说道:“这次谢了。”虽然不是你自愿的。
西索没有说话,就只是把眼睛下移,睨视着她,米拉被看得全身起鸡皮疙瘩,问:“怎么了?”
看了她许久,西索勾起嘴角,从肩上扯下一直来赖在他身上的胖子,凑到米拉面前:“感谢就不用了,它是我的了。”没有一丝商量,西索宣布道。
米拉急忙抓过胖子,却被西索敏捷地避开了,她一个扑空,着急的拒绝道:“不行!”
“这是作为送你开医院的回报。”
“不行!”米拉怒视着西索,“反正又不是你主动带我来医院的。”米拉一急,直接把事情挑明了。
西索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终于承认了呢~
“那么,作为交换,把你的秘密告诉我怎么样?”他捏住米拉的下巴,释放自己的魅力,迷惑到。
“喵!”一直在装死的胖子突然挣开西索的禁锢,又在他手上留上了几道抓痕。
西索下意识把胖子甩开,这时米拉抓住机会,快速的闪到胖子的落脚点,一手把它抄起,一溜烟跑了。
“呵……呵呵呵……”西索错愕看着这一切发生,突然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眼睛微缩,如毒蛇般紧紧盯着米拉跑路的方向,这下连掩饰都不想用了呢~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玩儿呢~
犹如后面有洪水猛兽般,米拉一口气都没喘,就这样子捎着胖子马不停蹄地跑回了家。
关上大门,她气喘吁吁地背靠门板,摩擦着背后的大门滑到了地上,等终于喘过气起来,她举起胖子,与它小眼瞪大眼,“说!你是不是跟他制定了不平等条约?”
胖子瞪着猫眼望着米拉,这不是为了你吗,而且卖身的又不是你,是我好吗,胖子没好气的示意到。
“我叫你去找个人来,没叫你去找西索来啊。”米拉一脸着急道,她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话说,你是怎么把人找来的。”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喵~”胖子乖巧的叫了一声。
“别给我喵,”米拉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不会是用了那个吧?”她猜测到。
“喵喵!”答对了。
米拉垮下肩膀,胖子顺势从它手上滑到地上,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向她卖萌,青花鱼,青花鱼,它肚子饿了。
怎么办,米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看到胖子的卖萌,额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撞着门板,不行了,得找个办法完全摆脱西索才行,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经常性的心血来潮了,变化系什么的,最讨厌了。
见米拉不理会自己,胖子感到十分无趣,决定扭头自己去找吃的了。
等等,西索不是说要胖子吗?那么,给他也无所谓吧……她已经慌不择食了,反正……
米拉伸手拽住胖子的尾巴,胖子不停迈着步子,却没有任何前进,它回头望向米拉。
“那什么,要不您就献身一下。”米拉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想法。
“喵!”猫咪炸毛。
你再敢说出一句试试,胖子露出锐利的眼神,伸出爪子怒视米拉,忘恩负义的家伙,小心老子先把你做了。
“好啦,好啦,我是开玩笑的。”米拉急忙放开猫尾巴,双手摆到。
哼!猫咪傲娇的扭头,晃着尾巴,迈着优雅的步子,消失在米拉的视线中。
呜呜呜~胖子的黑暗模式,太可怕了。
鉴于两边的人(猫)都不是米拉能惹得起的,于是她便选择了一个折中的法子,那就是在房子的周围设下念墙,以此来躲避西索,尽管这不是一个长久的法子,但是能躲一时是一时吧。
但此时的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多此一举,自她病好的两个星期内,西索都没有出现,她还自认为自己设的念墙起作用了,每天吃嘛嘛香。
当晚,月被乌黑的云遮住了亮光,夜,更黑了。
胖子慵懒地卧在一栋废弃旧楼的屋顶上,像是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黑暗中,突地一道黑影闪过,“小猫咪那么早就到了呢~怎么?那么迫不及待地想与我交手吗~”某人特有的嗓音响起。
自恋狂,胖子懒洋洋地抬起头,看向来人。
一阵风吹过,天上的乌云渐渐地散开,藏在云后的月亮慢慢地移动,露出半只身子,淡淡的月光倾泻而下。
西索换了一套黑色的小丑服,抬起脚步,从黑暗中走出来,出现在光线下,一步步地向胖子走去。
胖子站起身来,全身都是防备,以一种准备攻击的态度面对西索。
西索靠近猫咪,在理他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单手撑在腰间,轻松的站着,另一只忽的变出一张扑克牌,夹在两手指间,说:“那么,兑现你的承诺吧。”
话音刚落,一张扑克牌如刀片般向胖子射去。
胖子敏捷地避开,扑克牌应声嵌在它原来站的位置。
胖子拱起身子,露出利爪,眼睛倒竖,尖锐的叫了一声。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西索不知什么时候变出一副扑克牌,灵巧的在手中变换着,手稍微用力,扑克牌们如针雨般纷纷向胖子射去。
胖子灵活的避开朝它射来的牌,轻松一跃,向西索扑去,展开攻势。
西索见状,嘴边勾起一丝笑容,也正面迎上。
就在两人打得不可开交之时,米拉端着一条青花鱼从厨房里走出来,“胖子?”她朝客厅里喊了一声,房子里静悄悄一片。
“不是吵着要吃鱼吗,怎么又跑出去了?”米拉照常把鱼放到胖子专坐上,自言自语到。
另外一边,胖子的动作一顿,落在了西索的头上,它低头看着西索的脑袋,想了一下,加紧了攻击的步伐,快点打完,回去吃鱼。
西索睁大了眼睛,眼眸透露出极度的兴奋,不自觉放出了念能力。
“胖子……你再不回来鱼就凉掉了哦。”米拉大声朝空荡荡的客厅喊道。
这样在打斗中的胖子开始变得焦躁,对西索不依不挠的攻击开始感到烦躁,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了,它眼珠子一转,灵敏地从西索的头上跃过,撒开猫腿,瞬间消失在黑暗中。
它欢脱地从这屋顶跳到那屋顶上,很快回到了家里,急匆匆地跑到自己的专坐上,看到盘子里的青花鱼,胖子高兴的原地转了几圈(作者:你确定你是只猫吗?胖子:滚。),然后一头扎进了盘子里。
而被猫抛下的西索,冷冷地望着那扎满扑克牌的地面,周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整个面部表情都扭曲了,平时俊美的脸变得异常的恐怖,“呵呵呵……”令人惊悚的笑声在寂静的黑夜中响起。
“铃铃铃……”手机铃声响起。
“什么事?”西索冷着脸接起电话。
伊尔迷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漆黑无神的大眼望着窗外,开着玩笑说道,“你更年期到了?”
西索微眯金眸,说:“你想死吗?”
“哦哦,我倒是无所谓,只要你能杀死我。”伊尔迷继续唯恐天下不乱。
“嘟嘟嘟……”西索直接挂掉电话。
伊尔迷望着被挂掉的电话,自言自语说道:“今天态度不怎么好呢,该怎么办好呢?”佯装苦恼了一会儿,他突然想到,大声说:“啊!那就多收点钱吧!”
接着,他再次拨通电话。
西索的脸更冷了,声音充满危险:“我不介意一起毁灭的。”
“我可不想陪着你这冷血的家伙一起死呢。”伊尔迷转回身,朝客厅走去,语气里带着浓浓地嫌弃。
“哼~。”西索冷哼一声,周身的杀气瞬间消散,独特的语调又变了回来,“我们彼此彼此~”
他跳下屋顶,一边走着一边说道:“我要的信息查到了?”
“查到了哟。”伊尔迷舒适的坐在沙发上,声音如表情一样无一丝波澜起伏:“那帮人,半个月会到达这里,好像是进行一个交易吧。”他打开查到的资料,看着上面的图片,颇有兴致的继续道,“而且,他们这次交易的物品很有趣哟……”
听着伊尔迷在电话里的陈述,西索轻笑,望着从云里出来的月亮,兴奋地说道:“真是让人期待呢~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感受到那极致的快/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码不动了,就先在这样吧,明天找个时间抓虫。 话说,跑路什么的,最有爱了!
☆、翻身
两个星期后,米拉差不多把露露的婚宴订单解决了,这多多少少让她松了口气,剩下的,就只等两天后婚宴开始了。
再次确保所有点心的材料齐全后,她伸展了一下身体,朝窗外望去,夜幕不知什么时候降临,又大又圆的月亮高高挂在天边,轻柔的月光淡淡的倾泻而下,给这寂静的夜晚拢上一层轻纱。
连着忙碌了两个星期,终于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夜色已晚,一阵困意涌了上来。
米拉打着哈欠关掉厨房的灯光,迷迷糊糊地朝房间走去。
真的是太累了,她几乎是碰上枕头没多久,就已陷入梦乡。
半夜,一阵阵无形的波动把米拉震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屋子外头的念墙已被击碎。
她突地从床上坐起来,急忙穿上鞋,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匆匆地跑出房门。
深夜里月光愈发地明亮,银白的的光一片片从空中洒落下来,透过透明的窗户玻璃射进来,点点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光圈。
恍惚看见高高的人站在光圈的阴影里,露出半只身子,那熟悉的服装让她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好久不见~小米拉。”西索从阴影里走出来,露出那画着星星与泪滴的俊脸,勾着薄唇,对米拉微笑道。
她心里咯噔一声,匆匆转身跑回了房,关上门。
几乎是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刹那,西索闪到门前单手把门撑开,垂下眼帘用一种漠视的眼神看着米拉:“这就是你对待客人的态度?”
米拉使出吃奶的劲儿抵着门板不让他打开,嘴上一点也不客气的说道,“半夜闯进民宅,这一点也不是作为一位客人该做的事儿。”
“哦~”西索拉长了声调,手掌一用力,彻底把门推开,“某种意义上,我应该算不上是客人,而是住在这个房子里,”他居高临下地睨视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米拉:“是吗~老板娘~”
米拉不回答,睁大了眼睛死瞪着西索。
西索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房子,蹲下身来,俊脸凑近米拉,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低沉且独特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说是不是呢?”
米拉默默地往后挪了半米,拉开两人过近的距离,沉默的了半响,然后一脸严肃地说道:“你的房间在隔壁,夜深了,洗洗睡吧。”说完,她还嫌弃地看了一眼西索那满是血迹的破衣服,满屋子的血腥味,又得打扫了。
闻言,西索低头看着自己那一身脏兮兮的衣服,让人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眉头,才淡定的站起身来,准备去洗澡。
“等等!”米拉突然喊停。
西索顿下脚步,扫了一脸依然坐在地上的米拉,问道:“怎么?”
“你小心点走,别把地板弄脏了。”她看着西索身上还流着血的伤痕,小心翼翼地嘱咐道。
说完,西索理也不理她,转身走了出去,没多久,浴室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
米拉看着地上那一个个黑脚印,怔愣了一会儿,然后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幽幽的叹了口气,避开那黑脚印,认命的找来拖把,清洁地板。
顺着脚印子从自己的房间一直拖到浴室门口,嘴里不停地啐啐念,“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一个美好的夜晚,我不在床上好好的睡觉,而是在这里拖地板!”心里越想越生气,不自觉地对着浴室门大声叫出来。
浴室门突地拉开,西索光着身子,头上顶着毛巾,无视站在浴室门前瞪眼的米拉,脚上带着水,从浴室里走出来。
好不容易拖干净的地板又带上了一道湿漉漉的水脚印。
士可忍孰不可忍,就算你是西索也绝不能姑息,米拉终于要爆发了,单手叉着腰,撑着拖把大声地朝她喊道:“西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