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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说他是贿赂了早乙女之夏知道了去年舞会的事情呢。
不过沐流打定主意今年不再累计新的黑历史;打算只吃不跳;所以也就无视了黑羽快斗的话;不过早乙女之夏没打算放过她;她甚至提议道:“沐流;你干脆和迹部跳舞算了。”
这句话吓了沐流一跳;也无端端下了岳人一跳;他不可思议的看着之夏;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们部长不跟女人跳舞的。”
沐流也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真的是你说的话么”
这辈子被迹部不嫁的早乙女之夏竟然说要让沐流和迹部跳舞!她的三观又崩溃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么
之夏摇着小扇子;理所当然的说:“每年舞会都由学生会会长领舞这是惯例;去年他不是会长自然可以任性的不和任何人跳舞。”
忍足一脸若有所思:“就算今天他是会长;他不想的话也不会和任何人跳舞。”
沐流使劲摇晃之夏:“之夏之夏;你疯了么。”
早乙女之夏依旧镇定;她轻轻抚摸沐流的头:“如果迹部和别的女人跳舞的话;我宁可是你啊沐流小亲亲;而且……”她忽的一笑;“而且迹部君很有可能会邀请你跳舞。”
“为什么!”沐流震惊。
向日岳人更加震惊。
倒是忍足侑士表情骤然严肃起来;他轻轻的看向早乙女之夏;镜片后的眸子骤然一亮:“早乙女同学;你倒是挺了解迹部的。”
早乙女之夏笑的得意忘形;她生得艳丽;连都肩膀都抖得风情万种:“我的迹部大人我当然了解;因为学生会的事情;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必然有愧与沐流;而迹部君必然是个敢作敢当且负责人;他这么久还无动于衷肯定有什么计划;而这一次的舞会;就是打破谣言的最好机会……当然;都是我的猜测而已;对我来说;如其实别的女人;倒不如是沐流;反正;迹部对沐流本来就不太一样。”
忍足侑士深深的看了一眼早乙女之夏;浅浅勾起唇角;笑的轻薄;他摸着下巴:“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一次竟然不是浅仓同学推理出来的;反倒是早乙女同学。”
向日岳人恍然大悟状;他重重点头:“也是啊;现在那些家伙都说浅仓是被部长抛弃了;部长请浅仓跳舞的话就狠狠的打这些女人的脸了;不过跳舞的话难道不会误会浅仓级部长谈恋爱么”
早乙女之夏用扇子狠狠敲向日岳人的头;态度恶劣:“你明白个头;迹部请沐流跳舞不是以浅仓沐流的身份;而是风纪部部长的身份。”
还有什么比这样的恢复原值更加拉风
沐流到底不笨;早乙女之夏都说到这样她必然是瞬间通透;她只觉好笑;也觉得没有必要;在她的认知中;迹部景吾高傲也不屑于解释;她和迹部之间属于boss和下属关系;事件解决;自然解除了合同;他不亏欠她;更不需要补偿。
至于说她特别;更是无从说起。
所以她摆出认真的姿态;一字一顿的说道:“之夏别闹了;我和迹部君的事情没有这么复杂;风纪部部长什么的;我不需要;至于跳舞;更加不需要;我们……”
空旷的礼堂里;除了忙碌的工人在马不停蹄的再工作;他们几个人围在舞台的一脚窃窃私语;不算安静也不算嘈杂;更不怕被打扰。
而一道意想不到的声音如晴天霹雳一般砸了过来;砸在沐流头上犹如当头一棒:
“浅仓沐流;你这是在拒绝本大爷么”
沐流顿时犹如雷劈;她僵硬回头;却见舞台下;由远及近的走来一个人影;他渐渐从阴影中显露身形。
迹部景吾单手插着口袋;步伐行云流水一般流畅;他看起来不太精神;眉间有浅浅的疲倦;他挑着眉;表情不算平易近人;他没有走台阶;而是单手撑着舞台太原;一个漂亮的翻身;一跃而上。
沐流呆了呆;才反应过来他所指何事;而迹部景吾却根本不给沐流思考与缓冲的时间;他霸道习惯了;也擅长主导一切;包括谈话从何而起:“浅仓沐流;本大爷说事件到此为止是说单份合同;可没说风纪部的职务;你这么多天一直翘掉了学生会的会议也不请假;给本大爷一个理由。”
沐流目光渐渐归于平静;她虽然喜欢发呆;但认真和思考的时候并不卖萌;她也有独属于浅仓沐流的睿智;面对指控;她自然可以侃侃而谈而不落下风:“迹部君;从我们签订合同开始之后;我们所有的交集都是围绕这个事件;也包括风纪部部长这个位置。”这是滥用职权的结果;顿了顿;沐流在等待对方的回复。
迹部等他说完;他轻笑出声;有些自嘲:“浅仓沐流;你是这么觉得”
沐流容易心软;却很少矫情;她不会纠结拘泥于感情里不可自拔;她未必不明白迹部景吾的意思;也不会去质疑他的诚意;只是……
“迹部君;是不是你已经习惯了;开始和结束都由你说了算;就算是你突然拿走再过来给予;别人还会感恩戴德甚至连解释都不屑给一个。”她语气舒缓;温良;像是最普通谈天的语气;却凝成了一柄最温柔的剪刀。
迹部敛了情绪;开口:“浅仓;你还是在怪本大爷。”这是陈述句;他并无疑问;他不合时宜的轻叹一声;不以为然的笑;“这样就好;本大爷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不过;浅仓;有一句话你说对了;本大爷不屑于解释那些没用的东西;本大爷给的东西;你拿着就好。”
第五十一章
如果还在这个问题上牵扯不修;结果很有可能是谈崩之后的不欢而散;迹部景吾其人;霸道又骄傲;他坚持他的主张毫不退让;也太过强势;而浅仓沐流对迹部来说;纵使有些特别;但远远达不到会为她让步的地步。
浅仓沐流对迹部有些恼;但到底也不会为他发脾气变脸;那么她便有了退一步的理由;揣着高高在上的自尊心毫无意义;那本身就是一种示弱。
早乙女之夏似乎在好友和男神之间踌躇不决;她拼命给沐流使眼色。
沐流挺了挺身子;没在抓着刚才的话题不放;只问:“迹部君;你刚刚说的拒绝……是什么意思”
迹部景吾双臂抱胸;瞥她一眼;刚刚稍稍显露的诡异情绪瞬间烟消云散;此时此刻;他又是高高在上的冰帝帝王;微一扬眉就能睥睨天下。
他手指轻抚泪痣;只说:“就如你想的那样。”
沐流面露错愕;他不会真是如之夏所说想邀请她跳舞来打击流言吧……她缩了缩手;眼睛睁大;有点像受惊的小兔子;小声自言自语:“明明有更好的办法……”
站在一边一直坐上壁观的忍足侑士忍不住失笑;他最欣赏浅仓的地方就是她的能屈能伸和识时务;她看起来比一般的女孩子更加脆弱柔软一些;但你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打倒她;她有她的坚持;却恰好守在你的底线之上;所以迹部信任且看中她;而她也真真正正可以做到和迹部保持最纯粹的上级与下属关系;没有贪心和越线。
只是迹部看中的女人极少;大多时候他嫌女人麻烦;而浅仓沐流恰好是不麻烦的那一种;他为浅仓已经有过越权;这已经是极限;其实早乙女之夏猜的也不错;在从来不谈公事的圣诞舞会上邀舞;确实是最快捷有效的方法;迹部可以任性一次;就可以任性第二次;只是她到底还不明白浅仓沐流在迹部心里是个什么位置。
一开始的迹部越权任命浅仓;一方面是为了方便;另一方面也是想侧面观察她面对风言风语和突然升职加薪有何态度和如何解决;特权和麻烦总是相携而来;当初的流言蜚语;迹部听之任之;表面看是浅仓风光无限;其实未必如此;而如今的迹部在得知安倍死亡之后就当机立断的冷藏了浅仓;其实也是一种保护;所以他此时此刻当然不会再把浅仓再次推上风口浪尖。
迹部当然有更恰当的方式;既可以不让她出头;又能给她正名。
迹部轻哼:“浅仓沐流;收起你那回收站一样的脑洞;今年舞会由本大爷领舞;本大爷会和学生会几个骨干女成员领舞;你不是唯一一个。”
浅仓沐流伸出手指数了数;学生会的骨干女成员;算上她也就只有三个……迹部大爷还蛮会挑;现在冰帝bbs和官方推特上都在疯狂投票猜测迹部大人这一次是高调任性的打破传统坚持就不跳舞原则不动摇还是中规中矩到底找了舞伴;而舞伴是男是女问题也是争论的要点之一。
前几天沐流还觉着有趣;匿名发表提议;在迹部舞伴问题上给立海大附中的幸村精市提了名;结果竟然收到了不少同好的好友请求;沐流惊奇;竟然真有这个西皮;她还把这件事分享给了幸村看;结果幸村把这件事截图艾特给了迹部看……然后沐流好几天都没敢上推特……
迹部这样解释;沐流也没有了反驳的理由;既然已经变成了公事;迹部也顺便让她不再受流言蜚语的困扰;再拒绝就矫情了;她便欣然接受。
于是这件事解决的是皆大欢喜;唯一不欢喜的就是早乙女之夏;她哭丧脸;把头埋进了沐流的怀里直哼哼:“迹部大人真的要和别的女人跳舞了!我不要!!!”
平安夜当天;沐流起床就看到窗外白茫茫的被大雪所覆盖;天色刚亮;从窗户望去;入目的是还没经过踩踏的初雪;是一片风雪皑皑的苍茫。
这是意外之喜;没有雪的圣诞节并不完整。
白天冰帝没有课;大家都在准备晚上的舞会;沐流做了早餐;松田阵平还如蚕蛹一般裹在棉被里;只露出半个脑袋;沐流轻声说了一句平安夜快乐;就出了门。
七点刚过;天空还是一片灰蒙蒙;沐流坐在地体上在推特上发了平安夜的祝福;结果没过两分钟就收到黑羽快斗劈头盖脸的回复:你这家伙今天不是没课么;这么大早晨起来跑出去干嘛。
沐流才反应过来她没有关定位;回复了一个猪的表情就退出了系统;她拉了拉帽子;心里有些毛茸茸;有些情不自禁的想象一会那个家伙见到她会是什么表情。
虽然早有约定约会改在明天;今天黑羽一天忙碌;不过今天这个日子不见一见男朋友到底觉得少了些什么;她抱紧了手中的盒子……这是昨晚上烤出来的松饼。
她算了下时间;两个人可以一起吃个早餐。
下了地铁;平安夜的早晨;地铁站人山人海;好在黑羽宅地处僻静之地;常年荒无人烟;所以沐流在黑羽宅门口看到一个人影就有些愕然。
她走近;更加错愕。
站在门口的女人穿着阿玛尼的风衣;背着普瑞达的挂包;细长的腿包裹在鹿皮长靴内;在雪中静静伫立;显得格外妩媚动人;她静静的望着黑羽家灯火通明的阳台内;一言不发。
沐流风中凌乱了一会;她拨开盖住了半张脸的围巾;露出了尖尖的下巴;不确定的出声喊道:“您是……安倍阿姨”
女人回头;果然是安倍佳玲那个冷漠的母亲;她看到沐流;也有片刻惊讶;她蹙眉:“你是小玲的那个笔友你住在这里”
她的语气显得有些咄咄逼人;沐流直觉不对;她摇头;反客为主的问道:“我不住在这里;您为什么在这里”
女人仰起头;显得格外高傲;她冷淡说道:“我来找杀我女儿的凶手。”
沐流瞳孔顿然一收;她好像听出了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又觉得自己听错了;她哑然:“阿姨;佳玲她不是……”
她像是说不出口的样子。
女人冷笑:“昨天以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我无意中找到了她的一封信;一封她笔友寄给她的信;而寄信人的地址就是这里。”
她瞥向黑羽宅;然后冷冷的望向沐流。
沐流沉默了一会;再开口;语气已经有些凌厉:“阿姨;我以为;如果真的是杀人;那么有谁会傻到去写真的地址”
女人根本不为所动;她治理气壮:“你们当然没真的杀了她;但是却逼死了我的女儿;我和小玲虽然关系并不亲近;但她到底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自杀也就算了;但这不代表别人有这个权利逼她。”
她看起来冷酷无情;似乎已经认定沐流就是她需要憎恨的那个人;而沐流则是冷静默然的望着她:“那么信里到底写的是什么”
女人立刻从她昂贵的包里捏出了一个信封扔给了沐流;沐流捡起;扫了一眼封面;寄信人果然是黑羽宅;却没有署名;她沉默的抖开里面的信;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安培;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你已经没有用了。
沐流合上信;眉毛轻皱了一下;很快又露出了清浅的笑颜来:“阿姨;这封信没有任何意义。”
女人的声线已经有些歇底斯里的尖锐;但她依旧努力保持着美人儿的风姿:“小玲虽然内向但她很有能力;不会轻生;你告诉我这封信是什么意思;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就算不是你们逼死她的;也肯定知道什么……”
沐流客气的打断了她:“阿姨;这封信先放我这里;我一周内给您一个答复可好”
女人显然不信任她:“你毁了信的